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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记

第二二九回 下

“未曾杀过一人我等只是被其击晕。”

郭嘉道:“彼既不曾杀过一个想必是不愿与主公结下仇怨。文远你若追出城去反到有失主公大度了。依我看传令全城加强城防便可只消如此我想主公醒来是不会怪罪我们地。”

张辽点点头道:“就依郭祭酒所言……只是辽闻迅即快马而至为何祭酒会先至此间?”

唤过随身的几个卫士推说想在城中巡视一下便出了门。走在街道上郭嘉看似漫不经心的乱走实际上他是竖起耳朵在听动静。乱逛了一阵郭嘉查觉到东门附近有些骚乱心中已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当即带着卫士真奔东门而去。

赶到东门附近见东门的城门大开一众士卒均乱成一团有要马上关门的也有吼着要出去追赶的。郭嘉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急令众卫士大喊道:

“黑夜之中敌情不明众军士各回其位关闭城门御敌!如有大声喧哗自乱军心者斩!”

――――――

次日曹操酒醒听说赵雷夺门而去的事后心中不快。有心想派兵去追袭但考虑到战事大局与郭嘉的意见还是把这件事给放了下来。与袁尚一样曹操知道如果派兵去打这支有护乡

雇佣军对自己地声望有损不说万一真的把雇佣军作对那曹操绝对是得不偿失。用郭嘉的话说就算想对雇佣军下手也得等到完全击破袁尚之后。眼下雇佣军是不是想和曹操作对也不知道最好的办法是马上派使者赶回山寨去看看。

数日后派去易京的探子回来报信说是北平被占的消息传到了易京之后易京袁军人心动摇两万乌丸胡骑更是直接就向北撤回了草原――谁也不想饿死在这里!

前有官渡的乌巢之失为鉴易京那里剩下的几万袁军逃亡与投降到河间地极多河间驻扎地曹军趁势展开猛攻袁尚已然势危。如果这个时候曹操果断的出击相信袁尚一战可擒。

另一边右北平的消息也传了回来说是山寨并没有受到异族地袭击。赵雷一回到山寨后马上就与高顺一同将山寨中的佣兵与愿同去夷州的几千百姓登船离岸连寨中的粮草杂物都没有尽数运走。仓库门上贴的封条竟然是――留于曹丞相犒劳将士!

接到这个消息曹操差点没吐血。原本满心以为能得到一员上将与数千精锐想不到最后却是被陆仁狠狠的玩了一把。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人家走的是海路曹操现在可以说是兵多将广粮草充足还偏偏就是没有海船!而且能够远航的海船又不是随便就能造出来的曹操这回真的是要望海兴叹了。

看着眼前的郭嘉、张辽等人伏地谢罪曹操无可奈何的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此非汝等失查之罪是孤未曾防范。所幸义浩并非有心与孤为敌此举不过是在保全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部曲孤又有刘在彼可保孤无忧矣。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郭嘉适时进言道:“主公义浩这一路无需理会。眼下头等大计乃是作进军易京讨伐袁尚休要教其再作漏网之鱼!”

曹操的脸上闪过凶狠之色:“传令!火点起五千精兵张辽、许褚与孤同行进军易京!奉孝北平城孤就交给你了万万不可有失!”

“诺!”

看看曹操那凶狠的脸色郭嘉心中大乐:“行袁尚要倒大霉了!主公被臭小子这么一气正愁一身的怒气没地方泄正好拿袁尚开刀。”

――――――

兵贵神次日曹操便带着五千人马进军易京去往袁尚的背后捅刀子。郭嘉留守北平将五千曹兵分了一千出来让这一千曹军带领三千北平降卒去右北平山寨把粮草什么的都运回来。

安排好这些杂事要不了什么时间城防方面郭嘉安排好之后就不用太担心什么。左右无事郭嘉便天天呆在临时的居所里坐镇一杯淡酒一张地图郭嘉在考虑今后的战略。

“启禀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郭嘉连头都懒得抬一下:“何人求见?可有名贴?”

门人递上名贴郭嘉接过来见上面写的是“士子凌风”迟疑了一下心道:“凌风?这个名子好熟啊!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嗯!?”

