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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的隐私:官情①②

二七四

黄老板拿起了电话:“准备好车,我到赌场去。”

然后他穿好衣服,很快的离开了酒店。

黄老板的这个赌场在北江市南郊的一片城乡结合部上,这里有一个长途车的货场,货场的生意平常还不错,很多要转到外地走公路的货物都暂时在这里囤积,然后联系到过路的便车,就可以发往全国各地,所以院子里摆放着各种包装的货物,但穿过前面十几亩地的这个货场之后,后面还有一个院子,这个小院里有一个废弃的汽车维修车间,现在已经被装修的舒适而豪华。

二七四

时间还早,不管是黄老板,还是葛秋梅都不想让这个焦急的等待变得过于无趣,他们似乎不约而同的就靠近了对方,他们要种植浪漫,种植幸福。恩爱和甜蜜就像花儿一样弥漫在这里的所有空间。

两人的性~爱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可阻挡,泛滥成灾,他们就像磁铁的正负极一样强烈的吸引着,强烈地、贪婪地、疯狂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柔情密爱,兴趣盎然,乐此不疲。两人欲~死欲~仙地享受着,气血翻涌着,呼哧呼哧地喘息着,黄老板吮~吸葛秋梅的乳~头,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乳~头的尖部,用牙齿轻咬乳~头。

上百多台赌桌前,都围满了人,角子机不断地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所有人都将精力投注到赌桌上,有人欢笑,有人兴奋,有人叹息。有人愤怒。

世间所有表情,都在这个赌场内,展示得淋漓尽致。

但今天黄老板却看到的是一副空荡荡的景象,凌乱的桌椅,空旷的大厅,还有十多个萎靡不振,眼光飘散的手下。

看到了黄老板过来,其中的一个像是头目的年轻人张皇失措的跑过来,一副哭丧的表情说:“老板,你来了,我们被打劫了。”

黄老板怒极反笑的厉声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嗯,你们十多个人啊,怎么还让人家打劫了,这不成笑话了吗?说一说情况。”

这个年轻人就咽下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开盘时间不长,www.youxs.org,有人叫门,小三和狗子问了一下,对方说来过几次了,他们两人就打开门,准备在盘问一下情况,没想到就被进来的人给制住了,然后这些人冲进来,拿枪逼住我们,开始对所有赌客进行抢劫。”

“对方来了多少人”?

“www.youxs.org,不过个个手里都有枪。”

黄老板皱了一下眉头,他所有赌场的人都是没有配备枪支的,www.youxs.org:“我们请来的那个客人呢?”

黄老板说的是他们请来准备对付任雨泽的那个人,这个人是从外地高价邀请过来了,黄老板本来打算找一个在北江市没有案底的人,这样安全一点,而这个人今天就暂时安顿在赌场的一个房间里。

“受伤了,他准备反抗,被那伙人打了一枪,伤到胳膊,好在是自制的火枪,威力不算太大。现在已经送到私家医院包扎去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黄老板心中那个气啊,自己走了这么多年的黑道,没想到还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弄了自己,这要传出去,以后自己就不用在北江市混了,而且那些赌客都是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客人,受了这样的惊吓,以后再想聚拢他们就难了,而且按这一行的规矩,自己还要赔付客人的所有损失,除非自己从此之后不开赌场。

你说让公安局剿了,心里还想的过,这莫名其妙的被黑吃黑了,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

“知道什么来路吗?”

那个年轻一点的头目忙说:“他们大部分人的口音都不是北江市的,倒像是韩阳市口音,还有啊,刚才黑虎说,他听到对方一个伙计喊了他们其中领头的那个人一声‘疤哥’,我想遍了北江市盘口的人物,就是没想出谁叫疤哥。”

“疤哥??韩阳市?”黄老板低下了头,思考了那么几秒的时间,猛地一下想起了韩阳市的徐海贵,不错,这徐海贵的手下不是有一个叫刀疤的吗?而且这徐海贵和刀疤都是正在通缉的嫌疑犯,莫非今天来的这个疤哥就是那个刀疤?

