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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样不好吧

三小姐番外

许纯玖觉着倾程定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自己替她赎身并不是想怎样的,正要开口解释,却又如昨夜一般,叫倾程解了衣衫,许纯玖想着昨夜的缱绻,脑子一糊涂,又跟人滚上了床。只是今夜还是有些不同,许纯玖才将手伸入那处,倾程便轻轻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许纯玖连忙将手抽了出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倾程怎好意思与她说,只说没事,可许纯玖似乎自己已经找到了答案,“好像有些肿。”说着手还揉了几下,倾程赶紧伸手去阻,“别乱动。”说得两人都红了脸。

“那,有没有膏药擦一擦?”许纯玖再不懂也明白了,大概是作业自己索取无度才导致人家姑娘这般的。

许纯玖很早就离京了,只为打小便喜爱的商事。或许是江南出生的缘故,跟着爹娘去过几次江南后,便对这繁华的江南之景着了迷,去得多了,便了解了这经商的勾当,偷偷在杭州盘了个铺子,起先亏亏赚赚,到了年底也没多少入账,却是也没亏损,她便提出要去杭州专心做生意,家里人见她决心已定,也只好随她而去,只说她定是要住在爹爹以前住的小院里,确保安全。

到了杭州以后,她隐瞒了身份,在别的商家里帮手,也是想偷学点什么,平日里为着方便便着男子打扮,实际上众所周知这是个女子,这些年来民风开化,女子连入朝当官都可,又怎会连经商都不行呢?自然没什么,与她一般经商的女子也不少。只是她的住处特殊,时间久了也就瞒不住了,大家都知晓她是许家的三小姐,此时生意已是做得红火,直叫人又抓着许家夸赞了一番,这许家虽说头出了三个娘子,可这三个娘子个顶个的能干,文武状元皆出其家便罢了,这小女儿小小年纪竟也有如此手段,实在了得。

江南的魅力可不仅仅在于这开放的商市,这里的佳人又误了多少才子。这倾程却是人如其名,说不上倾国,倾城却是轻而易举的,只是这人并不是出生低贱的人,实是名门之后,只是她爹参与了谋反之事,连累的一家子没有好命,这娇贵的小姐也被贬为了官妓。只是这楼里的妈妈算是有些脑子,等这倾程长大成人了并不急着让她招待客人,只以清倌的身份在楼里呆着,吊足了一帮老少爷们的胃口。

倾程并不好意思去看许纯玖的眼睛,只埋首许纯玖的肩头,“恩。”两人竟就这般睡去。此夜过后,杭城上下,谁人不知许家的三小姐与倾程的事。

这日,许纯玖在街头遇上了春意楼的一个姑娘,那姑娘远远瞧见许纯玖,便迎上来与她打了招呼,许纯玖只得与她客套几句,那姑娘便邀她同游,许纯玖自然拒绝,“我等会儿商铺里还有些账要查,便不陪姑娘了。”却是语音刚落,那姑娘又朝远处挥起手来,许纯玖一转身,便瞧见了倾程。

“小姐也在这儿,等会儿与我们同游吗?”倾程神色看起来比前几日好了许多,不用应付形形□□的人,轻松了许多。还不待许纯玖说话,那姑娘便替许纯玖开了口,“许小姐待会儿还要去商铺里查账呢,并没有空。”

许纯玖赶紧插嘴,“没事的,那些账迟点查也是可以的 ,想起来,我亦许久没有逛过街了,也该去街上看看最近大家都喜欢些什么。”说着就往前走,倾程二人只好跟上。

倾程只顾与那姑娘在前头闲晃着,后头许纯玖才从一个胭脂铺出来,便四处找起她们的人影来。赶了几步总算赶了过来,便将胭脂往两人手上一塞,“这是给你们的,方才恰好看见好似还不错。”

又见两人正在挑簪子,便将倾程手上的簪子拿了过来,放在倾程头上比了比,“这簪子好似还不错,买了。”正要去结账,眼睛一瞥这铺子上的其他簪子,又拿起一根往倾程头上比了比,“这个似乎也不错。”又埋头在簪子堆里挑拣起来,“你喜欢什么质地的?”

“只不大喜金的。”许纯玖听了连忙将手上的金簪放了回去,将其他质地的簪子都抓了起来,就要结账,“这些都包起来。”说着就跟着掌柜走到了后头。倾程还没反应过来,那姑娘却是一脸调笑,“这官家买东西都是如此买的吗?”

