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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二百二十五

庆成王府,朱奇浈与前几日每日惶恐不安截然相反,如今,却是稳坐钓鱼台一般。

徐知府那的消息,朝廷想来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怪不得前些日子府外的锦衣卫疯了一样守在外面,府内上上下下都是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群疯狗就要冲进来拿人。

可自从这刘瑾来了以后,那些个锦衣卫们也都消失了一般似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似的。

可心照不宣,和说出来

朱厚照倒是没有过分纠结这一点,饶是历史上的明武宗,也只是通过边军对调入京,编练御马监来应对日益低下的明军战力。

历朝历代的皇帝不是不知道,只要不做的太过分,面子上过得去就成,若是真的逼急了,惹出了什么乱子,到时候恐怕得不偿失了。

“好,孤的那两个弟弟,还算是有些眼力,至于那个贱人”,朱奇浈面色难看,他听说,就是贱人的弟弟去了京师,告了御状。

他如今恨不得把这韩氏一刀宰了,只是,恐那太子来汾州府要见,到时候,怕不好交代啊。

再者说了,韩氏明面上还是王妃,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若是在太子来之前出了什么差错,让太子或是朝廷起了疑心,倒是节外生枝。

“把她关进佛堂,告诉那个贱人,若是多说什么话,想想她一家老小,孤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殿下,至于王府的田产………”

老太监还是有些担心,庆成王府在汾州府的污点,可不是一个两个,若是朝廷真的想要明察,简直是易如反掌。

朱奇浈哈哈笑到,“怕什么?孤和皇帝他们都是太祖的子孙,龙子龙孙,天下都是朱家的,孤占些田地怎么了,打杀两个贱奴又怎么了,太子难不成就能因为这个问孤的罪?

再说了,孤听说,那太子贪杯好色,走马斗狗,在大同那,唆使王颖搜罗女子,夜御数女,小小年纪,望之不似人君啊。”

老太监明显吓了一跳,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开口:“殿下,,说不得啊,说不得,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朱奇浈满是不在乎:“怕个什么,那太子离这还有百里之远,孤说了,他又听不见。

就算是真的有个什么,他不是喜欢美女嘛,孤的王妃,倒也算是个极品,大不了送给他不就得了。

好了,好了,伴伴,去,给孤布置酒宴,孤今夜要不醉不休。”

老太监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王爷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只是当初那个有些顽皮的孩子,如今怎么………

徐云生发现,这个刘瑾,胃口倒是不小啊。

本来以为一块田黄玉就能摆平了,可没想到,这刘瑾话里话外表示,此等好物,他刘瑾万万不敢享用的,要献给太子。

这话不就是说,他刘瑾来汾州府,一点好处都没得上,这,说不过吧………

徐云生在官场混迹这么些年, 虽说京师的关系传来的消息含糊不清, 看看这样子,应是没什么事情。

总不能,让这个死阉人搅了局不成?

徐云生知道,这个刘瑾,不怕他不成事,就是怕他坏事啊,更别说,他还是太子的心腹。

罢了,罢了,大不了,再出些血罢了。

可徐云生不是个傻子,这血,不能自己一个人出。

在汾州府得的银子,那一笔和庆成王府没有关系,再说了,银子又不是自己一人所得,上上下下分润打点了不知道多少。

若是刘瑾狮子大开口,自己岂不是还要搭进去。

看来,这银子,还得让庆成王府出,不说全部,至少得是大半。

“对了,谢公呢?”

“回殿下,谢公正在后面,殿下若是召见,老臣这就………”

如此重大的事情,太子居然把自己的伴伴先行派去,说是探探路。

这,若是萧敬前去,恐怕朝中,天下人都要议论纷纷,更不要说是刘瑾,如此重事,曾可让一个宫里家奴前去处置,也难怪谢迁………

一来,这从大同到汾州,两百来里路,走的还是一路上坦坦荡荡的官道,太子却是不紧不慢,每日最多走上三个时辰,一个时辰七八里路,这速度,真的是………慢的有些出奇。

张懋哑住了,吃空饷,这是大明自立国以来都有的弊病,早已是司空见惯,历朝历代的皇帝也都知道此事是禁止不绝的,想来太子知道京营尚且如此,那么边军的空餉,只高不低。

“罢了罢了,”朱厚照摇摇头,他对谢迁还是比较怵的,三分是惧,七分是敬,对于这位可得文正的能臣,朱厚照总觉得再这样人面前,自己,像个白痴一般,一丝不挂………

这倒不是朱厚照妄自菲薄,除了多了些百年见识以外,谢迁这样的人,从千军万马的科举中杀出几十年来一路扶摇直上,做到位极人臣,倘若不是因为自己是太子,想来谢迁这样的人,恐怕是自己都入不了他的眼。

张懋看着朱厚照奇怪的养神,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这兵法上不是说了,兵贵神速嘛,陛下和朝廷如此重视此事,为何不尽快………

若是去的晚了,人家岂不是早就布置妥当了。

这二来,就是谢迁心结所在。

朱厚照看了眼张懋,心里感慨,还是勋贵们好啊,一个个都,养猪政策下绝大部分都是废柴,傻乎乎的可爱啊。

再说了,爵位都是我祖宗赏给你的,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从情感上和文官相比,也就更亲切了不少。

“王爷,两位镇国将军那,那老奴已经去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王妃那………”

庆成王府的管事太监从殿内进来,小心翼翼禀告。

“谢师傅怕是还在生本宫的气,本宫,就不去碰这个眉头了。”

张懋也是知道其中一二,说实话,他对太子的所作所为,心里还是嘀咕的。

一个谢迁都是这般,更别说刘健,李东阳这些人了,就是朝中其余的官员,他们就真的比谢迁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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