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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奴

19 变态

晗若啐了一口,红着脸不言语。

轻笑一声,凤烨松开晗若,回身对宇文博点头说:“时间不早了,本王就不打扰,明天再来拜访!”说完恋恋不舍的再望一眼晗若,这才转身离去。

晗若望着他离去的挺拔背影,唇边挽起的那抹笑弧依然生动,心里暖洋洋的感觉。历经沧桑磨难,她有了生身父亲,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有了渴望已久的自由,还有一个呵护她宠溺她的男人,这已让她很满足。

宇文博两眼翻白,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半天才冷哼一声:“多谢临王殿下抬爱小女,不过据臣所知,临王殿下没有跟塔娜公主求婚不是因为小女的原故,而是蒙古王吉仁台中毒箭后人事不省,现在蒙古国主事的是四王子阿尔斯朗,他向来主战不主和,跟塔娜也非一母所生,就算联姻作用也不会很大。王爷应该是权衡利敝之后才没有求婚,否则,皇上又岂肯罢休?”

凤烨被他说穿了心事不由有些讪然,忐忑的瞥一眼晗若,见她正抿着嘴儿冲他笑,脸上并无不虞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咳了声,毫不惭愧的说:“丞相说错了,就算父皇『逼』本王联姻,为了晗若还是会抗旨,昨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力证。”这话他说得倒是理直气壮,因为昨晚他确实为了晗若违抗圣旨,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赶在子时之前撤兵,不然他受的责罚可不只是杖击四十这么简单了。

晗若想到他昨晚受的责罚便有些心疼,柔声问道:“身上的伤可有传御医瞧瞧?”

“为什么?”晗若疑『惑』的问道。

“因为——他是白梦的儿子!”宇文博在说到白梦的名字时,一向慈祥的面容竟然闪过一丝狠戾和怨毒。

“白梦?白贵妃!”晗若瞧着父亲的眼光里多了些复杂,“难道就因为白贵妃曾跟宇文皇后争宠?还是因为凤烨是梁王凤耀登上皇位的最大的障碍?”

“孩子,难道在你眼里为父就是这样自私的人吗?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不惜牺牲亲生女儿的终生幸福?”宇文博眼中的痛苦加浓,他微微闭目,叹道:“我已这把年纪了,斗了大半辈子的心机,牺牲了最爱的女人,到现在依然是功不成名不就……其实我早就看开了,梁王实在不争气,就算他能登上皇位,在这群雄争霸的『乱』世,也未见能坐得稳宝座。临王文武双全,远胜梁王数倍,虽然一直跟我不卯,不过为了天下黎民苍生,我也不反对他继承皇位。只是有些事可以放得下,有些事却万万放不下!我的女儿绝不可以跟白梦的儿子双宿双飞,那样……你的娘亲会死不瞑目!”

晗若闻言大震,她霍然睁大眼眸,望着宇文博,厉声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娘亲为什么会死不瞑目?她不是被强盗杀死的吗?跟白梦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娘亲是被白梦害死的?”

宇文博欲言又止,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栗着,似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孩子,别再『逼』你爹了,那些往事对他来说就是一场恶梦,每回忆一次就等于重新经受一次折磨。”宇文夫人揩了把眼泪,似是无奈的劝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晗若早就觉出自己娘亲的死因有些蹊跷,现在听他们两人的说法,果然是另有隐情。

宇文博已慢慢冷静下来,他望着女儿,有些痛心有些无奈,叹道:“晗若,爹知道你苦了很久,找到一个真心疼爱你的男人不容易,不过临王……他真的不适合你!爹就不相信白梦那个妖『妇』生的儿子会是什么痴情种,打死爹都不信!”

“爹!”晗若皱眉,“凤烨对我真的很好,关键时刻他也没有放弃我,这世上真的再也找不到比他对我更好的男人。”

“唉!”宇文博一肚子的话无从说起,只能狠狠一跺脚。

“我娘亲到底是不是被白梦害死的?你告诉我?”看宇文博的表情分明对白梦恨之入骨,难道她娘亲的死真跟白梦有关?可是白梦身处深宫,又怎么会跟丞相府里的一个小妾为敌?这岂不是太不合常理?