放下名贴后郭嘉道:“去将客人请入厅来是我一故人来访。”

门人应声而去不多时领着一个看上去大概有四十多岁满脸胡须一身武士装束的人入房。郭嘉吩咐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和我的故人好好叙叙旧。”

下人退下去郭嘉看看左右无人向来人问道:“几年不见原本挺雄壮的凌风怎么这副德性了?听说你一直跟在臭小子的身边臭小子现在还好吧?”

脸上贴着杂乱胡须的凌风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到郭嘉面前道:“多年不见郭大人风彩更胜往日!我家大人虽说偶有病患但身体很是康健。这信请大人过目。”

郭嘉扬了扬眉毛道:“他不是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夷州的吗?这会儿怎么知道我随军来了北平?是不是臭小子本来差你去城给我送信你没寻到我就追到北平城来了……也不对啊海路的时间对不上。”

凌风笑道:“此中原委大人见信便知。”

郭嘉拆开信封看信看过后郭嘉瞪大了双眼惊道:“臭小子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他现在居然就在北平城中!?”

凌风道:“信中之宴大人可会依约去赴?”

郭嘉站起身转了两圈点头道:“今晚三更我当赴宴。”

有郭嘉这个军师祭酒号施令混乱不堪的曹兵们渐渐的安定了下来该上城墙的上城墙该准备器杖的准备器杖。墙上墙下的正忙着张辽闻迅也带领亲卫赶东门。见到东门已经大致恢复秩序郭嘉正在城门边上的小亭里闭目养神手中那个标牌的酒葫芦还在不停的摇晃迟疑着下马过去问道:“郭祭酒此间生何事?”

郭嘉摇了摇头道:“我也尚且不知不过看情况不像是城外有敌来袭……喂那些个被打晕的门卒救醒了没有?”

郭嘉笑道:“文远啊凭心而论你带两千人追出城去就算追上了你有把握能打得过他们这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地雇佣军?这些雇佣军是出自你知交高顺之手战力如何你该心中有数才是。”

张辽默然。郭嘉笑了笑向一众门卒问道:“赵雷夺门可曾杀人?”

郭嘉又道:“此为天时不及也。我再问你此间地形道路有他们熟悉吗?”

幕垂垂郭嘉半醉半醒的兼半卧在院中。抬头望了月独自一人轻声笑道:“时候差不多了吧?该出去帮他们打打圆场了。”

一众被赵雷暗伏的佣军打晕的门卒已经被冷水浇醒听到郭嘉地传唤个个低头丧气的来到郭嘉、张辽的跟前跪下。

郭嘉看了眼这些倒霉的门卒。心中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问东门生了什么事。门卒据实相告张辽的脸上微微变色郭嘉却闭上了双眼作沉思状。

郭嘉正色道:“方才所言者不过是场面上的人情话。就大势而言我军方占北平河间大军尚未能攻破易京前来接应我们现在是置身于凶险之地且兵不过万余。现如今当取稳妥守势以保平安。为此等小事将军就引军出城如同节外生枝只怕有损于主公破袁大计。”

“不如……这是失了地利吧?”

郭嘉仰头灌下一口酒擦擦嘴道:“不错地利亦不相及。别忘了我们这一路可都是他们带到北平地。最后是人和。”

“……还有啊?!”

郭嘉摆了摆手道:“不可不可。于理而论赵雷虽身受主公封爵。但印绶未曾给。彼尚属白身。纵然有违主公号令亦不算大过。再者若真如他所言山寨被胡骑侵袭强行留截于此只怕会使其心芥蒂……让他去吧。”

张辽犹豫道:“可是……”

郭嘉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笑道:“我的老毛病文远又不是不知道。喝多了两杯要么就在家里酒疯要么就会跑出来乱逛一番。不过刚才被赵雷这一吓肚子里的酒全变成冷汗了……唉回去再补点。”

张辽向郭嘉拱手道:“郭祭酒早些歇息城防诸事辽自会办妥。”

张辽闻言还有些犹豫不决郭嘉站起身笑道:“文远我且问你你想追拿赵雷的话彼即已从离城我军混乱才稍宁彼已去得颇远。我先机已失。再者我军越海至此。不曾带有骑兵况且在海上漂泊一月又疾行两日士卒皆以疲困。不及他们蓄锐日久。诸般种种你认为你带兵出城能追得上他们吗?”

“……不能。”

张辽道:“郭祭酒赵雷如此不守主公调度强行夺门而去主公若是酒醒必然震怒。且容我带一只军去将他追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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