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过往
许久，凌墨身前的幽蚀渐渐平静下来，眼中的红光也恢复平静。
“不过，你既然一到深渊，就来找我，就说明你知道我还没死。”幽蚀平静地望着凌墨。
“我找其他人算过，而且我知道，只要有侵蚀，你就不会死。”
时间，空间，一切的概念似乎都不存在。
这就是凌墨对孕育出自己的那一片空间最初的印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声音在凌墨耳边响起。
而凌墨则是从虚无中诞生，连规则也不存在。
“既然能测算到我，那你找的人还是挺有实力的。”幽蚀笑了笑。
“说吧，来深渊有什么事？我可不信你就是来叙旧的。”幽蚀问道。
“最近深渊有没有什么异常？”
“这倒是没有，除了最近多出一些新面孔。”幽蚀活动的范围也就只在星冥渊，外界的事他不太清楚。
“这样嘛。”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凌墨有些失望。
“喂！”幽蚀忽然吼了一声，“躲着做什么！”
“是……是！”一道身影从黑暗处跳了出来，面容和三首魔龙皇一模一样，不过头上并没有角。
“三首，有什么事？”
眼前这人就是三首魔龙皇的本体。
“额，没，没事。”三首立直了身体。
“啪嗒。”
一副扑克牌从三首的身上掉了下来。
“……”
“……”
“……”
空气突然安静。
“要一起吗？”凌墨捡起扑克牌，对幽蚀说道。
幽蚀沉默不语，过了一会，结果了扑克牌。
“对三。”
“王炸！”
“……”
和万年前一样。
…………
离开深渊之后，凌墨回到璃月。
深渊里并没有时间的概念，倒不如说，因为有了那些魔神，深渊的规则变得十分混乱。
等凌墨回到璃月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
回房间的时候，胡桃正躺在凌墨床上呼呼大睡，房间里的东西还乱作一糟。
显然，胡桃已经征用凌墨的房间了。
凌墨没有说话，搬了张椅子，坐在胡桃旁边。
“按自己的想法而活吗？”凌墨轻摸胡桃的秀发，低声说道。
“嗯嗯——”
胡桃咂了咂嘴巴，鼻子哼了哼，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门外。
知道凌墨回来，想要看情况的钟离微微一笑，默默走开。
………………
还有看的吗？
(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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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日到4月日)
“虚无中诞生的生灵吗？还挺有趣的。”
这就是凌墨和幽蚀的第一次见面。
凌墨攥紧了拳头，双腕上的黑色腕甲缠绕了无数规则，然后，重重砸下。
…………
“……”凌墨眼中浮现一丝挣扎。
空寂，或许就是对那一片空间最好的诠释。
从那之后，凌墨便跟在幽蚀身后，幽蚀教给凌墨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
对凌墨来说，幽蚀像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放弃吧，幽蚀。”凌墨对着倒下的幽蚀，冷漠地说道。
但现在的他刚被选中为天理维系者，他的实力还不足以违抗天理的意志。
“答应我，玄渊。”幽蚀艰难地转过头，对着凌墨笑了笑。
“你生于虚无，最终也将化为虚无。所以，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
当时的凌墨还不知道幽蚀话中的意思，只是懵懂的点了点头。
…………
幽蚀和凌墨一样，都是先天诞生的生灵。
不同的是，幽蚀是规则的衍生，只要侵蚀的规则还存在，那么幽蚀便还会复活。
“玄渊，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幽蚀全身布满了黑红色的魔纹，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黑色魔纹的散发出淡淡的黑光。
“我的力量违反了这个世界的规则，现在到这种地步……”幽蚀像是解脱一般，苦笑着。
“你的力量很奇特。”幽蚀对着身旁的凌墨笑着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再是自己，那么到时候，就拜托你来阻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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