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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的我逐渐成为最强

11.我有一千种方法榨干你

他看向众人,语气严肃:“从今天开始,困兽监狱不再做困兽之斗,也就是说,不再允许你们私自摔链进行决斗,但凡出现一个死人,那就一命抵一命,严惩不贷。”

刚说完,顿时引起一片哗然,有囚犯愤怒的高呼:“凭什么?连决斗都没有,你们这些家伙还要剥夺我们仅剩的人权吗!”

弗尔曼看向那名说话的家伙:“人权?身为死刑犯的你们,什么时候拥有人权了?再说你一个食尸鬼要什么人权?你是怕决斗消失,没有尸体供你吃了吧?”

“可以停止这场闹剧了。”

一道声音响起。

无脑挥拳的陆柯,察觉自己的臂膀如同被老虎钳钳住,动弹不得分毫。

说罢,他抬手一招,镇守四处的士兵顿时涌上来,遣散了周围的囚犯。

见长官三两下就解决了这次纷争,巴鲁苦笑道:“我是不是有点懦弱?”

“你这叫心太软。”弗尔曼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后生可畏,你还很年轻。”

巴鲁捂着头傻笑两声,旋即看着地面昏迷不醒的陆柯,以及身体嵌在墙体中,肿成猪头不成人形的伊丹,“他们两个怎么办?”

弗尔曼打了哈欠:“佛戈扔给牧师,伊丹扔给巫师。”

巴鲁有些傻眼:“这合适吗?那些巫师擅长的可不是治人,而是人体试验,试用各种魔法药水...”

弗尔曼意味深长瞥了他一眼:“你忘了吗,伊丹最喜欢的,就是人体试验。”

巴鲁一怔,旋即想起每次去大法师研究室伊丹一脸爽上天的表情,他嘴角抽了抽:“好像也是...”

两人敲定主意,又走来几名士兵,扛着昏死过去的陆柯和伊丹,朝着不同方向离开。

深夜已至,囚犯回到了牢笼,士兵也结束了一天的值班,各自休息,监狱广场陷入了长久的寂静。直到轻缓的脚步声,惊走了广场中心舐血的黑鸦,全身裹在黑袍里的克莉丝汀在血泊前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丝血放进嘴里,闭眼良久,顿时娇躯无法自持般的颤动。

“亚楠之血,果然是亚楠之血!”

没有丝毫犹疑,长袍袖口轻轻一挥,那落在地面的血液全然被她收揽,旋即她抬头目视着陆柯被抬走的方向,神态出现一丝若有若无的迷离媚态:

“原来你只有虐人的时候,才会感到兴奋么...既然如此,我可有一千种方法把你榨成干尸呢。”

...

...

当陆柯苏醒的第一眼,望见一个浑身肌肉的长发莽汉正在对自己上下其手时,他腾的一下直起身,满脸惊恐:“喂喂喂,你在做什么?”

长发莽汉一只手将他按了下去,解释道:“别误会,我是牧师塔里克,你别动,我正在治疗你。”

“牧师?”陆柯眨巴着眼睛,冷静下来,因为他发现屁股并不痛,显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那种事情。

他打量着周围,这里是一间密室,两边有很多木柜,上面陈列着标识好的药水,看上去有些像大天朝的乡村诊所。

而自己则躺在一张病床上,眼前的长发莽汉虽然很像欧美钙片里的主角,但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以及胸兜前‘治愈教会三级牧师’的胸牌表明他确实是牧师。

陆柯松了一口气。

塔里克手中出现金色光芒,治愈着他的伤口:“你是和猎人决斗然后掉入了他们的魔法陷阱吗?身上全是刀伤,虽然不严重,但流的血也太多了。”

“呃...”陆柯挠了挠头,对于和伊丹的战斗场景,他记得一清二楚,至于为什么流着这么多血,显然是因为血之欢愉的效果让他变成了受虐狂以及虐人狂,别人虐我掉血越多我就越强。

但这种原因可不好解释给牧师听。

所幸塔里克也没刨根问底,只是继续提醒道:“下次可别流这么多血了,否则你会死得很快。”

手中绿光消失,他点头示意道:“你的伤势已经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这么快?”陆柯有些意外。

