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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小爷乃山寨夫人

雨无正的身体顿时僵住,强笑道:“哎呀,都这时辰了,我去让小二端早点过来。”

霍改一把按住,焦急道:“我到底说什么了?”

“你真想听?”雨无正为难地打量着霍改,琢磨着自己说了实话后被杀人灭口的可能性。

雨无正愣了半晌,这才将被雷得漫天飞舞的神智收拢了来。雨无正搓搓下巴,不由得好奇,这小子到底做什么美梦来着,梦话竟然这般那啥……

眼前猛然浮现出某小孩儿当初收拾那三地痞时的画面,那碎碎念,那手段,那神态……啧啧啧,堪称普天下流氓领袖,盖世界恶徒班头。

倏忽间,小东西那日文稿上的种种香艳词句又袭上心来。

“笑得挺开心?”霍改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愣愣地盯着雨无正。难道不该是哭得挺伤心么?这是我叫错了,还是你听错了?

“嗯嗯。”雨无正深有体会地点头,那何止是开心啊,根本就是邪魅加嚣张啊,整个一小人得志,邪道示威。

霍改小脑袋一寻思,立马明白了其中关节,哀叫一声,猛然扯起被子,将自己从头到尾裹住,包成一个软绵绵的球。

雨无正看霍改这反映,厚道地劝慰道:“你这年纪,做这种梦也实属常情。虽然你那反应……咳嗯,你要是实在有需要的话,上山前我们可以找间花楼住一晚。”

霍改抱着脑袋逃避现实,羞愤欲死,人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老子这回是偷米不成,连鸡都赔上了。

雨无正看霍改蜷成个团子,瑟瑟发抖,也挺有意思的。忍不住一个手指,把团子戳翻在床。

霍改继续逃避现实中,横滚在床,闷头不理。

雨无正换好衣衫,看霍改那小脚丫跟乌龟爪子似的缩在被子龟壳下,恶劣地一把逮住,捏了捏那肥嫩的小爪爪,然后心满意足地下楼叫饭去了——其实这小子害羞起来还是很可爱的嘛。

听到关门身,霍小乌龟探出头来,捶床、挠墙、咬被角……嘤嘤嘤,求购月光宝盒,还老子那清纯可怜的形象来啊!

等雨无正端着粥回屋的时候,霍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坐在桌边,笑盈盈地像个斯文败类。

雨无正有些意外,本来他还想再促狭两句的,最终化作一句:“你不别扭了?”

“再矫情下去还不让你嘲笑死?”霍改接过粥,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

事已至此,再想也是无用,装不了雨无正最爱的那一型,那就让雨无正喜欢自己这一型便是。www.youxs.org,左不过都是个直立行走的哺乳动物罢了,最起码搁床上操那感觉都是一样一样滴。

雨无正抚掌而笑:“我就说嘛,你小子从来都流氓得无遮无掩,下流得坦坦荡荡,哪里会为这点小事伤神。”

霍改黑线:“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当然是损你了。”雨无正一本正经道。

霍改横了他一眼,哼哼道:“再招惹小爷,小爷天天抱着你睡。”

雨无正闻言皱眉,一脸的惨痛:“别介啊?,以后我媳妇儿睡哪儿啊?”

“要不我勉为其难当你媳妇儿吧?”霍改不怀好意地建议道。

雨无正傲慢地扬起下巴:“想得美!”

两人相视一笑,内心深处倒是不知不觉松快了不少。

话虽如此,霍改到底没有再缠着雨无正再一起睡,前车之鉴太惨烈了。雨无正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往霍改的床上爬,非礼勿闻啊非礼勿闻。

所以,当此二人两日后抵达挨着山寨的最后一个城镇之时,坚持不懈吹凉风喝冷水蹬被子的霍改又倒下了。

雨无正请完大夫,搂着这小子简直想打人了:“你TM不蹬被子能死啊!”

