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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重生诸葛

第162章 明嘲暗讽

蓦地见到诸葛亮长身而起,诧异地往他望去。

诸葛亮洒脱作揖道:“多谢夫人这夜宴,不过管某人惯了早睡,故不得不先行退下。”

大家都出言挽留,郭为和周瑜肯定是例外的两个。

双目一瞪,举手拉着襟头,一把扯下,现出包扎着的肩膊,面无表情道:“周郎能不能告知本人,这刀伤是谁人干的好事?”

月英“啊”一声叫了起来,望往周瑜。

周瑜惊慌失措一时间愣住,出不了声。

诸葛亮望往以热烈目光望着他的月英道:“在论刀会上会见到小姐的芳驾吗?”

月英轻声答道:“既有管先生参加,月英怎能不奉陪。”

此语一出,立马气坏了周瑜,其他男子无不现出羡慕之色。

诸葛亮再向大家逐一作别,轮到小乔的时候,这娇娇女嚷道:“明天小乔都要去一开眼界。”

听得诸葛亮和乔国老同一时间眉头深锁。

对颜如玉他则是特意不去碰她的目光,急急忙忙地一礼后,转身朝正门走去。

衣袂环佩声直追而来,貂蝉赶到他旁道:“让貂蝉送先生一程吧!”

诸葛亮晓得推不掉,大方道:“夫人客气了!”

貂蝉默默陪着他在通往主宅的长廊走着,她不说话,诸葛亮自不会找话来说。

貂蝉猛然间轻扯他衣袖,停下步来。

诸葛亮讶然止步,低着头往她望去。

貂蝉一脸茫然,美目凄迷,抬起粉面细心扫视着他的玉面。

诸葛亮给她看得心里面发毛,奇道:“夫人到底怎么样了!”貂蝉轻摇头,落漠地道:“我总是不自禁地将你当作是另一个人,看清楚后才知错了。”

诸葛亮心里面倒呼了一口气,借势转移话头谈笑自如道:“在下和周瑜没有多少相似的地方吧!不过也多亏这样。”

貂蝉依然牵着他衣袖不放,黯然低着头道:“管先生莫见笑,貂蝉只是可怜女子吧了!先生怎么会总是对我那么残忍?”

诸葛亮怒火攀升,心想你既找到老子,怎么会又忍心将我出卖,嘿然道:“你那两个宝贝都在议事厅里面,恕在下失陪了。”挥手甩脱了她的牵扯,大步走了。

貂蝉望着他背影消失在入门处,天地似是猛然间失去了应有的颜色,就在此刻,她晓得自诸葛亮后,第一次对另一个男子动了真情,随即又心生怨怒,管你是谁人?我貂蝉哪里是那么可随便给你抗拒的。

猛一跺脚,回厅去了。

诸葛亮步出无昼宫,夜风迎面吹来,精神为之一振。

方才他是真的动了气,这些各地诸侯的蠢人,整天只懂明争暗斗,茫不知大祸将至。

诸葛亮却也是感情上十分困惑,他眼下固然成了各地诸侯的对手,可是依然对长安有着说不清的感情,使他为这古城未来的命运而担忧。

接考虑到了自己的问题,原本看起来很十分容易的事,现在却已变得纵横交错。在现今的形势下,想生擒董卓后再将他运回洛阳,只属痴人说梦罢了。若还解决华雄这手握长安兵马大权的大将,那就更加是做白日梦。来时的倔强自信,不由撼动起来。

在长安多留一天,会多增一天的冒险。最大的问题自然因其他割据力量的大臣名将都汇集到此处来,使长安的保安和警戒心以倍数升级,擒董卓不是难事,然而要将他运走则是艰辛重重。

想到此处,诸葛亮不由得重重长叹一声。

蹄声自后方由远而近,由快转缓。

诸葛亮早猜到是谁追来,头也不回道:“如玉姑娘你好!”

