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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商途

11 罪大恶极

“当然记得……你一双贼眼尽在人家身上转来转去……羞的人家都哭了……”

尚平叹了口气说道:“其实,那次见你我就想……”

“就想欺负人家是吗?”

尚平今天如愿以偿地钻进了卢凤的卧室,朱虹昨晚不仅得到了男人的滋润,而且男人还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今天就知道他肯定要和卢凤睡觉了,所以,晚上的时候主动把小孩抱到了自己的卧室。

自从穿山甲几个出门以后,尚平在客厅里坐了很久,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派他们出去办事,可不知为什么,这次总让他有点心神不宁。

这倒不是他怕发生什么事,在他的潜意识里是担心三个人无功而返,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和郑刚这个回合的较量就将以自己损失一笔巨款而宣告结束。

尚平点点头问道:“怎么?你还想着他吗?”

卢凤点点头。“怎么会忘记呢?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提他……我想全心全意地给你……”

尚平一翻身把女人压在下面。“风,今后我再不提过去的事情了,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们还有女儿……”

卢凤使劲抱着男人,一边亲着他的脸,一边哼哼唧唧地说道:“那女儿的爸爸想做坏事的时候,女儿的妈妈该怎么办呢……”www.smrhm.com 幻想小说网

尚平见卢凤双目迷离,小嘴咝咝吐着香气,知道她确实为自己动情了。一时间,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了。

……

就在尚平觉得自己马上要崩溃的边缘的时候,忽然,卧室的门上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妈的。这帮家伙真会挑时间。

但是门外的诱惑力似乎超过了生理的快敢,尚平只好来个紧急刹车。

“凤,他们这么晚找我,肯定有重要事情,你先睡吧。”尚平哄道。

卢凤万分不情愿地松开了双腿,嘴里娇慵地嘟囔了一声“讨厌!”

“老板,出大事了。”看见尚平边扣着衬衫的衣扣,边从楼上下来,穿山甲亟不可待说道。

尚平心中一动,莫非那个汤姆·李让他们给做了?做就做了,反正也不是个什么好鸟,正如地图说的就算是为民除害好了。

不过他看看几个人的脸色,觉得不对劲,杀个人对这三个刽子手来说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怎么会如此慌张,难道被发现了?后面正有人追来?。

“你们就不能等上几分钟吗?什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下来了?”

尚平故意慢条斯理地边说边在一张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支烟,看看三个人只是神情严肃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怎么?又都哑巴了?”

“老板,我们本来是想……”

穿山甲还北没说完,地图仿佛嫌他罗嗦似的,抢着说道:“我们在教堂放了一把火,里面有二十多人没出来,不知道会不会烧死在里面。”

“不过,我给消防队打了个报警电话,回来的路上看见救火车已经赶去了,那些人都在地下室,也许还有救。”穿山甲补充道。

尚平半天没有出声,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张彩霞是不是在地下室,据朱虹说张彩霞几乎每次聚会都要参加,有时晚了干脆就住在教堂里,如果按照朱虹的说法,张彩霞肯定是无法幸免。

尚平的心一时就沉重起来,那个女人到底和自己哪点过不去,自己不但让她坐了牢,现在也许会把她烧死在教堂里,难道自己和她前世就是一对冤家?今世不互相弄死一个不罢休?

“你们怎么知道那些人没有自救的希望?”尚平的冷静大大出于三个人的意料。他们原以为老板肯定要大发雷霆,臭骂一顿。

“我……我把出口的铁门给栓上了。”地图不得不出来承担责任。

“从头到尾,把经过给我说一遍,别没头没脑的瞎咋呼。”尚平为了缓解几个人的情绪有意不紧不慢地说道。

“快十二点的时候,建斌在外面放风,我和地图按照事先看好的那个小门进到里面……”穿山甲开始述说整个事情的经过。

尚平一边听着穿山甲的讲述,一边脑子里想象着当时的场景,等到穿山甲说完的时候,这里面的种种因由就基本明晰了。

看来,一切都是地图惹的祸,不过也不能怪他,这次行动本来就没有什么章法,所以后果也就很难预料。

看来这次把事情闹大了,如果那二十多个人出不来的话,实际上他们根本出不来,如果消防队解救不及时的话,那将是惊天惨案,全国震动,再加上被烧的是一座外国教堂,还烧死了一个外籍牧师,产生的影响不可估量。