“咳咳……”霍改柔弱捧胸:“要不你今儿晚上还是睡我旁边吧,我早些好,你也早超生。”

雨无正瞅着霍改那惨白惨白的小脸儿,叹息一声:“行,反正上山之后你住的地方也得慢慢安排,你就先在我那儿住着吧。”

“今后我就住山上了?”霍改问,看不出悲喜。

“是啊,不过你住山上可别乱跑,免得哪个兄弟看你眼生,顺手把你给剁了。”雨无正一脸语重心长地吓唬他。

霍改打自己的行李中掏出一两金子和一张纸条,塞到雨无正手中道:“劳烦你在上山前帮我把东西买齐。”

雨无正拿着纸条,看得嘴角直抽抽:“你这公子哥派头可够大的,你怎么不把房子给直接搬上山啊。”

“我总不能占了地头不说还蹭吃蹭喝蹭穿蹭用吧,就算你没意见,我也不好意思啊。”霍改温文有礼地笑笑。

雨无正又问:“你这衣衫怎么还特意注明要红色和紫色的?”

霍改轻描淡写道:“穿喜庆点儿,去去病邪。衣料麻烦稍微买好一点,谢谢。”

“娇气!”雨无正笑斥一声,还是点点头,去采购了。

于是,当天傍晚,全山寨的汉子都见证了自家老大,是如何背着一个硕大包袱,抱着一个满面绯红的美少年上山的。

大厅中,三位当家已是得了消息,备上酒食迎接老大回归了。

“兄弟们,久等了。”雨无正扬臂扭身,将背上那大包袱轻轻巧巧地卸在了地上。

“老大,这是……”三当家看着雨无正怀中那一团问。

雨无正将被山风吹得奄奄一息的霍改轻轻地在椅上安置好,张了张嘴,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说这是新来的兄弟吧?但这小子明显得防着点儿,不能当兄弟。说这是救了我的朋友吧?但让小子住这儿避祸就算是还清人情了,没必要让兄弟们承他情。

所以雨无正最后只能含糊道:“这是万仞仑万公子,以后他就住山上了。”

几位兄弟看着霍改那一身红衣妖娆妩媚的模样,一起露出了心神领会的微笑。

霍改起身,弱柳扶风地行了个礼:“见过各位当家,今后还劳各位多多照顾了。”

“哪里,哪里……”几位大汉挠挠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回礼。

霍改扭头,对着雨无正虚弱道:“冷~”

雨无正这几日早已被这小子使唤成了条件反射,当即手脚麻利地打行李里翻出件袍子,给霍改披上。霍改抬手,拢了拢袍子,手指在雨无正的手背上轻轻擦过。

“手怎么这么冰,不早说!”雨无正不满地皱眉。一点儿病人的自觉性都没有,你这病再折腾下去,爷啥时候才刑满释放啊!

众兄弟扭头,闪瞎狗眼啊,老大你秀恩爱能别这么明目张胆吗?啊?!

“老大,这大包袱里的东西……”看着那包袱可怕的体积,四当家忍不住开口了。

霍改羞怯而幸福地微笑着,柔声道:“让各位见笑了,这包袱里的东西都是雨无正帮我买的,主要是怕住不惯,所以就买得多了些……”

雨无正附和地点点头,一想到这包袱的重量,不由得瞪了霍改一眼:“麻烦!”

“再麻烦不是都有你帮我扛嘛。”霍改媚眼轻扫,得意洋洋,十足的撒娇卖乖。

雨无正冷哼扭头,这小子就是吃定了爷这么个免费劳力是吧?

众兄弟再次被闪瞎狗眼,老大你怕人住不惯,东西都买了一屋子了,这会儿来装冷漠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点儿,傲娇请自重啊!

“你们兄弟重聚,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先下去了,你的屋子在哪儿?”霍改扭头又问。

雨无正暗道这小子识趣,点头道:“好,我这就找个人带你……算了,我送你过去吧。”

要是领路人被这小子给忽悠得啥都交代了,岂不麻烦?雨无正很警惕地想着。

众兄弟无语地看着拎着行李领着新欢,抛下众人,扬长而去的自家老大。均觉重色轻友这词儿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

行到门口,霍改低声道:“你今儿晚上睡的时候记得先把澡洗了,别一身酒味的上床。”

这声音是低,可惜对于会功夫的人而言,那可就听得一清二楚了。顿时几位汉子挤眉弄眼,别具深意。

因为之前早已约好,所以雨无正并未觉得此话不妥,于是点头道:“知道了,我今儿晚上可能睡得迟些,你别又蹬被子。”

霍改娇嗔:“烦不烦啊你,这话你都嘱咐过一百八十遍了。”

“我说了你听了么?再蹬被子就把你给绑床上!”