颜如玉清脆的声音答道:“你怎知是我跟来?”

诸葛亮侧头望往马上英姿凛凛的颜如玉,浅笑着道:“假如不是颜如玉,哪个人胆敢单刀匹马来寻管某人麻烦。”

颜如玉本低下头盯着他,闻言忿然将粉面抬起,翘首望往长安城长街上的星空,娇哼道:“失算了!颜如玉没有余暇和你这种人斤斤计较。”

诸葛亮知她的内心早向他投了一半降,只是脸子放不下来,不过眼下他的心只容得下月英一个人,更何况颜如玉又是张飞的心上人,他怎么都不可横剑夺人所爱,他确实是没法对自己兄弟做出这种事来。未来他和张飞间又是多么难堪呢?他昨天晚上那样迫她走,事实上心底绝不好受。

这一刻的颜如玉,特别醉人。

诸葛亮仰天大笑道:“那怎么会又有余暇陪管某人夜游长安呢?”

此时一队城兵在寂静无人的长街驰来,提点他们战争时刻依然会出现。那些巡兵见到颜如玉,都彬彬有礼地见礼。

颜如玉驱马与诸葛亮并排而进,若无其事道:“你不觉得今天晚上招惹了所有人吗?”

诸葛亮哂道:“那又有何相干,你们的孟轲不是说过‘虽千万人而吾往矣吗?’”

颜如玉讶然望下来道:“怎么会孟轲是我们的呢?”

诸葛亮差不多要刮自己两巴掌,直到在此时此刻依然将自己当作外来人,尴尬地道:“那没有何意思,只是说溜了口吧!”

颜如玉惊疑不定的瞅着他,好一会后才低呼道:“上我的马来!”

诸葛亮一呆道:“到那里去?”

颜如玉语气冰冷地道:“怕了吗?”

诸葛亮失声道:“那么共挤一骑,怕的应是如玉姑娘才对。”

颜如玉恶兮兮道:“又不见得那天夜晚你会这般为人设想?你是不是没男子气概,快给本小姐滚上来!”

诸葛亮知她在嘲讽那天夜晚自己跳上她马背向她冒犯的事,摇头无可奈何道:“你的红唇真行,不过你既有前车之鉴,当知管某人非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这样温香软玉,我那对手定会不听统领,会在如玉姑娘动人的上享受一阵呢!”

颜如玉紧绷着粉面,修长的美目毫不留情地盯着他道:“管得你要做什么,快滚上马背来!”

诸葛亮叫了声“我的天啊!”一个女人若明知你对她会肆意冒犯,依然坚持,尽管外貌凶神恶煞,还不是情有独钟。这果然是诱人至极,也使他头昏脑胀得要命。

眼下是逼上梁山,进退两难,仰天长叹道:“那么夜了!有事明天才说好吗?老子都是归家休息算了!”

颜如玉气得粉面煞白,一抽马,拦在路前,一手中腰,大发娇微微地撒娇道:“没想到你这人那么婆妈,你若不上来,我就整晚缠着你,让你没有一觉好睡!”

女人发起蛮来,最是不可理喻,诸葛亮停下步来,叹道:“姑娘不是心有所属吗?那么便宜在下嘿!有点什么那个吧!”

颜如玉闻言诱人的一震,粉面忽明忽暗,好一会后咬牙道:“本姑娘绝非属于任何人的,管辂!你到底上不上马来?”

诸葛亮心里面叫苦,看起来颜如玉已将她的内心,由“那个诸葛亮”转移到“他这个管骆”来,这一趟果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摊手摆出个无能为力的姿势,下定决心,嘿然道:“这是你自己讨来的!”话还不曾完,已飞身上马,来到她香身后。

颜如玉一声轻呼,长腿轻夹马腹,骏骥放蹄奔去。诸葛亮两手探前,紧箍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处,身体同一时间贴上她的粉背隆肾,那种过瘾的感觉,令诸葛亮马上欲火狂升。

颜如玉却像半点感觉都没有,还是脸容冰冷,全神策驰,在寂静的古城大道左穿右插,往某一不知名的终点站前进。

诸葛亮低下头过去,先在她的玉颈大力嗅了几下,接着贴上她的粉面,道:“姑娘的身体真香!”