联想到这里,黄老板的眉头就锁的更紧了,他希望知道抢劫自己赌场的人是谁,但现在有了眉目了,他心中又开始有点踌躇起来,他知道,不管是徐海贵,还是刀疤,这都是亡命之徒,车本立的大桥工地就是他们烧的,自己本来犯不着和对方为敌,但现在恐怕自己不得不出手了。

黄老板慢慢的走到了墙角,拿出电话,发布了他的追查令。

对黄老板这种黑道人物来说,徐海贵他们是很难躲过他的追踪的,因为在很多时候,在政府,或者公安局那里探听不到的消息,但在地下王国中却总是留有痕迹的,那是他们的圈子,他们很多事情都要依赖这个圈子才能办成,唯一的一点就是,所有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会采取传统意义上的缄默,他们可以互相通气,但绝不会和警方合作。

所以黄老板相信,以自己在北江市几十年的关系和势力,很快的,他就能收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对这一点,黄老板是很有信心的。

在打完电话之后,黄老板就回到了家,他没有带一个人回去,是自己开车去了,这个家是他一个安全屋,不管是谁,就算是葛秋梅,黄老板一样没有告诉她这个地方,狡兔三窟,这是黄老板最后的一个洞穴了。

这里是北江市一个中档的社区,小区很大,有几十幢高低不一的楼房,像黄老板这样的人,本来是不应该住进这里的,但偏偏他就挑选了这里。

在一个六层板楼的三楼,黄老板毫不引人注目的打开门,走了进去,房子里因为长久没有住人,有一股霉哄哄的味道,黄老板却不以为意,这应该就是家的味道,他打开了窗户,看了看窗外已经漆黑的院子,他也没有开灯,就端起一个凳子,趴了上去,在客厅吊顶的一个角落里伸手取出一个褐色塑料口袋,然后就在窗口,借着月色打开了这个密封的塑料袋。

一柄漆黑发亮的手枪就出现在了面前,枪身已经被磨的有点掉漆了,但黄老板一但握住了这把枪,整个人就彻底起了变化,那个在人前客气,低调,唯唯诺诺的黄老板瞬间之中便完全的消失不见了。

此刻的黄老板,冷峻,坚韧,而又显得自信。

他缓缓的打开了弹夹,看了看里面早就添满的子弹,然后又从袋子里慢慢的拿出了两个弹夹和一盒子弹来,眼中闪烁着灼人的火焰,给两个弹夹填满了子弹。

再然后,他就在黑夜的客厅里,等待起来。。。。。

这样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黄老板就收到了一个对他来说有用的电话,他在挂上了电话之后,就很仔细的关上窗户,离开了这个漆黑的房屋。

来到这个被誉为家具村的时候,黄老板还是迟疑了一下,对这个地方他并不太熟悉,这个村子因为有很多生产家具的个体户,而被称之为家具村,但显然的,黄老板对这里已经是很久没有来过了,他记得几年前自己陪同一个客户过来过一次,但几年时间让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必须在仔细的找找,才能找到电话中说的那个地方。

黄老板也不敢大意,他把车停在村口路边,加快脚步在小村里兜兜转转,仔细的聆听,有没有人跟着,虽是没有遇见什么意外,他也断然不敢托大了,他知道自己面对的也不是吃素的对手,所以要格外的小心一点。

但这并不是说黄老板会胆怯,他一向都很自信,特别是在手里有枪的时候。

这样转了半个小时,他找到了他想要找的那个地方,这是一个小小的院子,从锁着的门缝往里看,还是能看到很多沙发的半成品,黄老板嘴角露出了一点笑意,不错,看来这个徐海贵也很懂得藏匿啊,伪装成一个做沙发的生意人,确实很安全。不然手下一堆小伙子住在什么地方都会引人瞩目。

波澜不惊的黄老板没有被紧锁的大门拦住,他可以轻松的攀爬进去,但他不屑那样做,他整了整衣领,伸手敲起了门。

一会,门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从脚步上,黄老板可以判断出是两个年轻人,脚步也很稳定,显然是做好了准备,而且还带着浓郁的肃杀之气,以及不容置喙的霸道。

脚步在门里站住了,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出来:“下班了,有事明天来谈吧。老板回家了。”

