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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父子禁恋

挡箭牌

老天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夺去了她所有亲人的生命不说(这厮压根儿就没把克善当成她弟弟),还让她和自己的爱人虽相隔咫尺,却不得相见……

正在吃饭的宫女太监们听到屋里再次传来熟悉的哭声,都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淡定的把饭桌搬到了离新月很远的地方。

乾清宫,乾隆坐在龙椅上,双眸微眯,一丝丝精光与狠厉之色在眼底流动。在御桌上,放着这几年来愉妃的所有资料。

这几天,整座将军府的上空都笼罩着乌云。原因就是这家的男主人,威武大将军努达海自从从荆州回来后,心情一直莫名其妙的非常糟糕。

将军府的书房里,努达海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嘴里喃喃念着:“月牙儿……月牙儿……”

“努达海,你到底怎么了?”雁姬走进书房,柳眉轻皱。

“高无庸。”乾隆冷冷的开口。

“奴才在!”高无庸万分神奇的出现在乾隆的面前,恭敬的垂手而立。

“今天晚上,翻愉妃的牌子。”

“……嗻!”高无庸顿了顿,掩去了眼底的不可置信与震惊,恭声应道。

永和宫,愉妃愣愣的听着口谕,直到小太监走了还没回过神来。

“娘娘?”愉妃旁边的一个老嬷嬷推了推她,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娘娘,皇上今天晚上宣您侍寝呢!”

“这……这是真的吗?”愉妃愣了半晌,才颤颤的开口,声音激动的发抖。

“千真万确!”老嬷嬷激动的老泪纵横:“娘娘,皇上还没忘记您哪!”

愉妃狠狠地掐了自己两下,清晰的感觉到了疼痛,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这,这是真的!嬷嬷,快!快给我梳洗一番!”

愉妃被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给震的头发晕,脑子已经停摆,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思考了。否则,她一定会发现这其中的不对劲的。

乾隆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招过她侍寝了,怎么就突然在永璂落水后的第二天翻了她的牌子?说出去傻子都不信这是巧合。

宣旨的太监从永和宫出来后,后宫的嫔妃们也都知道了消息,个个嫉妒的眼睛发绿。要知道,皇上自从出巡回来后就甚少流连后宫,一个月能翻十次牌子就万幸了,其他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养心殿批阅奏折。

一开始,老佛爷还以为乾隆的身子出毛病了,专门派太医前去检查,检查的结果却是一切正常,于是老佛爷也只当乾隆开始修身养性了,还训斥了好几个前去打探的妃子。

只是那些嫔妃都没想到,她们斗来斗去,居然让愉妃捡了便宜!

同是延禧宫的偏殿,丽贵人的住处就比魏常在的豪华了十倍不止。丽贵人姓年,并不是包衣,只是个普通的汉女,仔细算起来,她家与年皇贵妃虽然出了五服,但好歹还是沾亲带故的。丽贵人的父亲是一个小地方的知县,在四年前,他通过关系,把年仅十五岁的女儿献给了皇上。

但是,当时的后宫是令妃一人独霸天下,所以即使丽贵人长得漂亮,也没有引起乾隆的注意,只是随便封了一个答应,就把她忘到脑后了。

小心翼翼的过了四年,丽贵人本来一直认为自己就要孤老终生了,没想到峰回路转,皇上出巡回宫后突然对她大加宠爱,一个月至少有五次是翻她的牌子,并在四个月前把她晋为了贵人,让她成了后宫新秀。

丽贵人本身只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罢了,突如其来的宠爱让她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什么谨小慎微,恭敬有礼,通通都不见了,有时候谱摆得比妃子都要大。

在听到乾隆招了愉妃去侍寝后,丽贵人气的狠狠的摔了屋子里的所有瓷器,这种狠劲,比之当年的令妃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该死的愉妃……”丽贵人恨恨的诅咒着,目光阴毒,漂亮的脸孔因为嫉恨而扭曲的略显狰狞。

站在她旁边的小太监低下头,眼底满是讥讽之色。真是愚蠢的女人哪!不过正如万岁爷所说的,用这种女人来当挡箭牌,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乾隆的所作所为也很有成效,最近一段时间里,丽贵人嚣张跋扈的作风,确实帮永璂吸引了不少的视线,让他安全了很多。

盼着能生出一个阿哥的丽贵人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早在乾隆刚回宫的时候,就被下了绝育药,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丽贵人狠狠的发泄了一番,觉得舒服了很多,挥手招来一个宫女,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大约等了大半个时辰,那个宫女端着一小锅汤走了进来。汤熬得很好,离得老远都能闻到那诱人的香味儿。

“去乾清宫。”丽贵人高傲的仰着头,淡淡的吩咐道。

“永璂的身子好些了?”乾清宫里,乾隆把永璂抱在他腿上,懒羊羊的开口。

“好多了。”永璂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后悔自己为什么没事要跑来请安——真是的!他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抱的?

乾隆闻着永璂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用下巴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抱的更紧了些。

不得不说习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无所谓,永璂已经习惯了乾隆对他动手动脚的了。因为他并不知道普通父子之间到底是如何相处的,所以并没有觉得乾隆的做法奇怪。这倒让乾隆占了一个大便宜。

乾隆和永璂的好心情,在听到侍卫通报说丽贵人求见时,戛然而止。

永璂的身子僵了僵,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又有些莫名的愤怒,总之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了;而乾隆则是觉得心虚——虽然他是为了给永璂做挡箭牌才去宠爱丽贵人的,但永璂不知道啊!

