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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遇不到的温柔

只念温柔不言爱1

我木然了,对着门缝那道转瞬即逝的光,“原谅他?可能吗?”

出去后我没有找到宝儿,但我收到了她发来的信息。

她说:“小念,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接下来的路,能让我自己选吗?不要再来找我,好么?”

(一)

冰凉如水,黑若寂寞。大文学

他的吻迫不及待地席卷而来,我躺在沙发上,双眼瞪得乌圆,洞穿着这暗灰的空间,不说话,不抗拒,任由他的侵略。

陆蔓,原来是宝儿叫来的,怪不得了。我扭头再看了一眼那两个闪亮的字——“春色”,带着复杂的情愫,随阿德上了车。

“段小姐是马上回家吗?”司机先生问。

我点点头,侧过脸,将心融入这朦胧的夜色。闭上双眼,这片世界里,没有杜城,没有杜南,没有邹芹,也没有父亲,匆匆流过的是从前的一幕幕,有老房子,有学校的小树林,有我最爱的那片湖泊,有开了一地的水仙花,但,空无人烟。

我忽然感到寂寞。

即使杜南现在马上死去,我就能回去吗?我就能不那么孤独吗?

我曾恨不得让他偿命,可如今他活不成了,我却痛快不起来。

但我仍然要恨他,日以继夜地恨他,让他把我的恨带进他的棺材。

除了恨,我此生还剩下什么呢?没有恨,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可笑。

“真的很可笑……”我自语着下了车,连“谢谢”跟“再见”都没有和司机先生说一句,就默默地回家去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凌晨的时候,被莫名的女人哭喊声惊醒,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见窗外天刚破晓。

我下床关上窗户,阻绝了冷风的忌惮,回被窝继续睡觉。

脑海里思绪混沌,抱着枕头,轻呢:“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我逼着自己快快入睡,越是这样越是合不上眼,就这样干涩涩地过了三个小时,天彻底亮了,只好起床准备上班,边刷牙边发了条信息给晓樱。

下楼的时候阿德已经在楼梯口等我了。

他礼貌而专业的语气,“段小姐,稍后公司会为你专门配一辆车,这两天就由我接送吧。”

“麻烦你了。”

“不会,是董事长吩咐的,对了,原本董事长会亲自帮你安排个任命大会,但现在恐怕不行了,他有急事去了澳洲。”

“没关系,”我跟在司机先生身后,步入巷子,“他去澳洲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清楚,昨天二小姐来过电话,之后他就飞去澳洲了。”

二小姐?那就是和陆铭的女儿跟前妻有关,难怪昨天陆铭像丢了魂似的赶过去了。不过,这些跟我没什么关系吧,虽然要去“新悦”上班了,充其量顶多也是他的下属,欠他的那五十万,我也会全数奉还。说来奇怪,即使他昨天说过对我有感觉的话,我也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我对他竟没有一丝的警戒之心,只因为他是长辈的关系么?

阿德打开了车门,我矛盾地踱步过去,还没抬脚,一只腿挥了过来,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你现在是要去‘新悦’是吧?!”杜城一手抵着车门,一手挥着几张纸,愤愤地望着我,“休想!”

“念,我知道,其实你是在乎我的……”杜城湿热的唇瓣落在我的胸前,空气里充斥着香香甜甜暧昧的味道。或许把,在黑夜里,我看不清自己,亦模糊了那些尘封的记忆,我才能够彻底忘我地与这个男人亲热。懒

我曾想过千遍万遍,若是他与杜南毫无关系,那该有多好,可是,既然他不是杜城,那么,我又如何在茫茫人海里寻觅他的身影呢?如果他不是杜城,我们甚至连一次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没有。

孩子?陆蔓怀孕了么?我仰头视线对向门口。大文学

杜城起身,扣上衣服最中间的那颗扣子,收起手机,开了门,他的脸背着光,“念,杜南最大的愿望并不是看到我结婚生子,而是想你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他。”

杜南病了,要死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我浑身颤抖,这是他的报应!他活该!我,我该露出愉悦的表情吗?

只念温柔,不言爱 1

这就是段念与杜城,缘分将我们推近,但命运又将我们分离。

这或许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紧紧相拥了。

我和他就能融为一体,永不分离,但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那股无形的可怕力量阻挡着我们前进。虫

“他苦苦地求我,想我带你去看看他,看看邹芹,跟他们说说话,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捂着额头,那样痛苦的神情,“念,这真的是你最想要的结果吗?”

此时此刻,我放不出狠话来,安慰的只字片语也不太可能。我抱着膝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他。那么,他这两个月的喜怒无常,无故失踪,流连风月之地,想必都是因为这件事。

“杜城!我知道你在这!你给我出来!”陆蔓的声音在门外头此起彼伏,“你再不出来我就杀掉你的孩子!”

“你不说话你会死啊?!”我捶他一拳,就连自己也笑了。大文学我顺着他硬挺的线条亲吻下去,他也迎合着我的动作,双手轻放在我的胸前,黑暗中,只有两具如饥似渴放纵灵魂的躯体。

再一点点,一点点……

接下来的路,她已经选了,是一条不归路,她将永远背负这个不堪的名字。

第二条信息:“我知道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是有未婚妻的,经常上杂志,我通知了她,希望她能过来,能帮到你……”

杜城撤离了我的身体,开了手机,手机屏幕泛着微光,却足够照亮我的眼,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神清澈见底,似溪水涓涓而过,小时候,我每每受伤哭泣,他总用这种眼神淡漠地看着我。

“杜南,他病了……”杜城把我的头发挽到背后,“活不过下个月了。”

我收起了眼泪,转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摸索着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指尖轻弹他坚~挺的腹部,他憋着一口气笑了出来,说:“念,你的头发,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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