“我怎知晓,我已不是官家人。”倾程丝毫不为自己的身世难过,也是,她生来府里便出了事,她实际连爹娘长什么样也不知道。那姑娘却是掩嘴一笑,“等你嫁进官家就是官家人了。”

倾程却是斜眼瞪了那姑娘一眼,“那要等你当了官来娶我了。”

三人才走出首饰铺,许纯玖又看上了布料,“布子还没买过吧,买些布子吧。”说着也不等倾程点头,就对那掌柜的说,“你们店里时新的颜色,上等的料子,拿十匹去周家院子。”那掌柜的似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许纯玖便推了他一下,“欸!你等什么呢!去拿呀!”那掌柜的连连应声去拿。

许纯玖只跟在后头,并不知前面两个人在说笑什么,只觉得看见倾程也满意了,自那夜起,她便不忍打搅倾程,两人竟是一直未见面。

三人逛了一会儿,满载而归,东西都叫下人搬回了府,全是许纯玖买给倾程的。待那姑娘回了楼,倾程不免有些责怪起许纯玖来,“就算府里有钱,也经不起你这般乱花,下次别这样了。”

“没事的,银子用完了再赚便是了。”许纯玖不以为意,倾程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原本几日未见,许纯玖也没什么,只是今日白日里见过了,晚上竟有些想念,还不待自己反应过来,便已走到了倾程的房前。还不等许纯玖支支吾吾说明自己的来意,却又是被“贴心”的倾程诱惑着共赴巫山了。

醒来的许纯玖实际是有些恼怒的,每次自己来意明明不是这样,却说不上几句便变成了这般,平日里自己口若悬河谈下不少生意,怎么到了倾程面前,口拙成这样。但抱着倾程,心里又是说不出的欣喜。

许纯玖白日里见不到倾程,总是带着相思,到了夜晚总想去诉说几番相思之意,却每每都叫倾程误解,只当她是寻欢作乐来了。只一日,许纯玖敲开了门,却是不敢进去,在房门前就说着自己要说的话,“过不久二姐要成婚了,我要回京一趟。”过了许久才敢开口邀请,“我想带你一起去,你愿意吗?”

“府上贵人众多,只怕奴家冲撞了她们。”

“不会的,爹爹与娘亲都以为我们是一对,他们没有看不起你,他们还问我婚事呢!”

“你大姐尚公主,二姐娶了将军之女,都是天作之合门当户对,你与我,我不曾妄想。”倾程似乎说到了什么伤心处,想要关门,许纯玖也不怕了,赶紧跨进了屋子,将房门关上,“出生并不能选,只你不嫌我是个女子便可。”

“小姐说笑了,我在楼里这许多年,听过的誓言数不胜数,有多少姐妹赎了身,过不了几年便被丢在一边,何况许府这样的高门,你如今只与我厮混,自然觉得好,待日后,待日后。”倾程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待日后你与别人一起了,也就忘了我了。”

“那你便不要给别人机会啊。”许纯玖轻轻拉着倾程的手,“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你比我高一些呢,如今,我已比你高一些了。我做不了主别人怎么看你怎么说我,只是在我的院子里,我定能护你周全。”许纯玖将倾程拉入自己怀里,还是她头一次这般大胆主动,“我们试一试可以吗?”倾程似是贪恋此刻的温柔,竟是答应了。两人共眠,却是难得的只是简单的共眠。

实际对于才确定心意的情人来说,是巴不得成日腻在一处的,可惜许纯玖二人要赶路上京,在马车里也不敢有太多亲密的举动,只许纯玖偷偷亲过倾程两回,其余,只她拉着倾程的手,带她领略各地的风光。

到了许府,因着倾程的吩咐,许纯玖并没有将二人的关系告诉大家,可府里的人都是“过来人”,只将倾程当三夫人伺候着。实际上,许纯玖她并不是太清楚自己的心思,她不懂这算不算喜欢,想来大姐读的书最多,是有名的才女,便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了她,想让大姐排忧解难一番,谁知大姐一脸哀怨,“为何你与二妹都是先上船再买票,而我,心惊胆战了多年抱得美人归还要恪守礼教几年,直到洞房花烛才得以一亲芳泽,不公啊!”

许纯玖无奈,只得反过来安慰许纯瑗,“大姐,谁叫你喜欢的是公主呢!”

这许纯瑗似是一腔委屈无处诉说,拉着许纯玖便倾诉起来,“你不知道阿姐的苦,成了亲也不是那么顺遂的,公主她不开心,便不点宫灯,我连房间也进不去。偷溜了进去还被她叫人拉了出来,我一气就不理她了,谁知她也不来哄哄我,就仍由我气着。过了好几日,她才有动静,却也不是自己来找我,而是点了宫灯!点了宫灯我就一定要去吗?我本想不去的,可她竟叫嬷嬷来说,点了宫灯是必须要去的,不然皇家颜面何存,她皇家有颜面,我许家就不要脸了?我当下就回嬷嬷说我身体抱恙,不能服侍公主了。”

许纯瑗说到这儿更是气,“谁料她竟然叫嬷嬷回话,说宫灯已经点了,定是有人要去服侍的,我不去那就叫别人了。”

许纯玖也是震惊大姐的日子如此难过,“这你也能忍?”许纯瑗一挺腰板,正气凛然,“对啊!当下我就跟着嬷嬷去了!”许纯玖似是还没反应过来,许纯瑗又自顾说着,“那人实在可恨,叫我跪了一夜,叫我好好反省,笑话,我又没干什么,有甚好反省的!我便跪坐着睡了一夜,第二日又被赶了出来,到现在都没让我回去。”

许纯玖久久不语,想来定是大姐有什么事情惹公主不快,却又不自知,“你就不想着去哄哄公主?”