“有没有留下什么尾巴?”尚平现在考虑的是不要引火烧身。

“应该没有。”穿山甲想了一下说道。

“就是有也烧光了。”建斌插话道。

“把你那个报过火警的手机卡扔掉。,也许会有目击者看见过你们的车,从明天开始这辆车就不要再开出去了。”尚平对穿山甲说道:“我要好好想想,你们都去睡吧,也许明天还有活要干呢。”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件在他们眼里看来是天大的事情,没想到老板就这样三言两语就算了,好像他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似的。

看着三个人离开客厅,尚平靠在沙发上,一边吸着烟,一边陷入了沉思。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去纠缠过程显然没有任何意义,至于那二十几条生命的最终结局,取决于消防队的动作是不是利索,还要看他们信奉的主会不会显灵了。

对于自己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评估这件事情将会带来的后果,以及自己将要面对的现实。

尚平首先第一个想到了郑刚,明天早上,各大报纸都会报道这次火灾,郑刚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他对这次火灾应该只关心两件事情,一是他的情人是不是也在被烧死的人之列,二是那个账户还有没有价值。

不管他从哪件事情出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和女人取得联系,朱虹必然是他的首选目标。

然后他也许会想到这场火烧的有点蹊跷,甚至会联想到自己,不过等他做出反应,应该是在他见过张彩霞或者确定张彩霞已经被烧死以后的事了。

而另一方面,如果张彩霞侥幸没有烧死或者她今晚不在场,那么明天当她得到消息的时候第一个要联系的人恐怕就是朱虹,因为她像自己一样可以预见到郑刚的举动。

还有一个人也不能忽视,那就是祁顺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至于他会不会把这次大火看做是一次人为的犯罪,那就要看消防部门能在现场找见什么,得出什么结论,公安机关一开始不一定会介入。

如果祁顺东发现是人为的纵火,他会不会又往自己头上想呢?按道理说不存在这种让他产生联想的逻辑关系。

不过,在这个老东西的眼里,目前全市的罪犯恐怕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旦让他怀疑到自己的话,那今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这么大的案子,即使全国通缉也不算过分,说不定又要远走他乡。

不过,虽然有那么多的挑战,有那么多的未知因素,尚平仍然预感到了机会的来临,随着郑刚慢慢浮出水面,决战的时刻就要到了。

只要自己抓住机会,速战速决,当郑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时候,一切阴影都会随着他的消失而消失。

想到即将来临的时刻,尚平在感到危险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兴奋。

尚平在朱虹的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他知道女人已经睡着了,但是,时间紧急,也许明天上午郑刚或者张彩霞(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就会给她打电话。

今天晚上必须要把几件事情交代清楚,同时有必要首先让她知道教堂发生火灾的事情,免得到时候乱了阵脚。

尚平站在那里想象着女人听说了教堂的事情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她知道张彩霞被烧死了,会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她应该不会认为自己为了救她而烧了教堂吧。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小壁灯,女人背朝外睡着,看不见她的脸,尚平看见旁边放着婴儿的小床,小东西手里抓着个奶嘴睡的正香,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端详了一会儿婴儿的睡姿,然后轻手轻脚地把婴儿的小床推到床尾。

看看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了,尚平不打算再去卢凤的卧室了,今晚干脆就在朱虹这里凑合一下算了。

脱掉衣服以后,尚平钻进女人被窝的动静故意大了点,当朱虹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男人抱进怀里了,那一身暖呼呼感觉让尚平赶到很舒服。

“你……怎么……”朱虹睡意朦胧的眼睛疑惑地看着男人。

尚平把一根手指放在她嘴上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出声。随即就把嘴凑到女人的耳边悄声说道:“我有要紧事对你说。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朱虹往男人身上靠靠,不明白深更半夜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说,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睡意也就淡了。“什么事呀!你不是在卢凤那里吗?”

“我刚才听地图从外面回来说,他们路过城南的时候,看见王子教堂那边发生了大火,好多救火车在那里呢,他们说好像是教堂起火,不过离的远,也没有看清楚。”尚平仿佛低声地对女人说着一件不能确定的谣传。

“没看清楚怎么就知道是教堂起火,你这样一折腾我今晚看来要失眠了。”朱虹好像对尚平的新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就在尚平想着怎么引起她注意的时候,忽然感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挲着,随即就听女人幽怨地说道:“哼,在她身上怎么这么卖力,东西都找不到了。”说着就把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肚子上,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尚平哭笑不得,他原以为女人听了自己的新闻肯定惊的会从床上跳起来,谁知道还比不上自己那玩意对她有吸引力。

看来自己做新闻工作肯定不合格。

“哎!别睡呀,咱们说说话。”尚平推推女人的肩膀。“你说万一真是教堂起火会不会出人命,你不是说今晚是什么聚会吗?”