颜如玉神色木然,却没有任何不高兴或抗拒的表示,肯定也没有同意或鼓励的意思,紧抿着红唇,像铁心不说话。

诸葛亮肆意妄为地用嘴巴揩着她嫩滑的粉面,恨之入骨道:“你再不说话,管某人就要侵犯你了。”

颜如玉语气冰冷地道:“你不是正在这样做吗?”

恰好是佛都有火,诸葛亮心头“火”起,一手摸索着她小腹,另一手往上移师,慢慢进侵。

她的肌肉充满弹性,使他觉得十分享受。

颜如玉的粉面开始转红,诱人的微颤,却依然紧咬银牙,不提出任何抗议。

诸葛亮固然是正常男人,可是张飞的影子始终鬼魂般拦在二人之间,有气无力地仰天长叹,放弃了侵占她的壮举,回到她小腹处,还离开她的粉面,坐直身体。榆树林在望,原来颜如玉是带他归家。

颜如玉默然策骑,见了榆树林的时候,勒马停定,凝望前方家中朦胧透出的昏暗灯火,嘲弄道:“原来管先生那么正人君子呢?”

诸葛亮为之气结,着力一箍,颜如玉轻呼一声,倒入他怀中去。

在榆树林的昏私底下,大家都看不到对手,然而气息相闻,贴触的感觉刺激性反因这“暗室”般的形势而加倍剧增。

诸葛亮的理智正徘徊在投降的冒险边沿,仰天长叹道:“你不是那诸葛亮的小情人吗?这样和管某嘿”

颜如玉还是以那冷冰冰的语调道:“我爱不爱上了你,有何关系?”诸葛亮失声道:“如玉姑娘好像不知自己正倒在本人怀抱里,竟可说出这样的话来。”

颜如玉恶言相向道:“我不够你力大,是你硬要抱人,叫我有何法子?”

诸葛亮嘿然道:“那怎么会又要在此处停马呢?我可没有迫姑娘那么做吧!”

颜如玉泼辣到底,面无表情道:“本小姐爱停就停,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与你无关。”

诸葛亮差不多给气得掉下马去,伸出一手,移前摸上她浑圆的大腿,啧啧赞道:“如玉姑娘的又结实又充溢着弹力。”

颜如玉一言不发,由他冒犯。

诸葛亮把心一横,心想横竖开了头,不如接着做下去,他原来就是风流惯的人,姿色当前,怎还有那坐怀不乱的定力,正要兵分两路,上下进侵的时候,狗吠声在前方响起,还有轻巧的足音。

诸葛亮忙将抚着她的手收回来,颜如玉低呼一声,坐直诱人的,驱马出来。

二人都没有说话,然而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却强烈得可将任何男女的身心溶掉。

在颜如玉那间精雅的小筑里,诸葛亮舒坦自在地挨在卧桌上,红拂和颜如玉两姐妹则坐在他对面。前者毫不留情地望着他,后者则依然神色寒若冰雪,垂着头不知内心所想何事。

红拂的道:“我要妹子请你来,是盼望能和阁下携手合作,收拾袁绍!”

诸葛亮早知会碰到这个问题,抱头道:“你们既是想在长安刺杀他,很难说服老子会伴你们做这蠢事,即使是得了手都逃不出去。”

红拂玉脸一寒道:“你方是蠢人,我们已打听清楚,袁绍今天傍晚时已来到城外,只是还不曾进城。保卫他来的是冀州名将文丑,兵员达万人之众。因此仅有杀他的可能,就是趁他轻车简向来到城内的时刻,这大枭雄身边的几个人,特别是那叫袁谭和袁熙的两兄弟,不仅身手高人一等,且力能生裂狮虎,你看!”

