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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男频文的女反派

第211章师尊也是这么想的

男子将叶子拍下,随意往树上一倒,常年累在心里的问题似乎有了答案,“所以……你是想坐收渔翁?”

“杀戮不一样的。”那声音多了些许惆怅,“祈运是真正的疯子,但杀戮……很独特,我们……或者说……祈运和那些被杀掉的外来者。

至于我……像是外来者,又像是这天地间衍生来的自然之物。”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杨文楠苦涩的笑了笑,“谁让你将他扔下来的,打破平衡了,接下来的事,只能听天由命……”

他像是在迷茫中抓到了什么,摇了摇头,“不该是听天由命,或许,叫得过且过更正常。”

王溪:……

“说说吧!正无趣。”男子忘了一眼依旧紧闭的山门,从袖子里拿出一杯桃花酿,“喝酒么?”

“不喜欢喝。”

“可我想喝。”

那人又是一声嗤笑,“那你喝啊!我没有味觉,尝不出味道。”

“没有味觉,尝不出味道……”男子细品着这句话,“那心呢?”

“倒是有一颗。”他砸吧着嘴,似乎是想要尝尝味道,却忽然咳嗽起来。

男子也因他这过于激烈的动作,从树上摔了下来,按理来说,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害到他了。

“你怎么呢?”男子焦急的问。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神情来,满眼都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那扇一直紧闭的门开了。

“你还没走?”艾凤凌似乎早已预料到山门外的情景,不过在看到他这狼狈样还是愣住了。

男子痛苦的抓着喉咙,大口呼吸着,犹如一尾溺水的鱼,正在渴望足够多的氧气。

“有人……”他喘着气,眼睛里全是血丝,那是强烈的窒息感带来的苦楚。

这世间,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怕这种感觉了。

“有人,拔萝卜呢?”

艾凤凌站在峰门前,看了一会这人的狗爬似无实物游泳表演,似乎觉得无趣,他终于动了。

“桃花酿,师姐埋下的?”

他喝了一口酒瓶里的酒,清冽醇厚,比想象中要好,且这酒是正常的酒,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不可得了。

“你还要这样多久?”他用脚尖点了一下身侧的人,“别和我说你真的着相了,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是不信的,你懂的。”

男子没理他,满头大汗的在地上打着滚,“谁?是谁?”

“天机啊天机。”艾凤凌又眯了口酒,他看向天上的云,仿佛那里正有人和他对视着,“师尊在世的时候,我便说过,上山可以,山上之后的事可由不得你们。”

许是酒上头,他难得又嘴碎了几句,“你们这些所谓的神也是好生奇怪,明明有那么好的资源,那么强的能力,却偏偏要和这世间的凡人争夺。”

地上的人忽然不动了,一道咳嗽声传来,男子早已不复先前的谪仙模样。

他浑身都被汗水浇透,仿若真从水里捞出来,有气无力的靠着桃树喘了会,一把抢过艾凤凌嘴里的桃花酿。

他抿了一口,嘴角不适应的抽搐一二,将那瓶桃花酿都浇在了头上。

“暴殄天物!”艾凤凌拿着折扇的手一甩,扇了扇,似乎这风里仍旧夹着桃花酿的余香。

“你早就知道!”男子抹了把脸上的酒水,很是笃定,“掐着时间出来的?”

“算是。”艾凤凌收了折扇,这才嫌弃的说,“不能喝酒就别装出好喝的样子,况且,这酒本就不是给普通人喝的。”

“哦?”男子斜了他一眼,“你喝了怎么没事?你不是普通人呢?”

“算不得。”艾凤凌招了招手。

一阵风刮过,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男子看着他指尖运转的魔息,愣了愣,随后惊叫道:“你,你疯了?”

“总该要站起来的,这轮椅坐着不舒服。”他毫不介意的耸耸肩,又指了指天上,“师姐已经上去了,咱们俩可不能拖后腿啊!”

“你怎么把山红兴排除了?当初选择的可是我们四个,就算他现在还昏迷着,起码也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男子摇了摇头,“也对,这些年他代替我,说不准山红兴身上也还藏着一个。况且他人看起来一身正气,却最是迂腐。”

“你懂就行,不用说得这么开。”艾凤凌望着自己的手,“你觉得师姐看见我自甘堕落,会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他白了艾凤凌一眼,“当初咱们怎么想她,她就能怎么想咱们,哦!那时候的我不是我,不包括我。”

“嗯。”艾凤凌点着头,站在那棵桃树下,“你看见的是什么树?”

“枫树?”

“那就是各占一半了。”

“一直如此啊!”男子摸了摸头,“唉!我还以为待我醒来一切早该尘埃落定了。”

“师尊也是这么想的。”艾凤凌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来,“可惜醒的时候只瞧见了一个烂摊子,又气的下去了。”

想到自己做的蠢事,她适时闭上了嘴。

玄云宗,凌霄峰上。

男子托着叶子的手一顿,“你看不见?”

“世间的颜色,对我而言,只有三种,黑白与灰。”那声音很是认真的解释。

“我也没想过,我们会相处这么久。”男子托着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山门前站着一青衫男子,男子置身于漫漫烟沙中,一缕发须随着微风浮动,眉眼里尽是山前的风月。

衣袂飘飘,其出尘的气质,在月的映衬下更显神圣。

男子忽而嗤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声调却和先前完全不一,这声音和先前的笑比起来显得违和:“看不清。”

他望着身前的树,又沉默了。

一阵风飘来,树上的叶子落下,他迷惑的看着肩上的红枫叶,“这叶子,颜色真漂亮。”

“红色?”那人问。

他在这站了好几日,今日,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不过,这偌大的空间仅有他一人,这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嗯?”

“你可能不会懂。”

“哪种看不清呢?”男子的声音更添沉重。

“什么都有,什么都在,但……总觉得差点什么吧!”他叹息一声,“老实说,我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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