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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番外何斯巧2

他舒了一口气,好似许久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一般,他低声道:“斯巧,真像一场梦……”

我的眼泪便又流了下来。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后,我依旧是宁南侯府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姐,依旧可以偷偷看凌置的背影,编制自己的未来,憧憬自己的生活。

那晚,不管我怎么哭喊,霍子衿都不顾及,非常粗鲁地占有了我,还说一会儿就好,还说我会喜欢。

这是我出嫁前一晚父亲告诉我的话,当时我扑在他的怀中,呜呜地哭了。母亲在一旁也抹泪,她最终还是狠心道:“斯巧,母亲知道你心中恨母亲,但是将来你会感激母亲的。嫁给镇南侯世子,你这一辈子再也不用母亲操心了……”

我也抱住母亲哭。

父亲的话是对的,谁是良人,根本就是注定好的。

他有六房妾室,有两个二十出头,非常的妖娆美丽;三个十九岁,如花娇嫩,一个十八岁,美丽夺目。

年纪上,我甚至偏小,不占优势,外貌上更加没得比。

一开始,她们知道我是夫人的庶妹,对我有几分顾忌,但是日子久了,也知道我性格软弱,总是寻事上门。

任由她们占了几次便宜,便消停了一些。陪嫁而来的大丫鬟碧笙气得半死,总说我太善良,被那群妾室欺负。

我只是笑了笑。那些妾室,无非是怕我得到霍子衿的独宠,将来府上没有她们的立足之地,所以先给我下马威。我对府上的争宠没有兴趣,对霍子衿那个人更加没有兴趣。有妾室在,他不会总来我的院子,我会轻松一些。

他是个粗人,每次他来,我第二天都会很疼……

我有些害怕。

婚后整整两个月,霍子衿每晚必来我的院子。虽然**上我渐渐适应了一些,但是耐心快用完了,我真的不想应付他。而那些妾室,对我的恨意也更加强烈了。

终于我寻了一个机会,便道:“世子,姐妹众人,您应该多去瞧瞧。新人笑旧人哭,她们也不容易……”

可是霍子衿却误会了我的意思。除了张姨娘生了一个女儿,剩下没有生育的姨娘,他居然给她们一大笔钱,让她们出府去。

那些侍妾跪地求饶,头都磕破了,霍子衿的心一点都不动,任由她们哭闹,将她们送走了。

碧笙说给我听的时候,非常痛快。我心中却有兔死狐悲的凄凉。他的心真狠,如今可以为了我逐出妾室,迟早会有为了新人而休弃我。

那时,我心中便留下一个阴影,这个府上不是长久之计,总有一日会被休弃的。蒲+公+英/中+文/网

我存了一些钱财,偷偷放在自己的包裹里,哪日真的要被休弃了,也不至于太凄凉。

却不知道,这些钱财终究给我带来了大祸。

碧笙跟我说,世子让我去西苑大门旁边的凉亭等他,说共赏圆月。这已经是我嫁给他的第四个月,也是正月十五的上元节。我们是去年春节相遇了,如今结成了夫妻。

我不知道西苑大门旁边还有一个凉亭,碧笙便带了我去。

没有霍子衿。

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背对着我,我不知道那不是霍子衿,直到他将我抱住,我才反应过来。他的身形像极了霍子衿,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我极力挣扎,碧笙却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她不顾我的求助。

四面的家丁打着火把赶过来,我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为首的居然是张姨娘和碧笙,我顿时明白了什么。

我不是傻子。

夫人和护院相约私奔,人赃俱获。

我被迫跪在霍子衿的面前,看着地上我私藏的家私被丢在面前,心中涌现出无尽的荒凉。

碧笙背叛了我,联合张姨娘做了这场戏,陷害我。

而我,居然今天才知道碧笙的不忠。

她从小被卖到府上,我待她情同姐妹,却不知她心中并不曾忠心待我,这才是令我真正伤心的。

那个护院听说都招了,是夫人魅惑他的,鼓动他一起逃走。还说夫人一直都不愿意嫁给世子,没有成亲之前就逃过一次……

我跪着,低下头。

“今日之事,谁都不可以说出去!”霍子衿厉声看着众人道。

打横将我抱起,霍子衿大步朝我的卧房走去。他把我重重扔到床上,然后说:“脱衣服!”

