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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相医

第四百七十七章 花魁妩肆

一块红色的丝质面罩,将若隐若现的红唇盖住,虽然不可见,陈明空却觉得,那张小口,在笑。

那双眼睛在看着陈明空,陈明空被看的浑身难受,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看什么……”

“看客官在看我呀!”那女子盈盈笑道。

但真正走进来会发现,那屋里的灯光实际上并不扎眼,反倒很柔和。

淡黄色的顶灯是唯一的色调,橘黄色的壁画装点了屋里的景色。

屋内的陈设非常豪华,一米乘一米的晶黄色大理石铺就了地面,光洁的地面上一尘不染,映衬着满屋的灯光,在人的视觉中盈蕴出朦胧的美,沙发是红皮的金边沙发,两张矮几,放在沙发两侧,一个玉质的屏风矗立在厅灯之下,熠熠生辉。

“好看吗?”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

陈明空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

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迷迷糊糊被扒光咯。

不过,自己是怎么上到这张床上,还坐在这张床的最里边的呢?只记得刚刚恍恍惚惚,还有那红唇,还有那女子……

想到这儿,陈明空抬起头来,只见床的另一边,那女子已是去了真丝半遮面罩,露出一张美丽的容颜来。

倾国倾城,神光碧色,不愧为花中之魁!www.zuye.org 石头小说网

她坐在床边上,正对着陈明空笑,手里扶着一只玉壶。

陈明空尴尬的说,“我,我是怎么坐到这儿来的?”

那女子道,“奴家也不晓得呀,奴只见客官你恍惚迷蒙,眼神莫测,在我身边看啊看啊,然后就把奴家推到了这里,自己也摔倒了床边上,然后我醒来,客官就在这里了。”

鬼才信你!陈明空心里暗道一声,什么恍惚迷蒙,定然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的事情。

想到这儿,陈明空暗暗下了几分警惕,面上却是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

妩肆笑了,她把手里的玉壶递给陈明空,并奉上一只夜光杯,“奴家自酿的酒,名字就叫妩肆,用的是上好的材料,客官可要尝尝吗?”

陈明空定了定神,忽然问道,“你为什么叫妩肆,这是你的名字吗?”

“客官问奴家名字的由来?”妩肆眉眼一合,轻柔一笑,“我肆意妩媚,你肆意品尝,这就是奴家名字的含义。”

肆意妩媚,肆意品尝?

陈明空细细拼了这话儿,登时面红耳赤,这女子未免太大胆了吧?敢把这话说的这么透彻自然?

陈明空顿觉一种燥热又在蠢蠢欲动。

看着那妩肆酒,陈明空一把拿过那夜光杯。

杯子在妩肆手中握着,陈明空拿杯子,自然免不了与她肌肤相亲,顿时,一股凉凉的感觉从指缝流过,一直凉到了陈明空心底。

陈明空眼底,不易察觉的波动闪烁,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心里却是惊涛骇浪,“这女人的手怎么可能凉到这种程度?!”

“不对,这都不能说是凉了,这尼玛简直是冷冰冰的凉啊!这女的,不会是从阴曹地府来的吧?”陈明空心里剧烈的波动。

那股子凉意,瞬间把陈明空的心给浇凉,把他的神儿也给浇醒。

他终于想起,自己今晚干嘛来了。

当下,陈明空面上不动声色的维持前状,一双眼睛塞满桃花,就像他每次对蒋梦语想吃而不得的神情一样,对那妩肆说道,“这酒,我就不喝了吧?我喝过的好酒数不胜数,倒是对你这道酒,感兴趣些,不如,让我尝尝?”

陈明空的脖子已然红赤,但是面上维持着轻浮与情迷,还有一丝淡淡的倜傥风流。

妩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客官,不如先把奴家这酒喝了,奴家再依客官……啊呀!”

妩肆的娇哼被陈明空打断,他的手很直接的往妩肆的胳膊抓去。

妩肆的眼中现出些许挣扎,显然是犹豫了。

但就在这犹豫之间,陈明空已将她拉近了怀里。

顿时,肌肤相亲,半室旖旎。

陈明空愣愣的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直到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客官请到里间来!”

这声音丝丝缕缕,宛如翠珠碰壁,泠泠响起,很是悦耳。

陈明空失神望去,复又失神。

一个倾城绝色出现在眼前,她有着一双水润的眸子,肤如凝脂玉,眼如望秋水,眨啊眨的,看不到底。

似是察觉到陈明空没有动静,那女子又开口道,“客官不必拘谨,到这里就当自己家里,一切自如便是!”

从外边看,那些从树影中透出的灯光,是很耀眼。

陈明空愣愣的寻声而去,在屏风后,一串珠帘掩映中,是美背无暇。

珠帘并不能隔绝陈明空的视线,相反,那种似隐非隐、似藏非藏的感觉,还格外的引人入胜,引人遐思。

而且据说这女子从未出过阁,那么想必她也是整个明城所有男人都只知其人,未闻其人的梦寐之人咯?

“哦,好……好的。”

陈明空绷着嘴说完,面前的帘子却是自己掀开了。

准确的说,是一只晶润如玉的手,把帘子掀了开来。

讲道理,这绝对是陈·童子鸡·明空近二十年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明知道有个姑娘就在自己几步之隔,几近可闻的地方,陈明空又怎么可能不紧张?

而且这个女子还是花魁,更是整个明城最顶级的夜场的头牌!

那笑声声音中似有无形魔力,勾着陈明空往前走,再往前走,一直走到那女子一寸呼吸之间,陈明空的眼睛就那么陷了进去,合上了眼睛,失去了胡思乱想的能力。

等到陈明空再度恢复知觉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床面是剪绿色的鸳鸯戏水,鸳鸯绣的非常灵动,一针一脚,细细密密,可见织就这一个被面的人,定是心灵手巧之人。

尽管陈明空心里没有做什么的打算,但此刻心底里仍是一股股的热流往头顶上冲啊冲……

不过尽管内在的热血已经冲到脑门,陈明空的外在还是一根木头一样杵着,丝毫不敢动弹。

陈明空在珠帘前站定,却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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