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范希他看得理智笼，眼里仍旧带着新奇：“廖哥，我才现你也驾驭小清新那一类的歌。其他的类型你也行吗？”
廖俊辰言简意赅：“看况。”
范希脑路非同一般，一时间脑海中幻想了廖俊辰顶着那张冰山脸唱各种乱七八糟风格的广场舞曲，边想边傻乐。
舞台上的廖俊辰气场极强, 穿着训练服靠坐在蓝色隔音墙上时的感觉不同。
或许是因房间四四方方，周围的装潢也都颜色明亮的蓝色包围，气氛也变得轻松惬意。
廖俊辰随意的将胳膊撑在膝盖上唱歌，细碎的深棕色头不经修饰的垂在额，眉眼英挺因绪放松而不会觉得冷硬，似乎比平日里要更容易接近。
他过神，干笑着摸了摸鼻，心里嘀咕廖俊辰怎么道他在想什么。
秦陆拿着歌词本写完最后一个字，心里基本上对这次每个人适合的位置都有了概念。等练习室之后，根据其他人的意见再调整一下。
范希早就注意秦陆在写着什么，他好奇的探头过去看了看，首先注意的不是内容，而是那字迹说不出的好看，比他自己那手狗爬字不道强哪里去。
他感叹了一句：“陆啊，你字写的真好。”
秦陆上辈了在片场的时候能够平心静气，顺便调整心态，一有时间就会临摹字帖，多年习惯下来，写出来的字即使并不刻意追求，也依然自有风骨。
范希的夸奖来的直白，廖俊辰听完之后偏头看过去，秦陆手中的歌词本本就是向上摊开，有意要看的时候一目了然。
看得出秦陆写的时候很随意，并不追求工整，但依然异常赏心悦目，即使不懂书法的人也能看得出是练了很久的。
能沉下心来练字的人，都很有耐，似乎从来都看不秦陆慌张的样。
范希自觉归类秦陆“不愧是学霸”那上，秦陆只笑笑没说什么。
另一边。
三楼走廊尽头。
工作人员此刻正深吸一口气，如临大敌。
现在已经学会不对自己盲目自信，而是决定严阵待。
经过三次失败的经历，工作人员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事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永远会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但是还是希冀着能够来一个相对符合常规的练习生来，好歹让有一点成就感。
然而在看逐渐朝着这边走来的韩苏言时，工作人员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平时就非常冷淡的韩苏言今天似乎兴致格外不高。
工作人员脑里忍不住出神想了一下网上的恶评，结果错过了剧本第一步的最佳时机——
韩苏言跟工作人员对站着，准确的说是工作人员拿着咖啡杯走神，而门口就那么大点地儿，韩苏言挡住了唯一的路径，因此停住了。
接近一米九的韩苏言站在门口，几乎将工作人员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极具压迫感。
他冷淡的垂下眼睛，礼貌的道：“借过。”
工作人员下意识的让开。
等眼睁睁看着韩苏言越过往里走之后，才反应过来：“……”
糟糕，一走神加上对方气场太强，忘了要干嘛了。
鼓起勇气补救：“你装作没看见我吗？”
韩苏言掀了掀眼皮，没吭声。
工作人员：“……呃，你怎么不说话？”
韩苏言缓缓的眨眨眼：“你不是让我装作没看见你吗？”
工作人员：“……不是这个意思。”做出紧张的样看了看摄像机，然后将之说了三遍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韩苏言将目光落在摄像机上，神色并无变化：“你能忘了，我是法律系的。”