“是她!这个毒『妇』!”宇文博的眼中似是喷出火来,“为了争宠,她陷害你娘亲……”说到这里意识到失言,忙停住。

“什么争宠?”晗若越听越糊涂,“娘亲怎么会去跟白梦争宠?难道……难道娘亲曾经也入过后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博老脸上青白交错,又是愤恨又是羞惭,面对女儿惊愕的眼神,他无从回答。僵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急步走出了客厅。

晗若见宇文博避而不答,心底的疑问更浓,回头将目光对准了一旁的宇文夫人,嘶声问道:“姨娘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夫人一脸的为难,除了不断的以帕试泪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我娘亲真的入过皇宫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是我爹把我娘送给了皇上?”晗若想到一个假设,便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

“嘘,这事万万说不得!”宇文夫人脸『色』大变,连忙上前捂她的嘴。

看着宇文夫人的样子,晗若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原来宇文博竟然把自己的娘亲送进了皇宫,任由她在深宫里自生自灭。

手脚顿时都变得冰冷,原来自己的娘亲竟然比自己更加苦命,爱的男人竟然这般凉薄,司徒浩再狠再坏也没有将她送给别的男人,而自己的父亲却……

她啊的大叫一声,双手捂住脸,可脑海中怎么都挥不去一个孤寂凄楚的身影。那个纤细瘦弱的女子身影在暗夜中飘忽,好像风一吹就会飘走。娘亲,她当初被自己的男人送到另一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她怀着怎样的心情?

忽然觉得自己太不孝,不是因为跟凤烨的感情,而是宇文博!她竟然认下了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为父,娘亲在天有灵真该是死不瞑目了!

宇文夫人走上前拉着她,流泪劝道:“晗若,你别这样,你爹是有苦衷的,当初他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晗若猛得抬起头,模糊的泪眼却因凌厉的恨意而变得让人不敢『逼』视。“姨娘你告诉我,他有什么迫不得已?左不过是为了稳固他手里的权利,要不然就是为了那个皇位。是不是?”

宇文夫人讪然无语。

“哈哈哈……好一个迫不得已!宇文博,我要不给自己的娘亲讨还一个公道,你就别想过太平日子!”晗若擦干眼泪,甩开宇文夫人的手,疾步走出客厅,向着宇文博的寝居方向走去。

深夜,蒙古王朝,皇宫。

在阿尔斯朗的寝宫内,罗帐半掩,檀香萦绕。因为阿尔斯朗喜欢檀香,所以他的寝室里从来不熏别的香。开始柳丝丝还闻不惯檀香的气味,不过跟他相处了这些时日,她已渐渐习惯。

就像她开始时受不了男子猛烈的需求,现在也已慢慢习惯一样。

阿尔斯朗已继承了蒙古国的皇位,不过他很低调,并没别修行宫,就住在父亲吉仁台以前的寝宫里,一切都按照以前的老样子,也没添置什么东西。

他也没有封妃封后,身边除了柳丝丝再没有其他的女人。四王子不喜女『色』,这点众所周知。甚至一度还有人怀疑他某方面有问题,现在以身体验过的柳丝丝可以完全推翻这项质疑。他那方面绝对没问题,要说跟平常的男人有何不同之处,那就是他的需求太强烈了,强烈到她都招架不住。

她现在的身份有些尴尬,每晚陪寝在他的龙床上却没有任何的名份。阿尔斯朗对她的兴趣也只拘限在床。上,下了床,他根本就懒得多看她一眼。

柳丝丝有些不明白,如果阿尔斯朗只是找个解决原始需求的女人那还不简单吗?为何偏偏只宠幸她一人?