“哄什么呀,我人都见不到。”许纯瑗想着成亲前公主也不曾这么喜怒无常啊!

“此次上京,我带的商队有好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你拿着钱去买一些,给公主送去,好好哄一哄。”许纯玖说着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给许纯瑗,“顺带着帮我瞧瞧京城里都时新玩什么,给我带一些来,我好去讨倾程的欢心。”

“她贵为公主,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屋子里多的是贡品,这买了她也瞧不上。我倒是拿去给你的倾程买一些东西吧。”许纯瑗这才想起来许纯玖方才问她的困惑,“你也别想那么多,见了欢喜不见思念,只愿自己的事物都与她有关,这不是喜欢,难不成是讨厌?”

许纯玖听了豁然开朗,“你也别想着公主不稀罕,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或许你买的她另眼相看。”许纯瑗一听,也有些道理,便去挑了一些不算名贵,却是有趣的玩意儿,给公主送了去,这公主一听她是送东西来了,竟是叫她进去了,许纯瑗将东西一一摆在公主跟前,与她说着妙处,说到最后,总算是忍不住盯着公主直看,“公主,我好想你。就算你要罚我,也罚我跪在你边上,好歹也能看见你。”

公主的事解决了,许纯瑗自然也带了京城的好玩意儿给许纯玖,许纯玖都拿去给了倾程。倾程实际并不开心,“你别费钱了。”

许纯玖不太明白她为何又翻脸,“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倾程并不去看她,只是转了个方向,“想要与你结亲的人,很多,都比我好,比我优秀,你何必浪费在我身上。”

“比你优秀的人的确很多,可我对你的喜欢,是不看这些的。”

“那你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喜欢我?”

“就是知道。”倾程有些无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我说,我们在一起吧,不要试了。”

“我用了十七年,学会了不相信这些。”倾程这些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她怎么没有心动,怎么不会心动,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那你给我七十七年,我会让你重新相信。”许纯玖朝气蓬勃,并不在乎日子多久。

“你后悔了呢?”

“我后悔了,你定是有法子罚我的,等多年以后,我可有许多把柄在你手上了。若是你不与我一起,等日后你后悔了,你可就没法子了。”

“痴情的人不该是一直等着我,等我多年以后同意么?”

“我等得,我爹娘可等不得,你也瞧见了,想要说亲的人这么多,你不早些将我定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那你走吧,我后悔难过,也好过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你又没嫁给我,你怎知你会受伤,许是与我那两个嫂嫂一样幸福得很。你不试一试,就乱下定论,可不是一个好买家。”

“你把自己当商品吗?”

“可惜我不仅白送,还倒贴那么多,你也不要,真是讨厌。”

“你们许家都是这么能说会道的吗?”

“才不是呢,我们许家最不会说话了,你不知晓我那大姐,被公主关在房外许多天了,也不知道哄哄人。”

“你这非议皇家,小心被砍头。”

“你是我的人,我死了,你也要陪葬的,你可别高兴。”

“谁是你的人啊。”倾程有些羞涩地推了推身前的人,许纯玖凑得更近,“你等我十里红妆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21章了!!而且最后两章都这么长这么长,快说是长篇!许从安的故事就到此结束啦!谢谢你们的支持与陪伴!

许纯玖起初听闻倾程的事迹,是颇为同情的,也私下叫人找妈妈照顾一些,毕竟上一辈的官场风云,她实在无辜,若爹娘站错了队,怕在这儿卖笑的就是自己了。

只是许纯玖却是想不到,能见上这人一面。既是经商,便常常要与商人推杯置盏,找些妓子相陪亦是寻常的事,只是这家大手笔,竟是找了倾程来,倾程可是不轻易出楼的。这一场酒,喝起来倒是比往日好过得多,许纯玖喝着酒听着倾程的琴声,手指不禁在桌案上敲着,那做东的人见她这幅模样,便知晓自己这血出得到了位,这官家小姐果然还需官家小姐来伺候。

