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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男频文的女反派

第93章我怎么可能不是人呢

屋中的妇人见她没恶意,这才颤抖着说,“五,五十多年。”

“那您眼中的我是怎样的?”

“你,你是那位坐在轿子里的鬼。”

“我怎么可能不是人啊!这照妖镜,可是从我千燕国国库中拿的。”

小姑娘不服输的嘀咕着,“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千燕的公主,怎么能不是人!”

“千,千燕?”妇人听到这两个字,又探头探脑的在门缝里看。

不过效果仍旧不好,还是容易被杀死,这也导致她不得不修炼剑法,剑术变得越发精湛起来。

直到某一天,父皇找到她和皇兄,说是玄云宗几位峰主要招关门弟子,且那位千燕族的恩人也会挑选出色之人作为关门弟子。

原本该去的是皇兄,但皇兄有皇位要继承,而她更倾心于去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仙人,于是,在皇兄的默许下她拿了令牌出门。

这些事刚过去没一年,怎么,怎么千燕能灭族五十多年呢?

父皇,皇兄,他们在五十年前就没呢?

而她坐在一顶轿子里?

王溪抓着脑袋,即使很努力的在想却仍旧是想不出一丁点多余的东西:“师兄,我,我是死了么?可,可为什么我记得的和她说的不一样?千燕国怎么能灭国呢?”

“五十年前,一场大火……”屋中妇人颤颤巍巍的说着。

许是面前这人和坐在轿子里的人面相虽一样,但差别太过大了,又没主动攻击她,妇人胆子也大上来一些了。

“那场大火引来了大风暴,从此,千燕都城掩埋在沙尘中,从此,世上,世上在也没有千燕国。”

“娘,娘,你抱紧孩儿,孩儿怕。”屋里的孩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孩儿真的害怕。”

“随后呢?”

梁思倒是没带有色眼睛去看王溪,这丫头是师尊亲手交给他的,这段时间风餐露宿,即使是睡觉也未曾离开过他的视线。

他如今六品了,放在玄云宗是能出师的;放在山下,是随便去哪个宗门都能拿个掌门当当的;在这些平民眼中,更是配得上一声仙人称呼的。

再加上他心底的魔一直被控制得很好,因为这层原因,就更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地下发生人被替换,而他未曾察觉的把戏。

“随后,每年,沙尘起时,都会有人看见千燕王驾在从前的都城,都城旧址边上徘徊,像是,像是在等待什么。”

“婶子刚才说的轿子上的姑娘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也是听老人说的。”

四个人,隔着一扇门,絮絮叨叨的说着闲话。

“说,说那女子是千燕皇帝做宠爱的小公主,皇帝为她收集日天下奇珍异宝只为博女儿一笑,最后,那位公主笑了,夜里却是发疯般的点了一场火。

也是,也是因为那场火中的恶灵,引来了沙尘。每年,尘暴起的时候,男人,在外的男人都会消失不见。”

梁思若有所思。

这屋子里没听见男人的声音,孩子哭声再大,也是这妇人在安慰。这种时候,若是家中有当家人,当是早就站出来了。

“您家是——”

“前年,被那位公主带进千燕皇城了。”妇人咳嗽几声,幽怨更重,带上意思意味不明的决绝,“你们,你们若是再往下走,可千万别说自己是什么千燕皇族之人,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

孩子哭声更大了,“娘,娘,娘你别咬自己,娘,你醒醒!”

王溪是想要开门的,梁思始终觉得不妥。

这屋子够大,若是只有母子二人居住,庄园里的蔬果为何能生长得这般茂盛?

梁思在凌霄峰没事的时候也是帮着打理过那些花草的,这还得亏玄云宗本身就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但这里,方圆几里也就这处有人烟。

一个母亲带着一个小男孩,得花多少心思在这院子里才能将一切打点好,就这,还得靠着老天爷赏脸。

“我祖母,曾经是千燕的巫师,所以娘能看出你们的真身。”小男孩吸了吸鼻子,“你们走吧!莫要再回来了。”

屋子里小孩哭出了声,“娘!千燕!孩儿怕!孩儿怕!”

“别怕!别怕!”妇人拍着自家孩子的后背,音色里带上哭腔,“别怕,娘保护你,没事的,没事的啊!”

“没带。”万丈峰是没这种东西的,有也多半是收在艾师叔的凌霄峰了。

“哦!”她慢腾腾的起身,走到门边,敲了敲门,“姨,千燕灭国多久呢?”

王溪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那些树叶,她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困惑的眉头能看出她的不解,“师兄……你带照妖镜了没?”

“我?”王溪恨不得钻进镜子里去,可是,无论她怎么看,镜子里的她都还是和原先一样。

“他们不是人,千燕早就灭国了。”小孩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呜呜呜,他们回来了是不是?娘,是不是?”

灭国?

就算能骗过幻境,那山上这些师叔伯们也能被她迷惑?

千燕皇宫中有不少珍宝,镜子也有很多不同种类的。

照妖镜是临别时父皇送给她的,说是去玄云宗的路途遥远,怕她在路上遇上什么险恶之人,用这面镜子能窥测人心。

还有一面窥心镜,那是她从前一心想要却未曾取得过的。

师尊如今二百八十多岁,帮助千燕族也是这近三百年间的事,这屋中的母子先说王溪不是人,现今又说千燕早就灭族了。

倘若千燕真灭族,王溪也不是人,怎么能骗过幻境前的石头前往幻境中试练?

“轿子?”王溪觉得很累,她在门边就地而坐,“我最不喜欢坐轿子了。”

她还记得自己每一次坐轿子总会被刺杀,她的死活更像是掌控在那些抬轿人手中,久而久之,她更喜欢散步了。

梁思思考的这个问题,王溪也在思索,她没了往日的开怀,无形中像是背上了什么,情绪恹恹的坐在门槛上。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树叶翻飞,像是人心一样凉薄。

梁思没想过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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