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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戏真足

第190章 第一百九十九章:很久了?

“哼,就拿这些货色来唬弄爷?爷可不是付不起银子的主,把你们花魁叫出来。”

“爷,对不住了,这不光出不出得起银子说了算的,姿琦姑娘有个规矩,能对上她对子的人她才见,而且她是卖艺不卖身的。”

“哦?那爷今个儿是见定了。”

“也许中间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我误会什么?我误会方若婳是一个率真可爱,毫无心计的女子,还是误会她有那么多牵扯不清的关系?第一次见着你就投怀送抱,嘴里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嘴里说着不想嫁给旁厉正,却把他的玉佩当宝贝,你相信他们没有关系吗?

且不说我,但对于她来说我也算是个陌生人,却可以跟我共骑一匹马毫不避讳。她倒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鹏鹍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公子,这是小姐出给公子的对联,在旁边写上下联便可。”

任高翰一看,同音联。想了一下,瞥见蜡盏里熄灭的蜡烛。呵,这种小技俩难得住他?大笔一挥几个潇酒的草书立于纸上:风吹蜡烛流半边留半边。

写完递给桃红,桃红忙拿着纸上楼,不一会桃红高兴喊了一声:“公子,小姐答应见你了。”

任高翰微微一笑起身上楼,刚那几个姑娘一阵尖叫,任高翰也不理会,在桃红的带领下走进了姿琦的房间,姿琦背对着门正在抚琴,听见开门声也不回头,只是说了一句:“公子,姿琦先为公子弹奏一曲可好?”

“那任某甚感荣幸!”

姿琦不再说话,专心抚琴,任高翰听着这琴声真可谓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啊!任高翰微微一笑,看来鹏鹍的产业个个都是风生水起啊!一曲罢了,任高翰啪啪啪拍了几下手:“姿琦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啊!”

“公子,见笑了。”姿琦回过头轻轻走到任高翰面前微微一福。

好个出水芙蓉之貌,弱柳扶风之姿,任高翰不得不被眼前这个女子吸引,一见就让人有一种探知欲,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这般清雅为何会沦落风尘?

“在下冒昧一问,如姑娘这般清新淡雅之人为何会沦落至此?”

当任高翰如此一问,姿琦一脸哀伤:“不瞒公子,小女子原本也出身书香门弟,奈何天灾无情,家人独于牧灾,只留小女子独活于世,承蒙叔叔好心收留,怎奈家境贫寒,婶婶便将我嫁于当地大户做小妾,吴员外都六十好几了,姿琦自当不从,孰不知婶婶串通吴员外之子把我卖到这宣红楼。”

姿琦也不知为何会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一个客人,从前从来不会,也许是被任高翰的气质所吸引,让人莫名的信任。

“那不知姑娘在宣红楼可受什么委屈?”

“公子说笑了,姿琦本是卖笑之人,还谈什么委屈。”

“那姑娘可想离开这儿?”

“谢公子关心,姿琦离开这儿又能去哪儿呢?嫁人吗?在这种地方呆过的女子,谁会真心相待?即使真遇到真心之人,我又怎忍他承受流言蜚语!”

“姿琦姑娘,真心之人不是应该真心相待不计较这些吗?”

“公子,我也曾遇到口口声声称真心相待之人,真要嫁与他,他又言长辈只同意给个小妾的名份。其实姿琦心里明白,他是可以接受我,可是接受不了我的全部连同我的过去。”

任高翰有些明白了:“姿琦姑娘,打算就在此渡过一生吗?”

“公子说笑了,即使姿琦想在此渡过一生,那也没有那个资本,姿琦迟早有年老色衰的一天,现在只想有一天可以自己赎了身,找一清静之地聊度余生。”

任高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把世事看得如此透彻,风淡云清的谈着她曾经的过往,那一道爱情的伤也许在心底结痂愈合,现在剥开也许没有从前那么痛了,才会如此淡然的面对。

“姿琦姑娘会有那一天的,在下任高翰,姑娘如在这宣红楼遇到不顺,尽可找我,任某定全力以赴。”

“姿琦谢过任公子,姿琦见公子并非泛泛之辈,冒昧一问为何这时来这宣红楼?”

任高翰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女子超强的洞察力,便也不隐瞒:“在下,遇到一些不顺,出来透透气而已!”

“任公子,姿琦不知公子所遇何事?”