“我不做沙发,我想找一下徐海贵老板。”黄老板慢条斯理的说。

但这一个徐海贵说出口,就让里面的连个人都大吃一惊,这个名字可不是应该随随便便谁都知道的,要明白,现在全国都在通缉着徐海贵和刀疤,而外面这个人就像是在喊着张老板,王老板一样的随便。

门里的人愣了好一会,才问:“你谁啊,我们这没有这个人。”

黄老板不紧不慢的又说:“我是谁不重要,但至少不是警察,还是让我见见徐老板吧。”

“你等一下。”

门后面有一个人很快翻身就离开了。

黄老板在门外点上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没等他抽几口,里面回去汇报的那个人又带着一个人出来了,接着黄老板听到了开门声。

院子没有等,但院子里面那个二层楼房里却有几个房间亮着灯,黄老板走进了院子,看着面前的三个人说:“带路吧。”

刚才回去汇报的那个年轻人就说:“好吧,你跟我来。”而后又对那两个年轻人说:“到外面看看。”

说着,他转身带路往前走去,黄老板跟了上来。

黄老板没有回头,但知道一个年轻人到外面的门口去了,另一个却跟在了自己的后面,黄老板就在黑夜中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他也听出了身后这个人的力量很强大,但速度不是他的强项,转身的时间过慢,足以令自己杀他十次。

再接着,黄老板听到了身后响起风声,黄老板也鬼魅般的动了一下,风声便成了一声沉闷的棍棒敲地声,黄老板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身后那个男人正在自己侧面,他手里的棍子砸在了地上,恐怕这个人自己都很奇怪,看的好好的,为什么就突然没有了目标。

黄老板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挥了一下胳膊,就听到很响亮的一声传出,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几秒之后,对方杀猪般的喊了起来。

前面带路的那个年轻人也转过身来,但他的手还没有从腰间抽出,就觉得自己额头上顶到了一只冰凉的枪管。

“如果我想要杀你,你已经死了。”黄老板的声音平缓,但想要要人命的杀气,一点未减。

这年轻人的动作就停顿了,看着黄老板,正举着枪,指着他。

“你,你到底,到底是谁?”

“我说过,我不是警察,就想和徐海贵谈点生意。”黄老板诚恳的看着对方,这样的眼神往往很容易迷惑人。

同时他身上的杀气的确是收敛了,可是,这掩藏在皮肤下的,沸腾的血液,明明就昭示着,不要反抗,不要在出状况,否则他就要让对方变成一具死尸了。

“好,好吧,我带你进去。”年轻人决定还是顺从他,他们现在距离很近,他有可能靠着身手打掉黄老板的手枪,但机会不超过两成。

实际上他高估自己了,真要那样做的话,他的机会一层都不会有。

黄老板收回了抢,慢慢的跟在这你的身后走进了小楼,身后那个被他打断胳膊的人还在地上哀嚎着,这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让人心悸。

当走进小楼的时候,一楼最大的那个客厅的灯光就一下亮了起来,黄老板眯一下眼,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3个男子,他们都用一种统一的惊讶和愤怒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但黄老板没有去理他们,他装上了手枪,安静的看看他们,说:“徐老板呢?我要见他?”

“我在这里?你是谁?”

在三个人的身后一个靠墙的角落里,黄老板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徐海贵,黄老板心里暗自点点头,不错,果真是他了。

“鄙人姓黄,应该是初次和徐老板见面。”黄老板好整以暇的说。

“姓黄?我们认识吗?”

黄老板走上前去,离徐海贵只有一米的距离,他站住了,说:“本来不认识,但从你们劫了我的赌场之后,我们就注定要认识一下了。”

“赌场?”徐海贵一愣,不会吧?这才几个小时,对方就能找到自己的老巢来,自己伪装的够好了,连警方都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踪迹,自己让手下这些人白天没事就做沙发,像模像样的还真卖了好几家生意呢。但这个姓黄的怎么就能找到自己?

徐海贵心里有点紧张起来,他努力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你带来了多少人?”

黄老板摇摇头,一摊手说:“就我一个?”

