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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皇叔太销魂

第六百八十五章 奈何明月照沟渠

林秋鹤被推得仰躺在床上,表情失望又无奈,他笑问:“我碰你,你就真的没有任何感觉?”

萧玉官晨起反应已经平息,他坐起来,被子掉落在他的腰间,露出他如玉的上半身,他扭头看林秋鹤:“我碰你你会有感觉?”

两人目光相对片刻。

但迷迷糊糊的感觉怀里特别热,他被热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怀里躺着光着身子的人,他心里先是一惊,又迅速发现对方是林秋鹤时,他抬手捂了一下头痛欲裂的脑袋,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清醒了片刻后,察觉到林秋鹤的背完全贴在他的怀里,而臀部几乎贴在他的腰腹之下,他顿时有那么一丝尴尬,因为他早上好像会习惯性激动。

林秋鹤目光深幽。

萧玉官懒懒说道:“看来师兄风华正茂。”

说完他又拍了拍疼痛的脑袋,本就不爽的心情加上疼痛的脑袋,让他带着黑压压的起床气爬下床,坐在床边找了一会儿问道:“我衣服呢?”

林秋鹤一直看他如玉的背影,这会儿他坐到他背后,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要说你昨晚一上床就急着脱我的衣裳,再脱你的你信吗?”

萧玉官信,所以偏头看肩上的人:“我喝醉后打了你?”

因为离得很近,林秋鹤抬眼就看到他长长眼睫下,那双眸子格外坦然又认真,本来还想再逗弄他的念头因此熄灭了,他将脸贴在他的背后说:

“你还真信啊,你喝多了把衣服吐脏了,等我把你衣服脱下来了,我自己的衣服也要不得了。”

萧玉官仰头看了一下天花板:“抱歉,我又麻烦你了。”

“你不麻烦我还能去麻烦谁?”萧玉官的皮肤上有种清甜的味道,今天还多了一层还未散尽的酒气,甜得有些醉人,“等会儿元宝会送衣服跟醒酒汤过来,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了。”萧玉官要起身。

林秋鹤单手搂住他的腰问他:“今天还有相亲吗?”

萧玉官脊背一僵,瞬间想到了霍传武要成亲的事,本就没有衣服换的他突然愤懑地轻推开了林秋鹤,重新躺回了床上。

这次他躺在外头。

林秋鹤看躺在他枕头上的人许久,伸手将被子捞起帮那人盖上,也躺回他的身边,并肩躺着,虽然什么都不做,但能手臂贴着他手臂也觉得是一种慰藉。

然后,老西头来找萧玉官两次,元宝给的回答都是:“玉官公子跟我们家六爷昨晚睡得太晚,现在还未起身。”

老西头觉得,这么些天张罗的相亲就白费了!

等他等到萧玉官,并让他回杂戏班,萧玉官还直接拒绝。

老西头不得不搬出霍传武:“是你师父让我过来叫你回去的。”

但这次搬出霍传武也没用,萧玉官说:“让他以后别找我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以后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可没过多久,萧玉官这边又出事了。

萧玉官生父那十八岁儿子因为赌博将家产败光,还不小心得罪了贵族现在被关在牢里,家里已经穷困潦倒,别说找钱赎回孩子,就连一家子的温饱都已经是问题,他父亲走投无路,来了玉春堂找萧玉官要钱。

萧玉官坐在室内主座的位置,看眼前四十出头的男人,用一副凄惨的样子跟他说:

“我知道,以前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但看在我生了你的份上,就帮家里度过这次难关吧。”

当初若不是他母亲拦着,这男人早就杀死他了。

为了不要他,这个男人连妻子都抛弃,还是净身出户的驱赶。

母亲只剩一口气那年,他上门跪求借十两银子,结果被打出他们家门。

成得上是对他赶尽杀绝的男人,说让他帮“家里”度过难关?

这就是他所谓的生父,杜泽仕。

萧玉官听笑了:“你要我帮家里度过难关的意思是,要钱?”

杜泽仕眼神闪躲了一阵,说:“你要是只愿意借,我到时候也会尽量还。”

这还想白拿呢?萧玉官问:“你要多少啊?”

“若是可以,先给我一千两银子吧。”

“一千两?”

“我知道玉春堂的角儿来钱很快的,这些钱对你来说不多。”

“是不多。”但他有半点关系吗?萧玉官反问,“大概八年前我找你借十两银子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杜泽仕面色涨红,说道:“我已经说了,之前是我不对。”

“你说了不对,我就得乖乖给你钱吗?”

“玉官……”

“可以,我给你,一千两。”

给?杜泽仕眼睛一亮,立即要发表感言:“儿子……”

“闭上你恶心的嘴。”萧玉官一个茶杯直接砸过去,“想要钱,你沿着咸阳城大街三步一跪,就对我娘说一句道歉的话,直至跪着走到我娘面前,一千两就是你的了。”

“从咸阳大街到你家有好几里路!”

“嫌短?那你绕咸阳大街两圈再到我娘面前赔罪。”

“你……”

“还嫌短?”

生怕再说一句又再加一圈,杜泽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道,“萧玉官,算你狠。”

“这样你就觉得狠了?那钱你别要了。”

“我跪!”

虽然两人都是男人其实也没什么。

但林秋鹤似乎也醒了,他舒展身体的时候更加向后贴过来。

“我不信。”林秋鹤出其不意将手伸入被子下,摸他刚才很精神的那个地方,然后表情一顿。

萧玉官心无杂念地看了他一眼,推开:“有什么好摸的,你自己没有吗?”

“也不都是,年轻的时候更容易这样。”林秋鹤眸光一动,用玩笑的语气问,“我贴着你你有感觉吗?”

萧玉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酒馆回来的。

萧玉官不得不弓腰躲避尴尬碰触,但他背后已经抵在墙上避不开,干脆作罢。

林秋鹤回头睡眼朦胧看着他,问:“醒了?”

还要说的话梗在喉咙,林秋鹤瞬间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也忘了做什么反应就那么看着萧玉官。

萧玉官没好气地推开了他:“能有什么感觉?”

说完再要起身,林秋鹤翻身将他按住,“真没有吗?”

萧玉官看着他探究的表情,坦然回答:“没有。”

“你一直往里边卷被子让我怎么办……”

林秋鹤说着还故意往里边继续挤,然后,察觉到了萧玉官身体上的躲避,也一下就察觉到,顶在他臀部的年轻的身体最蓬勃的那处。

林秋鹤垂下目光。

萧玉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林秋鹤双手撑在身后仰躺着,垂坠的丝质单裤被撑起了明显高耸的弧度,两人目光又同时从林秋鹤很明显的那处转回来,目光再相对。

萧玉官却已经没所谓了,毫无遮拦地打哈欠,很漂亮的男孩,却一身的男子气,他修长的手一把掀开了被子要起身,林秋鹤下意识地就故意蹭了一下他的那里,笑道:“没看出来了你还挺精神。”

萧玉官反问:“早上不都这样吗?”

“嗯。”萧玉官说,“你快把我挤到墙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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