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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x李世民:杨花落,李花开

杨广x李世民126召集

刘弘基平静的看着他,道:“皇帝的旨意是要求全体千牛备身都到毬场集合,李世民也是千牛备身之一,他当然也应该去的。”

长孙顺德张了张嘴巴,似乎还想说什么反对的意见,但终于是忍住了,出口的话变成:“你现在是队副,柴队正如今又不在,这小队的事情是该由你说了算的。”

刘弘基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出房外,登上正殿二层的平台,果然见到李世民正坐在那里张目往南远望。

126 召集

柴绍听李世民这么一问,脸上那困窘为难之色却是更加的浓重了。

李世民见他嚅嚅说不出话,心下诧异,问:“怎么了?柴队正。有什么事情是你要跟我说、却又那么难以出口的呢?你说吧,不要紧的。我都这样子了,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事情是我承受不了的呢?”

自从去年十月初的那次大比试之后,千牛卫和骁果军都还不曾如此齐整地在这毬场里集合。

李世民上次是被皇帝拉在他身边,坐在高台之上俯瞰全场;如今却是站在场下,只是成千上万的人群之中的一个,仰首看向这时仍是空空如也的高台,他不禁感慨万千,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须臾,上百千牛备身和上万骁果禁卫都已经齐集毬场之内。再过一会儿,当值着近侍班的一名千牛备身赶在皇帝驾临之前,飞骑进场,喝令众人下跪候驾。于是李世民随着众人跪伏于地,等待皇帝的到来。大约等了一盏茶的时分,由远而近传来杂沓的马蹄声,然后是翻身下马行走进来的脚步声。这些声音反而衬托得全体千牛卫和骁果军的一片静寂更显肃穆庄严。

待这些声音也完全地静止下来之后,便听得司礼官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参——见——圣——驾——!”

那地动山摇的“臣等叩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三呼“万岁”之声在李世民耳边隆隆的响起,把他的呼叫之声淹没得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了。有那么一刹那间,去年十月一日的那一幕——自己就近在皇帝身旁,这些三呼“万岁”好像是冲着自己呐喊出来的情景——在他脑海之中一掠而过。他忍不住又再浮起那个念头:这……就是做皇帝的滋味啊!

听得司礼官的“平——身——!”之声响过,众人又一齐回答了“谢陛下!”然后便一齐站了起来。

李世民与其他人一样,平身之后自然而然地抬头望向高台之上,只见正中仍是摆放着那张宽大的御座,这时那上面当然只坐着皇帝一人。而御座侧边还放着一张稍小一点的胡床,上面坐着一名看起来年纪甚轻、穿着突厥贵族服饰的男子。

然后,他听到身边的刘弘基问长孙顺德:“顺德大哥,你不是很熟悉突厥的情况吗?那人是谁?莫非就是突利王子?”

“不错!他,就是当今突厥始毕可汗的嫡子……突利!”

后记:

1、从这一章起算是一个新的段落的开始,是与突厥的突利王子有关滴~~

2、据《旧唐书》载,突利死于唐贞观五年,“年二十九”。据此倒推,本章的时间是隋大业十一年,这时突利应该只有十三岁,还是个名符其实的小孩子,不可能跑来中原觐见杨表叔滴~~这里是小说情节需要,把他算作已经是个少年~~另外,此时突利的封号应该是泥步设,突利是他当了可汗之后才有的称号,小说里就不拘泥于这些细节了。

3、本次“读者评论精选”围绕的话题是:世民宝宝与杨表叔之间,到底是谁欺负谁,谁虐谁?(爆!)正方自然是认为杨表叔欺负了世民宝宝啦~~偶家亲亲读者中的正方代表是漠漠~~而反方则认为其实是世民宝宝欺负了杨表叔~~(世民:泪ing~~这世上还有比这更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吗?)偶家亲亲读者中的反方代表是染青~~然后妮妮和她的朋友迟迟也为此展开过争辩,以下就让偶“现场直播”这正反双方两大阵营的激辩~~爆!