我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愤怒与失望。全身的骨头被他扔的快要散架了,我的手腕处被绳子绑的发疼,一夜的疲惫令我的嗓子都哑了。

我道:“我没有约那个护院私奔……”

霍子衿没有说话,只是扑过来,狠狠地撕我的衣裳,拉得我的肌肤生生发疼。他生生逼入我的身体,不顾我的不适应,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我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但是下体被涨破般的疼痛令我额头冒出丝丝冷汗。

他捏住我的盆骨,快要被他捏碎了,我的嘴唇都咬破了。

他道:“我知道你没有约那个护院,是张姨娘和碧笙害你……但是,你没有想逃吗?”

我无言以对。

他的撞击更加凶狠,声音也狠戾几分:“告诉我何斯巧,到底我要怎样才能打动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般视我如不见!!”

下体疼痛得我快要昏厥。

他终于停了下来,压在我的身上。

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

他吻了吻我被自己咬破的唇瓣,然后道:“斯巧,我好怕,自从遇上你,我便好怕你会走……你的眼睛里没有我,我一直都知道……可是,再怕,都避免不了。我不会再对你好,我不想你逃走的时候,我像当初那样失魂落魄……我承受不起……我不会再对你好。”

那晚过后,他没有再来,而我与护院私奔的事情,也没有一点风声传出来。

碧笙不见了,没有人问起过她;张姨娘不见了,听说她去了庙里静养……

往后的时间,每隔半个月,便会有新的姨娘入府。

这些事情传到我的耳朵里,我装作听不到,终日闲坐,自己弹琴、绣花、写字。

三个月后,每日早上起来都会吐,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我怀了孩子。

知道我怀了孩子,老宅那边经常会有妯娌来看我,连玉儿姐姐,不,母亲也会来。

唯独霍子衿不来。

也好,我心想,不来也好。

十月怀胎,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他是霍子衿的嫡长子。孩子洗三朝的那日,他终于来了。

他给孩子取名叫霍睿。

十个月未见,他似乎憔悴了几分,听说前面训练很苦。

他坐在我的床边,将我的手放在手心,粗重的老茧磨着我的手。

“还想走吗?”他问我。

我偏过头没有答话。

他很是失望,慢慢松开我的手,转身走了。

打那以后,他隔三差五会来看孩子,渐渐的,每隔一天来一次。最后,每日都来……

他逗孩子玩,我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偶尔几次,他想跟我说点什么,最终只是轻微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不知从何说起。

睿儿周岁那晚,他喝醉了,却忘了孩子已经不住在我的院子。满了周岁,便开了院子跟奶娘过去了。

他过来的时候,我让丫鬟告诉他去睿儿的院子,他愤怒地把丫鬟推了出去,关上房门。

我歪在床头看书,看到他过来,只是心中一顿,没有抬眼。

他将我的手扔到地上,抬起我的下巴,厚重的手掌满是老茧,捏得我的下巴很紧,似乎要捏碎才甘心。

“看看我….看看我何斯巧,我是个多么无用的男人!明知你这般冷漠,明知你心中装不下我,依旧这样贪恋你!”他兀自笑了起来,笑声却很干涩与凄凉,“你的心,给了谁?”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我的心,装着那段对凌置的爱恋,早已消退;装了那段对他的不放心与不确定,也慢慢消迩;如今,装了谁?

