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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一生从复仇开始

第166章你要当爹了

易飞于是将昔日如何逃出幽殿,之后又是如何发现这斑记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薛勇。

薛勇看着右脸怪异的易飞,一时不知该讲些什么好。

“怎么,可是有吓到兄弟?”

“哎!说真的,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儿,这彼岸花真是解药?而不会毒上加毒?”

易飞脸上大写着怀疑,等待着薛勇不加以牛鬼蛇神的答复。

薛勇浅笑安然,从办公抽屉里面找出一个笔记本,那笔记本泛黄陈旧,没个十几年的时间,是不会变成这样的。

薛勇喜极而泣,但更多的像是对易飞的重新认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着非比寻常的经历,以及异于常人的样貌。

薛勇认真查看着,笔记中所记内容,却遗憾的发现这彼岸花却在每年的六七月盛开,而这地点居然是在华国南面的临邦梵国境内。

易飞也在笔记中看到了这个信息,不由感叹道:“原来绝命丸还真是这阿三独有的,想不到还要去他国求解药,看来这四五个月的时间,是一定要为阿三做事了!”

薛勇安慰道:“爷,说不定这笔记中也有出入,等过了年,我便亲自到全国各地去寻,肯定能找到,想我华国,光达城这一隅便物产丰富,应有尽有,泱泱大国何愁找不到株彼岸花!”

易飞看着义正言辞的薛勇,暖暖的笑了笑,薛勇也傻乐的回应着,这是兄弟之间特有的一种情感,也让二人找到了当年一起提拳闯市井的感觉。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被一些不好的因素破坏。

“薛医生,有个小姐找你,你现在方便吗?”

一个护士半掩着门问道。

易飞便示意薛勇工作要紧,便拜辞离去。

刚出房门,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好久没有见面的陈雪。

易飞慌忙扭过头,朝着反方向快速前行,生怕又被这女人缠住。

可是天不遂人愿,只听身后依稀传来陈雪的声音。

“云经理!见了我干嘛躲着呢?我又那么不受待见?”

易飞僵着身子,停住脚步,而后扭头冲着正向自己缓缓走来的陈雪,尴尬的露出笑容。

“呃,是陈小姐,走的急没有看到,我还有些事就不耽误陈小姐了,有空再聊。”

易飞说完便要走,只见陈雪快速上前一把揽住易飞的胳膊。

“云经理,有事儿找你帮个忙,帮不帮说句话?”

易飞脚下一虚,整个人向前一跌,还好站住了。

想要掰开对方的手,可那陈雪却像个狗皮膏药,粘在易飞的胳膊上,丝毫没有离脱的意思。

“陈小姐,我真有事,能不能改日再说。”

易飞一脸哀求的讲着,完全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可陈雪却依然不依不饶道:“你不帮,你会后悔的!”

“苍天啊!大地啊!哪个好心人能帮老子收了这个妖孽!”

易飞心里真是欲哭无泪,但仍要强颜欢笑着,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只看那陈雪小脚一踮,趴在易飞耳边轻声道:“一会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易飞原本焦虑的心,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不免暗骂道。

“好消息?能有什么好消息!我特码的遇上你就没见过好消息,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易飞除了大脑还受自己控制,身体早已经被陈雪拉拽着往薛勇办公室走去。

“薛医生,好久不见,我来取些药。”

陈雪此时已放开易飞的胳膊,转而冲着薛勇梨涡浅笑,那笑容直把薛勇看的感觉心都融化了。

“陈,陈小姐,别来无恙,你先在这儿坐下,把药方拿来,我去取药。”

薛勇一面和陈雪寒暄着,一面去看药方,完全没有在意到,易飞还在陈雪的一旁。

薛勇原本喜悦的心情,当看到药方的一瞬间,直接整个人都石化了。

陈雪见呆着不动的薛勇,娇声问寻着,“薛医生,这药方有什么不妥吗?你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你,怀孕了?”

薛勇僵硬的转过头看向陈雪,手中抓着药方,显得有些颤抖。

“呵呵,是啊。这还得多亏薛医生的帮忙,改天还有好好感谢你。”

看着陈雪春风拂面般的笑容,薛勇冷静了许多,转身去挑着药品。

“嗨,不用谢我,陈小姐怀孕,可喜可贺,你要感谢的是你丈夫,至于我只是尽了一个医生的职责而已,不足道谢。”

陈雪仿佛体会到了,这微妙的语气转变,背后隐藏的是薛勇的那颗忽冷忽热的心。

“薛医生,要不是你为我重塑了处子之身,恐怕也不会有现在的我,所以还是要感谢你,真的!”

陈雪这番话似乎是真心实意的,可薛勇听了默不作声,低头配着最后一剂药。

而易飞则在一旁,听到陈雪讲这羞于启齿的话,不觉为对方感到臊的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房间里一时静谧,薛勇将药包好递给陈雪,陈雪婉然一笑答谢,薛勇点头回应,随后又进入配药室佯装工作。

易飞像个傀儡,陪着陈雪走出医院。

“陈小姐,你让我帮忙,到底是什么事情?我这儿真有事,麻烦你快说!”

易飞不耐烦的问着,只见陈雪咯咯一笑,“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当爹了!”

易飞听后,感觉天要塌了,整个人瞬间石化。

薛勇快速翻找着书中内容,随后递到易飞的面前。

“爷,你看这是什么?”

“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斑记?”

这回换成薛勇,大睁着眼睛,一脸吃惊的看向易飞。

易飞心中想着,不由再次将自己面具缓缓摘下,看着薛勇问道。

易飞推了推早已入神的薛勇。

易飞捧起书认真观去,只见笔记中正是记载了这两种花的传说由来,用法用途以及生存之地。

“这?”

而我爷爷也只见过一次,不过这一次相见,便夺去了他的生命。”

“兄弟,你看这彼岸花像这斑记不像?”

薛勇大为吃惊,自己曾经试图想一睹易飞面具下的真颜,可却被易飞拒绝了。

而如今易飞亲自将面具摘下,而在这之下,那血红的斑记似“云”字,更似这笔记上彼岸花的模样。

薛勇一脸自信道:“这是我爷爷传给我爹,我爹又传给我的,差不多有五十多年了,

在我小时候,就常听爹讲起这两种罕见的花,虽是毒物,但它们的茎,叶都具有药用效果,只是没有亲眼见过。

易飞说着,又将面具戴好。

“爷,看来此花着实与您有缘,您这毒有救了!”

易飞看了笔记中对这彼岸花的粗略绘画,心中不由一惊,猛然想起柳如烟临终前,摘下自己的面具,而讲的那句话。

“好美的一朵彼岸花!”

易飞瞪大眼睛,看向薛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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