伸手拉下衣襟,现出大半截丰满哲白的胸肌,只是上面有道令人触目惊心的刀痕。

诸葛亮没想到她那么艺高人胆大,眼神放长时间徘徊在她饱满的上,点头道:“你能活着算万幸的了。”

红拂拉回衣襟,双目烁光闪闪道:“袁绍不是你的大仇人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袁绍的事了,我曾在他府中当过下人,这样说你明白与我们携手合作的好处吧!”

诸葛亮不想再和她们藕断丝连,叹道:“事实上我和袁绍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那天夜晚不想伤害你们两姐妹,才顺着你们口气那么说。”

红拂和颜如玉同一时间震惊。

红拂眼中寒芒亮起,诸葛亮心叫不妙的时候,她已敏捷由怀中拔出小刀,母夜叉般往他扑来,小刀朝他胸膛插下。

诸葛亮的徒手搏击何等高明,一个假身,不仅抓着了她握着凶器的手腕,还将她带得滚往卧几另一边的宴会上,虎躯将她压个结实。

红拂不住挣扎,还想用嘴来咬他。

大家这时才明白二人间怨隙之深竟到了要动剑抡刀的阶段。

诸葛亮又拉好衣襟,浅笑着道:“周郎肯定不会晓得是谁干的,本人也不将这些暗算的龌龊之辈放在心上,然而想以事实证明给各位看,管某非是无的放矢。”

李傕则现出深思的神色,很显然是因诸葛亮并不为他想象般容易,对他又一次评估。貂蝉则沉默了下来。

她也没想到周瑜和这管辂有何仇深似海的恩怨,竟要命人去杀他。她是醒目多智的人,朦胧猜到是因妒成仇,而他来委曲逢迎自己,有可能也有借以以牙还牙管辂的含意,固然她和管辂至今半点关系都没有,然而却摆着被周瑜利用。想到此处,不由有点懊恼。

月英目闪异采,向他祝酒道:“管先生说话不仅出其不意,还启人深思,以后定非池中之物。”

诸葛亮浅笑着道:“周郎误解了,宴会乃社交的正常活动,汉庭也不曾禁绝宴会,本人只是借题发挥,指出有些人放开最重要的大事不去理,却只懂玩物丧志,甚或为私欲专做些损人利己的事罢了。”

诸葛亮这一阵说话,是要建立他率直豪放的印象,同一时间也在重创周瑜,教此人再不情愿对他采取行动,要不然要想洗脱,也是头昏脑胀的事。

周瑜的脸色变得如此难看,就有如此难看。

大家才放下杯子,颜如玉向诸葛亮敬酒道:“小女子不明昼里,惹得管先生那么生气,就借这杯酒道歉。”

接着杯来酒往,形势复常,至少在大家面前如此。

周瑜今天晚上频频落在下风,给诸葛亮占尽优势,立刻极力向另一边的月英说话,图获得好感。可惜月英知他竟龌龊得命人暗算诸葛亮,巴不得将他杀了,只是礼貌上冷淡地应对着他。

坐在诸葛亮旁的韩遂在几下暗拍了他两下,表示赞赏。董卓则向他打了个暗号,表示对他的表现称心。

诸葛亮按耐不住大笑道:“些微之事,不值得一提,来,让我敬郭大夫和周郎一杯,谢他们肯垂听我这莽汉的唠苏。”

大家举起杯来,二人百般不愿意下也唯有举杯饮了。

诸葛亮再度作揖,退出座位外。

牛辅长身而起,道:“明天的论刀会,管兄记得准时来。”

颜如玉向来以脾气硬久负盛名的,那么屈尊降贵,了解她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

诸葛亮饮罢笑道:“是我不好才对,那关如玉姑娘的事。”

董卓道:“管先生可将受袭的事具体告知华将军,他定可还你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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