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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兵传说

第一章 代码6

“为什么要帮我?”满脸是汗的丘子有点虚弱,声音不如以往那么大了。

洛宾微微摇着头,最后以目光在她戴着罩杯并且包裹着纱布的左胸检查一便。开始的时候他很抓狂,这女人不知是不是大脑短路,生死关头也不让脱去胸罩,平白为他在救治时增加许多障碍。

“你看什么看?”丘子恶狠狠地说道。

徐林拿着挂断的电话思索,紧接着提示音起,他明白景芳暗中发来消息,翻开观看刚刚接收的图片,他的心一沉到底。

一直注视着的K也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电话观看。

“麦莹!”K看后失声。随即她甩甩头,松了口气,“她没死就好,或许还有救。”

洛宾缓缓吸了口烟,想想才说:“不好说或许我比较喜欢你的性格吧?你我不是敌人,能顺便帮你,对我也没什么坏处。”

丘子想抬手抓抓头,却是身体一阵无力,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在刚刚用来“疼痛”了?她暗想,难道这个家伙喜欢上自己了?难怪先前老来脱胸罩,靠她猛然发现,之前莫名其妙把洛宾给骂一顿,仅仅是因为答应过以后只给他一个人看自己的身体。

“弄支烟过来给我,你个老色鬼。”丘子说。

正吸烟的洛宾呛得烟由鼻孔里乱冒,他缓了缓,才把手上的烟递给她,重新点燃一支。

丘子深吸几口,想到那个该死的家伙时,鼻子又有点酸酸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情?前后思索和洛宾的解释,她知道徐林并不是要杀自己,可不管为了什么,他还是向自己开枪了。

“喂,小子。帮我把奶罩给拿掉,真有点热啊。”丘子觉得这样好像有让徐林戴绿帽子的快感。

洛宾笑着摇摇头。省医院和这个女人交手,在鹿死谁手不一定的情况下,她居然不要命的冲向那个女警察。由那里开始,洛宾便对这个有点可爱的女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之后暗中观察,直到枪响,那时他觉得不论这个女人多强,只是一只被打击了的小鸟。因此他放弃了听从景芳不插手的告诫。

丘子看这个家伙的嘴角一直挂着微笑,却不见行动。她不禁非常生气,暗想,又遇到一个“装B流”家伙。刚准备开骂,洛宾盖在她身上那件衣服口袋里有震动传出。

“你的电话。”丘子只得撇撇嘴巴。

洛宾拿出电话翻看,是景芳发过来的短消息:“6。”

他飞快起身说道:“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这间房是我以前住的,没人打扰。不过警察什么时候找来不好说,因为我们不是隐形的,或许上来时有人会注意到你的脸色和没掩盖完全的血迹。好自为知。”他拿出钱夹,将不多的红色大钞全部抽出放在床头转身。

“你你,你就这么的不管我靠。”丘子很虚弱地叫着,房间内已失去了洛宾的人影。她仅仅只想让他把香烟火机留下,却都来不及说。

洛宾小跑着,一分半钟之后穿出街道,坐上一辆出租车,打开钱包不禁一愣,里面只有不多的几十元钱,都留给丘子了。

“这里到桃园一共六个路口,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一共六分钟时间,超过五秒我拧断你一根手指。”他由后面伸手捏住司机脖子。

那个司机只觉得后脖子一阵剧痛,骨骼之声“啪啪”作响,极度痛苦之下,司机将油门一脚将踩下去,街道上一片喇叭叫骂之声

徐林缓缓摇头,“她死了,绝对死了。”见K疑惑的目光,他接着道:“我确信已杀死她,对于这个问题我有我的理解,有些事并不需要亲眼看到。即便看到的,有时也会是假的。”

“好吧,我相信你。”K缓缓闭上眼睛,顿了顿又说:“不过恐怕比她没死更糟糕,这是尸降。”

遇到景芳之前,村中一间出租房,洛宾很久以前住在这里。之后的几年一直空着,不过他却是一直都有保留,依然缴纳着房租。房间里事物依旧,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显得陈旧的简易衣柜,屋角放着一对已生锈的哑铃。

地上遍布带血的纱布棉花,丘子躺在床上,牙齿咬得似乎有点松动了。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由冒血的胸脯里取一颗子弹,很难为作为女人的她。

徐林微微摇着头,拿起手机,编写着短消息

捷达在飞快飚驰中,逐渐接近市区。

“尸降?”车内诸人一起惊呼。

K飞快地说道:“巫宗不传之秘,于死前放弃灵魂和血液,保留一切能力和思维,只是失去记忆,受到主家控制。最可怕的是,在七天之内,她是不死之身。暂时我只能解释那么多,也没有时间。”

“不够不够,速度不够。”徐林急躁地拍打着李建的肩膀。

三分钟前。

新城改造后,南部新村变为较典型的城中村。栋栋房屋紧靠一起,不规则的坐向排列,勾出一条条狭窄的村中小路。

正午明媚的阳光被诸多楼房阻隔,配合不太出色的卫生条件,整个环境看起来很糟糕。也彰显着穿插其中的众多人身上的灰扑扑衣服,多是外来的下层打工仔。

“嗯……好,也算个解释。”K翻了翻白眼。

结合以前父亲略微提到的片段,K比较简单的解释,以及一些自己的所知,徐林基本肯定,不妙的事情发生了,景芳面临着最大程度的危险。

洛宾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子,坐在床边自顾点了支烟,对她不理不睬。

丘子脸色好了点,对这个家伙的好感增添了些,又问:“为什么帮我?”

进入市区,车越来越多,李建本已见车超车,心里虽烦,却也只敢小声说:“已经够快了,但要我三分钟内赶过去,超过二十个路口,这个”

“如果是真的,恐怕我们去了也是送死?”一直处在沉默当中的K开口了。

“我知道,这种事曾发生在北疆。在云南边境也遇过。”徐林眼里陷入了回忆,“并且我和队员曾经与这样的物体交战过。据说在军方的绝密报告中曾把这解释为‘不同空间的折叠形态’,或者是‘蛋白质的不同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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