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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戏真足

第150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无助至极

今日梅三娘带着人去园子里看看,她自然不想去,梅三娘也没有勉强她,谁知春柳趁机来找她,还无事献殷勤地给她端茶,本以为春柳是有事相求,便放下茶杯:“春柳姐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春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扭扭捏捏的想说又不说:“方姑娘,你先喝茶,我确实有事相求!”

方若婳将信将疑地喝了茶,抬起头来见春柳脸上发光,疑惑了一下:“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然!”春柳妩媚地笑着,来牵方若婳的手。

春柳拽拽他,压低声音说:“别看了,相爷进去睡觉了。我也要回去了,你要想在这园子里躲一晚上,我可管不着!”

“哎哎——”方志鹊见春柳穿花扶柳走了,也只得猫着腰追随而去,若不是有事求她,他才不会浪费时间陪她来这里,二哥吹笛有什么好看的?

“夫人,你不怪我吗?”

春柳观察着她的神色,脸上得意之色尽显,阴谋终于得逞,狐狸尾巴终露,咬牙道:“去什么地方?去了不就知道了!”说着便抓她的手。

“你……”方若婳一阵晕眩,很快便不醒人事了。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相府了,眼前出现的面孔下了她一跳。

是方志鹊!

“三爷,怎么是你?”方若婳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手脚麻痹无力,似乎春柳下的药还没过去。

见方若婳柔体曲动的样子,方志鹊眼都迷了,“不是三爷,是谁啊?”

方若婳往后退,惊恐地看着他:“三爷想要干什么?”

方志鹊一脸好色的急躁,早已解下绸缎衣袍,往方若婳靠来,“三爷要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你敢……”见他真的靠近来,方若婳急了,使尽力气往床角退去,边退边叫:“来人啊——救命啊——”

听方若婳撕破嗓子叫救命,方志鹊指着周围尽管的门窗淫笑道:“没有人会来的,美人,不用害怕,三爷会很温柔的……”

没有人会来!看着这封闭的房间,方若婳绝望了,手紧抓着床栏杆,“你……你要是敢动我,丞相……丞相大人不会饶你的!”威胁之语出口,方若婳自己诧异了,为什么此刻想到的会是他?那个潭眸如深的男子,那个伤她最深的男子?

方志鹊爬上床,将方若婳拉过来:“少拿丞相来压三爷,春柳是丞相的侍妾,还不是照样在爷身下要死要活?”

方若婳为方志鹊所说的一震,方志鹊和春柳……

她又想到胡炔,那天晚上,胡炔拥着她问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吗,那时她想起他的宠妾春柳,其实她心里还是嫉妒的,却不知为何要嫉妒,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嫉妒春柳跟了他那么多年。

他说她不是春柳,但是他要她陪他,陪他到最后……

方若婳悲哀地发现,即使被他抛弃了,她心里还是这样在意他,虽然现在克制者自己,呆在梅三娘身边,不再去夫逸园,但是哪一个夜晚,她的心思没有飘入园中?

怔忡间,方若婳死命挣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方志鹊对方若婳渴望已久,这一次春柳帮助他得到手,他岂能轻易放过方若婳?然而方若婳只念着胡炔,没有丝毫就犯的意思,方志鹊心里不爽快。

“丞相大人?他宁愿在园子里吹笛也不会来救你,你死了这条心吧!”说这话时,他发觉方若婳反抗的利爪放松了,趁机便来撕扯衣衫。

眼泪滑落如珠,方若婳根本没注意到方志鹊的入侵,眼前唯有胡炔月下吹笛的身影,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突然咬住方志鹊的脖子,狠狠咬住不放……

“啊——”方志鹊吃痛,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火气上来,手奋力一甩,方若婳一头碰在床角栏杆上,额上很快青了一片。

“贱人,竟敢咬你三爷?”方志鹊上前抓住方若婳,正要一巴掌打下去,却见方若婳脸蛋实在妩媚,突然改变了主意,从床头拿出一颗药,向方若婳逼来。

方若婳被撞得目眩头晕,意识到方志鹊塞进她口里的是药时,方志鹊已迫使她吞了下去。

“美人,吃了这样,待会儿好好求三爷吧?”方志鹊放开她,一脸怒气转为邪气。

“你给我吃了……”方若婳脸色一白,赶紧抠喉咙来吐,方志鹊生怕她吐到自己身上似乎,赶紧给她让开,“不要白费力气了,很快就有效果了。”

“你……”方若婳眼泪都出来了,却没有把药吐出来,“你无耻!”

