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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一生从复仇开始

第171章偷心贼

“香,谢谢二爷,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说吧,我听着。”

易飞见项玉回归正常,心总算是不提着了,可却有一丝后悔,要说这人就是贱,给你的时候装特马的正人君子,可又不给你时,又特马的心有不甘。

易飞顿了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正在津津有味喝着汤的项玉,终于开口问道。

易飞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要冷静!冷静!”

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脑海中提醒着易飞。

突然项玉的一只手伸到易飞的腰间,紧紧抱着易飞。

只见项玉将饭缸放下,木讷的讲道:“还不是我爹想要个男郎,可母亲十胎都是女儿,我便从小被母亲当成男儿来养,言行举止,练功习武,样样都由我爹安排,这样的生活我不想过了。”

易长开不清楚项玉的身世,不由好奇追问道。

“那令尊就没有发现?”

项玉笑笑,“一个人想要骗过他人,想方设法总能办到,二爷不也一样么。”

易飞对于项玉的反问,尴尬一笑,“那你是离家出走?这些年你可回去过?”

“没有。”

项玉简单清脆的回着,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思亲之情。

易飞安慰道:“抽空回家看看父母,别像我一样,现在孑然一身,只能到坟前祭拜。”

项玉红着眼眶,盯着易飞。

“二爷,你一定受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吧?”

面对项玉的关切之问,易飞本不想谈及伤心过往,但还是情不自禁的与其讲了。

项玉伸手摸着易飞右脸上的面具,呢喃道:“二爷,你这脸?”

“不看的好,样貌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活着才是当下之重。”

项玉将手缩回,浅浅一笑,“二爷,以后还当我是十郎吧,你的复仇计划,我也想出一份力,不为别的,感谢你当年的接纳。”

易飞看向项玉,仿佛回到了当年,只是那个假小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女娇娥。

易飞点点头,随即关心道:“十郎,为何会喝得零丁大醉,年三十你一个人过的?”

“哎!别看我是个厅长,比起那几位,根本没什么人缘,男的嫌我不女人,女的嫌我男儿气,以前还对文森有些寄托,现在荡然无存了。”

易飞看着刚刚二十出头的项玉,竟然对生活没了激情,是怎样的社会经历,才让她磨灭了斗志。

易飞没有往下接茬,也不知该以何种语气安慰,或许刚刚项玉过激的举动,是她仅存的一线奢望,但还是被自己给生生泯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切都随缘吧!

易飞站起身,摸摸项玉的脑袋,就如当初街头可初遇时的情形。

“十郎,我还是你的好兄弟,以后还需要你的支持,今天的谈话,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往后在常乐帮,还需为我保守这秘密。”

项玉仰视着易飞,肯定的点点头,“二爷,放心,你就是我现在的所有寄托,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我的心早已为你而生。纵然现在要我为二爷赴死,我也毫不畏惧。”

听着项玉掷地有声的表白,易飞心里翻江倒海般的不是滋味。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把项玉的心偷走了,这世上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偷心,这债怕是讲不清,还不完,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易飞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理发店,自己的谜团虽然解开了,但是自己的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返回小白楼途中,关云等三人迎面走来。

“你们三个去哪?”

“爷,李飞哥让我们初一就去,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三人说完拜别易飞,一路有说有笑。

易飞心中喜忧参半,突然感觉腹部又隐隐作痛,想来又是那毒药搞的鬼。

易飞躬身回到小白楼,昨晚一片狼藉的现场,早已经被林月娥打扫干净。

易飞坐到沙发上,开始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李慧荣见易飞额头渗着虚汗,倒来一杯白水。

“爷,是不是不舒服,喝点热水,这几天药店都不开门,不然就去开点药。”

易飞听了李慧荣的话,心里突然灵光一闪,转身跑出小白楼。

“爷,你去哪儿?水还没喝呢!”

李慧荣的话,易飞怕是根本没有听到,头也不回的又上了街。

很明显项玉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想,把衣服穿好,因为那贴身的感觉,易飞立马想象着对方的样子。

“十郎!不能这样,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二爷,我们是兄弟,把手松开些,勒的难受。”

项玉说完,从易飞身旁擦肩而过,易飞情不自禁的用余光扫去,还别说,这项玉的背影倒还有几分姿色。

只见项玉将内外衣一件件穿好,转身坐在桌前将饭缸打开,凑着鼻子闻了闻。

易飞抽回手,扭头乱撞着,项玉一把扯住床单,用力一拉,易飞整个人定在原地,心脏快要跳出身体。

隔着床单,易飞感觉项玉正缓缓向自己走来,对方呼吸声逐渐近耳。

易飞说着,伸手去掰扯项玉那冰凉的玉手。

项玉不说话,就这样抱着易飞,额头靠在易飞后背,幸福的微笑着。

“十郎!你这是怎么了?你先醒酒吧,我,我先走了!”

“二爷,你就这样不喜欢我么?”

易飞支吾着回道:“十,十郎!你醉了,我改天再来看你,桌上有醒酒汤,喝了好好休息。”

“二爷,我没醉,醉的是你。”

突然间,项玉松开双手,一个转身贴到易飞面前,轻轻吻在易飞的唇上。

易飞只感觉身体一震,下面没出息的竟然石更了,短暂的接触,易飞忙回过神,一把推开项玉。

“十郎,为何你以前不说是女生,好多事以前真是对不住。”

易飞也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头,便随口这样问了一声。

易飞重新将床单撩下,遮着双眼去摸索着开门。

弄巧成拙,易飞摸了半天,居然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恐惧,尴尬接踵而来,虽有床单遮掩着,但易飞脸上滚烫的温度,早已渗过床单,再如此下去,怕是床单都要点着了。

床单遮着易飞的脑袋,此时突然感觉到一种窒息的难受,易飞撩开床单的一角,大口喘息着,像是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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