工作人员有种不好的预感。
韩苏言：“我不能做伪证。”
工作人员：“……”
迟疑了一下：“是我赔不起，你能帮帮我吗？”
韩苏言严谨道：“能也不能。”
工作人员嘴角一抽，这熟悉的句式终于出江湖了。
眼五官精致的不似真人的练习生表平静，不带波澜的道：“你先跟我描述一下作案过程。”
工作人员：“……”
头很大。
工作人员艰难道：“就是不小心绊了一下，正好洒了咖啡。”
韩苏言冷静的看着：“咖啡是冷的还是热的？已经有多久了？有没有检查过摄像机是否真正损坏？如果检查过什么没有先将咖啡擦干净？”
工作人员：“……”
本来就是莫须有的剧本，工作人员信口胡扯，漏洞百出。韩苏言敏锐的察觉问题，搞得头大如斗，最终答不上来，神恍惚。
眼看着韩苏言神色认真，了挽救自己岌岌危的反转效果，工作人员破罐破摔，干笑了一声，索直接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是隐藏摄像机！”
就算中途没整蛊，但韩苏言刚刚问的时候一脸严肃，如果能骗也算是变相整蛊成功了。
然而韩苏言突然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说不出的好看，精致俊秀的眉眼微微放松，对视上的时候漆黑的眼睛漂亮而幽深。
韩苏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早就道了。”
工作人员：“……？？？”
眼一黑。
今天这一天受的刺激，比过去一整年都多。
透过镜头画，副导演的表一言难尽。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默默看了看天花板。
嗯，明天就给涨工资。
眼看着韩苏言修长瘦削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工作人员给自己灌了一杯快乐水鼓励自己，下一个肯定能来个正常人！
仿佛听了的心声，下一位练习生是一脸乖巧爱的toeisup。
十来岁的练习生几乎是现在晋级的所有学员里年纪最小的，满脸都写着“我很好骗”。
工作人员精神一振，心想，机会来了。
激挥，在小羊羔一样本分的眼神里叭叭叭说了一大堆，自认这次表演足够充分而严谨，声并茂，堪称闻者落泪，且没有逻辑漏洞。
就算是秦陆韩苏言都再来一，也挑不出毛病！！
至于范希那种特殊况，toeisup也并不是富二代。
眼含期待的看着全程认真听说完的练习生，对方朝着缓缓的眨了亮瞎眼睛，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那笑容说不出的乖巧，甚至有点憨憨。只是有一点迷茫和懵懂。
漂亮的混血练习生开口了。
toeisup：“呃，姐姐。对不起，我没，听懂。”
工作人员一口血。
虚弱的看着toeisup：“……”
罢了。
toeisup完全不道在说什么，也不道啥眼这位工作人员姐姐突然就一脸生无恋。
工作人员：“你去吧，这是隐藏摄像机。”
toeisup挠着头一笑：“呃，对不起。我没——”
工作人员坚强微笑：“ you.”
toeisup一脸茫然的走了。
工作人员心想，我不想整蛊了，我只想做一条咸鱼。
等浅金色的练习生走过来时，工作人员已经如僧入定，不再追求成功。秉持着敬业的精神走流程：“我洒了咖啡在摄像机上。”
于非满脸冰碴看着，一声不吭。
工作人员：“请问你视而不见吗？”
于非无表的看着，依旧不说话。
工作人员心如止水，放弃彼此折磨，直接快进流程最后一步：“这是隐藏摄像机哦！”
于非看着，不动如山。
工作人员熟门熟路：“ you. bye.”