“俗事而已。”

姿琦微微一笑,知道是任高翰不愿说,那也不强问,男人无非就事业与爱情,看他定不是事业不顺。

“任公子,爱若无求最自由。”

任高翰重复了一遍姿琦的话:爱若无求最自由。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对姿琦一抱拳:“任某谢姿琦姑娘提醒。”便转身离开了姿琦的房间。一下楼,又惹得满堂的姑娘侧目。

任高翰出宣红楼,信步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路回忆着从认识若婳到现在时间虽不长可印在心里那么难以磨灭,试想如果若婳不再在他的生命里出现,那自己的生活能回到以前那样吗?有些不敢去想了,人最怕的就是习惯,可他真的已经习惯了那个精灵一样的女子。

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环视七周才知不知不觉来到他们算卦的地方,只是铁嘴神算徐道长却不在,问了一下旁边摆滩的:“小哥,那个铁嘴神算今天没有出来吗?”

“公子要算卦?那个徐道长啊,他都好多天没出来了。”

“哦?有很久了吗?”

“也不是很久啊,我想一下啊,最后一天出来,是给个姑娘和两个公子算卦。”

“你怎么记得如此清楚?”

“我天天都在这儿摆滩,那天还有点儿奇怪,算完后三个人在这儿逢人臼徐道长灵不灵,这可是稀罕事,谁都知道徐道长灵着呢。”

“哦,谢谢这位小哥。”任高翰像想到了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便也没有细想。

走着见一个老者卖糖葫芦,想起若婳那天逛夜市吃糖葫芦,一个劲的说比她们那儿的好吃,便走过去买了一串咬了一口,甜甜的酸酸的,如他此时的心情一样,忆起若婳吃糖葫芦的样子,笑得那么甜如孩子般天真,现在呢?是不是会依在别人怀里如依在他怀里一样唱着歌,糖葫芦真的好酸,还有点儿涩。

“娘,我要吃糖葫芦。”

“糖葫芦吃多了牙会长虫子的。”

“我要嘛,你看那个叔叔他也在吃。”

寻声望去,一个小孩子缠着他妈妈要糖葫芦吃,还用手指着他,有一些尴尬。

那个母亲无奈,只得走近买了一串给他的孩子,经过任高翰时嘴里嘀咕了一句:“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吃糖葫芦。”

任高翰有些不好意思,便把没吃完的糖葫芦丢到地上,那个卖糖葫芦的老者一下子急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把我的糖葫芦丢到地上?不喜欢吃就不要买了,我们做一串糖葫芦可不容易。”说着生气的看着任高翰。

“我付过钱了。”

“任高翰,我也回答不了你,只是从她眼睛里我看不到欺骗。”

“她眼睛里看不到欺骗?但是她却一直在欺骗我,你知道吗?”

“妈妈,你们楼里都是这样些货色?”

“爷,大部份姑娘这会儿都还没起呢?这几个是昨个儿没客的。”

老鸨见这爷一出手这么大方,微微一笑接过银票。

“我也希望我看错了,那么大个‘昊’字写在上面,旁边旁厉正的神情你也看到了。”

“你要我怎么说呢?她欺骗你什么?她说要嫁给你吗?”

鹏鹍这一句话的确有点儿残忍却是事实,她自己不也说了他们是哥们儿吗?原来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唱戏而已,原来她和旁厉正才是真正的一对儿,那么和泽为什么要他等她忘了那谁,这个那谁又是谁?真的有这个人吗?还是只是用一个不存在的人做借口。

任高翰一进去,这院还真没多少人,老鸨便走过来。

“爷,这说的哪里话啊,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听妈妈这么一叫,马上从楼上下来几个姑娘,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几里外都能闻到那香味,一下来看见任高翰是个翩翩公子,还生得如此英俊都往任高翰身上凑,这样的主她们这些姑娘倒帖也愿意啊。

任高翰一见这些庸脂俗粉,心里一阵厌恶。

是,自己是真的爱若婳吗?我是傻了吧!什么样的绝色女子我没见过,会爱上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子,是因为她的亲近所以产生错觉吗?还是因为她是个特别的女子所以才多看她一眼,疯了吗?

坐在这里实在烦闷,任高翰便出了宣和酒楼,直接去了京城的宣红楼,这个宣红楼是京城第二大院,也是华阳阁的产业。

“桃红,去请示一下小姐说有客见她。你们几个这儿招呼着,妈妈我乏了。”

“是,妈妈。”几个姑娘应了声,桃红退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小桃红拿了一张纸出来,上面写着:雨打沙滩沉一渚阵一渚。

“这位爷,这时辰来这儿,怕是早了点儿,姑娘们都还没准备好呢?”

任高翰掏出一张银票:“怎么?不做爷的生意?”

“任高翰,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真的爱若婳吗?”鹏鹍说着便离开了任高翰的房间,留下任高翰一个人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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