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在手机阅读
手机阅读《小姐,这样不好吧》
小姐,这样不好吧

二小姐番外

“你这是何苦呢,你怨恨的话,回头把亲退了不就行了,大不了我帮你去跟二舅说一说,再找个良人就好了嘛。”许纯玥觉得骆原含这个人心胸太狭窄了,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就做出这般不理智的事来,这种人以后要离得远些,指不定心里记恨自己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谁说是因为怨恨他我才想这样的,我只是觉得好奇,那档子事是何滋味,怎会有那么多人沉迷其中。”骆原含坦然的模样差点就叫许纯玥信了,许纯玥虽然反驳不得,可亦是不想“同流合污”的,“你若是好奇,去青楼里找个小倌不是更好,我是女的,品不出那滋味来。”

“我却是嫌弃那些人肮脏,这事若是说起来,也是你占了便宜,你如此不愿是为何?”骆原含似乎一点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多么地不合适,哪儿有未出阁的姑娘说这些的,许纯玥觉着自己的脸皮终究比不过这个人,“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这等亲密事,都是情人间做的,我们差点就成仇人了,怎可这样。”

许纯玥觉得自己是一家子中命最苦的,从小被爹训斥长大,得了还被迫娶了一个打了十几年的冤家,凭什么大姐尚公主,三妹赎花魁,四弟定贤妻,那都是一等一娇柔的女子,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给自己配了这么一个母老虎。

许纯玥因着长得像极了许从安,打小骆南晴就放在手心宠,更是带在边上亲自教武,骆原含是骆南城的小女儿,自然也是宠得厉害,只是骆将军忙得紧,无闲亲自教导武艺,见骆南晴在教女儿,便也将女儿托付给了妹妹,骆南晴自然是乐意带的,可许纯玥不然,她只以为这来的表妹将自己的娘都给分走了,便总是处处作对。

两人会了点功夫,都不需骆南晴吩咐,就自行切磋了起来,儿时不懂分寸,不流血不停手,总是大人瞧见了拉扯开的,两家实是无奈,却也没想过要分开她们,只觉着孩子脾气,长大些便好了,这些打闹没准倒成了不一般的情谊。两个孩子却是拼了命在学,骆原含因着回家还有一屋子的将军叔叔与哥哥,讨教一番总是比许纯玥这个书呆子家里出来的要学得快些,久了便成了许纯玥吃亏,许纯玥那性子怎肯认输讨饶,卯足了劲儿学,只想着那日报仇雪恨。

许纯玥觉着自己已无退路,实在后悔将骆原含叫来,结果自己取笑不成还搭了半条命,也只得答应与骆原含打一场,只想着或许骆原含受这事影响,心神不宁,自己耍点小心机也能赢过她,谁知动了手就后悔了,这骆原含的确是受了影响,可这分明是将满腔怨恨都撒到自己身上来了,许纯玥无力问苍天,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回头定是要将那负心汉好好打一顿才解气。

许纯玥节节落败,只得认怂,却是不会耍赖,红着个脸,不知所措,“那,我们,在哪里?”骆原含并没有答话,只顾往前走,许纯玥也只好跟上,骆原含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挑了个干净的厢房进去,里头竟是一尘不染,“看来这院子人气挺旺。”许纯玥只是干笑两声,坐到了床上。

许纯玥还在思考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骆原含走到床前便开始宽衣解带,许纯玥赶紧撇过头去,涨红了脸,又觉得自己这般实在太怂了些,硬着脖子转过头来看着骆原含脱衣服,想着骆原含或许一害羞就罢了,可她低估了骆原含的决心,骆原含红着脸,也不好叫许纯玥别看,待会儿都要做那事了,当下看一下也无妨,脱了两件总算是瞪了回去,“你是等着我帮你脱吗?”

