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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天堂来信

斯内普番外一

西佛勒斯?斯内普出了马尔福庄园幻影移形回到自己的住处,摔上房门,一招手,架子上的伤药飞到了他的跟前,他用剧烈颤抖的右手打开瓶塞,浓稠的药水滴在左手血肉模糊的手心里。

他闭上眼睛,坐在破旧的沙发椅里面,头脑中幻灯片闪动的画面挥之不去。自己早就知道的,马尔福每次来要求更换魔药的种类不就是因为他的情况该死的又变糟了吗,补血剂,凝血剂,都要正常计量的两倍,愈合伤口的魔药倒是不必,因为根本没用。我诅咒你,梅林,该死的麻瓜体质,为什么偏偏是他。

看着他睁开的左眼中映着自己的倒影,看着他躲避自己闪烁的目光,看着他扭动着爬向自己用裂开一道道伤口的嘴唇说着那些话。我知道的,这是你的所谓新计策,你那颗可以和巨怪相比的脑袋总有些急中生智,愚蠢的我只能配合,不是吗。我低头回答主人的话,看着鞋尖上你弄上去的血痕,五指的形状斑斑点点。

深吸一口气,不行,放松,我应该放松,否则刚才的魔药注定白费了。张开两只手,握住了椅子的把手,也许应该掏出魔杖让你被钻心剜骨的样子脱离我的大脑。

好吧,说服自己。一定是装的,这一定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对吗,一定是的,我应该要相信你,我必须相信你。相信你是张五斗,是我的……我最擅长这个,催眠自己,远离痛苦,苟延残喘的活下去。我不在乎这个世界的厌恶与抛弃,即使在乎也不会挽回什么,我注定失去一切和我有关的美好事物,以前和现在没什么不同,无论我站在哪一方。

压抑住心中情绪的翻滚,我转身逃走,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像砸开了我心里面的埋藏的那颗龙蛋,和你来自同一国度的中国火球一样喷发出滚谈的熔岩,嘶吼和叫骂用尽所有机会惩罚格兰芬多的白痴都无法再次将它们埋藏。我该怎么办,不受控制的这个世界该怎么办,我躲的远远的,让你尽可能的远离我的视线。

你丝毫没有察觉我能够随时悄无声息的进入你的房间,我忽然憎恨起自己所知所能的那些咒语,我憎恨你对我的不设防,梅林,有谁能够拯救我更加堕落的灵魂,更加背德肮脏的灵魂。

让你每天呆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一定很痛苦,就像被囚禁的野兽一样,这样你对所谓的魔法世界的那一丁点的好奇很快就会消磨殆尽,我相信任何一位家长都给你讲过,不要在半夜靠近巫师居住的城堡,狞笑,这对你最好。

斯内普番外一

我看着你,牢牢的把左手的指甲□□掌心,用一种痛苦压制另一种痛苦是最有效的办法,我对此深有体会。死亡并不可怕,杀人也没什么,我不是害怕杀你,只是害怕杀了你之后我无法保持自己完全的理智,一个疯狂的食死徒和一个油腻腻的老蝙蝠,没什么本质区别。任何事都有极限,我也一样,我不可能像浩瀚的大海一样容纳所有你们给的痛苦,你是自由了,那我呢。都是你害的。

你的手指藏在衣服中冲着我勾了勾,我该死的又要无条件的相信你,你这个自大莽撞自以为是,不会思考的白痴格兰芬多,我打赌如果你来霍格沃茨上学一定是个该死的格兰芬多。听着,张五斗你在赌命,用你我两个人的生命做赌注,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丝毫不记得你我的关系好到了你可以自由主宰属于我的东西的程度,滚蛋。

第一次见你,不是通过字迹缭乱的信件,你应该庆幸我看惯了格兰芬多白痴狮子的字迹,才没有把你写的信当作草纸扔到垃圾箱里。你就是笑着的,很赖皮,就像个说了笑话却得不到笑声的小丑。弯弯的眉毛,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嘴角,还有身后一条实质化在摇动的弯弯的尾巴,你像一个离家出走的青少年一样,劣质低下的理由。哼,从鼻腔里喷出气体,更加愚蠢的我却说服自己相信了你,毕竟二十年的时光,还有什么是不能信任的呢。

时间的消磨肆意的让不该生长的杂草超出了应有的范围,等我发现时为时已晚,我竟然开始考虑你的存在,你可笑的心情和那只老蜜蜂的频频试探。如果时间倒流的话,我绝对应该,应该……

是什么让你愚蠢的去挑战邓布利多这只老狐狸的权威,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拒绝他的射神取念。也许我本来就不应该救你,好让你彻底的品尝一下一百五十英尺距离坠落的快感,可我不受控制的四肢竟然屡屡犯错,跑的窗前大声叫喊着漂浮咒,这绝对是我有生之年做过的最为愚蠢丢脸的事情,我诅咒自己忘掉它。

月亮从雕像的背后升起来,完全照到你的侧脸上,帖服在你皮肤上的每根汗毛都清晰可见,听见你说,“为你。”

也许你想象着我坐在办公桌后面听着马尔福叙述事情经过时满脸丰富多彩的表情,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丝毫没有没有。我甚至都不能说我认识你,只会用冰冷无情冷漠之极的语调,谈论着你这个麻瓜中的大疯子,彻头彻尾的大白痴。我恐惧,你知道我在恐惧什么吗,恐惧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气愤的失去仅有的理智,到马尔福庄园和那群血统疯子一起对你施加酷刑,面对狼人时断掉的大腿都没能让你获得一丁点有价值的教训吗。你为什么要救我这样一个没有人类感情的魔鬼,卑鄙无耻的食死徒呢,用你的生命。

夕阳的光辉照进屋子,我甩了甩魔杖,窗帘应声闭合。你就像夕阳一样,带着黑夜来临前的暗沉,和傍晚的暧昧迷乱。我端着茶杯,看着里面黑红色的茶水慢慢上涨,没有牛奶没有糖,能够倒映我死板冰冷的脸。你经常笑,虽然有真有假,你善于演戏,甚至能够骗过那个变态老蜜蜂足见技巧的高杆,我该欢呼着庆贺你和我一样有一颗被铁甲护身包围的内心吗。

自负聪明的你难道不知道,你是特殊的吗。你是我第一个试图相信的人,只是试图。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跨越二十年的时光来到这个世界的,仅仅是好奇,我觉得自己并不能在得知是一次死亡的经历造成这一结果之后还能保持理所应当的不以为然。我担心的是,是什么让你决定孤身一人闯入对你来说危机四伏的巫师世界,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的人懂得一万种咒杀的方法,让你在不知不觉间死于无形。

我刚刚愈合的手心因为击打在椅子的扶手上传来一阵阵疼痛,自嘲的摇头冷笑。我此时的不理智和你一贯的自作主张来比算不得什么了。那时候,我从墓地里醒过来,周围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燃烧着的火堆。事情紧急我不能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只能先回到霍格沃茨等消息,等来的却是你的一场精彩绝伦美妙无比的出色演出,我应该说谢谢吗,真是谢谢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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