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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省长夫人

第9章

邬婷红惶恐地瞪着他。她在做皮条生意中,形形色色的男人都遇到过,有时候男人为懒帐,就故意找碴儿。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过多少次义务服务。看来他今天又要沾便宜,他要自己钉他的屁股,这不是故意找碴儿吗?说穿就是要懒帐!

“啪、啪!”两张百元大钞,甩在了邬婷红的面前。

苗志操以前懒过邬婷红的帐,今天费友财吩咐这次千万不要懒帐,无论如何要把事情办妥。费友财一共给了他五百块钱,吩咐给邬婷红两百块钱外,余下的那三百块钱就是给他做补赏的,要他出那么一点丁儿的血。这个血必须沾到手指甲上去!

这样肥胖的女人,半蹲半爬地伏在床面上,怎经得起胖子副局长如狼似虎地折腾?片刻功夫,就累得她半死不活,无论丈夫怎么劝说,肥婆也不容许丈夫再那样干了。

肥婆吃了那次哑巴亏后,再也不许丈夫使用那方法,每每**,胖子副局长都没有得到畅快,懊恼不已。无奈,胖子副局长只有在外面寻花问柳,以验神效。和三陪女苟合时,如法炮制,凸起来的肚子,果然不碍事,感觉快活已极。

事后,胖子副局长问朋友这个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朋友笑道:你真是孤陋寡闻,你没看见公狗和母狗****啊!

不但如此,而苗志操还要她把他的屁股钉出血来,这是为什么呢?说他苗志操懒帐吧,可他把钱已经甩出来了。他排泄出来的**物,为什么要擦到那条内裤上去呢?今天,苗志操很反常,只怕他疯了,要赶快想办法脱身,溜之大吉!

苗志操见邬婷红像个木偶,知她担心会揍她,因为他以前使用过暴力,便心平气和道:“你把钱收起后,再钉我屁股吧!”

顿时,邬婷红便把两百块钱放进胸部的乳罩里去了。那里是女人放钱最安全的部位,这是三陪女发明的专利呢。

苗志操还没有穿上裤子,仍裸地站着。

他要让邬婷红把自己的屁股上钉出血来后,然后剪掉邬婷红的手指甲,他今天的事情才算圆满完成。可是,邬婷红蹑手蹑脚地钉了很久,也没把他的屁股钉出血来。这不是她没有力气,而是她害怕把苗志操的屁股钉痛后,会遭到这个地痞的毒打。

“你怎么老是缩手缩脚的,大着胆子钉啊!”

很显然,苗志操等得着急起来了。

“我……我下不了手啊。”邬婷红嗫嚅道。她看到他已经动怒,身子就筛糠地颤抖起来,手就更不听使唤了。

苗志操知道再吓唬她也没有用处,便抓着她的手指,咬紧牙关,用劲向自己的屁股上扎进去。猛地,一股殷红的鲜血终从他的屁股上流出来。他抓起邬婷红的手,把屁股上流出来的血液灌进她的手指甲中去。她一脸的茫然,不知所云。

尔后,苗志操从衣袋里掏出随身带来的一把小剪刀,把邬婷红带血的手指甲都剪了下来。然后带着邬婷红离开了那屋子,把那条水红色的女人内裤,和手指甲都交给了费友财。

这时候,田百成和鲍佳贞正赤膊上阵。他干完那事儿后,才到费友财的办公室去。把苗志操搞的“证据”装进公文包里。

田百成回到县政府,刚好遇到邱俊辉开会回来,拿着钥匙正开办公室的门。田百成的办公室,与邱俊辉的办公室虽只一廊之隔,但他很少在自己办公室工作,自邱俊辉来云雾县后就没在自己办公室待过,却在县长办公室当上了“县长助手”。

邱俊辉见田百成走来,便停止了开门的动作,脸上出现了忧愁的神色。不难猜出,他想知道与姬淑媛私了的情况。

田百成轻言细语道:“邱县长,您在县委开会刚散会吧。”

“嗯。”邱俊辉点点头。对田百成瞟了一眼,打开门进去了。

田百成没有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跟着走进邱俊辉的办公室去了。他把“证据”已搞好,到邱俊辉的面前来“汇报”。

邱俊辉为掩饰自己焦忧不安的神态,进门就把电风扇的按钮打开,对着电风扇站着纳谅。把背对着田百成,也许是不让田百成看到他忧愁不安的神色吧。他只想知道田百成,和姬淑媛“谈判”的情况,希望田百成能给他带来好消息,让他绷紧的心精轻松下来。这时候,他的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

他想自己虽然没有强暴姬淑媛,但封得木推测她手指甲上的血液是自己的,法院凭这个证据就会定自己有罪,这不是封得木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因为封得木走后,自己到厕所里查看过自己的屁股,确实有道小伤痕,好像是手指甲划破的。