于非转身就走。
副导演抬手捂脸。
加薪，必须加薪！
***
微博。
论坛的帖搬运微博之后，许哲然粉圈先是凝滞了一段时间。
大多数然粉都需要缓冲一段时间，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陷落神明几乎是所有粉丝里资历最的一个，几乎说是许哲然的粉圈建立了多长时间，陷落神明就在们粉圈待了多久。
粉丝来了又走，不乏大粉和站姐爬墙，但是无论是已经粉还是新粉，在入圈的时候，都会同担科普，并引路去第一个关注然圈的超级大粉“陷落神明”。
这个站建立初期许哲然根本就没有多少粉丝，无论期间多少次粉圈有大事生，陷落神明都稳稳的依然陆续图，不参与任何骂战，但也不走。
对于很少长的粉圈来说，像陷落神明这样的站姐，是拿出去尽吹逼的。之无数次许哲然粉圈跟其他粉圈有摩擦的时候，都拿陷落神明出来炫耀攻击，无往不利。
一提陷落神明，别圈都羡慕服气。
站姐就算是真粉丝也需要资金支持，几乎没有站不卖东西。但是陷落神明什么都不卖，而且出图质量高，不搞事。除了图直拍外，连句多余的日常都不分享。
非常高冷。
这种高冷曾经给过许哲然粉丝非常大的安心感，但现在这种沉默变成了某种背刺。
搬过来的是散粉，但在了超话里，随后迅速扩散。
粉圈无小事，经常有圈之间的摩擦甚至是从某个散粉的骂了一句别家展开的，更何况是这种程度的大事。
许哲然粉圈的动荡几乎是难想象的。
之将陷落神明的地位捧得越高，现在就越上过不去。
原本是经常拿来跟别圈炫耀的，不道拉了多少仇恨，如今在得几乎锤了陷落神明爬墙之后，其他家都嘲疯了。
[路西西的小爱：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飞了[米奇点赞]我们路西交朋友的眼光真好，不行了，之许哲然粉丝怎么嘲笑我圈没有真爱粉的，一想许哲然粉丝鼻都气歪我就开心，不给秦陆投一票作报酬这说不过去了！]
还有别的团的，之陷落神明当成资本吹破了天，现在都开始下场搅浑水，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看热闹不要钱。
原本陷落神明好久没出现，许哲然粉丝心里已经觉出有些不对来了。
这些天一直有人去陷落神明底下给留言。问是不是三次元太忙了，什么时候来，很想。
但是陷落神明皮下从来不复留言，所也没人确定底还会不会来。
在得确定爬墙之后，很多许哲然粉都开始动摇了。
原本们至少陷落神明会一直在许哲然粉圈，然而现在离开了，而且还是爬墙了一个根本不道是谁的秀人那里。
这对许哲然粉丝来说太荒谬了，受不了这打击。
留言的风向一直在变化。
开始全都是“祝好”的，还有来告别说“再见”的。
[然然今天戴帽了吗v：感谢相遇，感恩陪伴。姐这些年辛苦啦，很高兴跟你一块走完一段旅程，一起喜欢同一个人。虽然现在要说再见了，但是我想我还是会来看一眼你留下的照片，每一张都能看出你曾经是真的喜欢过他。希望姐不要删掉，留下一点忆给我们。祝你生活开心，顺顺利利。[心]]
但是随着很多其他家的人对这件事加入讨论，并且因陷落神明爬墙而使得别家上升许哲然，引起了一波对许哲然的群嘲，事就开始飞速往另外的方向转变。
[unt要一直走花路啊v：许哲然完全不行了啊，人气本来就不是最能打的，现在这种级别的大粉还爬墙了，吸粉能力真是不行了。而且还是从许哲然爬一个秀人那里，再怎么说也是一线爱豆，魅力秀人吊打2333就很现]
[不道该不该吃小丸v：太惨了太惨了，xzr之把陷落神明都吹天上去了，“什么都不卖纯爱电了好多年的站姐”，此来证明xzr的人格魅力无人能敌，现在好，啪啪打脸……所说你们一开始就不该通过站姐来吹蒸煮，这不就反噬了？啧啧]
[卡路里一级学者v：阿这，镇圈站姐爬墙一百零八线秀人，我要是许哲然，我真没脸见人了_(:3∠)_]
原本站姐爬墙不少见，但这次况特殊。散粉开始还是忍着心里的难受祝好，但是在看许哲然因此嘲之后，几个有一万粉丝的大粉都开始怒火中烧。