漠漠:宝宝说的好悲情啊~~在这场角逐中吃亏的一直是世民,杨广有他至高无上的地位,当然不用担心什么了,也没有人敢说他,可宝宝就不一样了…就像刚开始时,所有人都认为是宝宝勾引了皇帝而不是皇帝强占了宝宝~~

迪迪:漠漠真不愧是中文系的科班出身啊~~这分析归纳真是写得太好鸟~~是啊~~世民宝宝很惨滴~~杨表叔可以肆无忌惮,他却从地位与个性都不能不有所顾忌~~尤其你举例说刚开始时所有人(除了柴姐夫啦~~)都一口咬定错的人居然是世民宝宝——是他勾引皇帝——,错的不但不是强迫宝宝的皇帝,反而皇帝是被勾引的“受害者”~~爆!大众就是如此,很可悲,但你拿他们没办法~~

漠漠:又读了一遍,发现宝宝真是超聪明、原则性超强滴哦~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保持着理智,认为错的事就坚决不做,看似冲动的背后都隐藏着深思熟虑~而杨广却是一味被爱蒙蔽了眼睛率性而为滴哦…

迪迪:是啊~~所以就说,世民之所以成为名留青史的千古名君,杨广却是遗臭万年的千古暴君,这性格上的区别其实是至关重要、甚至可以说是致命的哦~~

染青:的确,宝宝和广爷一直都不肯让步的话,杯具收场是可以预见的了。而且让他们让步也太难了,毕竟想当皇帝的哪个不是固执己见的要命啊……(他们懂得隐忍,但却不一定学得会让步,毕竟隐忍当时,为的就是秋后算账啊)至于目前,我感觉宝宝欺负广爷比较多,当然广爷老是让宝宝跪,是很令我心疼担忧滴。(膝盖喂,宝宝作为武将真跪坏了的话,下面就没戏唱了)不过嘛,明显除了最初披风那一点是广爷虐宝宝,后面都是宝宝欺负广爷嘛~==如果不是广爷心眼儿小,性子急,权利大,喜怒不定,还特别扭曲,早就被宝宝欺负成忠犬了……

迪迪:爆、我爆、我爆爆爆~~这回偶真的要爆很多次鸟~~居然染青真的能如此“成功”地“论证”在这场杨李恋中确实是世民宝宝欺负杨表叔较多啊~~~你不要再说什么“目前”啦,如果目前你都觉得是世民宝宝欺负杨表叔较多,但以后就更加只能是一面倒地杨表叔被世民宝宝欺负鸟~~因为以后都是杨表叔向世民宝宝举白旗、甚至是屈膝投降哀求世民宝宝“容许”跟他爱爱滴~~爆! 其实世民宝宝也没有跪很多吧~~也“就”一个月零一天一夜嘛~~爆!为了尊重历史,偶再怎么后妈,也不会让世民宝宝的膝盖跪坏的啦~~8过说实在滴~~世民宝宝的身子更受伤的还在后头哦~~你现在光是为着膝盖就心疼成这样子,怎么行啊~~啥啦~~偶倒不觉得那疑似花笼裙的披风是杨表叔虐世民宝宝哦~~那分明是情趣嘛~~哇哈哈哈哈~~巨汗中~~原来杨表叔这一连串的“缺点”居然还是“挽救”了他的帝王尊严没有“堕落”成“狗狗”的“关键”啊~~

妮妮:看来杨表叔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难怪迟迟老是说杨表叔就像关在牢笼里的猛虎要是把他逼急了也会破笼而出的。看来还真应验了。她还说了世民宝宝是仗着杨表叔的宠爱和纵容才敢如此放肆的。不过这个妮妮无论如何也不会认同的。要是世民有如此心计他就不是迪迪笔下的世民宝宝了更不值得那么多人喜欢他了。

迪迪:世民宝宝当然不是仗着杨表叔的宠爱和纵容才敢这样子滴~~他碰上谁都会这样滴~~只是换着不是宠爱他的杨表叔当然是早就给“咔嚓”掉啦~~8过,偶家世民宝宝是万人迷哦,就算遇着的不是杨表叔,别的啥表叔也照样会被他迷成这样子七晕八素、晕头转向的啦~~爆!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两天都会一天两更,即中午更一章,傍晚又会更一章,请各位读者大力捧场~~

“是……是这样的: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本来可以休一个月的春假,但因为接下来有一件要紧的家事要办,所以就把那一个月的春假押后了,等到要办那家事的时候再休吗?现在……现在我就要去办那家事了,就要出宫回家休那一个月的假了……”

柴绍一边说,一边已是万分小心地注视着李世民的脸色变化,果然见他一听了自己这话,那本来已略为回复光彩的脸庞霎时又黯淡了下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刘弘基听了段志玄的话,便对大家道:“你们穿戴停当就先到院落里列队,我上正殿二层的平台那里叫李世民下来,然后我们一起去毬场。”

长孙顺德两道粗眉一拧,道:“干嘛要叫他?”