田百成轻声道:“邱县长,姬淑媛的态度很强硬,她非要告状不可,我无法说服她。我见没办法说服她,就按封局长说的方法做了。我把证据已经搞好,这就给封局长打个电话。”

邱俊辉听说姬淑媛非要告状,惶恐不安的神色跃然脸上。他尽管没有担任过政法部门的领导,对法律没有多深的了解,但凡违背妇女的意志与之发生性关系的,就以强奸罪论处,这条法律他是听说过的。姬淑媛铁证如山,自己的黑锅是背定了。

那次,他参加县里的政法工作会议,政法书记作报告时,说全省已经发生过多起领导干部强暴女公务员,最后被逮捕入狱的案例。当时政法书记介绍这些情况,是给县里的各级领导干部敲个警钟,以免发生这样的案子,损害县领导的形象。

这时候,邱俊辉想起自己刚来云雾县的时候,县里的领导为他接风洗尘,请去醉人岛酒家吃喝,给他找个三陪女陪酒,当时他对绝色女子无动于衷,如今却搞出这样难堪的事情。那些领导背着,一定会说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假充正经!

“命运真会捉弄人,自己也许就是人们说的贱骨头吧!”

“邱县长,您莫要着急,我想封局长一定会把这事儿搞定。”

田百成说把“证据”已经搞好,邱俊辉没有制止,却用沉默的方式,默许了按封得木说的方法去做。显然,他已心怀侥幸。说他这时候不着急是假,说他没心怀侥幸也是假,他不着急脸上就不会像蜡那样的黄,而当即就会否定按封得木说的方法做。

田百成说:“邱县长,有件事情,我得提醒您,那个兼任打字员的副主任已调走,姬淑媛不来上班后,打字室就瘫痪了。我上次向您说的那个事儿,不知您考虑过没有?”

“你说的什么事儿,我想不起来了。是什么事儿?”

“您看是不是把我妻子,招聘政府打字室来当打字员。我妻子是一家个体打字店的老板,打字的速度不比姬淑媛慢。以前政府没有打字室的时候,材料都是在我妻子的店里打印的。”

“你妻子原来在哪单位工作?”

“她没有单位,一直干个体户。”

“小田,这件事情不多好办哪。”

“邱县长,我是替您着想,把我妻子招聘来当个临时工,打字室是政府的重要枢纽,不能没有人上班。而从形势的发展来看,将来的公务员都是招聘制度,不会再有铁饭碗存在。”

邱俊辉没有立即表态,好像被电风扇吹凉快了,掏出烟来准备抽。田百成赶忙给他嘴里的烟点燃火。田百成自己虽不吸烟,但身上时刻没有离开过火机,就因为他能恰到好处地给领导嘴里的烟点火,才被县领导看中而安排他给县长当秘书。

雾霭在屋里升腾,在邱俊辉的头顶上盘旋,然后在电风扇的厉风中与空气融化。县长办公室里像无人一样,寂然无声。只有那台不停旋转的电风扇,发出微弱的呼呼声,为屋子里制造出了一些生气,似乎告诉苍天,屋子里还有生灵存在着。

田百成不知如何为好,一副行坐不安的样子。他很知趣,没有再说什么,担心打搅邱县长的思路。只待邱县长表态,他就打电话叫封得木马上到政府来,把假证据拿去偷梁换柱!

13、不眠之夜

邱俊辉紧凝双眉,狠狠地吸着只剩下半截屁股的烟,似乎仍在深思。他想当务之急,是要把打字员调进来,不然政府的材料就要拿到外面打印去,政府的电脑却闲置着。

今天,邱俊辉的侥幸心理刚冒头,就被田百成察觉到,所以田百成才积极赞同要调换姬淑媛的证据,因此才不惜一切手段,唆使费友财把假证据搞好。如果田百成没有察觉到邱俊辉的这个薄弱环节,就不会为虎作伥,积极怂恿调换姬淑媛的证据。

少许,田百成便给封得木打电话,叫他快来政府。封得木来了以后,才给县长办公室制造出一些生气。

邱俊辉一如既往地站身,与封得木客套地握手。但他没有说话,他想这时候不说什么为好,封得木和田百成帮自己摆平麻烦事儿,万一日后出现什么不测之事,自己没有参与其中,到时也有辩解的余地。所以,他只陪着笑脸,而不开口说话。

封得木这次也没有多说,他想自己在邱县长面前说话要小心,言多必失。在事情没有办妥之前,尽量少说,多说也等于是白说,要用事实来说话。省报和省市县几家电视台,经常报道邱县长的光辉事迹,在老百姓心目中已经树立至高无上的光辉形象,已经深得民心的领导干部,还需要自己来奉承?像邱县长这样正直和有能力的领导,根本就看不惯海阔天论的下属。要是自己稍有讨好他的语言,他就会认为自己是个趋炎附势之徒!

