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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引诱乃棋差一招

尚带着轻微擦伤的小手忙不迭地将伸到眼前的狼爪拍开,霍改深吸一口气,一副英勇就义的悲壮表情,将锦被推至腿根,抖索着手指将丝绸内衫慢慢地拉开条缝,然后拎着两边小心翼翼地掀起个角,将腹部的淤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呈现于人前。

很明显,霍改在用肢体语言告诉东方未明,除了擦药,你别的什么都不准干。于是叛逆儿童东方未明,更想干点别的什么了。

东方未明不是那种一上来便恨不能将一切布料撕成渣渣的色中恶鬼,事实上,他很喜欢看帐中人除衣,那是一个主人将藏于重重衣后的珍宝展于人前的美好过程,恰如一场表示屈服的献祭。但眼前这小家伙,那样子根本就像是要将珍宝再挖个坑埋起来。吝啬的主人,有趣的挑衅。

“之前不过是玩笑话,你居然跟我较真。”东方未明笑骂。

“药给我,我自己擦,不管你是不是玩笑,我都不打算劳您大驾。”

东方未明身边从来不缺漂亮的少年,这次如此执着不过是求而不得的怨念,真看到了反而会对自己的兴趣降低。如果从了东方未明,实在是弊大于利。剥了糖纸的糖果,和装在罐子里的糖果,完全不在一个价位,霍改可没有自贬身价的爱好。

于是东方未明上下打量着霍改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得瑟微笑。而致力于装纯的霍改只能看着对方DY的表情,洞彻着对方YD的脑内剧场,蛋疼地表示爷啥都不知道,请尼桑你自由地……给俺涂上那大夫的祖传秘方吧。

东方未明两指蘸着药,开始以一种深富寓意的方式给霍改涂药。

圆润的指尖在药膏的浸润下呈现出一种暧昧的色泽,修长的手指一种仿佛描摹绘本似的细致在肚脐周围缓缓画圈,却不进入中间的那个小凹陷,只在入口轻轻地反复摩擦着,手指时不时浅浅地往里戳一下,又滑回,继续厮磨在隙缝的边缘。

霍改太清楚东方未明这手法的出处了,根本就是小菊花进入曲前奏按摩操,他真怕东方未明下一刻就真把自己这肚脐眼儿当X眼儿给通了。但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毕竟东方未明仅仅是在擦、药、而、已。

世界上最憋屈的事儿是什么,不是别人意淫着调戏了你,你还傻不拉叽地啥都不懂,而是别人意淫着调戏了你,你充分领悟了对方的所思所想,连对方一个小联想都没错过,却还是只能装做傻不拉叽地啥都不懂,就跟拍AV强X戏的女主似的。

“涂快点儿,我不怕疼,但怕着凉。”在打算里本应是一本正经的声音,却带着哀鸣般的颤音。

“好。”东方未明斜睨了霍改一眼,微笑。

手指在滑腻的皮肤上逡巡,就像个巡视领地的国王,漫不经心地划,轻描淡写地抹,悄悄挑引出藏在身体深处的叛徒。每个男人的身体都是一只兽,逗一逗,便理智全无,张牙舞爪地一心想要撕裂理智的束缚,追逐**。东方未明是最好的驯兽师,指尖娴熟的抚弄,让身体因为欲念的浸泡而一点点瘫软。

手指过处,酥麻痒软,药膏过处,温暖湿热。霍改半躺在床上,身体不知不觉中已经沉溺于感官。理智告诉霍改要赶紧寻个办法阻止对方的动作,但是情感却固执地不肯离开这种舒适,因为极致的快乐似乎已在前方,触手可得。敏感至极的受身对上技艺精湛的鬼畜,霍改没有胜算。

东方未明的手再次沾满了膏药,掌心轻轻地揉搓着霍改的腹部,指甲微妙地在腰侧刮挠。霍改颤抖了一下,电流般的颤栗从尾椎一路蹿过背脊。东方未明不停抚弄,血液蒸发了,全换上了酒,于是霍改醺然而醉,目染春雨,身似花泥。每一次刮擦都会带起火星,火焰在血管里轻扑着蔓延,烧得霍改口干舌燥,精血沸腾。

“哈~”霍改想要阻止,却在声音出口的瞬间出师未捷,呼吸间发出黏腻的鼻音。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仅存的理智让霍改发出了最后哀鸣:“痛死了,放手!”

东方未明乖乖撤下双手,霍改差点忍不住扭着腰追随而上。那**蚀骨的余韵几乎让霍改后悔之前的打断。

“痛么,我给你吹吹。”

不等大脑乱如浆糊的霍改反应过来,东方未明已经半跪于床边,将脸对着霍改的小腹埋了过去。尚带着湿润触感的指节轻巧地扣住霍改腰际,纤弱而滑润的腰线被禁锢在了掌心,手掌的温度,陷入肌体,几乎让人灼伤。

肌肤颤抖着迎上了对方的呼吸,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不过是平凡的吹气而已,却引得整个身躯都震荡着湮灭。火焰在风中噼里啪啦地燎原而兴,镜湖在风中涟漪四起地震颤不宁,土地在风中生机勃勃地复苏万灵。

温热的吐息撞上肌肤,然后四散着滑开,带来瞬间的湿热。气息缠绵地攀行,舒缓地缠绕,细致到不遗分毫。被光顾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舔舐着,被温暖,被爱抚,被渴求,于是热度蹿升,几近化灰。这样甜腻的温柔抚慰仿佛要钻入灵魂,唤醒起原始的本能,那肮脏到纯粹的兽性。

咽喉深处藏匿着深重的喘息,霍改的身体早已覆上了一层薄汗,身体中心的野兽叫嚣着想要更多,识髓知味的身体饥渴难耐。氤氲的潮气漫过清明的瞳孔,理智在折磨中筋疲力尽。

霍改在迷糊中觉得有些愤怒,本来是要钓对方胃口的,结果自己被反钓了。东方未明寻到了一个正大光明的引诱契机,于是,死皮赖脸,攻城略地。自己顶着万仞仑这个只能帮倒忙的敏感壳子一不小心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不过是贪图享乐,反映慢了一拍,结果步步失机,让事情发展到这样一步,如果再不阻止的话,事态会越来越糟糕吧。要怎么办才好?

