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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谈之红山古玉

七.尘封的密档

“住在那样的地方会不会有不妥。”

“你的顾虑可以排除,你爷爷是不是中邪很难说,你父亲的藏品都是直接从墓里顺出来的,并不是淘换来的,冥器碰到阳气就没有灵性了,你父亲为了保存这种阴气,所以把宅子改成棺地,棺地就是墓地的格局,只有改成棺地才能有效的保存阴气。你家老爷子还真藏着硬家伙呢。”青媛现在仔细想想,才明白藏室里的灯为什么不亮,门窗封死,只有每个柜列旁边整夜点亮的小灯泡,漆黑的阴天就是借着那微弱的灯光看到那块玉器,那一点微弱的灯光其实就是代表墓室里万年不熄的长明灯。

“山庄不适合放镇邪兽,你家宅子本就是棺地,既然可遮万里,索性就把那对鲲鹏放到你爹那里了。”

清朝光绪年间,一场暴雨袭击了北京城,内阁大库年久失修,房顶漏雨,内务府奏请国库拨银修缮,光绪皇帝准奏,负责修缮工作的太监管事在施工过程中,发现库中文案堆积如山,因为漏雨的缘故,大部分都在雨水中浸泡,取得光绪御准后,将库内所有文案挪到太阳下准备凉干,就在此时,发生了中国历史上乃至记入世界史册的一件大事。1900年,也就是光绪二十六年,大清帝国风雨飘摇,同年7月18日,英国海军上将西摩尔率领八国联军向北京进发,8月14日攻占了北京城。清廷何以会和世界列强同时宣战,到现在仍然是一个谜团,历史记载慈禧在6月21日以光绪皇帝的名义,写了十二道绝交书,向英、美、法、德、意、日、俄、西、比、荷﹑奥地利﹑匈牙利十一国同时宣战,成为中国历史上乃至世界历史上最不可思义的一场战争,绝交书还寄送给英国两份,所以十一个国家才有了十二道战书,这场对比悬殊的战争最终导致北京沦陷,中民死伤无数,赔款四亿五千万两白银,导致中国陷入亡国的绝境,至于为什么给英国送去两份宣战书就不得而知了。

光绪和慈禧穿上普通百姓的衣服仓皇出逃,谁还有心情顾及皇家内档,光绪皇帝下旨,让管事太监自己做主,只拣认为最紧要的档案速速封存,其它非紧要的,放火统统烧毁,如果管事太监真将那些文案烧掉,也许就没有了往后的事端,他不但没有按照光绪的要求将之焚烧,还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内阁大库中的存档偷偷运出了紫禁城。

北京有一家名叫“宝盛斋”的墨宝商行,是当时北京最大的笔墨纸砚买卖,这日清早,宝盛斋刚刚开门,炉子上泡茶的水还没有烧开,就迎来一位贵客,就是那位负责清理大库的管事,宝盛斋的东家以重金把这批珍贵的文档买下来,史料记载,宝盛斋运送这批文档时整整用了十八辆马车,马车上全是装的满满的麻袋,后来将这些珍贵的文物分两批运到某处的造纸厂,至于是否被化成纸浆就不知道了,当时在北京古玩市场确实看到过真真正正的清宫内档,光明正大的放在街上叫卖。乾隆在位时讲过,大清皇宫内的东西,就算是一根草也不能流出宫外,而现在已是日垂西山。皇家珍档流于市井,几经辗转到了现代,陈启在淘宝贝的时候意外的撞见了,起初陈启一直以为这批东西都是伪造品,挑拣过程中拣出一幅古画才确定是大清皇家的内档,那幅古画就是陈家正厅所挂的神农白鹿图,陈启当场判定这幅画是唐中宗李显的真迹,一位皇帝的笔墨很容易分辨。

确实在那挂着,谁进门会注意那玩意。

“爷爷这毛病,怎么和姐姐一样?”陈青媛低头自语。

“你姐姐怎么了?”

“病了,和您说的我爷爷的症状很吻合,怪怪的病。”

“病了,怪不得没让她来。”

陈青媛似乎想起什么,问到:“棺地有阴气说的通,竹林扩栽的目的是挡煞,外面的煞气都想往我家里涌,才有阴煞之说,外面哪里来的煞气?”