“封局长,这是你要的那些东西。”

田百成把一包东西向封得木的手里递过去。

“东西都在里面吗?”

封得木盯着手里的东西,似乎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一条水红色的女人内裤,和手指甲都在里头。”

田百成对邱俊辉瞟了一眼,想从邱俊辉的脸上看出些内容来,对自己办的这件事儿,究竟是高兴还是反感。

邱俊辉也许担心田百成会从他的脸上,察觉到他已心怀侥幸的心理,把头却扭向一边去了,没让田百成如愿。

封得木离开县长办公室时,邱俊辉仍没说什么,只礼节性地与他握手道别。封得木握邱俊辉的手时,感觉邱俊辉的手像冰那样谅。他想天气这样炎热,邱县长的手为什么会这样冰谅呢?

封得木以为邱俊辉生病了,便对邱俊辉的面部多看了几眼。

“邱县长,您的身体要保重啊。”

邱俊辉苦笑道:“感谢封局长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邱县长要劳逸结合,莫把身体累垮了啊!”

封得木从县长办公室里出来,仍像贼似的,对走廊的两头睃了几眼后,才甩步下楼去。却又担心在楼道里会遇见熟人,到时没法搪塞。偏偏越担心,越出事儿,迎面来了个难缠的人。

12、心怀侥幸

天气炎热,苗志操没穿多少衣服,退掉身上的衣服,易如反掌,把衣服早脱得一干二净。那些三陪女为多挣几个钱,无论男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会答应。今天,苗志操没有一仍旧贯,邬婷红被搞得五里雾中,窃以为苗志操已经变态。

稍后,他冷冷道:“你用手指甲把我屁股钉出血来!”

“你这是要干嘛啊?”

邬婷红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似的。

胖子副局长的肚子与众不同,隆挺起来的部分全在小腹之下,和女人苟且确实有些碍事。他妻子的身体非常肥胖,腿差不多有水桶那样粗,人们背后送给他妻子一个“肥婆”的绰号。

苗志操递给邬婷红一条水红色的女人内裤后,道:“你把衣服脱光后,再把这条内裤穿上。快些啊,别磨蹭!”

邬婷红问道:“你今天怎么啦,穿上内裤怎好干那事儿?”

邬婷红仍没搞明白苗志操的用意,可又不敢刨根究底。她扭转身的时候,对苗志操的脸上瞥了一眼,想从他的脸上猜出他今天所使用的手段。可是,邬婷红还没有搞明白,苗志操就把她按到抽屉上去了。紧接着,苗志操就挥戈上阵了。

苗志操边提裤子边答道:“今天没那个雅兴!”

他把那条水红色的内裤从她的膝下提上来,擦着他刚才排泄出来的**物,而且是那样认真细致,一丝不苟。按以往的惯例,他干完这事儿后,裤子一提,钱一丢就走人了,哪管沾在她身上的**物。今天的举动确实很反常,邬婷红无法想明白。

苗志操从邬婷红的腿上,脱下那条水红色的内裤后,像捡到个宝贝似的,把内裤马上包起来了。他不知道费友财叫他从邬婷红的背后淫乐,和把排泄出来的**物擦在那条女人内裤上作什么用,但他知道与田百成有关,一定有重要的用途。

邬婷红与苗志操曾经苟合过,对他了如指掌,他干那事儿自有主张,不像没下过水的男人没有主见,还要凭女人来摆布。顿把那条水红色的女人内裤穿身上去了。这时候,她心里“咚咚”直跳,害怕苗志操变态后,使出让她痛苦难熬的手段。

苗志操大声大气地吩咐道:“转过身去!”

苗志操揣透邬婷红有顾虑后才掏钱出来。他想费老板要自己的那么一点儿血作什么用,虽然自己不知道,但有一点是清楚的,这一定是田秘书要的。费老板是沾到田秘书的光才发财的,自己是跟着费老板才享尽艳福的,为费老板和田秘书办事,理所应当要卖力。要自己出那么一点儿血,一定有作用,岂能误事!

邬婷红已经把衣服穿好,对抽屉上的钱瞟了一眼,却没有胆量去拿。今天,苗志操的神态有些怪异,而且干那事儿和从前又不一样,敷衍了事,她的心里就有些胆怯。

邬婷红放心了,心里也踏实了,刚才不安的心情,顿然稳定下来。他淫乐的动作有些粗鲁,她司空见惯。对他的粗暴手段,她习以为常。她想,人们都说人的另一半是兽性没有变化过来的,不然怎连那些斯文的儒雅之士干这个事儿,都像他这样的粗鲁。

“你,你今天怎么啦?”

苗志操沉下脸来道:“少罗嗦!叫你穿上就穿上,别他娘的婆婆妈妈!老子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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