半阖的朦胧双眼努力睁大,映入眼帘的是东方未明埋首在自己腹前的画面。

霍改有些焦躁,东方未明这动作的暗示太过明显,明显到他无法遏制自己脑中的种种图影,他忍不住幻想着眼前这个男人若是亲口服侍自己会是何等的酣畅淋漓。他的口腔一定很温热紧致,舌头也一定很柔软灵活。侧面会被腔壁包裹,舌叶会在圆润的前端擦刮不休,然后……会是极致的快乐。光是想想,霍改便忍不住连脚趾都紧绷着蜷缩起来。

霍改甚至想起了第一次见东方未明时的情景,如妖似魅。你臣服也好,不臣服也好,他就那么躺在贵妃榻上,眯着眼,漫不经心地徜徉于欲海的最深处,贯彻着深海坚冰般的冷酷无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跪倒在他的脚下,领略那极致的快活与疯狂,哪怕代价是成为他的一条随时可弃的狗。

疯了,彻底疯了。霍改真想破罐子破摔随着东方未明淹死算了。

就算意志再抗拒,理智再清楚,身体却是无比诚实地想要服从追逐欢愉的本能,手软得几乎提不起来。提不起那便不提了,霍改将手挪了个位置,轻轻一压,剧烈的痛感铺天盖地而来,压住一切嚣张的念想。

“好了吧?”霍改收回放在腿上伤处的手,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然而,那带着丝丝颤音腔调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东方未明停住动作,松开挟持着腰线的手,指尖在霍改那半硬的重点上轻轻一点,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内容可全是清水,大家的留言可千万别让人误会!免得不明真相的管理者们找我算账,O(n_n)O谢谢。

记得撒花哟~

况且,霍改也不觉得自己被砸得跟个胡萝卜似的的腿有何吸引力可言,东方未明的业余爱好是玩兔子不是当兔子。

东方未明眼神微挑:“这可由不得你,药在我手里。”

如果给脱给摸,已是注定的结局,那么霍改能做的,不过是手段尽出,让自己这次被吃的豆腐卖出高价。

似乎是贪看眼前人羞涩的情态,东方未明俯□,将两人的距离拉近,然后故意露出一个坏笑,冲着霍改慢慢伸出手来:“看来你很乐意让我帮忙脱衣服啊。”

每一个弱受在遇上欲求不满到非要和你发生点什么的鬼畜的时候,他手上的选择往往只剩下了一会儿是喊“啊、啊、啊~不要!”还是“不要!啊、啊、啊~”

引诱乃棋差一招

霍改看着笑得像个打定主意要做坏事的嚣张小鬼的东方未明,一时间无言以对:小明,你的无耻程度又创新高了……

“来,脱衣服吧~”东方未明笑眯眯地打量着砧板上的霍改鱼。

东方未明看着霍改嬉皮笑脸:“我敢,我敢,我就敢!”

这时候夕阳已是融了半边在云里,深深浅浅的朱色在风里一层一层晕染。恰如霍改此时的脸色,桃红的胭脂从粉白的面颊里点点沁出,将两只小耳朵都熏成了剔透的红玉。

霍改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瞪着东方未明,一付被欺负了的委屈模样,形状姣好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像朵被偷舀了一勺的樱桃布丁。

在**世界里,诸如不情不愿和楚楚可怜之类的词汇早已和求蹂躏画上了等号。深谙**之道的霍改故作这般情态,求的自然不是东方未明良心发现,放过到嘴的豆腐。而是要最大化地挑起东方未明的**,那么即使东方未明吃到了豆腐,也只会得陇望蜀,更加饥饿难耐。只有半饥的野兽才是会上赶着往前扑的乖野兽。

“你再不脱我就强来了。”东方未明冲着霍改鱼磨刀霍霍。

霍改瞪着东方未明低声咆哮:“你敢,你敢,你真敢?”

东方未明凝视着霍改那被踢成青玉色的小蛮腰低笑:只露出这么巴掌大一块地方也无所谓,要知道,腰腹可是个很敏感的地方呢~

东方未明掀开陶罐的盖子,伸出两指,沾取些许药膏,伸到眼前。然后……东方未明和霍改一时间都愣住了。这俩不CJ的家伙非常有默契地在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问题——这粉红的膏脂状药物,看着怎么那么像小受必备床上用品,玫瑰膏呢?

小明,你已然无耻得登峰造极……

看东方未明那势在必得的样子,霍改无奈捂脸,小明,就算你本性属于肉食动物,就算你被迫跟着爷啃了一肚子草,就算爷刚刚的一席话勾起了你对肉肉的美好向往。也不至于一闻到油腥味,就大睁着绿幽幽的眼,冲爷呲出俩獠牙吧?

霍改开始思索自己抵死不从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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