[许哲然我嫁给你啊v：爬墙，但是爬墙导致我们认认真真工作一整年没有休息过的许哲然嘲骂了上千条，凭什么？？反黑站一个小时内连n条，看看那些狗东西都在说什么恶毒的语言？要走就走，做的隐蔽一点别tm让别人给你擦屁股啊！你跑去粉什么一百零八线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但是别人拿着这个阴阳怪气嘲讽辱骂许哲然你就该死谢罪陷落神明]
粉圈本来就很容易带节奏，乍一看觉得这是在许哲然打抱不平，虽然说话难听了一些但是确是许哲然愤怒，所很多人在底下附和。
也有很多理智的，觉得陷落神明陪着许哲然走过默默无闻的时光，而且从头尾并没有赚散粉的钱，并没有对不起许哲然。
顶多只能感叹一下粉丝的爱意果然不能奢求永久，但们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会粉对方一辈。
所只能说唏嘘和有些失望，但不至于开麦喷。
只不过方各持己见，角度不同，互相说服不了，劝着劝着边就开始互相指责。
[然然想不想吃麻辣烫v：话说吧，大粉就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辞，你是想说什么就什么自己痛快了，打着许哲然好的旗号一通喷，有理也变没理了。这事儿陷落神明没做什么，没招黑，但是骂人的我看挺招黑的。]
[最烦理智批：自诩理智的装什么理中客呢，许哲然因这事儿群嘲不负责谁负责？既然是真感追过的，就别留下个烂摊让我们收拾。讲道理的那些有功夫骂同担，不如想办法让那些嘴臭的闭嘴？建议你直接去别家底下冲锋陷阵呢，不要来质问战斗粉的是不是黑]
许哲然的拨粉丝吵了起来，许哲然反黑站万转咔黑和别家开麦的粉。
甚至还有营销号闻着味儿过来，立刻将最开始搬运的那条截图布了所谓的“捆绑”消息——
[鸡鸭鱼兔每日见闻v：许哲然粉圈百万站姐陷落神明爬墙，爬墙对象正是近日大火的《无限青春》中的练习生秦陆，飞行嘉宾粉丝爬墙选手，你们怎么看？[九宫格图片]]
配图很齐全，从论坛陷落神明站截图，再twilight布的图片，及秦陆在选秀节目中的截图，都堆了出来。
许哲然粉丝控评组迅速罗列出来几条让散粉去点赞，抢占了评论区。
们要守住营销号的排，不能让任何不好的言论顶。
数据组和控评组忙得不开交，反黑组也焦头烂额，分批组织散粉咔一些过激言论。
同时还要把表引战言论的挂黑——
战斗粉是少数，更多的大粉保持理智，道这件事不能明着骂陷落神明或者秦陆。站姐爬墙不应该揪住不放，应该尽量减少负影响冷处理，不然会将整个粉圈带丧，导致部分粉丝流失。
况且这件事中秦陆的身份很微妙，他什么都没做，但不少散粉因迁怒都开始上升辱骂秦陆，这样不行。
少量的散粉控制不住还好，但是绝对不能形成大批量风气，也绝对不能一窝蜂跑《无限青春》节目那边弹幕或评论骂人，不然路人观感只会对许哲然直线下降。
迁怒理解，但是一旦骂人，就会怎么样变成没道理。
路人只会嫌弃粉圈乌烟瘴气，甚至还会产生逆反心理，几乎百分百会站秦陆那边，甚至帮助他变相出圈。
大粉开粉丝见，叮嘱散粉们绝不能落下乘。
[叮叮当当的小然v：了阿然，大家也不能开麦，这件事已经生，去撕陷落神明是让别圈看笑话，更何况站姐爬墙不是好事，但也很常见，只不过我们太敏感了，把某个粉丝看的太。事上，永远不要忘记我们追星追的是蒸煮，不是某个大粉。就把陷落神明当工具人，好聚好散。
我们阿然是嘉宾，ql只是练习生，如果你去骂，只会让看节目的观众对阿然产生恶感，没好处。更何况一个秀人而已，你去撕反而是给他抬咖。我们阿然是一线，跟连出道都还没影的秀人撕，太掉价。
不道怎么开麦好的就不要任何评论，把微博关掉一段时间，过天再来]
大粉有一定的约束能力，不过散粉众多，很多人不受控制，陷落神明那边评论区已经乱成一团，不能看了。
由于粉丝基数差距悬殊，即使许哲然那边大多数人都没有下场，但是秦陆超话这边粉丝数量不对等，超话很快就沦陷了。
