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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

第694章 还不死心

苏子澈被她一句话说的,差点哑口无言。

“谁说不让你回去了,这不是怕有人对你不利。”

白棠微微侧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有没有印章,其实都没有两样。”

白棠整理好了情绪,平心静气的说。

“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怎么觉着那个差点杀了石头哥的女人,不是坏人。”

“你的意思是说石某人,自作孽不可活。”

“我也没这样咒他,但那人应该不是应氏一路的。”

“那就问问应氏,不就知道了。”

“应氏未必都说真话。”

“十句里头有六七句真的,就足够了。”

苏子澈让马车把白棠送回去,她既然都说几天没回去,想必就算留在他的身边,也一样睡不踏实。

老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只有自己的床,自己的被,才能睡个安稳觉。

而且,他遵从她的意思,把香菜给带走了。

香菜原本就是他底下的人,压根没异议,对着王爷,香菜连嗓门都比平时小,别说其他的想法了。

苏子澈俯下头,凑在她耳朵边说话。

“阿陆留在这里,你别问他猫在哪里,反正他一定会尽心尽力就是。”

白棠点点头,怎么前头还不觉着困,一跨进自家院门,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麦冬一见白棠脸上的倦意,心疼的不行,那边的汤汤水水已经炖好,赶紧端上来给她喝。

白棠喝了半碗,揉着眼睛要去补觉。

“大姐儿,怎么也喝完再去躺着,洗澡水都烧好的。”

白棠勉强又喝两口,麦冬过来搀扶着她,匆匆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一张脸扑在枕头上,立时就睡着了。

麦冬站在床边,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赶紧帮着把被子掖好。

白棠几天没回来,家里留着的人,也是着急,不过香菜说了,人是跟着陵王的,谁都不用担心。

也就是这句话,让麦冬没直接冲到陵王府邸去找人。

白棠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眼睛睁开几次,想一想,又继续睡。

等她彻底睡饱,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

日头正好,从窗口照进来,照的人眼睛发花。

白棠想坐起身,居然第一次没成功。

只听到肚子里发出好大的动静,才想起来,这前一顿是几时吃的都给忘记了,昨晚喝的那几口汤,早交代出去,能不饿才怪。

“麦冬,麦冬。”她有气无力的喊了两声。

“大姐儿,总算是醒过来了。”

“睡迷糊了,有吃的吗,都没力气坐起来。”

“有,有,婆婆都给准备好的。”

麦冬手脚利索,把热腾腾的饭菜,用小桌直接给端到床上。

白棠漱漱口,左右开弓,吃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我的老天爷,王爷这是,这是几顿没给喂饭了?”

“不怪他,事情多,他也没吃好。”

麦冬在旁边又给盛汤,又给加饭的。

“要我说,王爷好端端的富贵人不做,偏要带着你出去吃苦,两个人的身体都要累坏了。”

“其实还好,我不是回来休息了,他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香菜还没回来。”

“唔,香菜暂时回不来,那边需要她帮手。”

白棠没把乌香的事情,给麦冬说的太清楚,生怕吓着她,反正这些事情本来就离她很远,没必要知道。

她嘴巴里头的饭菜才咽下去,正要起身穿衣,外头有人拍门喊人。

“大姐儿,好像是菖蒲来了。”

麦冬耳朵尖,隔着两道门都能分辨的出来。

这个时候,菖蒲过来的话,白棠心口一沉,多半是和白旗河的事情有关了。

她不想再多插手白家眼前的事情,白家还不放过她,非要寻上门来。

外头,古婆婆去开了门,菖蒲果然风风火火的进来。

麦冬一看她穿着孝服,吓了一跳,指着她往外轰。

“这是什么规矩,哪里有穿着孝,跑来别人家的,冲撞了大姐儿怎么办!”

“怎么是别人家,这不是一家子,老夫人让我过来请大姑娘回去住持大局。”

菖蒲的力气绝对比不上麦冬,麦冬维护白棠的时候,那简直是咬牙切齿,花了全身的力气,把她彻底给推出去。

隔着门缝,菖蒲还不死心。

“大姑娘,大姑娘,府里头乱成一团,你好歹回去看看。”

“是谁轰她出来的,如今看着她长进了,就想把人弄回去,你回去就说,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几时轮到你替大姑娘说话了。”

菖蒲不服气的犟着脖子喊话。

“打从我们几个都遭了秧,只有你太太平平留在老夫人身边开始!”

麦冬这一句话也是往绝了说,本来不用点破的。

谁是谁的眼线,谁是谁的心腹,白棠肚子里一本清楚帐目。

她既然可以不追究麦冬,自然更不会为难菖蒲。

“中了乌香的瘾,如果断了药,能坚持的日子不长久,那些人很快就会露出马脚。”

苏子澈把印章又盖了一次,眯着眼看那个复杂的图案。

“香菜还要留下来服侍你的。”

“我连自家的院子都不回去了,还要人服侍?”

白棠本来想说阿陆的,可是总觉得一个年轻男人,长得浓眉大眼的,好像有些威慑力。

第694章 还不死心

“如此说来,把这个贴出去,有心人见到,不愁他们不找来,”

“药瘾发作,就是爬着都要出来找,我们总要找个显眼点的位置,别让他们走错门。”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想到哪里了。”

“要我说,不如就香菜好了。”

香菜武功不错,长得小巧,又是个年轻女子。

这种类型的,最不容易让人疑心,更不会让人觉得不安全。

“多笑笑,总是比哭丧个脸要好得多。”

特别是白棠才在石永言那里受了闲气,蛮好一个大男人,要哭不哭,怨声载道的,简直不像样。

“阿澈,我有个奇怪的念头。”

“关于什么的?”

说来说去,石永言的那个新院子,既然可以发货,为什么不再加以利用一下。

“你说派谁在哪里最合适?”

苏子澈将她一搂:“这样辛苦,你跟着我,还能苦中作乐,实在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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