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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收妖师

第二十六章 听戏三

两个小孩在三叉路口的泥土中玩泥巴,身上穿的衣服补了好几个补丁。

他们穿的衣服,因为小孩身体长的快,又不出远门,家长为了节省才缝就得补丁。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时,看着他们的样子,像极了我小时候的模样。

他们玩了一会便跑到南北村饭店去了。

我还要等爷爷听完戏,把他送回家才能去。

爷爷坐在马扎上,听戏非常入神,就像我们看电视一般。

还未到池塘最西头,便转向南走,到了最后一家挨着菜园子的那有围墙的那家便是我家了。

整个胡同里,只有我家有围墙,虽然在不久的几个月后,他们也会相继盖起来。

从还未安装大门的大门走进去,里面的堂屋门还锁着,他们还没有回来。

跑到压水井旁,压出一瓢凉水,喝了几口过过嘴瘾,便出了大门,向老吴的厂里出发了。

南村第一家工厂,里面是破旧的塑料纸。

老吴挖的坑已经整理的齐全,外面摆放了红砖,明天砌好了,抹上水泥,干了后放了水,将鱼放进去,一个简单的鱼塘便形成了。

里面堆放的都是塑料纸,走进去有塑料纸融化的气味,老吴戴着口罩在里面忙活。

妈妈带着村里的老娘们分拣。

我跟妈妈说了晚上不在家吃饭,便走了出去。

往东走到柏油路与泥土路接触的地方,泥土路路北便是南北村农家饭店。

是北村姓魏的一个大哥开的。

我走到的时候,饭菜已经上齐全了。

大壮表哥坐在c位,旁边留了一个座位,我走进去便被表哥喊住说道:“吴邪兄弟,你哥我专门给你留了位置,过来到这里坐。”

我看了看大家,葛大壮、吴磊、李凤几个人都在旁边,拉着我就坐在那留着的座位上。

我笑着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唉!表哥,你们怎么不开吃呢!来呀,今天喝个痛快,明天咱们开学的开学,打工的打工,到时候回来再相聚。”

表哥站起来说道:“是啊,兄弟们,咱们年轻人,都有自己忙的事,上学的上学,打工的打工,今天听哥一句话,喝酒!”

大家满了一杯啤酒喝掉之后,李凤说道:“咱们不打不相识,曾经南北村的恩怨,已成过去,以后大家共志成城,都是兄弟。”

二磊与葛大壮起哄说道:“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

我们又喝了一杯啤酒,每人叨了一口菜吃了,我站起来说道:“大家是兄弟不假,现如今社会安定,可不得拉帮结派做违法乱纪的事,以后咱们都学着创业,把南北村发扬光大如何?”

表哥吃着菜,说道:“如此甚好,听说咱吴老爷子收破烂生意做的不错,以后还得吴爷提拔一二为是啊!哈哈。”

我说道:“表哥放心吧,老吴的生意以后做的好了,定不会忘了咱们在一起光腚玩到大的兄弟们。”

二磊说道:“唉!吴邪,咱们明天有空把你家的拖拉机开出去溜溜风怎么样?表哥,你会不会开拖拉机,明天拉着我们到地里转悠一圈呗!我老喜欢坐拖拉机了。”

葛家兄弟坐在一起,黄毛壮汉说道:“我会开,在我爹干活的工地上学着开了两天,明天我带大家一起去转转。”

李凤说道:“明天你们葛家兄弟一起去吧,我们就不来了,明天一早我与他们几个要去江苏电子厂打工,有三个去什么江南皮革厂?”

