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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阅读《一丁目》
一丁目

爱的延续是伤

我臀瓣间的密处被塞进一支水晶棒状物,应该是模拟男xing的xing器吧。冰凉的,虽然也是疼,但好像已经麻木了。而他,安德烈居然把他的分身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几乎含不住这么大的东西,但是安德烈没有任何犹豫的抱住我的头,直把他的分身插进我的咽喉,并在我嘴里不停地□着。恶心的感觉比疼痛更折磨人,我简直不能相信安德烈居然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做了!不是吗?我一边体验着这种一波一波泛上来的恶心感觉,一边恨恨的想,我要咬断他!我要咬断他!只是每一次我刚要用力就觉得不忍心。最终,我还是没能咬下去,而安德烈已经泄在了我的嘴里。青草腥味般的□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来,我恶心得咳个不停,却无能为力。

“我不会原谅你。”我盯着安德烈的眼睛,用一种恨深入骨的语气轻轻的说道。

他眼中的悲伤一闪而过,微微一笑,“随便。”

我睁开眼。窗外的暮色沉沉。乡间的天空因为没有霓虹的渲染总是一片蓝丝绒般的暗色,星星轻巧地点缀在丝绒布上,在秋风中微微摇摆着枝叶的枫树,叶片上是不是快要结出珍珠般晶莹的露珠了?是一幅完美的画卷。我的视线盯着窗外的乡村夜景,力气又一点点慢慢回到身上。若是人的心也能像身体一样那么无忧无虑的愈合,该多么好?你说是吗?安德烈。

微微动了下僵硬的腿脚,疼。火辣辣的疼痛感从囧囧泛滥开,像潮水席卷全身。我抽了一口冷气。试图利用深呼吸缓和伤口的疼痛,但用处不大。手臂因为总是保持着向后拉伸的姿势,也早已酸麻生疼。冰冷的空气里残留着一丝暧昧的余味。我没有看自己身上到底留下了多少伤痕,只是觉得眼眶又湿润,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疼。身体疼,心更疼。好疼。记忆在我的心中翻滚,一点一滴,原来以为是珍珠,后来发现不过是一些失去了光芒的玻璃珠。能把珍珠和玻璃珠搞混的我,是不是很笨?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笨?我慢慢等,慢慢等,我竟然把笑容等成了泪痕?原来,爱只有在崩溃的时候,才能看得比较真吗?

从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是你。我没有回头就能从空气中感受到你身上的那股气味。这股气味现在也留在我的身上了。我悲哀地回头一笑。拉扯起的嘴角是否还有你喜欢的弧度?

你正拿着一杯水——水杯砸在地上发出尖厉的嘶喊。戛然而止,弗又留下一屋空旷。我想转过头去不看你的样子——那么悲伤,那么愤怒,满腔说不出道不明的难言之苦。又扯扯嘴,想对自己嘲讽一番,难道,我不也是需要来一场**以释放心中的悲痛吗?只是,这个对象,不想,是你。

你转身走了。空气里少了你蔷薇似的味道,甜得腻人的味道。我该继续哭吗?被自己所爱的家伙抛弃,又抛弃了爱着自己的家伙?我该哭吗?我哭,那你该怎么办?你也要哭吗?诺是你哭了,我又能怎么办?我哭了,眼泪却不能舒解我的痛。阿志,怎么办?真可笑。阿志不是已经回答了吗?“Lisa”。而我也给你回答了——“阿志”。原来转了一圈,我和你都得到答案了吗?只是,知道了答案又能如何?只要爱错一个人,心痛就比爱更真实。这是爱给我们的讽刺吗?Lee。

这次的昏迷并不能维持多久。醒来的时候,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毫不放松。从**处传来的囧逸的水声以及可怕的似乎永不停歇的疼痛,令我巴不得自己再晕过去。我想逃离,如果我能够的话。我不停地想要闪躲这深入身体内部的冲刺,可是没有着力点的我却无法离开那东西半分,它仍然不停地刺入我的身体,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每一次都能产生比割肉更强烈的疼痛。终于,直肠壁似乎接受了这样的“快乐”,疼痛感也慢慢减弱了。当痛感不再那么强烈,我陷入了精神上的麻木状态。我看着眼前留着汗水,眼睛微眯着的安德烈,却又像是没有看见。大脑空空白白一片。

我本来以为当我把自己放空,等安德烈累了,够了,想停下来了也就行了。只是没想到,还有很多不同的花招。

没有手捂脸的我,无可奈何地喘着粗气。隔了好久,我冲着这个空旷的房间,开颜大笑。“我也不是有意的,安德烈。”

爱的延续是伤

水杯抵在我的干枯的唇边,我小心翼翼的吞咽,你托着水杯的手白得泛青,一节节纤长的指骨微微弯曲着。“不喝了。”我移开嘴唇,慢慢放平刚才用力抬起的头。眼睛看着画了绚丽油彩的天花板。

你在我身边静静地躺下,只是用指腹轻轻地抚摸我的身体。温暖的指腹很节制的只是在胸膛和腹部上游移,没有刻意碰触任何敏感的部位。而我们似乎都只是看着天花板。你在你的宫殿,我在我的地狱。但我想放心的睡去。已经在地狱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Lee,你说是吗?