“哈哈哈,黄老板真是够胆气,一个人就像挑我的老巢啊。佩服,佩服。”

“这不算什么,何况我也没有想要挑你的老巢,我不过是想要要回你们抢走的钱,然后你们在给我补偿一点损失,这或许用不着动刀动枪的。”

“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气,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也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想一下?我能同意吗?”

徐海贵刚说到这里,现在站在黄老板身后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也就是那个刀疤动了一动,他开始向后退,他眼中露出了一股子杀气,只想杀了黄老板,从院子里的情况可以断定,这个姓黄的应该很厉害,现在就举起枪,自己大概只有七成的把握能够成功,他可不愿意冒险,距离越远,对一个抢手才越有利。

黄老板也发现刀疤在往后退,黄老板就笑了笑,很淡然的说:“退得再远,也快不过我的子弹。”

刀疤一时狠劲就上来了,说:“真的吗?”

“真的,你不相信可以试试。”

“好!”随着刀疤一声断喝,他就从腰间摸出了手枪。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刀疤看到黄老板手动了动,人也转了过来,再接着他看到黄老板手里闪出了一缕火光,自己手里刚刚掏出,还没有来得及举起,瞄准和打开保险的手枪就被一下重击,撞掉在了地上。

不用说,这是姓黄的用子弹打掉了自己的手枪,而且还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客厅里一下就安静下来了,连院子里那个刚才还鬼哭狼嚎,疼痛难忍的家伙也没有了声音,黄老板又一次的转过身去,看着徐海贵,平平静静的说:“徐老板,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感到好笑,我没有带人来,也没有通知警方,那就是我有把握对付你们,大不了我浪费一点子弹,最后自己动手好好搜寻一下你们把钱藏在什么地方了,我想啊,肯定还没有存银行吧,对,现在银行也下班了。”

黄老板在凝神想想,说:“也不可能在其他地方,这里伪装的很好,而且你的主力都在这里,钱应该就在这个楼房中。”

徐海贵现在当然是笑不出来了,他也在黑道行走了好多年,黄老板的身手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也从黄老板的眼神中,看出了这绝对是一个能下手的人,徐海贵沉默了,他要想想,这个姓黄的人是谁。

只是用了不到5秒的时间,他一下就惊的睁大了眼神:“黄易哲!!”

“额,很久没有人叫我的大名了,一般人都喊我黄老板。”

徐海贵惊得半天嘴都没有合上,好一会才喃喃自语说:“难怪,难怪了,可是那个赌场怎么就是你的呢?你不是不混黑道好多年了吗?”

这时候该黄老板笑了:“呵呵呵,你不是早都成优秀企业家了吗?”

“这。。。。。”

连已经在发呆的刀疤听到了黄易哲这个名字,也是心中惊惧不已,这个多年前享誉黑道的前辈,没想到今天晚上却在这里相遇了。

徐海贵叹口气,说:“刀疤,把今天抢来的钱搬出来还给黄老板吧。”

刀疤迟疑了一下,他其实还想搞个突然袭击什么的,弄翻这个黄老板,但想了想,觉得把握不大,在徐海贵又一次看向他的时候,他点点头,带着身边的两个人就上楼了。

很快,两大袋子钱就放到了黄老板的面前。

徐海贵说:“拿走吧,几乎一点都还没动呢。”

黄老板踢了一脚身下的袋子,说:“也许徐老板没有听清。”

“什么?”

“我刚才说是把抢我的钱还给我,在给我补偿一下我的损失,所以现在我们应该谈谈我的损失问题了。”

徐海贵一下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黄老板,这样看了足足有一两分钟的时间,但慢慢的,他眼中的愤怒熄灭了,他说:“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取出钱,你也知道,警方对我们盯的很紧,我实在出不了北江市,要是能离开这里,为这区区的三两百万,我们也不至于铤而走险。”

黄老板不动神色的说:“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徐海贵迟疑了一下:“你说呢?要不你报个价,等我腾出身,拿到钱给你还?”