许纯玥听了赶紧开始解衣服,动作十分利索,脱下衣裳,又将衣裳平铺在床上,一张不大的床立刻被遮的瞧不见原来的床单模样,“这样干净些。”骆原含只将衣服放在一旁,乖乖地躺在了许纯玥铺好的衣服上,说起来这还是许纯玥这个做姐姐的头一次照顾她。

许纯玥跟着也爬上了床,整个人趴在骆原含的上方,骆原含未免有些紧张,两只手紧紧攥着放在胸前,许纯玥伸手去拉她的手,那柔软的小手乖乖在许纯玥手中呆着,哪儿有平日里的凶猛,许纯玥心下软了软,将骆原含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骆原含脸上一红,眼里多了一些说不清的意味。

许纯玥俯下身,吻了一下骆原含的唇,见她没什么不适,才细细摩挲起来,只觉得这唇软软的,十分香甜,忍不住拿舌舔了舔,两人平日里争个不停,此刻骆原含却是乖乖地受她摆布,许纯玥心里很是满足,却是忍不住心软个不停,当伸手去解骆原含的肚兜时,骆原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许纯玥便停了动作,认真瞧着骆原含的眼睛,却是温柔极了,“要不算了?”

许纯玥何时对她如此温柔过,骆原含心悸不已,眼中氤氲之色加重了几分,主动伸手揽住了许纯玥的脖子,这柔柔软软依赖人的模样很叫许纯玥受用,当下又是低下头去吻,手上动作也快,将骆原含的肚兜解下扔在了床里头,顺着她的脊背腰线好好抚慰了一番,却是觉着这顺滑的手感叫她爱不释手,心里念叨着,那负心汉可亏了,为了那糙丫头,竟是失了这么个宝贝,也难怪那些男人成日沉迷于温柔乡,自己这个女子亦是迷得不行。

许纯玥的手四处游走,总算到了骆原含的胸前,只轻轻揉捏几下,骆原含便娇喘不停,www.youxs.org,只觉着自己满腔的疼爱与欲望,只想吃了这个人,想着便轻轻咬了一口骆原含的下颌,骆原含颇是艰难地睁开眼,嗔怪地瞪了一眼她,许纯玥心里却被这一眼瞪化了,满是欣喜,顺着骆原含的脖子,一路吻到了骆原含的胸前。

两人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到了后来两人都有些累了,却不觉此地能够久留,只好起身收拾一番,两人一路回府都不能说话,到了第二日一起练武,还有些尴尬。

可这尴尬也没多久,两人又因欲念纠缠到了一处,却是常常借着切磋打着打着便到了别处好好温存一番。

这般关系,两人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却是纠缠了一年,原本骆原含过了年便要出阁的,也不知她怎么与骆南城说的,这亲事竟是给退了,许纯玥没有过问,只是心无旁骛想方设法与她温存,想来过不了多久,她便会定了新的亲事要出阁了。

许纯玥便开始有些惆怅,她是舍不得骆原含出嫁的,却又没有立场留她下来,总不能因一己之私,误了人家终身吧,骆原含也从来不与她说这些事,其实说起来,两人并没有因这件事就亲密些,除了在床上,两人依旧如以前一般,处处作对,处处不对盘。只是她最惆怅的还是另一件事,她早便想尝尝骆原含那位置的滋味,可惜骆原含不肯,还道,“你打赢我再说。”可这都打了大半年了,自己毫无胜算。她便在院子里唉声叹气起来,许纯瑗见了自然上前去慰问一番,却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说骆原含惹她不快。

许纯瑗见她一脸相思,以为是情困,自顾自在那儿开导一番,这便叫骆南晴听见了,以为自家女儿顾忌着身份,硬是胡说八道地开导着,许纯玥的烦恼自然是没有得到解决,只是见两人说了一堆趣事,便将那烦恼放在了一边。谁知没过几日,许纯瑗向爹爹坦白去了,坦白自己也就罢了,还将她拖下了水,自己又不喜欢骆原含,怎能娶她,却也的确说不出两人还是清白关系。

待两人成了亲拜了堂,许纯玥都还没理清,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皇上为了自家宝贝女儿的驸马,准了女子科考当官,许家两姐妹都去考了,竟是分别拿下文武状元,一时京城人人称道,却是忘了两人特别的亲事。

许纯玥掀开骆原含的盖头,喝了合卺酒,便不知该如何了,明明那些事两人已是做得极其自然和谐,在无名无分的时候,偷偷摸摸都要去做,当下这红嫁衣在眼前,却是不敢动作了。许纯玥有些拘谨地坐在床边,“我还以为你也会去武举考试,将我打败你就不用嫁给我了。”