不过看永璂眼里明显不高兴的神色,乾隆的心里很是欣慰,他努力了那么长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有进展了!

“皇阿玛不让丽贵人进来吗?”永璂硬邦邦的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酸意。

乾隆却听出来了,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既然永璂想见她,就让她进来吧。”

谁想见她了?永璂刚想开口反驳,就见乾隆已经吩咐下去了,只能气闷的嘟着嘴,样子可爱极了,要不是乾隆定力好,现在估计已经忍不住亲上去了。

丽贵人得意的走进了乾清宫,却发现十二阿哥也在,竟然还被皇上抱在怀里!

“臣妾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丽贵人顿了顿,压下来心里的嫉恨,又向永璂福了福:“给十二阿哥请安了!”

永璂冷眼看着底下那个女人虚伪的样子,心里恶心的想吐,转过头装作没听见。

乾隆宠溺的看着永璂孩子气的模样,瞥了丽贵人一眼,淡淡的开口:“起吧!”

“谢皇上!”丽贵人虽然不满永璂对她的视而不见,但也只能忍着。她还没傻到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永璂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对于永璂来讲,她只不过是她皇阿玛众多小妾中的一个,是个奴才。

“皇上,臣妾给您熬了一碗汤,刚好够两个人喝的,只是没想到十二阿哥也在,早知道臣妾就多熬些了……”丽贵人娇滴滴的开口,暗示性的瞥了永璂一眼。

永璂心里的无名火越冒越大:“不是正好两碗吗?正好爷和皇阿玛一人一碗,没必要多熬了。”

丽贵人娇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形成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乾隆差点笑喷出来,望向永璂的眼神里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他的永璂真是太可爱了!

“十二阿哥说得对。”乾隆敲了敲桌子,瞥了丽贵人端着的那碗汤一眼:“放那儿吧,你可以下去了。”

“皇上……”丽贵人眼泪汪汪的望着乾隆,满脸的委屈,心里却在狠狠的咒骂着永璂。

“怎么,听不懂朕的话吗?”乾隆的声音冷了几分,看来,以后要找一个懂得分寸的女人来当挡箭牌了。

“……臣妾告退!”丽贵人福了福身,垂下眼帘,掩去了眼底怨毒的光芒。十二阿哥,你既然敢破坏我的好事,那咱们就走着瞧!

“把汤撤下去吧。”见丽贵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乾隆淡淡的开口。

永璂扁扁嘴,却没说什么,反正他也没想喝那个女人送来的东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乾隆依依不舍的让高无庸把永璂送回了阿哥所,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等着愉妃的到来。

想着愉妃,乾隆刚才还柔情似水的眼眸里顿时冰冷一片,杀机顿现。

他绝对,不会让能够危害到永璂的人存在!

努达海冷冷的瞥了雁姬一眼,目光漠然,眼底深处满是厌恶之色——这样一个跟木偶似的女人哪儿好了?他当初瞎了眼才会把她娶回家!连月牙儿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雁姬跟新月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雁姬是坚强,美丽,高贵典雅的,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是典型的贤内助;而新月则是扬州瘦马型的,处处依附着男人,非常适合给人当小妾,上不了台面,就像菟丝花一样,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自从来到皇宫,新月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以前在荆州的美好生活,思念着她的阿玛额娘和两个哥哥,思念着她的天神努达海。

快乐美好的往事在新月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重演,好似昨天才发生过。再对比一下她现在的处境,新月再次呜咽出声。

“格格,该用膳了。”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宫女走过来,语气平板,眼里满是不屑与嘲讽之色。

挡箭牌

而大多数男人就喜欢新月那种类型的,娇娇怯怯的女人更能满足他们的大男子心理。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努达海略显不耐的开口,连看雁姬一眼都懒得看。

雁姬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了,强忍住心底的怒火福了福身,转身就离开了。

“我不饿,撤下去吧。”被打断了回忆,新月略显不悦的皱了皱眉,淡淡的答道。

“嗻!奴婢告退!”小宫女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脸上也多了几丝喜色,转身走了出去。哼!不吃最好!正好都留给他们吃!这应该算是他们来伺候这个泪包格格最好的一件事了吧?

!努达海!我的天神,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新月望着被高墙围困起来的天空,想着自己以后都要生活在这没有自由,没有欢笑的院墙之中,不禁悲从中来。

“我已经说了没事了!”努达海瞪了雁姬一眼,语气里的不耐烦更重了几分:“你烦不烦啊?”

这女人果然跟新月没得比!要是新月的话,才不会用这种质问的口气问他话呢!肯定会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安慰他……

愉妃……乾隆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唇角勾起的冷笑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这个女人,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哪!居然敢暗害永璂!永璂不会游水,而且据他所知,永璂平时到那个小亭子里的时候,身边都是不带一个人的,这次是个例外。

想想看,如果这次永璂按照以往的习惯,把伺候的人都赶得远远的,那么……乾隆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眼底的杀意更重了几分。

努达海才不管雁姬怎么想呢,见打扰自己的人走了,便继续在脑海里勾勒着他的月牙儿美丽温柔的模样。

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什么,西三所里,新月也捧着脸坐在窗户前,回忆着她和努达海相处的日子,脸上满是如梦似幻的笑容。

“你这样还能叫没事吗?”雁姬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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