这次朱虹好像有点反应了,撑起身子看着男人说道:“也是,不行的话我给张彩霞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说着就要起身。

尚平一把搂住了,忙阻止道:“深更半夜打什么电话呀,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呢。”

“那你急什么,人家睡的好好的……”朱虹不满地嘀咕了两句,便缩在男人怀里没声音了。

尚平知道她醒着,就继续说道:“万一要是真的教堂发生火灾,明天郑刚肯定知道,他担心张彩霞的安全,说不定会给你打电话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朱虹好像是听出了一点玄机。

“我的意思,如果郑刚明天给你打电话,你就说你在上海,没有听说这件事,他要是问张彩霞的情况,你就说先和她联系一下再说。其他的话不要多说。”

朱虹看着男人点点头道:“你就那么肯定他会来电话?”

“我不是先让你有个准备嘛,另外,如果张彩霞来电话,告诉你教堂被烧了,你一定要装出伤心的样子。”

“废话,如果真的教堂被烧了,我能不伤心吗?”朱虹白了男人一眼,又躺回床上。

尚平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低声喝道:“怎么?是不是还惦着那些男人呢?”

朱虹呻/吟了一声,不但不觉得痛反而缠紧了男人的身子,委屈地说道:“我和他们毕竟认识,他们如果出了事,难道我要高兴才对嘛。”

尚平揉着女人的屁股说道:“你记住我说过的话就行了,以后不准你再和任何人提起教堂的事情,听见没有?”

朱虹点点头没有出声。

尚平一时又怜悯起女人来,居然柔声抚慰道:“你不用担心将来,我尚平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等我把手头的麻烦事处理完了,带你们几个到外国去玩玩,这辈子你也不用为吃穿发愁。”

朱虹不理会男人的空头支票,嘴里娇媚地说道:“我睡不着……你来那个……”

尚平心里不明白,怎么说着教堂的事情就能勾起她这个兴致。不过,看着女人风韵犹存的脸和丰腴的身体,心里也渐渐有了反应。

“你想的话就自己来。”尚平把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没事人似的说道。

“哼,人家不想要的时候你就硬来……人家想要的时候你就……”朱虹幽怨地嗔道。

“怎么?难道我是种猪,见了母的就起兴?”

“哎呀!难听死了……”朱虹害羞似地钻进被子。

可就这样,尚平的脑海里还在想着明天将会发生的事情。

“平哥,这么晚了,休息吧。”尚平扭头看去,只见卢凤穿着一件短睡衣站在楼梯上,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在所有的女人中,只有林惠敢干涉自己的睡眠时间,现在又来了一个。“你先睡,我马上就来。”

看着女人情急的模样,尚平不禁想起第一次和卢凤见面时的情景,他还记得女人既羞涩又大胆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样子,特别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凤,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

“谁等你了……人家给女儿织毛衣呢……”卢凤红着脸辩解道。

11罪大恶极

卢凤走后,尚平把手机拿在手里,有种给穿山甲打电话的冲动,他慢慢站起身来,来回地在房间里踱着。

给穿山甲打电话想告诉他什么呢,总不能让他杀几个人再回来吧,既然自己没有什么明确的指令,还不如不要干扰他们,让他们自己放手干去算球。

尚平是属于那种主动进攻型的男人,不习惯女人太细致的服务,以前林惠想给他洗澡,高燕想为他按摩,总是让他觉得不自在,搞不清楚到底是他搞女人,还是女人搞他。

尚平伸手试探了一把,故作奇怪道:“织毛衣有这么累吗,怎么这里流出这么多的汗?”

卢凤虽然已经不再是无知的少女了,可还是被男人的话和手上的动作羞得无地自容。

一头拱进男人的怀里,哼哼似的说道:“你……明知道……”

“孩子呢?”

“朱虹抱她那里睡去了。”卢凤停下手里的活,红着脸从床上下来,就要给男人脱衬衣。

尚平干笑了几声道:“怎么能叫欺负呢?不过当时确实被你迷了一阵,我还试图阻止过张铭和你的婚事……那都是因为我嫉妒他……”

卢凤趴到男人身上,一口就封住了他的嘴,还一会儿卢凤才说道:“平哥……以后我们不要提以前的事情好吗……”

现在也一样,他抓住女人伸过来的手,轻轻拉了一下,卢凤就轻哼一声倒进了他的怀里,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手里感触着薄薄睡裙下面微微颤动着的温暖的身子,尚平暂时忘记了刚才的烦恼。

“一直在等我吧。”尚平一边拥着卢凤倒在床上,一边说道。

尚平带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来到卢凤的卧室,见女人正坐在床上织着一件小毛衣,就暂时放下外面的三个人,把心思聚在女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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