“一来,我将你打败,你也得了榜眼,依旧是要娶我的,二来,嫁给别人,还不如嫁给你了。”骆原含自顾自将头上重的东西拿了下来,许纯玥见了也起身搭把手,“你这话说的,你可知武举考后,京都里多少女子想要嫁给我。”既然驸马都能是女的,女子也能当官,这京都一时之间,男女之间竟是少了许多顾忌,同性之间成婚的竟也有几家,见了许纯玥的风采,不说怀春的少女,单单是那些想要与丞相攀个亲的,也立马打起将女儿许给许纯玥的念头来,可惜的是,这科考一结束,许纯玥与骆原含的亲事便宣告于众,与当年的许从安一般。

“可惜迟了,你既是娶了我,便别肖想那些蜂啊蝶啊的。”骆原含毫不矜持地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这是为何,那些男的都能纳妾,我自然也是能纳妾的。”许纯玥自然不是真有纳妾的念头,只是不想骆原含这般嚣张,想要她与别个做娘子的一般,本分一些。

“你若是不怕这许家院子里埋不下人头,你尽管纳便是。”骆原含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纳一个她杀一个,许纯玥暗自抖了一抖,这事骆原含还真做得出来,当初自己怎么就糊了脑,竟是没想起来她那狠毒的性子,把她给娶了过来,这下好了,有自己苦头吃了,“你这番可是能被我休了的!”

“你尽管去写休书,我这个人啊,不打算人生里被人念叨被休,却是不介意丧偶。”骆原含一番话叫许纯玥寒毛直竖,这可真是一个温馨的洞房花烛,有些畏惧地坐得远了些。

骆原含见她动作觉着好笑,脸上却是不显,只是悠悠叹了口气,“哎,这洞房花烛可是要落红的,我的红早就落你衣衫上了。今晚就只能便宜你了。”许纯玥一听,果然来了精神,连忙贴了过去,“这妻子伺候官人,本就是应该的,快伺候我更衣。”

“事先说好,要礼尚往来。”骆原含三两下就将许纯玥的衣衫褪下,许纯玥一听,也没什么异议,原本她以为这一晚上都是自己伺候这个人的,当然是欣然同意,伸手去解骆原含的衣裳。

两个习武之人,整整折腾了一夜,东方渐白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日,日晒三竿了也不曾有丫头来叫,想来骆南晴是理解得很。两人渐渐转醒,却是紧紧相拥,脸上便有些红。两人虽常常纠缠一处,可从来不曾夜宿一起,如今这累了便睡,醒来便见到对方的感觉,倒是叫两人心动不已,只觉满腔热情化作了柔情,竟是生出几分甜蜜来。

待到午后,两人才前去敬茶,骆南晴倒是无所谓,许从安却是有些担忧,生怕自家女儿把骆原含折腾坏了,“你们年轻力盛,却也要顾忌一些,不可贪恋。”两人自然是闹了个脸红。

两人也不管许从安的告诫,夜夜缠绵便也罢了,青天白日或许也能情难自禁来回几次,只身子不便那几日得以空闲,丝毫不觉羞耻,如此月余才缓了一些,也觉出“来日方长”的味儿来。

只一日,宫里赏了些贡品,骆南晴着人送来了一些胭脂水粉。骆原含便拉着许纯玥,要给她上妆。许纯玥坐在镜前,骆原含站着为她描眉,许纯玥瞧着骆原含专注的神色,很是温柔,又见近在眼前的嫩唇,鬼使神差地微微倾身亲了一口。一时,两人都愣住了。

两人常常亲吻,只那都是床笫之间才有的,除却那些时间,两人不曾有过这般亲密的行为,而这一吻,明明不带任何的欲念。许纯玥见骆原含看着自己的眼中有些疑惑,便不太敢去看她的眼睛,“怎么,亲不得吗?”

骆原含没有与她争执,只是弯下了腰,用手掰正许纯玥的脑袋,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可知这与我们平日里的不一样。”

许纯玥的眼神便有些飘忽不定,“有何不同?”

“你喜欢我吗?”骆原含直截了当,许纯玥便炸了毛,“谁喜欢你呀,不就是亲一下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却见骆原含好整以暇看着自己,似乎丝毫不信自己的话,她便破罐子破摔了,“就算我喜欢你又怎么样,我喜欢自己妻子还不行了?难道你要因此杀了我?”

“你不喜欢我,我都要嫁给你,你喜欢我,我怎会杀了你?”果然许纯玥眼里满是疑惑,骆原含便低头在许纯玥的唇上亲了一口,“若是我说,从一开始,就是我设计的,你会觉得我很可怕吧?”