“这个问题我现在没法回答你。”

陈青媛心里打下了一个问号。

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清朝末年,宫禁防卫松弛至极!据说大内宫门上的铜瓦门钉竟能被人窃取并屡屡得手。光绪六年也就是1880年8月20日,紫禁城午门发生了一件异事,太监管事李三顺,就是那个奉旨焚书的太监,带着两个杂役抬着两千两白银和一些宫中物品奔宫外而去,值班护军要他们出示门文,李三顺说这些东西是太后特赏,没有门文,值班护军坚持照章办事,李三顺无奈转身补办门文,口中脏话连篇,骂到护军祖上十八辈,没走多远就被护军叫住随即拳打脚踢,李三顺左肋受伤昏死过去,李三顺是慈禧太后最信赖的太监之一。

第二天,年仅十岁的光绪皇帝就在太后授意下发出上谕,要求将护军严惩。护军是按章法做事,本就无过,结果都被严惩,从那以后,皇宫门卫松弛有度,不像以前那样严格了,管不管,问不问要看情况,不是看章程。李三顺带出的东西是慈禧赏赐还是偷运出宫?大箱下面的暗层里,装着一块玉制空心圆筒,这块玉制物被摔过,只是一半而已,慈禧费劲心机想要将它带出宫外,做为大清帝国的实权者,她自己带这种东西出宫着实不便,密令李三顺将此物带出宫闱秘密收藏,细软金银让他和两个杂役均分后立即远走高飞。

“住在这样的宅子里不吉利?”

“没关系,你爸妈都知道这情况,你爷爷那事出了以后我就给宅子改了风水,当然也是顺便,并不是单纯为了你爷爷的事情而改风水,他老人家辞世后,福伯就回老家了,一来是把骨灰给送回去和你奶奶合葬,二呢是想回家看看老家的房子,人老了,都恋着生养自己的那方土地,最后终归要化为尘土,落叶归根。”

陈启出院之后不但不写笔记,连书都不看,每天闲的很,除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就是在竹林里呆坐,福伯以为这就是老年痴呆症,买来花鸟给大哥消遣,也没什么效果,陈震天带父亲看遍大小医院,医院除了把帐单算的清楚好象什么都不清楚,对家属的疑问,答的都是含糊其词,陈震天彻底对医院失望,和福伯商量后将父亲接回家静养,在他回家静养一周左右,发生了一件怪事。

www.youxs.org,存放的都是大清机密,历代帝王批阅过的奏折,军事布防图,皇家私秘,大内文献,各朝一品大员的殿试考卷都封存在里面,封存的文档内容繁杂,因为机密性大,很少有人获得权利进入,历史上有记载的除了皇帝本人有随时查阅的权利外,只有纪晓岚参与编制四库全书时进去查过资料,皇帝虽然有此权利,基本是不进去的。皇宫在当时又被称为大内,皇宫内存放的机密档案叫做大内秘案,紫禁城内威禁森森,内阁大库是没有人看护的,在封建集权的时代,没有人敢去偷窥皇家内档。皇宫的结构是模仿传说中的“天宫”构造的,天宫是什么样都是当时建筑师的设想,他们根据自己对天宫的想象建造了这座穿越明清两代的宫殿,紫禁城的紫是紫微正中,紫阳真气的意思,平时听到的某位帝王有紫阳真气护体就是这个来由,禁是说皇室所居,尊严至上,严禁侵扰。公元1406年,明代永乐皇帝开始修建故宫。《明史》上说,修建这座世所罕见的巨大皇宫役使了十万最优秀的工匠和百万普通劳工,历时15年才最后完成。此后的明清皇帝多次重建和扩建。

陈震天确定雪谣是去了神农架的某处,是因为古画上的红眼白鹿和清一法师陈述的“皇金”一事,让他想到了另一件历史谜团,韩鹏给青媛讲起的往事并不包括这段清宫风云,在这里将这段历史故事写出来是不想让大家读的一头雾水。陈启得到那副画后经过仔细辨别,确定这是唐中宗所画,陈震天所想起的历史谜团,陈启自然想的到,陈启得画后仔细研究,然后动身去了神农架,一个月后回到济南。