“小优。”那个长着熟悉脸庞的小男孩在叫我。我多么高兴。嗯。阿志哥哥来接我了。我一步步朝他走去。最后,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我跌跌撞撞向他跑去。小小的我,向阿志哥哥伸出手,大声地喊:“阿志哥哥!”可是我们的距离却没有缩短,一步也没有。他仍然站在我刚好能看见样貌的地方,嘴角的笑意却缓缓下落。“不等你了。你总是那么慢。”他一嘟嘴,转身往远处走,直到模糊得只剩下一个白点。我惊恐地跌倒在地上,放声大哭:“阿志哥哥!不要抛下我!不要抛下我!”周围又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可怕。

安德烈走过来,又一巴掌打在我虚伪的笑脸上。我扬起的嘴角似乎挂在脸上般的不为所动,而安德烈眼睛里的光也越来越冷。我放声大笑,笑这个看起来逐渐真实的世界,笑阿志从身旁走过时的脸,笑你看着我那悲伤的样子。我每笑一声,安德烈就打我一巴掌,打到第五巴掌的时候,眼睛已经可以看见隆起的,肿的跟馒头一样高的脸颊了。而脸上火辣辣的疼个不停,可我仍然倔强的笑着,只是现在是面目全非,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终于,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点呼吸不畅的安德烈停了手,他把脸贴在我的耳边,用悲天悯人似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喜欢看你哭。为了我而哭。”

“我不会为你哭。”即使脸肿的像包子,负气的话语依旧是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

安德烈闻言冷笑一声,“会哭的。我的优。”他把我反转过来,我膝盖扣在床板上,被他的双手按住。他抓住我的脚踝,让两腿分开,我感觉到他把气息喷在我的臀瓣和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地方。有疼又羞耻的感觉使我脸上的笑开始挂不住了。我惊恐不已的扭动着身子,却不知道这样的姿势跟欲求不满的妓女十分相似。本来还疼痛不已的身体万万承受不起再一次的蹂躏,我简直是发疯了才挑衅安德烈的权威。我的心尖儿开始发颤,我几乎就想开口祈求,但喉头像堵着一团布,只能发出恐惧的颤音。我的腿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才挣脱开安德烈的禁锢,而我也终于微转回身子,正面朝向安德烈,本想抬起一脚往安德烈**踢去,但在看到他□的分身时却不由得愣住了。不是吃惊他的分身大小或形状美丑,这只是一个纯情的少年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分身而产生的自然的惊愕反应。只是这一分神,我就失去了主动权。他再次抓住我的脚踝,再次把我两腿分开。我面对着他,看到他耀武扬威的分身抵在我因寒冷空气而□的分身上,我似乎要再一次接受这种我无法承受的疼痛,以及囧逸的屈辱。而很快,我也确实再一次品尝到了这种痛不欲生的疼痛,身体被撕裂开的疼痛,伴随着我声嘶力竭的尖叫,伴随着鲜血再次染红了床单,我再次昏迷了过去。

好大好美的教堂。可是空荡荡的,似乎很孤单的样子。有个漂亮的阿姨在前面的走廊里,她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是洗衣粉的柠檬香。于是我冲着她微笑。她也对着我笑着。突然,她转身走了。我追上去找她,找了好久,好久,却什么也没看见,周围白茫茫一片。好孤单。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转过头。

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平平静静地说:“我的优,你要知道。只要你一天不为我哭,我便一天不会让你离开这张床的。”

原来还有比地狱更糟的地方。

大哭地从梦中惊醒,像是无法停歇地防空警报,嘶鸣得使人头疼不已。直到,安德烈又一巴掌煽了过来。

教堂真美。阳光从釉彩玻璃天花顶上射下来,暖融融的阳光融化了一切寒冷,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落着一双小小的白色鞋子。我一伸脚,鞋子的大小刚好,穿起来也柔软舒适。我惊讶地想,咦,这鞋正好是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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