我吃了点东西说道:“那今天不就成了欢送会了吗?来,大家喝点吧!难得有这么高兴的日子。”

大家举杯喝酒,到了九点,喝的差不多了,表哥才付了钱离开。

我与二磊明天没事,便与葛大壮三人,从柏油路走着向南,走到路口处,是一所煤矿。

矿门口有一间久久缘网吧,三个人醉醺醺的,趁着夜色走进了网吧。

里面大多数是像我们那么大的青年,坐在里面玩网游。

我与老板开了三台电脑,买了三瓶水,坐在里间的套间里面。

网吧的陈设非常简陋,十几台电脑都是大头电脑,只要有两个人在看小电影,便会卡的游戏走不动。

他们二人玩的特别起劲,只有我烦的要命,因为是许久没玩过这么卡的电脑了。

葛大壮一打开电脑便看小电影,我俩鄙视了一番,打开传奇砍了一会。

玩游戏时间过得很快,葛大壮带的一包烟,被我们抽的差不多了,桌子上放的水喝光以后。

看时间到了十一点钟,打算下机回家时,外面四个酒气冲天的青年走进来,说话声音粗矿,唯恐别人听不见。

从外面进来便要进入我们在的包间。

看他们模样,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喝的还不少。

进来看见我三个壮汉,那说话粗矿的青年便说:“你们三个,给哥哥们让出来,我们在这里通宵。”

葛大壮最是脾气急躁,一只手就那么按在那少年头上,向墙上撞了一下。

他这一手动作很快,大家还未来得及反应。

我俩见大壮从包间里出去,二话没说跟了上去。

那四人当中其他三人,见嚣张的青年被打,却愣在当场,不敢追来。

我们走出网吧,进入那夜色当中,为了图方便,从地里横穿过去。

二磊说道:“大壮,你那一手帅呆了,要是我就与他们摔跤了。”

他抄着口袋走着说:“那几个小屁孩还在我面前嚣张,若不是看在他们喝醉的份上,定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我笑着说:“他们没醉,也不敢招惹您这位一米八,体重二百的壮汉啊!”

葛大壮哼了一声说道:“普天之下就没我惧怕的东西!”

“呸!不要脸,那是你没碰上,若是到生死关头,定能让你吓的屁滚尿流。”二磊不服气的说道。

路上没有路灯,地里的植被比人高,走在里面像是进入迷宫,有种探险的感受。

二磊说:“吴邪你身上有纸没有,晚上喝酒时吃的太多,现在消化的差不多该排放了。”

我身上没带纸的习惯,葛大壮大老粗一个也没有纸,二磊疼的难过,在玉米地头的梗上便开始方便。

我俩站在一边说话,二磊在学校里不抽烟,回家的两天多抽了两根。

“大壮,给我点支烟送过来,哥不抽烟出不来。”

“真多事!等着!”

大壮在嘴里点燃了支烟,给他递过去。

二磊说:“你们也一起过来吧!三个人排着队如厕,该多壮观!”

我捡起地上的土坷垃扔了过去说道:“我俩才不在地里解决呢!再说纸都给你了,我们用什么?”

“哎呦!我还真有点肚子疼,看来以后不能多吃!”大壮捂着肚子,到二磊不远处的地下蹲着。

我骂了一句:“刚说完没纸了,你就跑过去蹲着,看你怎么擦?”

“没关系,这地里有的是玉米叶,凑合一下,回家再用纸抹抹。”

我跑到一边,独自欣赏着月色,说道:“你真恶心,我离你们远一些,不要臭到我。”

二磊擦了屁股,提了裤子站起来说道:“大壮,你刚才给我的纸还剩一些,给你,将就着用吧!能擦干净!”

大壮接过纸来,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我说:“你们都不学好,抽什么烟,没看到烟盒上写着吸烟有害健康。”

他没有说话,似是在提裤子,我与二磊蹲在地头,听着草里的动静。

大壮从玉米地里出来,我说:“还好二磊给你剩了一些,不然你得带着味回家。”

他说:“就那些纸,能把我屁股盖上就不错了,刚才我找了两块干坷垃,擦完后又用的纸,看来回家得烧点热水洗一下才行。”

二磊哈哈大笑,嘲笑的说:“谁让你贪吃,变成个大胖子,人家擦腚用半拉纸,你得用一张。我看你回家还是别洗了,越洗越抽,等干了味自然就没了。”

我不屑的与他们操持距离说道:“你俩真恶心。”

说着话,便到了家南的路上,葛大壮家从另一条路向北,与我们要分开走才行。

到了三岔口,从地里奔上正路,顿了顿脚上的泥土,葛大壮抱拳说道:“兄弟们再见,有空咱们再会!”