韩鹏给青媛讲起的往事就是从这里开始…陈启风风火火进到正厅,卸下满身行装,抓起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肚,陈震天正好买了卧虎山的宅子,只是尚未修缮,晚饭时,陈震天和林凤娇问起陈启此行有何收获,陈启缄口不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不提也罢。”

“我看出来了,他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

入夜,大家都熟睡了,却被一阵激烈的吵闹声惊醒,陈启卧房门口,陈启穿着睡衣死命的扼住一只藏獒的咽喉,其它五只看到老主人发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嚎叫,它们宁愿看着同伴死去也不能伤害主人,这些藏獒都是雪山的神兽,那只黑毛大獒竟然被活活掐死。卧虎山附近都是农户居住,邻人都说这大宅不吉利,有邪气,应该镇邪,不然原来的主人怎会这么便宜就将它卖掉,还专门请了开光的八卦镇宅镜,开光是佛教的一种神圣仪式,就是给一些佛像、吉祥物赋予灵气,初请神佛,一定要进行开光点晴,神、佛、灵兽既开光又点睛,而一般吉祥物如八卦镇宅镜、化煞罗盘等只开光,不点睛,点睛时所用的是人血,后来改用鸡血,现在主张不杀生,就改用朱砂,朱砂本来也是避邪之用。这一闹,陈家宅子无人敢靠近,也乐得清静,门口的香椿也免受折枝之苦。父亲如此发狂,难道真有妖邪?第二天就请来韩鹏化煞。

“风水布局有问题,不过不能算是大凶之地,我给你改点地方。”于是就有了前面讲过的陈家宅院的格局。听到这里,青媛说到:“那两只鲲鹏就是镇邪用的,您说我住在棺材里二十年了,是不是说我家宅院是墓地的格局?”

“你家宅子阴气重,门口竹林扩栽的目的是挡住煞气,防止煞气和阴气结合形成阴煞,再把里面的阴气保存下来,简单说就是把两种碰在一起就是大凶的东西分隔开,旧宅有三件宝器,两件是你家前后大门上的两个八卦镇宅镜,一件是你家正厅地板下的化煞罗盘,化煞罗盘我没动,八卦镇宅镜前后门各一个,后门堵死以后,我就把那个拿来挂到我这里了,鲲鹏展翅遮万里,我这里不适合放镇邪兽,就采用了分拆之法,万里翅遮!我门上这个和你家宅院正门那个,两个镇宅镜的镜面正好相对成一条直线。”

这天傍晚,陈启在竹林散步,那时竹林还没有扩栽,他在竹林里的石桌旁吸着烟静静的坐着,凤娇在大门口准备竖起一道栅栏,她在门口种了一株香椿,往年总有小孩趁家里没人跑来把香椿摘走,凤娇不是心疼那一点香椿,让人心疼的是小孩总是连树枝一起折走,好好的一棵树被弄成光溜溜的,这棵树是搬家前从市里旧房子的后院移来的。陈启没有散步的习惯,晚上写写笔记,看看书,然后就休息,从神农架回来后,每天晚上坐在那里发呆,凤娇感觉不对劲可也说不出什么,她用清水将泥土浇了一遍,把事先找好的粗木杆插在松软的泥土里,用尼龙绳将整圈木杆绑好,同时在偷偷看着父亲,竹林很稀疏,看的很清楚,陈启突然倒在地上,凤娇慌忙跑过去,陈启吐出一口鲜血,从此一病不起,那天晚上送到医院后,医生检查说没有大问题,七十多岁的人突发心脏病也算见怪不怪了,平日多注意就好,住院观察些日子就能出院,连住院带买药,七天足足花了六万元,这可是普通百姓半辈子的积蓄!陈启出院后郁郁寡欢。

“震天,父亲有心事。”

“镇宅镜在哪里?”

“我家门口,挂着呢。”

“父亲连鱼汤也喝不下一碗,这怎么行,而且经常一个人发呆,是不是想咱妈了?”

“咱爹的事不要给孩子说,让他们安心学习。”

“大哥,有不顺心的事?”那时福伯伯还没有回安徽老家,他和陈启兄弟相称。“没有,你们先吃,我累了,去休息会。”细心的林凤娇发现父亲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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