方志鹊“哈哈”大笑,伸手将她拉起。方若婳大叫:“你放开我!”挣扎间鬓发散乱,她绝望地感受到了方志鹊所说的“效果”,却咬着牙保持冷静,“放开我……”

“好好!”方志鹊不再猴急,顺从她的话放开了她。

方若婳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拉扯着衣衫下床来,想要开门出去,却被方志鹊一把挡住。

“美人儿,还没求爷呢,就想出去?”方志鹊一脸无赖地挡在门上,见方若婳双颊生晕,他的魂都丢了,搂住方若婳乱摸,“美人,求爷,爷就放你!”

方若婳这是若相信他的,世上真有鬼了!抬起膝盖便去顶他,偏偏方志鹊早料到她会如此,不但没让她中标,反而害得她差点摔倒,而方志鹊揽着她,故意弯下身来,让她起不来也摔不落。

方若婳气极了:“方志鹊,你禽,兽!”

方志鹊享受着她备受折磨的深情,嘿嘿笑道:“说错了!秀香楼的姑娘都说,爷禽,兽不如!”

方若婳体内如白蚁啃噬,哪里有闲情领会他这样的幽默?

“放下我!”方若婳大叫着,几近疯狂。

“好好!”方志鹊想突然放手,却终是怜香惜玉,将她搂了起来,却不如她所愿离开她,让她更加难受。

“放开!放开……”方若婳手上越来越无力,内心无助极了,却还是期待着胡炔来救她。

他在哪儿?

她发誓,只要他出现,她便不再恨他,她会陪他到最后,一定会……

上官慎赶到的时候,正是方若婳最痛苦的时候,也是方志鹊最无奈的时候。因为方若婳一直哭,他素来只和笑着的女人快活,从未遇上过这样的情况,简直不知所措。

“别哭了,爷求你别哭了!”方志鹊乞求道,“爷放过你还不行吗?”

方若婳口里念着“大人”,极力控制着自己,撑到最后一刻,只等着胡炔来救。然而出现的,却不是胡炔。

“嘭!”一声踢门巨响,吓得方志鹊马上站起身来开门。方若婳迷迷糊糊的,以为是胡炔来了。

“你终于来了!”她勉强坐起来,往前一扑,差点摔到床下。

上官慎赶紧扶住她,转眼已不见方志鹊的身影。

“方姑娘,你怎么样?”触着方若婳,上官慎大吃一惊,却见方若婳**似的,“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只不知道我等了很久?”

上官慎被她问住了,直觉告诉他要远离她,但看着她一脸桃花和泪痕,他怎么也不忍心丢下她。……

今日听到彭浩要带着公主回林下郡,他本来想去为彭浩送行的。他虽受命于胡炔去接近彭浩,却真的与彭浩结为之心朋友。他欣赏彭浩的无心仕途,并不是因为能给胡炔一个交代了,而是从彭浩身上看到了名士的真风流。

梅三娘柔声说道:“怎么会怪你?”

“我喜欢的是他。”方若婳看着梅三娘妖娆的脸。

方若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下,药三次。

第一次被梅三娘下,药,吓死了;第二次被肴王下,药,恨死了;第三次春柳下药,哭笑不得。

春柳躲在假山后面,身后还多这个影子。

“给我看看,二哥怎么不吹笛了?”

夜灯下的梅三娘,身形娇小,如同邪魅:“你能与我共饮,我很高兴?”

……

她终究不是能陪他到最后的人!

“给我看看,二哥怎么不吹笛了?”

春柳拽拽他,压低声音说:“别看了,相爷进去睡觉了。我也要回去了,你要想在这园子里躲一晚上,我可管不着!”

“哎哎——”方志鹊见春柳穿花扶柳走了,也只得猫着腰追随而去,若不是有事求她,他才不会浪费时间陪她来这里,二哥吹笛有什么好看的?

方若婳恨他,他心里明白。她怀了他的骨肉,他却瞒着她,还想把她送给肴王。如今她回来了,她和他的骨血却永远失去了,他有什么理由请求她原谅?

胡炔望着幽深的夜空,长叹一声。

方若婳警惕地退了一步,不让她近身。春柳赶紧收回了手,讪讪地说道:“我想求你陪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方若婳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答应过任何时候都相信他,这一次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然而,她又为什么回来呢?

夏夜的夫逸园里,无眠的徘徊最是孤寂。

胡炔依旧住在清远堂里,每夜依旧吹笛等待,方若婳却再也没有出想过,不是因为搬离梨花院的缘故,得他的默许,她可以随意进出府院;不是因为伺候梅三娘的缘故,梅三娘从未干涉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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