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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戏真足

第173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不合规矩

“哈哈哈,任高翰也能吟诗了,来来进一杯我们的大诗人。”弘豪也站起身只是看这身形也是喝多了的状态。

“哈哈哈,来来,喝喝”任高翰端起一杯酒往嘴里一倒,喝完一脸的哀伤,“你知不知道,若婳住进尚书府了,再也见不着她了。”

“若婳是谁啊?哪个青楼姑娘?”弘豪一时想不起任高翰嘴里的若婳是谁。

想到这里岳弘豪闭上眼睛,一家三十六口人身首异处的倒在刑场的血泊里,这个场面又印在他的脑海里。

倏然睁开眼,那把长枪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那是他爹用过的。岳弘豪伸手拿起那把枪,枪柄狠狠的往地上一杵一声怒吼,拿起枪舞起他小时候爹教他的岳家枪法。

也不知舞了多少遍,总在中途接不上,此时他多么狠他小时候为什么不用功,为什么连一套岳家枪法都舞不完整。舞得累了,整个人倒在地上,松开手中的枪,枪滚到一边,弘豪就那么躺在地上闭上眼睛。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直喝到都趴下,被小二扶着朝客房走去,弘豪一动不动,任高翰嘴里却一直叫着“若婳,若婳。”

小二见任高翰嘴里一直不停的叫着,怕吵到其它人:“任爷,你喝多了,小的去帮你弄碗醒酒汤!”

“不要什么醒酒汤,你忘了我是大夫了,我有醒酒的药,闻一闻酒就醒了,哈哈哈~你喝多了!”说着歪歪倒倒的靠在小二身上不动了,只是嘴里还不停的叫着“若婳,若婳。”都把小二压得都直不起身子,小二便在任高翰怀里找醒酒药,摸到一堆小瓶子,都不知道哪个是的,打开一个给任高翰闻一下,没用!

就盖好塞到他怀里,连开了几个瓶,小二正想是不是他喝多了乱说的,跟本就没有什么醒酒药,再打开一个,一阵混合花的香味散开,顿时让人心旷神怡,这时靠在小二身上的任高翰动了动,小二一脸欣喜,赶紧放在任高翰的鼻前让他嗅嗅,任高翰没有再乱叫了。小二忙把他弄进房间的床上躺着,关好门便走了。

小二上到酒楼顶层,准备收拾着他们的喝酒的桌子,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任爷的药瓶子,忙下楼到客房区走到任高翰的房间,推开门,咦!任爷的人呢?怎么不见了?眼睛四周找了一圈仍是不见,却发现窗子开着。不会是出事了吧!却也不见房内有打斗的痕迹,难道被人掳走了?吓得小二忙向掌柜的报告。

方博明一家住进了旁明守的尚书府,若婳终于有个丫鬟了,小丫鬟有个挺好听的名字叫碧玉是专门配给她的,碧玉长得也挺清秀的,整个人给人感觉很清爽干静,笑容也甜,应该很好相处吧。是不是以后不用学着梳头了?太麻烦了。

晚宴前,碧玉帮她重新梳洗了一遍,换了身衣裳,明显这衣裳的料子好过她以前穿的,还帮她化了一小妆,当然这妆化得还不赖,挺淡的,是若婳喜欢的妆容。

照了照镜子那发型、妆容、衣裳太搭调了那是相当惊喜啊!

碧玉见若婳照镜子,心里有点儿紧张,生怕这一身清新淡雅的妆扮她不喜欢,还不清楚主子的喜好,只是刚见她时是素颜的,应该偏好这一类吧,说不准以后还是少夫人,可不敢怠慢了。

见主子没有做声忙怯怯的问了一句:“小姐如果不喜欢这身妆扮,奴婢再帮小姐换一身?”

“不用换了不用换了,太喜欢了,你搞形象设计的吧!”

“啊?”碧玉一头雾水,什么是形象设计啊。

“哦,没什么,我挺喜欢这身妆扮的,谢谢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可是古代,可没这一职业。走到碧玉面前拉了一下她的手然后抱了一下,“以后我穿什么,什么样的妆扮你做主了。”

碧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听到主子居然对她说谢谢有点儿受宠若惊,忙回到:“小姐,这是奴婢该做的,小姐喜欢就好。”

“碧玉,以后不要自称奴婢了,听着好别扭啊!”

“奴婢不敢,这是府里的规距。”碧玉有些无措。

“那是尚书府的规距不是我的规距,你以后在我身边就不要称奴婢了。嗯~~~称‘我’或者‘玉儿’好不好?”