“那人的事,并不是我安排的,也只是当时,我才想诓你,并没有奢望能嫁给你,却只想与你亲密一些,只是后来的事,比我想象中好很多。实际上,大姐与公主的亲事定了,你便是不来提亲,我也会想法子将我们的事透给公公,叫她拉着你来提亲的。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喜欢你。”

静静听着骆原含说完,许纯玥忍不住摇头咋舌,“你这般文韬武略,不去边疆为国效力,实在是浪费。”

“你舍得吗?”骆原含轻声细语,直迷得许纯玥忘乎所以,“不舍得。”骆原含自然是笑得开心。

只是许纯玥仗着骆原含喜欢自己嚣张了没几天,却是被打回了地狱。那日,她心血**,硬是拉着许纯瑗去青楼瞧瞧,美其名曰让许纯瑗长长见识,才好将公主伺候得更好,许纯瑗竟是被她连哄带骗带了去。此事自然很快便传到了公主耳里,公主端坐大堂,只叫小厮去带了一句话。

许纯瑗两姐妹女扮男装只在包厢里听听琴喝喝酒,并没做什么,实际许纯玥那外强中干的人物,见识了大堂的状况,实在有些受了惊吓,却又不好立马退出来折了颜面。谁知没一会儿便来了个小厮,许纯瑗见了那小厮便连忙站起了身,原来是公主边上的,那小厮只行礼说话,“驸马,公主叫奴带句话,她只等你一炷香。”许纯瑗听了立马抛弃许纯玥跑了回去,许纯玥见她走了,也就起身结账回府了。

许纯瑗跪在公主身前认错,只说自己真的没干什么,只是听听琴罢了。

那公主冷笑一声,“驸马的意思是,本宫的琴艺不如那里的姑娘?”许纯瑗直冒冷汗,“不是不是,是纯玥硬要拉我去的,说是好奇,进去瞧瞧。”

“哦?这时间叫本宫好奇的事也不少,譬如这和离、休夫,本宫从来没体会过,不知是否也该如驸马一般,尝试尝试。”

“不不不,公主,小的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去哪儿都先问过你,容儿,你便饶过我这次罢!”屋子里并无他人,许纯瑗便跪着走到李容绣的身边,拉着她的衣摆求饶。

这边公主还没说话,外头却是有小厮请示,“公主,相府小厮有事要报。”李容绣想不到会有何事,便叫那小厮进了来,那小厮进来便跪下与公主行了礼,又跪着走到许纯瑗身边,“大小姐,二小姐被二夫人打伤了,吐血不止,老爷叫您回去瞧一瞧。”

许纯瑗听了急得不行,却又不敢自作主张站起来,只叫那小厮先回去。李容绣自然不是什么恶人,一边叫人去叫太医去相府,一边叫人备轿去相府一趟,“起来吧,先去看看,回来再与你算账。还是原含妹妹解气,可惜当初竟是没有习武。”李容绣实际知道,骆原含下手打的许纯玥,只为解气,定是没有性命之忧的,许从安派人来叫许纯瑗,大概是怕大女儿被公主打死吧。

许纯玥的状况确是比李容绣想象得严重,血是不再吐了,却是断了手脚,及时接了骨并无大碍,只是怕要在床上躺个半年几个月了。再看骆原含在一旁毫不担忧的模样,便也松了口气。

“夫君这几月就乖乖在床上不要蹦跶了,为妻自然前前后后打点好伺候好你,你若是不爱惜自己身子瞎折腾,出了事可别怪我。”许纯玥只连连点头,许从安众人便放下了心,这小祖宗还的确要骆原含来整治,既然无事便散了吧。

许纯瑗瞧着许纯玥那可怜模样,只觉得公主大人实在是温柔动人,回去讨饶的时候越发卖力。公主见她也是“受了惊吓”,也只是意思意思地罚了一点,想来她已是吸取了教训。

打了几年,两家便放心了,倒不是两人不打了,而是两人懂起了分寸,切磋时“点到为止”,决不让大人瞧出伤来。

只是许纯玥十六这年,事情在大人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了变化,倒不是两人和睦相处起来,而是奇怪,在人前只是越发嚣张跋扈。

“为何他做得,我做不得?”骆原含也用眼瞪回许纯玥,叫许纯玥觉着好像那个负心汉是自己一般,浑身不太自在,身子往后挪了挪,“你找别人去吧,我爹知道了要打死我的。”

“你做呢,我不会告诉姑丈,你不做呢,我就告诉姑丈你对我不轨,你觉着哪个划算些?”骆原含看见许纯玥往后躲的样子也不恼,反正她要逃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骆原含却似没有听见,只转头问她,“你方才可看清楚了?”