原本岁月静好快乐帖的超话顿时乌烟瘴气，往下刷很多条都看不秦陆相关的正帖。
陆粉们对这一场无妄之灾简直是欲哭无泪，们努力净化超话，图表白甚至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但是都不如涌进来的人帖数量多速度快。
而这时候，正在山沟沟里拍戏的路西刚刚下戏，小助理有些踌躇的将手机递给他，神色不太好看。
路西不明所的接过手机，往下刷了一会儿之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
训练基地中，练习生们对网上的腥风血雨一无所，正在分part并选c位。
秦陆已经做过c位，这次没有竞选的意向。不过范希很有参与感的积极举手，“秦陆当队长挺好，我看过他整理的笔记，每个人的优缺点秦陆都有记录，超级详细！”
廖俊辰点头：“我也看了。”
toeisup眼睛晶晶亮：“p陆，我也有，优点？”
秦陆弯起眼睛：“嗯。”
toeisup开心的抱着膝盖来晃。
不竞争c位的秦陆在范希的推荐下，全员通过票选成了队长。
接下来就是c位了。
toeisup连连摆手，表示肯定做不了不参加竞选。于非不想成队友们瞩目的焦点，无表的往后退了一点。
范希一如既往的积极，眼睛晶亮：“我觉得我是c位的不二人选！”
金佑恩：“……噗。”
范希怒视着他：“笑屁。”
金佑恩：“笑你。”
范希：“……”
他哼哼了声，决定不跟他计较，扭头期待的问道：“陆啊，你觉得谁当c位更好？”
《夏日青空》是一首很青春的歌, 原本很多人都觉得廖俊辰过于成熟靠的画风好像跟这首歌并不相称，但是现在这一刻让人有种后后觉的恍然。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练习生们，似乎都因廖俊辰过于出色的力, 选择忘记了他今年也不过刚刚过了二十一岁生日。
廖俊辰各方似乎都挑不出毛病, 大公司出身, 系统训练多年, 长相出众，待人接物礼貌但有距离感。似乎天生就适合做’爱豆, 已经准备完全随时都直接出道，成舞台上闪亮遥远的星星。
廖俊辰将有些零碎的头往脑后梳理了一下，修长的指尖隐没在棕褐色的头里，露出光洁的额，五官更显立体而锋利。
他没什么表道：“看什么。”
廖俊辰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你觉得a part吗？”
隔音房里很安静, 廖俊辰嗓音原本是相对低沉的，清唱时很清冽动听。
他话少, 也不经常笑, 时常让人觉得沉稳的过了头。但是现在廖俊辰轻声唱着这首轻快而怀着无限憧憬的歌，再将目光落在他那张五官分明的脸上时，才让人突然意识他的年纪其也就跟普通的大学生差不多。
如果不走爱豆这条路, 廖俊辰现在大概正在校园里骑着单车去上课, 夏天的风扬起细碎的额，冷峻如精心刻画的侧脸能悄悄印在很多人学生时代的梦里。
仿佛能看穿着校服的少年们笑着在操场上追逐奔跑，背着单肩包的男生专心的低头折着纸飞机，思绪载着对未来好的幻想慢慢飘远。
秦陆拿着笔在歌词本上做着标记，黑垂下来看着很柔软，他并不吝啬夸奖的点点头，简洁道：“很好。”
廖俊辰嘴角微微上扬，“嗯”了一声。
倒是范希仿佛头一天认识廖俊辰一样，左看看右看看，一脸惊奇。
经过专业的声乐训练，廖俊辰各种风格的歌曲在练习时都有涉猎, 并不像其他人想象的那样违和，闭眼听的话极有画感。
低沉动听的嗓音轻声唱着，“屋顶的红砖与玫瑰色的晚霞……”
廖俊辰淡淡的看着范希，“你想象的都不会有。”
范希：“……”
歌曲要分给七个人，每个part其都没有几句，廖俊辰唱完也没过去多长时间。
他抬眼，秦陆正转着手中的笔，清透的琥珀色眼中闪过意外和明亮的光。
他帅的不接地气，即使按部就班的上学也不会普普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