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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某处乃难言之痛

“它平时也是这个大小?”万思齐拿指节比划了一下大小,继续严肃询问。

“嗯。”霍改面色血红。

“还好,如果被贪狼踩肿了还这个大小,那你确实需要看看大夫。”万思齐欣慰感叹。

霍改泪流满面:“我觉得伤真的不重,相信我,我不会拿我自己的后半生开玩笑的。”

“你通晓人事?”万思齐子低头看着他,一直深深地看进霍改眼睛里。

霍改默不作声地看回去,那纠结的目光简直要在空气中打出个蝴蝶结来。他能说什么?霍改的确是精通,但万仞仑却应当是正宗的小白一只,要是他通了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和万黍离还有东方未明之间,确实有那么点不得不说的故事。

“唔,别碰~”脱口而出的声音像是裹了蜜,绵绵腻腻,尾音里有微妙的颤动,勾得人只想吮入口中,品尝其中的甘美滋味。

霍改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丢人啊!当初自己怎么就把万仞仑这身体设计成了超级敏感的极品受身呢?根本就是小白受的皮,YD受的底子嘛!爷不要活了,谁友情赞助一桌满汉全席,让爷撑死吧!

“除了痛还有别的感觉吗?”万思齐依旧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如果忽略掉那已经红透了的耳朵的话。

霍改斩钉截铁:“没了!”

万思齐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收回手。“看起来倒是没事,我这里有些消肿的药,你自己擦可以吧?”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霍改如蒙大赦,飞快地扯了衣摆,将蘑菇盖住。

万思齐翻找一番,将霍改的双手拿胰子洗净后将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中,然后转身,老实等着霍改自己动手。

霍改长舒一口气,沾了药膏,点上自己饱受摧残的小霍改。

药膏触及皮肤的一刹,就像是被通电了一般,火辣的感觉顺着接触点飞快上窜至神经末梢,烧得霍改措手不及。

“嗯啊~”霍改猛地咬住自己的唇,免得再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而背对着他的万思齐,此时的耳朵已经红得趋近朱砂了。

霍改也顾不得什么温柔不温柔的了,直接将药膏倒在掌心,涂开,然后,猛地整个握了上去。

“唔。”霍改被药效的灼热刺激得痛哼出声,眼前猛然发白,嘭地一下栽倒在床,两腿还在止不住地微微抽搐。

这就是传说中的欲速则不达,这就是传说中生命不可承受之悲催,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让你走门你非要爬窗的下场。

“怎么了?”万思齐听到响声,急忙询问。回答他的是霍改隐忍的抽气声。

此时霍改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拥到了某处,每一寸肌肤都涨得发烫,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耳朵里一片轰鸣之声。

万思齐转过身来,只见某人横在床上,面色嫣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身子蜷缩得有如虾米,一手捏着瓷瓶,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www.youxs.org,但因为被腿夹着而看不大清。

万思齐看着霍改的造型,深深觉得,如果某人的右手和左手是一个力道,那么,自家小弟的宝贝也许将彻底从小黄瓜变成拍黄瓜……

万思齐毫不犹豫地俯身,掰开霍改的腿,轻柔而迅速地将危在旦夕的黄瓜解救出霍改的五指山。还好,只是药涂多了而已。

万思齐本着助人为快乐之本的良好品德,十指齐上,开始替某个连涂药都做不好的笨蛋善后。

掌心整个握住,然后轻轻下滑,让药膏基本均匀地抹上一层。手心的感觉湿热而滑腻,触感绝对说不上美好,却很奇妙,有什么自掌心窜入,顺着的血脉一路流淌,微妙地渗入魂魄,于是魂不守舍,飘然如醺。

指腹带着薄茧,在温软上缓缓游走,将膏药涂得更匀些,厚的揉开,薄的敷上,一寸寸抚弄过去,细致到全无遗漏,一点点揉弄开来,亲密到全无遮掩。心口“怦怦”如擂鼓,烫血咆哮着翻滚着于此处撞击迸裂,如赴深渊,禁忌般地亢奋着。

而在此基情四射的过程中,作茧自缚的某笨蛋一直将头埋在被子里,将‘我看不见,我神马都看不见’的鸵鸟精神发挥了个彻底。

“好了。”万思齐收起瓶子,声音有些低沉。

霍改以一种几乎能带出残影的恐怖速度在几息之内,完成从提裤子到栓腰带这一系列活动。

万思齐取出一方手帕,递到霍改眼前。霍某人俨然一副恨不能立马在地上挖个洞然后钻进去的表情。“你很不自在?”