二小姐番外

实际上许纯玥与骆原含打了这些年,却是一直打不过她,很是觉得丢人,这骆原含还比她小上一岁呢,打小便打不过,以后哪儿还有翻身的机会。是故,她瞧见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跟一个丫头拉拉扯扯的时候,立马去找了骆原含来,大概是想叫她吃个亏。

“方才我看他们还在院子里呢,怎么一晃就不见了。”许纯玥见院子里没了人影,也不觉那两人已经离开,既然那两人连这偏僻的院子都能寻来,定然是不会立马就走的,当下拉着骆原含偷鸡摸狗地在各个房间外搜寻起来。

骆原含实际上还是不信的,她那订了亲的夫君她亦是着人打听过,老实本分,可不是这样的人,该不是许纯玥故意冤枉他只想取笑自己吧,是故没有要走的意思,许纯玥大致是为了让骆原含确信,伸了手指在窗纸上捅了捅,立马破了一个洞,那屋里的两个人正酣战,哪儿会注意到门外有人偷看。

许纯玥以为她没瞧清楚,自然是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瞧清楚了,方才他们出来我又瞧了瞧,是那个人没错的。”

骆原含却不是在问这个,“我是问你将那两人做的事瞧清楚了吗?”许纯玥一时脸红,却也不愿弱势,“自然是瞧清楚了,不就是那样么。”

“那你对我做一遍。”骆原含说得就跟叫许纯玥带她去买吃的一般简单轻松,许纯玥瞪着骆原含久久答不上来,恍惚间觉得自己听错了,“这不太好吧。”

“我方才溜达到这儿,瞧见你那订了亲的未来夫君在这儿呢!”许纯玥见这边屋子里都空无一人,就拉着骆原含往后头的厢房走去。骆原含很是讶异,“你带我来见他作何?”难不成还想让他们培养些感情?

“当然是带你来看好戏了,方才我见他与一个丫头拉拉扯扯的,可是打你这未过门的妻子的脸呢!”许纯玥话音刚落,骆原含便想动手打人,果然这人是特意取笑自己的,www.youxs.org,两人顺着声音寻去,那靡靡之音越发清晰,两人都未出阁,饶是性子粗放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你就当做姐姐帮帮妹妹好了。”骆原含这话一说,许纯玥方才还有丝动摇的心思瞬间又定了下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姐妹关系,这可是**,回头我非得被爹爹和二舅剥皮抽筋不可。”

“我早就与你说了,你做了我就不说,你不做,我就去告状,你说我爹和姑丈是信谁?”许纯玥一时无言,的确自己平日太过顽劣,早就在长辈那里失了宠,这种事说出去,谁会相信是骆原含为了整她不顾名声啊,定是信个八成的,这顿打算是白挨了,心里又觉得这骆原含实在狠毒,那边骆原含才不容她思考这么多,“这般好了,我也不为难你,老规矩,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两人透着这小洞,自是将屋内的事儿瞧得清清楚楚,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骆原含亦是将那人的面目瞧了个仔仔细细,果然是她将婚配的人。两人既瞧清楚了人,自然不愿多留,偷偷摸摸走了。许纯玥实际上是有些吃惊的,她以为骆原含定是会冲进去将那两人打一顿的,届时自己自然可以看热闹嘲笑一番,谁知这人竟是拉着自己离了去,难不成她为了那公子肯牺牲至此?也是,哪个男子不纳妾,也就自家爹爹了。

许纯玥与骆原含坐在屋顶,看着那两人完事离去,瞧着骆原含若有所思的模样,许纯玥实际是有些恼怒的,恨不得下去将那对狗男女的头给拧下来,虽她与骆原含不对盘,可好歹是一家人,欺负她家里人,那便是瞧她不起,当下便转头问骆原含,“不然我去替你教训一下他们?”

“你到底瞧见谁了,硬要拉我来看?”骆原含觉得自己莫不是被这人耍了吧,可见她找得认真,应是不会骗人的。

  • 加入收藏
  • 目录
  • A+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