黄老板摇摇头,说:“欠账啊,我们做这行的,一般都不欠账。”

身后传来了刀疤的一声暴喝:“姓黄的,那你想干什么?大不了今天拼。。。。。。”

刀疤的话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花,黄老板到了他的面前,至于黄老板怎么转身,怎么走过来,他根本看不清,他就觉得小腹一阵穿心的疼痛,黄老板那膝盖便收回去了,接着刀疤人就弯下了腰,剧烈的疼痛让她根本直不起身子。

黄老板又转身,度步一般,慢慢的走到了徐海贵的面前,说:“我们谈话,最好不要让手下插嘴,这样很不礼貌。”

徐海贵真是悲从心头起,自己现在真是如丧家之犬了,过去在韩阳市,自己每天高堂满座,宾客盈门,吃香的,喝辣的,玩嫩的,局长,区长算个叼毛,老子叫他五点来,他们绝不会六点到,但自从到了这个北江市,自己一下被改变了,现在东躲西藏的,还受这个黄易哲如此的蔑视,苍天啊,大地啊,老子为什么要来北江市啊。

徐海贵感慨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收回了悲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处理好,不然今天这个老小子说不定真的要让自己横尸在此了。

“黄老板,我是真的现在没钱,你说吧,现在怎么着?”

黄老板也在思考,看来这徐海贵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自己就算今天打死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处,而且还担负上一个杀人的麻烦,是要换个方式处理了。

“徐老板,你们准备在北江市待多长时间。”

徐海贵对黄老板的问话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咬牙切齿的说:“现在走不出去,只好等我收拾了杨喻义之后再看情况吧。”

“奥,你和杨市长有仇?”

“要不是这个杨喻义,我徐海贵又怎么能落到如此地步啊,他骗我到北江市,拿了我的钱,还准备要我的命,你说我们有没有仇?”

黄老板眼光几闪之后,说:“你准备对付他,有计划了?”

“有计划,但还没找到机会。”

一个计划就在黄老板的脑海中出现了,他邹着眉头,在客厅来回的走了几步之后,看着徐海贵说:“这样,你帮我干点事情,我们的欠账不仅两清,我还可以在送你一袋子钱,怎么样?”

徐海贵一听,这有什么说的呢?自己身上已经背负了好几条人命了,也不多那么一两条吧,而且还能留下一袋子钱,这何乐不为呢?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徐海贵又想,既然黄老板如此了的,那么他要弄的人肯定也不是等闲之辈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成,这玩意可是不能开空头支票的。

不过徐海贵再一想,他奶奶的,老子连北江市的市长都干下手,还有什么自己害怕的事情,他恶狠狠的说:“说吧,弄谁?”

黄老板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三个字:“任。雨。泽”

徐海贵就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合不拢了,乖乖,自己这是要玩大发了,把北江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一锅烩,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啊,徐海贵的额头就冒出了汗水,好一会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今天晚上的这一切,对任雨泽来说是一无所知的,

他参加了市委副书记屈舜华给他举办的接风宴会,虽然这已经晚了很多天了,不过还是很像模像样的,不仅有屈书记,还有市委和政府另外的好几个领导都参加了。

晚上的聚餐,十分的热烈,屈书记身为今天的东道主,笑着先敬了大家几杯,然后其他人争着按自己的职位级别向任雨泽敬酒,当然任雨泽后面的酒就只是意思一下,就算是这样,也是喝的不少。

回家的路上,天空下起了这个冬天里的第一场雪,任雨泽记得江可蕊最喜欢雪,她说雨能清洗世界,雪能纯洁世界。的确,瑞雪是美丽的!当大雪纷纷扬扬,从铅灰色的天空,悄然无声向下洒流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境也像落雪一样静谧。

任雨泽在回到家属院的时候,就给江可蕊先去了一个电话,让她下楼来,自己陪她看雪。

江可蕊尽然真的答应下来看雪,那个时候她本来已经上床了。

挽着江可蕊的手,他们在大院里徘徊着,倘佯在这冰冷的世界,任雨泽几乎同时想到了“未若柳絮因风起”的名句。尽管它已经成了万人称道的千古绝唱,任雨泽仍然感到比譬的牵强,柳絮怎么能跟鹅毛大雪相比?还不如用梨花喻雪来得确切。

也许一切比喻都是蹩脚的,白银如雪是提高,雪花如银却是贬低……任雨泽倒觉得江可蕊说的雪能纯洁世界,很有见地:大雪过后,走到村外,一片洁白,晶光闪耀,眼花目眩,茫茫无际:那黄褐色的屋顶,那破败倾颓的墙垣,那零乱不堪高低不平的田野,那干枯**的树枝,那乱蓬蓬的草垛,在一尺厚的大雪覆盖之下,干净极了,纯洁极了,漂亮极了,幽静极了,太阳照耀,银光闪烁,奇美异常!