那晚,他留了下来。

往后的日子,我们的关系似乎轻松了许多。他会偶尔歇在我这里,偶尔去旁的姨娘那里。府上又三位姨娘,都是我怀孕那段时间娶进来的。

我有时会唱歌给他听,有时会弹琴给他听。

他总是含笑望着我,满眼的炙热。这种感情一开始便在,而我总是忽视。

他来我这里,又开始像刚刚成亲那会子一样频繁。而我,似乎没有那时的反感。反而他去了旁人那里,会心中微微失落。

睿儿一天天长大,活泼可爱。他三岁那年,我又怀了身子。霍子衿便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围在我的身边,整日唠叨孩子长孩子短,我会笑他:“你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却像刚刚做父亲一样……”

曾经张姨娘有个女儿,后来娶得姨娘也生了一个男孩子。

他不在意,只是轻轻拥着我,低声问道:“斯巧,你还走吗?”

我一愣,继而摇摇头。

他微微闭目,舒了一口气,又问:“你心中装了谁?”

“霍子衿、霍睿、霍府!”我低声道。

他将下颌搁在我的头顶上,笑道:“真好!”

是啊,真好!有你在,才好!

斯巧这一段说完了,还有谁的没有说呢?大家如果想知道谁的,可以留言在书评区哟。蒲+公+英/中+文/网

假如,初三那天我跟在人群中,在前头听戏,霍子衿可能根本看不见我。我的容貌虽然清秀,但是和影儿、苕华一比,是如此的平凡,甚至连苕华身边的大丫鬟都比我美丽几分。

假如,我仅仅是在房中绣花,没有因为心情郁结而唱了那首歌,霍子衿也不会路过我的小院时脚步停留,更加不会进门求我一见,亦不会将我放在心上。

霍子衿并不是住在镇南侯府,他有自己的府邸。蒲+公+英/中+文/网

洞房花烛夜,他掀起我的红盖头,一把将我搂在怀中,动作有些粗重,将我的胳膊都抱疼了。心中对他的不喜又加深了一层。

但是,找到我的那个人是霍子衿。

(蒲+公+英/中+文/网)父亲说,红鸾星动,谁是良人,早已注定的,根本逃脱不得。蒲+公+英/中+文/网

假如,玉儿姐姐没有派人来接我去小住,我也不会那样方寸大乱,以为霍子衿要纳我为妾,轻信了影儿对霍子衿的描述,决定离家出走,亦不会落入歹人之手,最终为霍子衿所救,欠他一个大人情。

假如,候主姐姐没有出去游玩,她亦会为我做主,替我推了霍家的亲事。可是她不在,母亲不顾我的哭闹,收下了霍家的聘礼,为了定了婚期,逼我出嫁……

他哄我,却根本不知道我因何而哭。

我逃脱了做妾的命运,甚至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镇南侯世子的正妻,将来定会是二品诰命夫人。连影儿都羡慕至极,在我面前冷嘲热讽,不过是因为她羡慕又嫉妒。

便是这样,九月初八那日,我正式出嫁。哭闹过了,早已认命。

出嫁那日,凌置跟苕华一块儿来我房中送嫁。依照规矩,新娘子应该啼哭。我真的伤心地哭了,泪眼朦胧望着那个男子,甚至这辈子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心中却将他放在最至高的位置。

他的唇落在我的唇瓣,轻轻一吻。

他是个粗鲁又没有教养的男人,我当时便哭了。

我怎会喜欢?我讨厌他这个人!

便这样,我成了霍子衿的妻。

在黑屋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凌置肯定帮着苕华一块儿找我。如果找到我的那个人是凌置,我就算做妾,此生亦不愿意令嫁他人,求求候主,甚至以命相要挟,最后肯定会如愿以偿。

没有人知道,薄命甘做妾的女人,是怎样的卑微。爱情便让人如此卑微。

那日,霍子衿抱着我出了恰红阁的小院,低声在我耳边说:“何斯巧,肌肤相亲之后,你便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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