这些问题她找不到答案,也懒得纠结。她只是凤烨安『插』在这里的卧底,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其他的都可以不必在意。

枕边的男子纵欲过后已睡得很沉,她忍着浑身的酸涩爬起来,披了件银狐裘,悄悄下了床。

从桌案下取出早就写好的情报,然后走到北窗前,取出窗下隐藏的信鸽,将用蜡密封好的情报放在鸽子腿上的小袋子里,然后放飞。

她做这一切都很熟练,动作也很迅捷,只有深夜才能放飞信鸽,因为白天容易被岗哨发现。

做完这一切,她吁出一口气,关上窗户的时候,却突然看到新油漆的窗框上居然映出身后男子的影子。

心猛得一跳,她霍的转身,赫然看到阿尔斯朗就悄无声息的站在她的身后。

“你、你、你怎么起来了?”极度紧张之下她有些结巴。

男子微微勾唇,不过那笑并不达眼底。“你不是也起来了?”

“唔,”柳丝丝忐忑的打量他,却看不到男子有丝毫的愠怒。她不知道自己放飞信鸽有没有被他发现,如果他发现了应该不会这么平静吧!他身为蒙古国的皇帝,绝不会容忍她这个敌国的密探留在他的身边。

“傻怔在这里干什么?上。床!”阿尔斯朗似笑非笑,唇边的弯弧有些暧昧。

柳丝丝倒吸一口凉气,她很清楚他这副表情时通常都会干什么。今晚她已被他折腾了大半宿,此时腿都软了,望着那张龙床她真有些发怵。

阿尔斯朗眼睑微阖,似乎有些困,也懒得再跟她多废话,干脆伸臂拦腰抱起她,大步走到龙塌前,毫不怜惜的将她丢过去。

“嗵!”柳丝丝摔得头晕脑胀,她本能的向后退缩,央求道:“我不行了,真的,求你放过我吧!”

阿尔斯朗伸手扯下她的狐裘,顿时女子洁白的同体就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压上她,喘息着问道:“除了在床。上满足朕,你还有其他的用处吗?”

柳丝丝哑然,她在他的眼里原来只是具供他泄欲的躯壳,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涩。男子再次在她身上狂野动作的时候,她不再一味的承受,而是强烈回应他。

“我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对我好一些吧!我好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阿尔斯朗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也许她已飘泊太久想停留下来。阿尔斯朗虽然对她并无怜惜也无宠爱,但他只有她一个女人,这点让她重新有了希望。她做够了玩物,真的想找一个真正能够在意她的男人安定下来。

“对你好?”男子笑得很邪肆,“难道朕对你还不够‘好’?”他律动得更狂野。

“不,我不是说这个!”柳丝丝哭了,她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怎么就这么执着的要求身上男人对自己好一些。她原本是个聪明的女人,又身经百战,阅尽众生。虽然阿尔斯朗没有说什么,但她已隐隐觉出他已发现了她的身份,不知为何没有点破她也没有惩罚她,这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难道他爱她吗?

想到这里她就浑身颤栗,男人们从来都只是『迷』恋她的**从来没有人为她付出过感情。阿尔斯朗对她的与众不同让她又不由自主的萌生出幻想,也许他对她是不同的。

“贱人,”阿尔斯朗仍然在笑,不过他的笑容已变得残忍而恶毒,“你又不是处子,怎么让朕怜惜?女人都这么**吗?为什么都迫不急待的找男人**?既然想让我怜惜疼爱为何不自爱?”

柳丝丝无语,原来他很在意她不是处子的事实。

“你们都这么贱!贱人,怎么配得到朕的感情?”他脸上的笑变得狞狰,在女子的身体上随心所欲的发泄着。“记住,你只这具身体有用,朕不需要你的感情也不需要你说话,只要床。上满足我就足够了!**的女人根本不配谈情说爱!”