后来他服下身去,舔着她的蒂,用手轻轻的扒开两片肥厚的花瓣,从下往上舔,黄老板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用舌尖扫过葛秋梅的蒂,时而,他有压在葛秋梅的身上,一边亲吻,一边用手**葛秋梅的乳~房,还要一边要蠕动腰部,用自己的耻骨压住女人的耻骨,掌握好方位使小~弟弟在葛秋梅的阴~部摩擦,待她呻~吟起来,他就用性~感的动作----不断起伏腰部,使小~弟弟不断的敲打葛秋梅洞口。

葛秋梅象土地一样丰富的**和海风一样的呼吸把温热的气息传送到黄老板的脊背上,冲到他后脑勺上,忽地就激起了黄老板的冲动,而她在黄老板的冲动下也很快冲动了,那弹力四射的丰臀上绷出优美的弧线,把黄老板身体里的欲念极速地催生到了极致。

黄老板摇下头说:“你还是不要露面为好,我去看看。”

“那好吧。”葛秋梅又开始帮自己擦拭起洞口周边湿碌碌的绒毛,她是一个毛发旺盛的女人,那肿胀,红紫的洞穴旁长满了卷曲的绒毛,早都沾成了一缕缕的。

葛秋梅正在性~头上,但现在身子里面一空,本来颇不高兴,不过他看到了黄老板阴沉下来的脸色之后,葛秋梅就明白黄老板遇到麻烦了:“赌场出事情了?”

二七四

葛秋梅的洞里忽然又长出了一层软物,就象软体动物的吸盘,把黄老板的命根吸附和包围,象五指环握,象皮筋绷悬,每冲击一下,就象拉弓放箭,“咯叽”一声,弹绷而过……这种**、美感真是直侵骨髓,连空气、灯光都在幸福地呻~吟,在喊着舒爽。

看来,黄老板的技术是很娴熟的,在插入以后的开始,他只是浅浅的插入,先来十下浅的,一边和葛秋梅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来一下深入到底,然后再来几下浅的,然后趁她不注意,再来几下深的,这就更加激起了葛秋梅难以抑制的兴奋了。。。。。

黄老板一下从葛秋梅的身子上趴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的说:“被劫了,赌场被劫了?”

“是啊,我要过去看看。”黄老板脸色很难看的说。

要是搁在过去,一个赌场算不得什么,但现在黄老板能够挣钱的项目和地盘已经越来越少了,北江市政府不断的挤压着他的生存空间,而这个赌场的地位在黄老板的生意里已经显得尤为重要,他绝不能等闲视之。

“我陪你去?”葛秋梅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用手扶着黄老板擦着沾满了淫~液的小~弟弟,很小心,也很仔细的帮他擦拭着。

“什么事?”黄老板有点喘息的问。

“老板,不好了,我们赌场被劫了?”

但从院子的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因为那扇铁皮大门几乎永远都是关闭的,大门两边写着仓库重地,闲人免进的字样,只有那些熟门熟路的常客,才叫的开门。

黄老板的车就开进了院子,当他踏进赌场的时候,黄老板的心就开始疼了,往常这个时候,赌场的生意异常红火,每一次黄老板进来,热烈的气氛都会铺面而来,他会很心满意足的放眼望去,巨大的赌厅内,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一盏盏大型施诺华其水晶吊灯,将整个赌厅照得如同白昼。

“是啊,是啊。”

黄老板一下就挂断了电话,他不想在继续听下去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觉得很诧异。

不过今天还是很遗憾,他们两人并没用尽兴,当黄老板在将射未射之际,传来了一阵恼人的电话,而且电话偏偏还是赌场打来的,黄老板不得不停下来,他不是一个毫无理智的人,他知道工作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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