霍改不理他,他需要点时间,来修复一下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心肝。

万思齐沉吟片刻,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你要实在觉得不自在,我可以让你看回来。”

霍改扯过手帕,将残余的眼泪辗干,哽咽了一下:“不必。”

“过时不候哦。”万思齐的声音难得带出了些许情绪。

“真的不、必、了!”霍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

万思齐那种如我所料,所以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激得霍改恨不能一把夺过药瓶,然后塞他菊花里去。

“对了,你自渎过么?”

霍改正恶意地想象着万思齐菊花被药摧残的画面,冷不丁却听到了这么一句。打了个激灵,不解地怒视万思齐。

“我的意思是,等你那里不疼了,你最好试试那东西是否像以前一般好使,若有不妥,还是早些看大夫的好。”万思齐一脸正经,诚恳建议。

霍改已经囧到只剩下跪在地上抽抽的力气了,有气无力道:“我明白。大哥,您能别再说这事儿了么?”

“我们来说说你考举人的事儿吧。”万思齐善解人意地把话题从赤道直接拐上了北极。

“……”

万思齐:“离秋闱仅有三月,而你在一月之内恐都不会再去坤城了对吧?离了甘棠学院,没了先生,你打算如何处理你的课业?”

霍改眨眨眼,寻思片刻道:“我考的是明算,先生一般都是放着我自学,而学院里与明算相关的书我已看了个七七八八,去学院和不去学院并无太大区别。剩下的日子我留在家中温书即可。”

“你对这次秋闱有多大把握?”万思齐又问。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较真的态度,心下有些犯难。

对于霍改而言,过了院试,得了秀才功名,就算大功告成。他对举人那可真是一点儿觊觎之心都无,毕竟若是考中了举人就有可能会被分配个一官半职。霍改坚信他有一种永远不会错过的运气——那就是倒霉,不要什么、偏来什么就是命运的真实写照。一想到自己顶着个知县的名头在衙门里和众攻相爱相杀,霍改就觉着前途像下水道一样昏暗无光。

而且,就套路来讲,官场如肉铺,上峰是威逼利诱的,下属是虎视眈眈的,平级是钦慕已久的,所有官员决一死战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床!举人有了,“探花”还会远么?给霍改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肉铺上秀他那诱受的风采啊。

但是,霍改也没胆子明着跟万思齐说“哥们儿,举人对咱那就是颗甜到忧伤的糖啊,舔舔可以,坚决不吞。”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儿,小攻对小受好那不也有个肉偿当补助么。霍改清楚,现下万思齐对自己百般照顾,多半还是托的自己仕途前景的福,要是自己在这上面再无价值,两人的合作关系说不得就得变变了。而若是自己因为虐攻而损害了万思齐的政治投资,那么自己今后的行动恐怕也不会再那么自在。

鬼畜世界生存守则第三条:永远别让自己除了美色之外再无价值,因为虐身就是为了充分开发美色的价值而存在的。

万思齐看霍改久久不语,小脸儿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明白这娃这届秋闱多半是没指望了,面上倒也不见丝毫失望之色,只是淡淡道:“既然你对这次秋闱并无把握,那么你在余下的日子里,用功与否,应当也无区别。对否?”

霍改默默点头。

万思齐微微颔首:“五月末京师有场斗茶大会,你与我同去可好?”

霍改在《贱受万仞仑》虽然不曾写过斗茶,对斗茶倒也知道一些。斗茶,就是比赛谁家的茶比较好,又叫斗茗、茗战,是古代有钱人闲得蛋疼时的一种雅玩。而且斗茶有一个特别装十三的规定,那就是参与者一定要是文人雅士。想来万思齐去坤城,多半就是为了买茶看茶,准备进军茶叶市场。这会儿和自己一起回蒙城,只怕是整装待发,好茶已备,只差文人了。

能为饲主发挥点儿光和热,霍改自然没有消极怠工的道理,乖乖点点头道:“好,不过小弟对茶道并无太多了解,还需人指导一番。”

“无妨,一路上我会找人教你。”万思齐伸出手,习惯性地在霍改的头上揉了揉。

霍改身形一僵“大哥,你那手好像还没洗过……”

万思齐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嗯,我还有些东西要出门准备,会将你独自留在府中两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霍改也跟着认真起来。

万思齐笃定道:“我知你必会找贪狼报今日之仇,我希望你到时能多少有所收敛。”

霍改微笑,一脸纯良无辜:“我这人最和善不过,怎么会做那种小气的事呢?”