柳丝丝的心凉了,那刚刚腾起希望重新破灭,她的眸中又恢复了一贯的寂然。她不该心生幻想的,这世上没有男人会真心待她,何况她早就失去了被爱的资格。

阿尔斯朗疯狂的律动着,眸中的淡薄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见,代替的是浓浓的痛楚。身下女子眼角的朱砂泪痣让他的心抽痛,那尘封在某个角落里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

“落红呢?为什么你没有落红?”男子暴怒的声音。

“呜呜,我已**给了堂兄,是他『逼』迫我的!阿尔斯朗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情愿的!”女子眼角有妖娆的朱砂泪痣,光luo着身体,蜷缩在一角,在情人震怒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不是情愿的?既不情愿为何还让他得逞?你为什么不去死?”男子挥向她的巴掌毫不怜惜,他恨她。他为她守身如玉,这是他宝贵的第一次,可素来被他敬如神明的女子却已非处子之身。

女子被打得摔倒在地,良久都爬不起身。看到他穿起衣服,连一眼都不再看她,就往山洞外走去。她惊慌起来,连滚带爬的追上前去,抱住男子的腿。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呜呜,阿尔斯朗,我爱你!好吧,我承认是我懦弱,因为他威胁说,如果我不顺从他他就会杀了你!”她可怜兮兮的解释着。

“你这个白痴!”男子更怒,一脚踢开她,“他说杀我就能杀掉?你没长脑子吗?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呜呜!”女子惊呆了,她素来被他呵护宠爱,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她又踢又打。

“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没用的女人!”他再次转身离开,这次她没有再阻拦他也没有再解释。

走到山洞口时,男子的脚步略略停滞了一下。天快黑了,今天他们原本是相约到山里玩的,玩了整整一天,后来他把她带到这里占有了她,没想到她已不是第一次。

他微微咬牙,不再管她,洞口拴着两匹马,他解开一匹,骑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时他太年轻,只有十八岁,而她还不到十七岁。年轻气盛原来是会造成终生痛悔的错误。那晚他骑马下马,她却再也没有下来。

等到意识到事态严重时,一切已不可挽回。她骑马下山时被树枝挡下,结果摔下了急速行驶的马背,她的脑袋就撞在一块凸起的尖石上,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停止了呼吸,太阳『穴』边有黑红的血浸透了她乌油油的『乱』发。

他恨她,恨她如此残忍,以这种绝决的方式跟他分别。

一切恩怨都随着她的离世而淡去,只有心头的不甘越来越强烈。他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多年来,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直到柳丝丝出现……

凤烨回临王府时,陆雅霜过来通报道:“王爷,贵妃娘娘过来了,已在花厅里等了许久。”

他听后也没言语,在丫环们的侍候下换了衣服,这才慢津津的走到花厅里。

花厅的四角挂着琉璃彩灯,斑斓的灯光透过五彩的琉璃映得厅内流光溢彩。厅内摆设无不精致绝伦,米『色』的波斯地毯更将花厅衬托的洁净而华美。

凤烨喜欢奢侈的生活,喜欢享受,这点他完全遗传其母白梦。他走进来的时候,白梦就坐在雕螭的软椅上,手里捧着一杯香茗。

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在琉璃灯的映照下更加美得虚幻,光滑紧致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尤如正值芳龄的少『妇』,一点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捧着香茗的纤纤手指上戴着纯金缕空的尖细指套,衬着那葱白般的玉指,夺人眼目。

“儿臣参见母妃!阔别数日,母妃愈发年轻美貌了!”凤烨边对着白梦恭谨的跪拜,边笑嘻嘻的说着讨好的话。他知道母亲这次来准是来教训他的,所以先以好话恭维她。

“贫嘴!”白梦红唇微扬,眼如秋波,那出口的嗔怒更是娇嫩到令人发颤:“以为拍马屁就可以不追究你的过错?哼!没出息的东西,本宫今晚非把所有的帐都跟你细算一遍不可!”

凤烨一听就头大,连忙劝道:“儿臣有错在身已被父皇责罚过了,母妃何必再不依不饶,难道忘了今天在殿外母妃是如何心疼儿臣,陪儿臣一起被跪罚?况且,现在夜已深,母妃还是早些歇息,女人舞若容易衰老,有什么事改日再说也可以的!”

