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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遇不到的温柔

只念温柔不言爱6

我以迅雷之速扑过去抽紧他的腰带,没让他吐出那个字来,“杜先生,此时不同彼时,一码归一码。”说罢我翻柜子找出睡衣准备去洗澡,可天晓得我的衣服被塞到哪里去了,掏呀掏的,一不留神扯出一堆的家伙,其中一只像小鸟般从我头顶飞过……

“咻”的一声。

我回头一看,那东西已经不偏不倚地落在杜城的头上。

(六)

我还记得。

邹芹带我去参加完同学聚会回家后的那天夜里,父亲第一次打了邹芹。自从那天以后,父亲开始潦倒,变得易怒粗暴。他开始夜夜酗酒,喝醉了就打骂邹芹,邹芹也不会示弱,她会拿杯子碟子摔过去砸过去。懒

半个小时的功夫,我洗完澡出来便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空了的酒杯,瓶子里只剩下半瓶红酒。我满脑邪念地回房,但杜城已经睡着了。

他平躺在地上,脑袋歪到一边,床垫短了点,他的脚踝露在外面,被子也没有盖。

“这男人,睡着的时候,还挺可爱的嘛。”我小声嘟喃了一句,搬来一条又轻又厚的丝绒暖被,心想:这样的天气,睡在地上,会不会冻着?

我蹲下来摸摸他的手心,是烫的,那就是没什么问题了。当我抽出手时,他动了动身子,还以为,电视剧里屡试不爽的情节会出现,结果,他并没有拉我过去搂着我,只是抓了抓眉梢,接着睡。我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抵不住诱惑,亲了下去。

然后,他还是没醒,然后,我也睡觉去了。

早晨我是被杜城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接了电话后,什么也没跟我说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我也猜到了几分,除了杜南,没有人能让他神色如此惊恐。

看来,恐怕是个坏消息。

我也睡不着,吃不下早饭了,换了衣服提着包,手里捏着邹芹昨天留下的私人医院地址,脚步沉重地下了楼。

之所以沉重,是因为,我没弄清楚,自己是怕杜南就这么死了,还是怕他死不了。

到了医院从讯问处小姐的口中得知,杜南现在正在手术当中。在护士的指引下,我往另一栋大楼走去,转过几个弯,上了二楼,长长的走廊尽头,杜城倚着墙默然地低着头,而邹芹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手捏成拳头,抵着嘴。

我悄然地走过去,他们没有发现我。

“怎么样了?”我轻推杜城,这时邹芹寻声看到了我。

“段念,你来了……”她煞白的脸色浮现了一丝喜悦。

我亦对她点了点头,打开袋子,拿出一些吃的给杜城,“先吃点东西吧?”

杜城摇摇头,埋下脸,“我没胃口,你让阿姨吃点。”

“不吃怎么行呢,你还要保存体力照顾他啊。”听了我的劝,杜城伸手过来抓了一杯牛奶。

我递了一碗鸡粥给邹芹,她刚打开盖子,勺子还没碰到米粒,手术灯灭了,医生出来了。

邹芹忙不迭地上前询问:“医生,他怎么样?没事吧?”

医生面色凝重,说:“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击碎了邹芹的心,手里的碗掉落在地,带着温度的米粒洒在她的脚上,溅满了裤腿。

对不起?意思是,他救不活了?他死了?我面无表情地死看着医生的脸。

心却木了。

不行,不行,他不可以死!他绝不能死!他死了,我的那些无穷无尽的恨该归何处?

常常都是两败俱伤。

等我大一点的时候我才明白,或许,父亲就是咬定了邹芹和杜南有染,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他太爱邹芹,也太爱我,他不能离婚,所以只能拿自己出气,对自己发火。可他不知道,我们的这个家,早就已经支离破碎。因为我感觉得到,邹芹不爱父亲,每每我去追寻她与父亲的往事时,她总是一脸绝望地不给我任何回答。

这家伙像狗皮膏药似的一贴上去就撕不下来了,无奈之下我就去隔壁的房间拿了张小小的床垫过来,往地上一丢,“那你就睡我旁边……的地上吧,我警告你,别妄想半夜爬上我的床。我保证踢得你当不了爹地!”

“哇,够狠的啊。”杜城退避三尺,“有必要这么见外么,你全身上下,我那里没有……”

在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作用下,他笔直挺在我眼前,他麦色的肌肤,他健硕的腹肌,他有致的双腿中间那……浩浩荡荡,一览无遗。

只念温柔,不言爱 6

既然一切都是误会,为什么邹芹不解释呢?

仿佛,父亲对她的怨,我对她的恨,就是她最想要的结果。

“呵……”他嘲笑起我来,“还说你不重视她,都这么大了,还吃醋呢?”虫

“死变态!”我连忙捂住脸遁逃出去。

杜城从浴室出来便蹦跶地往我的房间走去,我一把拉住他腰间的细带,警告他:“若是想要留下的话,今晚只能做厅长或去隔壁的房间睡。进我的房?休想!”

“可是……”他依然嬉皮笑脸,蹭过来,“我想跟念一起睡啊。”

“邹芹阿姨是个好女人。”杜城慵懒的口吻。

我看到他的双肩红肿了一片,本想停下手来,他这么一说,就得吃我变本加厉的一掌,“你当然说她好啦,她简直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看待。”

像个咸蛋超人。他挤着眉头,从头顶上扒下那玩意儿——粉色格子的蕾丝胸罩。他瞧了又瞧,还放在胸前比了一比,语气居然还有些许沮丧,“念的那里,有这么大么?”

“杜城!”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

“我呸!”我站起来把浴巾甩给他,“好了,你自己搞定,浴袍在外面的架子上,新的牙刷毛巾也搁那。”

“好!”他边带着这个“好”字边站了起来,脱水而出。

“她到底……”我疑惑地捏着杜城的肩膀,没有掌握好力道,下手重了。他倒也不吭声,仰头朝着天花板,闭着眼睛,水蒸气下轮廓分明俊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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