“本来就只是皮肉伤,你唯一的问题就是失血过多。”塔里克扔过一小个药瓶:“这是生血剂,可以提高你体内血液的生成速度。”

“谢谢!”陆柯连忙从病床下来鞠了一躬,但弯下腰却发现好像有些站不起来了,脚底直发软,头也昏昏沉沉的,随时会倒下去,好在塔里克扶住了他。

“还站得稳么?”塔里克问。

陆柯一只手撑着床面,闭眼调息了好久,等脑袋里的眩晕感过去之后,点了点头:“站得稳了,谢谢。”

“本分而已,不用在意。”塔里克点了点头,又指着生血剂提醒道:“三天的量,一天三次,如果觉得有效,下次到我这里就要花钱买了。”

“没问题。”陆柯很感激,心想这哥们虽然基归基,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比凯撒那个卖兄弟的缺货靠谱多了。

再次表达了一下感激之情,陆柯就踩着发虚的步子走出了诊所门。

外面现在已经是正午,阳光晒得爆裂,陆柯捂着隐隐还有些发晕的头,心想这血之欢愉副作用也忒大了点,当年一个月用了十筒卷纸的时候也没这么夸张...

定了定神,陆柯望着诺大的监狱广场,不少囚犯们正躲在阴影的角落里乘凉,他现在有些发懵了。

我要去哪儿?我该干什么?

正当他纳闷时,他忽然注意到身下有什么东西,低头,是一个灰皮肤,如同侏儒的小男孩,正一脸天真笑容的望着他。

陆柯下意识地问:“有事情吗?”

小男孩点点头,递过一本手册。

陆柯接过,心想莫不是传单之类的东西,正要翻开看一看,面孔旋即一僵,抬起另一只手,握在其中的生血剂赫然已经消失不见。

抬头,只见那灰皮肤男孩像脚底抹了油,跑的飞快,直到一处墙壁拐角,他得意的扬起手中阳光下发光的生血剂,然后张开嘴无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看口势,结合语境,男孩的意思很明显。

“白痴。”

他转过头,是梳着大背头的弗尔曼。

“如果我说不呢?”陆柯微笑,浑身的血液让他看上去有些可怖,血之欢愉的效果下,他理智虽有,但强烈的虐人欲望迫使他根本不想搭理弗尔曼,即便对方的身份相对囚犯来说有绝对的控制权。

巴鲁有些紧张,他没见过这种看上去要暴动的场面,也没办法解释他此举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救陆柯。

这时弗尔曼一步跨出,犀利的目光环视一圈,非常平静的说道:“既然都谈到了规定...那我就好好说一下,以免各位不知道。”

身后见到这幕的巴鲁暗自发笑,旋即注意到周围的囚犯们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他咳嗽一声:“诸位还围着做什么?决斗已经结束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11

“说不?”似是没想到陆柯会拒绝,他下意识的想发怒,但注意到陆柯瞳孔中那抹不正常的猩红色,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咳嗽一声,他冷声道:“你是在拒绝我么?”

“显然是的。”陆柯微笑,全身肌肉力量汇聚到臂膀上,然后霍然用力,想要挣脱弗尔曼的束缚。

陆柯始料未及,两眼一翻,倒在地面昏死过去。

“这不符合规定!”有囚犯高喊:“决斗是将一方直到战斗致死,可你们这些士兵竟然横插一脚阻拦了决斗!”

“对,这不符合规定!伊丹那个家伙都已经死定了,你们却救了他!”

群情激奋。

“佛戈,就凭你这点力道,还得再练十几年。”

他冷冷一笑,然后左手化为掌刀瞬间抬起,出其不意的斩向陆柯的后颈。

那名白骷髅架子的死囚仿佛涨红了脸:“你,你怎么这样凭空污鬼清白……我只为广大狱友发声!”

弗尔曼冷哼,语气低沉且不容置疑:“各位,刚刚我所说的希望你们全部记清楚,具体的新规,将会在明天绘成一本手册,发到你每个人手里,如果有异议...抱歉,这里没有投诉的地方!”

“不自量力。”弗尔曼面无表情的讥讽一声,但右手却勿的缩回背后,猛地吃痛甩动。

‘踏马的,这小子力道咋这么大...’

可对方只是眼神略微一凝,然后全身也跟着用劲,生生遏制住了陆柯想要挣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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