“少跟我扯东扯西!今晚本宫过来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起来吧!”白梦柳眉一挑,那似闭非闭的三角丹凤眼掠起异样的光。

凤烨见母亲的神『色』与往常不同,不知她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起了身,慢步走上前,在白梦下首坐了。

丫环送上新沏的清茶,他伸手接过,刚呷了口,才要问到底有什么事,却见白梦已屏退了所有丫环,身边只留下心腹宫女瑜梅。

“宇文博新认的那个女儿就是以前陪你去围猎场狩猎的女子吧?”白梦那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寒光。

“是!”凤烨心底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哼,果然是她!”殷红的唇瓣扬起,而眼底却是萧杀的森冷,“真是阴魂不散,没想到冰香的女儿还活着,更没想到她竟然是宇文博的亲生女儿,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瞧了,也上了金创『药』,不过还是疼!”凤烨见她关心他,便趁机撒娇般的喊起疼。

晗若心软,便走过去帮他检查伤势,凤烨捂着腰眼,越发连走路都一瘸一拐了。她搀着他坐下,轻轻帮他『揉』捏着腰背。

“好了,少在这里发癫,一个劲的胡言『乱』语。”晗若轻捶了凤烨一记,不过俏脸却浮起淡淡的红云。面对男子的火热,她已不想逃避退缩。孤独这么久,她渴望一份真执的感情。蒙古之行,凤烨的不离不弃让她动容,她已准备将自己交给他。也许她永远都无法像当初爱司徒浩那般的爱他,不过她已准备好好照顾他,一心一意的待他。

凤烨心痒难耐,便碍于宇文夫『妇』在场又不好轻薄,只好吞口唾沫,将殷红的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悄声说:“我走了,今晚记得想我!”

“咳!”宇文博清了清嗓子,脸『色』已变得很难看:“临王殿下请自重些,这可是丞相府,不是王爷纵情风流的寝居!”

变态

宇文博冷眼看着这对小儿女,脸上掠起一种复杂的神情。

“这边,这边,还有这边,你都帮我『揉』『揉』。”凤烨拉着晗若让她帮他按着,边提议说:“晗若,你搬到王府住几天好不好?我需要你的照顾。”

“晗若你真好!”凤烨动情的抱住她,浑不管女子娇羞的推拒和宇文夫『妇』尴尬悻然的表情。“等父皇消了气,本王就去请旨要他将你赐婚给我,到那时看谁还敢嚼舌根!”

这话说得有些重,凤烨倒是面不改『色』,晗若却红了脸,她连忙推开那只纠缠她的大手,站起身低下头再不作声。

虽然很不高兴宇文博的大煞风景,但碍于他是晗若的父亲,凤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忍耐着回身对宇文博解释道:“丞相一直对本王有成见,不过本王这次却是动了真情的。苍天可以作证,这么久了……本王再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只要晗若在本王的身边,我保证除了她再也不要任何女人!”

宇文博脸上闪过一丝动容,想要说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良久叹了口气。

凤烨有些心虚,再瞧一眼晗若,见她一脸的平静,并没有因宇文博的话而生气或别扭,心里不禁有些纳罕,她对他的态度跟以往不同了,难道……他在心里已隐隐感觉到了一个事实,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她已爱上了他?

“现在我们还没有成亲,搬进王府于理不合,要不以后你经常过来,我帮你按摩。”晗若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腰间慢慢推拿,帮他祛散於血。

受过那么多的伤害,吃过那么多的苦楚,她很珍惜眼前的一切,上天终归还是待她不薄,原来她还可以重新幸福的。

“晗若,不许爱上他!今生今世,你永远都不可以爱上他!”耳边突然响起低沉的嘶吼,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正对上宇文博满是痛苦和矛盾的眼眸。

“傻样,到那时再说。”晗若轻推他一把,嗔道:“你先回去吧!”

“舍不得你,跟本王走!”他涎着脸拉扯她。

“临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王爷怎么会缺人照顾?再说小女虽是一介贫女,但好歹也是臣的独生爱女,就这么没名没份的搬进王府算什么?”宇文博不待晗若回答就先一口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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