我俩同时挥手说道:“大壮,有空再玩,再见。”

说着大壮便向北飞奔而行。

我俩慢悠悠的向西,走到家门口的路上,向北走了五十多米,转弯向西,便到了家里。

二磊与我作别回家。

家里的门没锁,我走进去,屋子里亮着灯,妈妈还没睡觉。

老吴忙的不可开交,大晚上的没回家。

她已经躺在床上,听见动静醒来说道:“小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会出去把堂屋门锁上。”

我家虽然有大门,还未安装,妈妈睡觉时会把堂屋门锁上,我则在西边屋子里睡。

把堂屋门带上之后,才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她已经给我铺好了被褥。

躺下后看了会书,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就从家里出来,把我从被窝里叫醒。

我爬起来胡乱吃了些东西,便骑着自行车,把他送到妈祖庙那里。

不过一会二磊便骑着自行车,到这里把我带到家里去了。

我家的拖拉机放在门口的空地上,来时到厂里专门跟老吴说:“爸,我们开拖拉机出去转两圈兜兜风。”

家里的地里,有的是地方,人烟稀少开拖拉机非常方便,老吴放心我把拖拉机开出去。

他还特意叮嘱:“摇开拖拉机,没膀子力气是打不开的。”

二磊在旁边说:“放心吧!大爷,我们有的是壮汉能把拖拉机摇开。”

二磊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后面,颠颠簸簸向家里飞奔。

临近散场时,老头老太太纷纷拿着马扎离开,带着孩子的人,牵着孩子的手离开。

我骑着三轮车带着爷爷飞奔回家。

她的厨房门矮,是泥土棚的,虽是白天里面乌七八黑的,我站在门口说道:“不了,王奶奶,我也才回家,带着爷爷听戏去来着,刚把他送回来,您忙吧!我该走了!”

从她家里出来,外面基本上没了人,大概都是回家吃饭了吧!

王奶奶两个儿子,老大光棍了一辈子,最后弄的精神还出了问题,我不免为她伤心。

大家欢呼雀跃,有人请客吃饭,这些青年自然高兴,他们便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似是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爷爷家胡同口的老头老太太还未散场,他们坐在石头上说着闲话。

我本想带着他回家吃饭,他说要在这坐一会,待会儿自己做些饭吃。

我走上前去说道:“王奶奶,王大叔回来了吗?孙儿特来看望他。”

幸好奶奶性格开朗,跑到屋子里还拿了块她女儿送来的进口面包给我吃。

我说道:“奶奶,孙儿不吃面包了,前天见大叔疯成那个样子,孙儿非常担心,希望他快好些,好照顾您老人家!”

我扶她坐在马扎上,她不坐下要到厨房把锅起开,准备吃晚饭,才五点多,她就把饭做好了,边掀开锅边说:“你大叔年轻时候啊!谈恋爱时受过刺激,本该找个媳妇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谁知人家觉得农村人贫穷走了。唉!不说了,邪儿,你吃了没,要不在奶奶家吃点?”

路过王启发家里时,便走进了他的家里。

他家虽然院子很大,却没有围栏墙格挡,一个老太太坐在家门口,是王启发的老娘。

很快便走到了池塘边,沿着池塘看见那棵被锯下的柳树根,孤零零的在那里。

那棵柳树虽然是自己家种的,很少仔细看过,但它歪在池塘边的形状,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王奶奶的牙齿掉的精光,奶奶嘴凹的狠深,耳朵能听得见,拄着拐杖要站起来。

我赶忙上前扶起,她说:“是吴邪呀!你大叔最近不在家,他呀!精神越来越有问题了,你二叔正陪他在医院呢!明天才能回来。”

把车子放下,他坐在老头中间,与他们说会话,我便沿着大街向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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