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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阅读《一丁目》
一丁目

哭心伤添新伤

“优,你说,我今天就要了你,省得你整天捣蛋,可好?”安德烈柔柔软软的音调似乎在商量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瞠目结舌,更奋力反抗。

一时之间,我与安德烈二人在床上进行了一番争斗。最后双双摔下床来。我赶紧起身,连鞋子都不理,几个大步就往外冲。快到门边时,一阵天旋地转。倒下的时候,看着安德烈隽永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笑。

我眼泪噼里啪啦地直掉着,却不去管伸到我唇边那一勺装满了可口米粥的汤匙。我应该听到耳边有个人轻轻柔柔的对我说话,可是我不想去管。我只顾着自怜自哀。若是我现在开口说话,那也只有任性的一句“走开!”

以前小的时候我也是很顺从的,什么话都听,什么难事都肯去做,再后来,连拒绝也懒得说,什么任性的时候都没有。可是这有什么用呢?装得多乖巧多温顺,整天低眉顺眼地看别人的脸色,看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把最心爱的“母亲”看没了,把最痴恋的同伴看跑了。你们一个两个撇下我走的时候,可曾有过那么一丝丝挂怀?可曾有过那么一丝丝歉疚?“母亲”,我知道你是没有这样的心思,你跳下去的那一瞬间可是笑着的,美得残忍。那么,阿志你呢?也是。你喊着“Lisa”的时候也是笑着的,我怎么给忘了?我平平静静地掉着泪,平平静静地想着你们。

可是我越是想着却越不能平静,心绪越来越坏,控制不住地想诅咒这个世界,还有这个世界里该死的人。心里硬生生地疼,气憋在胸口,闷得快要窒息。总算明白,什么哭死人的话不是假。心底里似乎有一个冷冷的声音,在看自己怎么慢慢无法呼吸而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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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巴掌打下来,脸上热辣辣的疼开了。我下意识地捂着脸,眼泪流的没那么急,气也总算喘了上来。这个救自己的人,自然是一直在一旁坐着的安德烈。

“李优,你太没有出息了。”安德烈声音冰凉凉的,用不太常出现的口气跟我说话,好像我是一个顶不相关的人物。

本来一个失了恋的人就哭得肝肠寸断心亡脑子瘫了,你还出来捣乱不是摆明了让我光火的吗?!我也顾不上那肿着的脸可能还要更肿这种事情,唾沫星子横飞:“安德烈,你给我滚蛋!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从今以后你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跟你!一刀两断!毫无瓜葛!”我骂的切切有声,只恨不得咬他一口,出一身恶气!

刚骂完,还没来得及多喘一口。又一巴掌呼在我那肿着的脸上。“不许说这样的话。”安德烈眯着眼睛,声音却不像刚才那么急躁。脸上热辣辣疼的同时,我似乎看见,肿的更高了。不是打上瘾了吧。我心底里哀嚎起来。而原来那对阿志的断肠痛现在全转嫁成对安德烈的刻骨恨了!

他恶狠狠地撕咬起我的嘴唇。这是他数不清第几次吻我,以前是用骗的,温温柔柔,柔软的像玫瑰花瓣的四瓣唇轻轻地相触,间或有点少年吐气时的馨香。后来那次的吻像宣言,虽然惊心动魄,让我畏畏缩缩,最后成了个定型玩具似的动弹不得,但总好过这次,胡咬乱啃一记。等他总算放开我双唇时,我嘴唇上的生疼,还有流进嘴里的腥味,让我明白自己被他咬的是鲜血直流了。纵使是这样血淋漓的场面,却还是看安德烈一脸痴迷的样子,我大喊大叫起来:“你放开我!安德烈!我要你放开我!不然我们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

哭心伤,添新伤

我沉默以对。但好歹卖个面子给他,没再那么歇斯底里地哭了。

“你以为我查不到你去哪里吗?”安德烈凉飕飕地声音给马六甲降了不少温,“我只是想看看你逃开我能去哪里”他又沉吟着顿了一顿“没想到,原来你还有这么一个心心念念的家伙。可惜啊,人家看样子根本不记得你了吧。”抑扬顿挫的语调,听起来就是一个幸灾乐祸的意思。

“好!你不理我是不是!我看你怎么不理我!”安德烈也气得大喊起来,失了平时的王子气质。

被我最后一句话气得发疯的安德烈,用他空着的左手煽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狠的呀,我当场吐出了一颗牙齿。疼。非常疼。实在太疼了,以至于我没能开口咒骂他几句。安德烈看我那印在床单上的血迹还有那半颗断牙,有点于心不忍地摩挲着我的脸:“优,跟我回去吧。我不会让你哭的。”

那是。你他妈的,就让我疼了。以前还以为你是怜香惜玉的骑着白马的小王子,没想到居然有家暴倾向。长得不像我那个“先养父”,但脾气手段倒是一样!我心里暗暗咒骂,可惜,实在是嘴里头太疼,没能骂出声来。

“优。你别说那些伤我的话。我真的什么都愿意给你。我只要你。只要你。”安德烈一边说着温温柔柔的情话,一边用那左手摩挲着我那被打肿的半边脸。

“李优!”安德烈一把揭开被子。“李优!你现在什么意思!装缩头乌龟啊!再说你性取向正常啊,再装你的花痴样,再对着我表妹们抛媚眼啊!”

我也不夺回被子,像虾米似的蜷成一团,抱着膝盖,又开始默默地哭。阿志!你不认识我,好个不认识我!

闭上眼。我要逃。

作者有话要说:从下面开始,就要进行可怕的H文写作了。实在粉不会写。所以最近一直在闭关研究H文写作的方法。希望大家见谅。更新可能会变得更慢。我对不起大家。我磕头谢罪。

他一把扳过我的身子,把我牢牢压在他的身下。别看他平时似乎体弱,但好歹长了我三岁,体格自然比我这个刚发育没多久的黄毛小子强,我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却又不愿意显出弱来,仍然是侧着头不去搭理他。没想到他用右手拽住我两个手的手腕拉到头顶上,左手钳住我的下颚,把我脸转向他。我看着他的眼里,有着与以往不同的光芒,是一种刺得人害怕的光,我收住了泪,直觉地害怕了起来。

“我会让你永远记得不要妄想从我身边逃开!”

想我从哭晕了被安德烈送到马六甲最好的五星级饭店休息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他能忍这么久不说话,由着我闹,也算是有耐性的了。我终于抬头,看看他。然后,抹一抹眼泪,缩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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