倾程收拾一番,便跟着来接人的人去了许纯玖的小院。

许纯玖忙到夜里才得空,回了府便去倾程的屋子,想要与她说几句话,进了屋,她见也每个人伺候,便说,“平日里我不在院里多,便没安排几个丫头,明日我派人去给你物色几个。”倾程自然说无碍,许纯玖左右又说了几句住在院子里便安心随意的话,想要起身离去,倾程就开口留她。

倾程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转身,翻到了许纯玖的身上,又牵着许纯玖的手,指引着她领略了各处。许纯玖从未听过或是看过这些,连书上也不曾有,只是在经商的途中隐隐约约知晓罢了,倾程引着她来了一次,她便停不住又试了几遍,直至倾程昏睡过去。许纯玖看着倾程,似乎渐渐酒醒过来,觉着自己怎么这一糊涂就干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恨得瞧了瞧自己的脑袋,又是心疼倾程,便起身与妈妈谈起将倾程包下的事,只是她心中粗粗算了算,这包个人竟是要花费这许多,还不如将人赎了回来,便转而跟妈妈商讨起赎身的事来,几番说价,便将价格定了下来。

三小姐番外

如此,许纯玖不禁贪杯多饮了一些,她迷迷糊糊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的府,却是将那倾程也带了回去,理由无他,却是怕她单独留下会被那些男子欺负了去。

第二日起身的时候,着实被躺在一旁的倾程吓了一跳,怔了许久才将事情想起了一些,也就没有叫下人进来,天色迟了点,幸好身上并没有什么酒气,显然是丫头昨夜帮她擦洗过了。脑子还不甚清爽,穿着中衣便走出了内室,却是才坐下没多久,自家爹娘闯了进来。爹爹一点作为男子看了女子该有的礼仪也无,反倒一脸愤怒,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幸好有娘在一旁拉着。此刻,倾程走了出来,衣裳还是昨夜那套,却是皱巴巴的叫人遐想,脸上不曾粉黛,倒比昨夜还添了风情。

倾程不同往日,却是穿着单薄,不献琴献舞。许纯玖几次与倾程对视,便有些不忍,又是糊里糊涂就买下了这夜。

许纯玖回府取钱,正好是娘走时留下的那笔银子可派上用场,只是回了府便有些累了,只派人将银子送了去,自己倒头就睡。

倾程第二日醒来,并不见许纯玖的影子,身上的不适,叫她开始思索起,待会儿怎么与妈妈说歇息两日,可还不等自己想通,妈妈便拿着卖身契进了屋来,“倾程真是好福气啊,这才侍候了一夜,便换得人家三小姐为你赎身,这出了楼可别忘了妈妈对你这些年的照顾,在外头可不比楼里,你可要紧紧抓着三小姐啊!”

这官妓赎身并不简单,若不是许纯玖也算是个功臣之后,便是有银子也赎不了的,那妈妈拿着银子与官府报了,官府许了她便将卖身契给倾程送来了。

这倾程也知被人误会,脸上也带了点淡淡的粉色,只行礼告罪,许纯玖自然不放心上,命人将她送回去。

再见倾程,却是倾程□□之日。杭州城里不可谓不热闹,甚至临城许多公子哥也赶了过来。许纯玖原本只是想去凑个热闹的。

“原本楼里每个姑娘那儿都会备一些,只是昨夜我才□□,往日并没有备着,今日又匆忙忙来了这里,又不好叫府里的人给我去找。”许纯玖一想,这的确叫人难以启齿,“是我顾虑不周,却是叫你受罪了。”

“我如此已是极大的福气了,楼里多少姐妹羡慕不已,小姐不必挂心,过几日便好了。”两人不着寸缕相拥着,却是说着再客气不过的话,许纯玖轻轻揉着倾程的腰,并不管倾程说的话,“这样会不会好受些?”

进了屋子,许纯玖还在想这大把的银子花得叫人心疼,倾程却是已褪去了最外头的轻纱,露出不盈一握的细腰来。倾程坐进许纯玖的怀里,轻轻软软的,许纯玖觉着这酒似乎饮得多了些。当倾程伸手要去解许纯玖的衣扣时,她才反应过来,一手抓住了倾程的手,总算开了口,“我……”开口却是有些嘶哑,脸上更是红了一些。

倾程只是笑了笑,任由许纯玖抓着她的手,只是低头用牙解开了许纯玖的衣扣,许纯玖的脑子便如这衣扣,被解得彻彻底底。她侧过头,与倾程唇舌纠缠。倾程将两人的衣衫都褪尽,两人倒在床上,过了许久,许纯玖才微微抬起头看着倾程,“我……不会。”

谁料,爹爹怒不可遏,胡乱教训了自己几句就跑走了,倒是娘临走前,还留给自己一大笔银子,又多看了倾程几眼,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可他们并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许纯玖只觉得头更痛了。这来去如风的爹娘,你们倒是喝杯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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