“讨厌,你口味真重。”

“擦!”

两人那基情满满的对话渐去渐远,三位当家面面相觑,终是有一位说出了众人的心头话:“咱这山寨从此就算是有山寨夫人了吧……”

“这小子妖妖娆娆的,看着就像个兔儿爷,也不知老大这是买的还是抢的,宠成这样。”四当家嗤笑道。

“人都带上山了,想必老大这会儿也是稀罕得紧,你也别往枪口上撞。”三当家提醒。

三当家皱眉道:“我就是看不上他那不男不女的样子,又不能生娃,还好意思要老大干这干那。”

“谁让人长得中看呢?你要长得漂亮,老大肯定也替你干这个那。”五当家调笑道。

四当家炸毛:“滚!要是二当家在,绝对呼你这满嘴浑话的一巴掌。”

不多时,雨无正回来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一下自家兄弟那万家公子的危险性:“那万公子先在我那儿住着,让各位兄弟都别去招惹他,你们也是。”

几位当家面对着“一心护食”的雨无正心神领会地点点头:俺们懂,俺们都懂。

雨无正忽而笑了起来,嘴角往上勾,笑容越来越大——有什么可吃惊的呢,这小子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鸟啊!就算披着张雪白的兔子皮,那内里也实打实地是只花皮狐狸。

雨无正闭上眼不再去看霍改那微启的红唇,悄声低喃“你什么都不知道,却摆着副洞悉一切的侠义嘴脸,横加指责,自以为是,笑死人了……万仞仑,你当初这话还真是一语中的啊。对着你,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哪里还敢再自以为是,惹你笑话。”

雨无正大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死道友不死贫道。虽然他不介意和万仞仑这等美人**一番,但他不想将蜡烛、皮鞭、轮X都尝试一遍。这小子的报复心果然很可怕!

霍改一看,雨无正这表情不对啊,怎么看着那么像逃脱一劫呢?霍改不由得忐忑问道:“我昨儿晚上说什么了?”

雨无正的脸瞬间一言难尽了,感情有人旁观你才叫得这么欢,你这是有病啊,有病啊,还是有病啊?

小爷乃山寨夫人

霍改一晚好梦,当他满怀期待地张开眼时,对上的却是雨无正那一双隐带血丝的星眸。

“你昨晚没睡好?”霍改按捺住欣喜,试探着问。

霍改故作歉意地垂了眼,道:“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

雨无正纠结半晌,问道:“你方便告诉我你昨儿晚上梦到的人是谁么?”雨无正极度怀疑自己昨儿晚上不幸入了对方的梦,不然为啥自己一睡他旁边,他就如此荡漾。

霍改看着雨无正那大有深意的神情,暗道自己这计划可谓一帆风顺,这不,雨无正都上赶着关心来了。

霍改露出几分愁苦悲愤,低声叹道:“是东方未明。”

霍改一看雨无正那忧郁的眼神,心中更定,咬咬唇道:“我说梦话了?”

“是。”雨无正挑了挑眉,说梦话这是病,得治!

霍改坚定不移地点头。

雨无正眼神漂移,最终道:“其实我也没怎么听清楚,但昨儿晚上你笑得挺开心的。”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雨无正心有余悸:“之前给你盖被子时也没听你说梦话啊,怎么昨儿晚上这么……”

霍改演绎了一番欲言又止,方期期艾艾道:“大概是因为你睡我旁边吧,知道身边有你在不知怎的就安心了许多。之前虽然也总做这种梦,却不曾如此情绪外露。”

雨无正侧躺着,单手支起头颅,郁闷地点了点头。一晚上光听某只小猫叫春了,还叫得那么邪性,是个男人也睡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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