那人气喘吁吁的道:“听说是突厥的突利王子来觐见皇帝,说起想让他的侍卫和这宫内的近侍亲卫切磋一下武艺,所以皇帝召集我们全体千牛备身前去,还有骁果军的所有人也会去的。”

杨广X李世民 126 召集

现在这个时候——世民与皇帝刚刚彻底决裂的时候——正是他最需要自己在他身边给他安慰的时候,自己却要离开他,还要一走就整整一个月!

“对……对不起,世民,我真不该在这个时候走开的。但是……这家事不只是牵涉我一个人,我没法将它推后再办。其实……我原定是昨天就要走的,只为了你没来这里见我,我怕我这样没跟你说清楚就一走了之,你会更难受,更猜疑不定的,才从昨天一直坐到现在都要等到你来……”

日子又是这样一天一天地极其缓慢的过去。李世民掰着手指,数着时日的流逝,为的只是计算柴绍还有多少天就能回来,再回到……他的身边来……

众人闻言,顿觉兴奋异常,甚至颇有磨拳擦掌之慨,连忙纷纷整装待发。

刘弘基往外面的院落张望了一眼,却见那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回头问道:“李世民呢?今天他没在外面练武么?”

却听段志玄答道:“我刚才好像见他上了正殿二层的平台。”——原来这天已是柴绍那长达一个月的休假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说,明天他就会回来。李世民最近这几天随着柴绍回归的日子临近,就已经坐立不安,对这队正的思念倍加热切,难以安心地像平时那样在院落里练武,常常登上正殿二层的平台那高处,极目远眺南边,想象着柴绍从那个方向走过来的情景。

“世民……”柴绍看着眼前这善解人意的少年,口中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自己对着自己说:“不对!我会一辈子都守在你身边,为你……耗尽我这一生!我回去办的那件家事,就是为了我能这样做!”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李世民反倒没觉得像之前那两个月那样难熬。柴绍不在身边,他还是很思念柴绍,常常到海池边上那棵大树下的石墩上坐着,回忆在这里与柴绍的无数次相聚,以稍减思念之苦。但他对于自己与皇帝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之事,倒是因为完全断绝了指望而平复了心情。他仍是每天在临湖殿的院落里习练武艺,以消磨漫漫无尽的时日。夜里却是倒头便睡,再也没有作什么关于皇帝的梦了。

李世民一听刘弘基的话,赶紧就跟着他下了平台,见小队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穿戴整齐的在院落里列队等候,连忙跑进右首的平房里快手快脚地穿上自己的侍卫服,排在队列的最后,跟着大家往毬场走去。

一路上,不断地碰到千牛卫中的其他小队也列队前去。各支小队自动地组合成更大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进毬场。

这天,临湖殿的右首平房之内,那小队里的人——当然是除了李世民之外的其他人——都正当值着待命班。忽然,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隶属别的小队的千牛备身匆匆跑了进来,冲着他们大叫:“皇帝刚刚下敕,命令全体千牛备身都到毬场去集合!”

房中众人都是一惊,一齐站了起来,问道:“是什么回事啊?”

听着柴绍满怀着歉疚的解释,李世民连忙勉力振作精神,道:“柴队正,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该说这句话的是我才对。其实我明白的,正月的时候大家都回家过年,你还特意留在宫里当值,为的就是怕我孤零零一个人在宫里很难熬,才这样陪着我的。然后大家过了年回来,你明明有一个月的春假可放,你都先不放了——你有家事要忙,大可以另外请假,不需要把该放的春假推后的——,那也是为了要陪我。还有每十天一次的旬假,你也不回家过,还是陪着我在毬场骑马射箭……你为我已经做得够多了!现在你家里有事,你就安心地回家去办吧。我不要紧的,真的不要紧的!我总要学着自己熬过去,不能总是依赖你,对不对?总有一天,你会不再做这千牛备身,你会离开这皇宫,你还有大好的前程,你不可能总是这样一辈子都守在我身边,就此耗尽你这一生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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