“你若是真有如此自觉我便不会担心了。” 万思齐伸出手,条件反射又想摸摸某人的头,结果在某人杀人的目光下半途而废。

“你与其指望我自觉于人后,指望我自绝于人前还比较靠谱点。” 霍改摊手:“放心,我最多抱着它再滚几遍山坡,不会要了它的狗命的。”

两人深情对望半晌,最终万思齐低叹一口气道:“就这样吧,天色已晚,你该回房了。”

“大哥,好梦。”霍改径直推门而去。

“好梦。”万思齐站在床边,注视着霍改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喃。

天亮,万思齐前脚出门,霍改后脚就奔后院去了,贪狼却是凭空消失一般百寻不见。霍改在通问了一遍之后,终于确认了贪狼已然被他主子一齐带走。

霍改小狗挠墙咆哮:“万思齐你个老奸巨猾的混蛋,你昨儿晚上嘱咐我留手根本就是为了给我个我只能在后两天动手的错觉,安全拖过昨晚上是吧,是吧!呜呜呜,老子又被耍了……”

据说,万家三少对其兄长极为不舍,离别当日,将自己关在房内默默垂泪直至月上中天。证据就是那满桌的湿痕。

嗯,至于真相嘛,大概只有那张承载着水写高H小说的桌子,和奋笔疾书了一日,心理终于平衡的某作者知道了。

羞涩地对手指“蛋黄开微博了哟,刚刚开的,有人想勾搭么?”

“你既是不懂,那你怎知不会有事?”万思齐看霍改不说话了,又问。

“反正我就是知道!”霍改抓着床下的被单,快抓狂了,他总不能说按自己的设定,万仞仑最经折腾的除了菊花就是黄瓜,就算是金环箍,细绳勒,银针扎都不会有事,更何况只是被狗踩了一脚。

“我还以为是被贪狼踩成粉色的……”万思齐幽然感叹。

“#¥%&~”霍改爪子下的被单已经快被拧成碎条了。

都是男人,有神马大不了的……本后爹才、才不在乎呢!

某处乃难言之痛

万思齐揉揉霍改的头,轻声道:“别任性。”

说罢,万思齐已然躬身解开了霍改的腰带。

“这是我的身体,干你什么事?万思齐,你管得太多了!”无计可施的霍改口不择言。

身下一凉,然后小蘑菇被万思齐修长的手指托起。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霍改此刻还是油然而生一种立马提起裤子掩面泪奔而去的冲动。

“它平时也是这个颜色?”万思齐边认真观察边严肃询问。

“嗯。”霍改面色通红。

万思齐感受到颈项边的冰凉触感,微微一愣,然后视若无睹地将手搭上了霍改的亵裤。

霍改握着匕首,一时间,进不得,退不得。他本以为这样一来,万思齐必然会勃然大怒,拂袖而去。谁想到,万思齐居然啥反应都没有,该干啥还是干啥!

“#¥%&~”霍改的爪子又攥住了匕首!这是爷的错么?你见过哪只弱受的黄瓜长得雄壮威武如凶器猛兽的?受君的标准配备那就是粉嫩小幼芽啊幼芽!不要以你浅薄的直男视野来妄断咱无边的世界啊混蛋!

“还痛么?”指尖小心翼翼地从底部滑到顶端,像是在顺毛安抚一般。

万思齐解开裤带,以他特有的淡漠嗓音缓缓道“贪狼是我的狗,是它伤了你,所以干我事。还有,你应该叫我大哥,如果我再听到你对我直呼其名,我就打你的屁股。”

“……”面对着万思齐这等被拿匕首抵住还嚣张如故的疯子,霍改终于屈服了,他将匕首收回袖中,任由万思齐作为。

“放开。”恼羞成怒的霍改拿出了最后的手段。万思齐已经管得太宽,若是连这点最后的自主权都无法保持的话,那么自己以后又要如何在万思齐的随意插手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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