“好吧,小姐即然这么说了,那奴~玉儿就尊命。”碧玉突然觉得在尚书府做了三年下人了,第一次有被人尊重的感觉,相信这个主子是个好主子吧,少爷找一个这样的夫人,我们做下人的有福了。

“嗯,以后呢,在府里外人面前你是丫头我是主子,在我面前我们就是姐妹。”想想来了这儿都这么久了,除了爹娘哥哥任神医,都没什么熟人朋友的,一定要交个帖心的朋友才行,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小姐,这怎么行?奴~玉儿是个下人,怎么可以跟小姐姐妹相称?”

“没什么不行的,好了,听我的。你多大了?”

“玉儿十七。”

“十七啊,比我大一岁诶,那叫你玉儿姐好啦!”

“啊?”碧玉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干嘛要说实话,不是听说这小姐跟少爷同岁吗?不用称奴婢已经够不对了,还做了小姐的姐姐,太不合规距了。

“就这么定了,玉儿姐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吧!”

“嗯,可以了,老爷他们应该都在前厅等着的,小姐请跟我来。”听着若婳叫她玉儿姐,心里一丝温暖。

跟着碧玉一路七拐八弯的,立马晕头了,终于进了前厅,桌前都坐了好几个人了在一起说着话,想必那个年长坐中间的是淳于尚书吧,尚书左边坐着一个老妇人,是尚书夫人吧,再下面是爹娘哥哥,他们一人身后站个丫鬟没其它人了?怎么这家就两个孤老人啊,真可怜!

若婳走近桌前忙打了声招呼:“爷爷好,奶奶好。”然后就坐在一个空位上。方博明和邬半雪见女儿如此不懂规距真是尴尬得不行了。

旁明守一愣,马上一脸笑容的看向若婳:“若婳来了,真是灵秀聪慧,落落大方啊!呵呵!”方博明和邬半雪也只能陪笑着。

“茴春,少爷呢?怎么还没出来!”旁明守有些恼他这个孙子,都让茴春叫了几次,还不见出来。

“老爷,奴婢再去请一下少爷。”茴春忙退身下去。

“弘豪,岳家的男儿都应该保家卫国,不可只习文不习武,爹从今天起就教你岳家枪法。”

“来,弘豪跟爹到练武场去。”

“哎~~心里烦闷呗。”说着二人出了密室。来到酒楼的顶层,这一层不是普通人可以来的,能上顶层者都是有身份的人,非富则贵。这个时候差不多是酒楼打烊的时辰,所以顶层无人。二人叫了几碟下酒菜,几坛好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喝得都有些晕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任高翰端起酒杯站起来,有些晃悠。

也许平生吃过最香最难忘的就是师娘递给他的那碗红薯稀饭。在“翰方书院”里的那一年也许是他最想放弃仇恨的一年。如果不是暗夜宫宫主路过要教他武功又燃起了他报仇的欲望,他会陪在老师身旁吧,像和泽一样生活。

岳弘豪抬头望向图腾,心底一丝愧疚,一绝一句“我们与朝庭向来互不相干”提醒了自己,要不要借暗夜宫的势力为自己报家仇?想着老宫主的养育、栽培之恩,要利用他一手在江湖中发扬壮大的暗夜宫吗?要用整个暗夜宫去赌吗?

“为什么不好好练,如此散漫将来怎么成大器。”

“站好了,马步要扎稳。”

满门抄斩,这是他病好后听到的第一个词,要不是王德叔藏了自己,把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儿子送到刑场,这世上还会有我吗?王德叔会在卖主求生的言论下郁郁而终吗?

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门又打开了,任高翰走进来见躺在地上的弘豪,用脚踢了一下他:“喂,躺够了?出去吧!”弘豪捡起身旁的枪站起身,把枪重新放到枪架上,又看了一眼悬挂着的图腾。

“走呀,陪我喝一杯。”任高翰忙催促到。

“怎么想到要喝酒?”其实此时的弘豪也想大醉一场。

……

岳弘豪回忆着爹教训他的话,当时那么恨他总在想爹为什么要虐待他这个唯一的儿子。曾经为了躲避训练深秋用冷水泼自己想让自己生病,却没想到那次病好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听到爹爹的教训。

“若婳不是青楼姑娘,他是你老师的女儿,这都不知道。呵呵呵”任高翰说着又一杯酒进肚。

“老师的女儿不是叫方若婳吗?哪是什么若婳,哈哈哈,你喝多了。”

王德叔带着他离开河鹰城,经过了一个又一个城镇,被人认出是王德,迎接他的就是谩骂或是口水拳脚。没有银两了便以乞讨度日,讨来的食物总是让他先吃饱,总是说:“我吃过了。”

这样度过两年最终倒在了南永的“翰方书院”便再也没有起来。

“还没到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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