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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成仙君

第九章流匪有异

“你速去通知褚城主。”

路铭一摸胸口,白光一闪,一柄水意盎然的蓝玉宝剑被取了出来。

蓝月剑,低阶法器,路铭选修水意决时门中赐下的法器同时还有一本《水意剑法》配合功法使用,威力不俗。

因为地理原因,整个南越国都是尚武尊道,永丰城城主褚元彪政绩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本人出身习武世家,年轻时凶狠好斗,上任时带来了不少身手不凡的跟班,第一年稳固地位,熟悉环境,第二年就以雷霆手段,将周围一应为恶此方的各类势力剿灭干净,所捕作恶之人,尽数斩首示众,城内治安更是不用多说。

永丰城一带,有褚元彪在任,近些年已经没有流匪敢来这里闹事了。

可近几年,不知道从哪窜来一股极为狡猾阴险的流匪,让人是防不胜防,褚元彪多次亲自带队,进山剿匪,但这帮流匪不但身手了得,逃跑的速度更是一绝,几次截杀,都让他们逃了过去。

悄悄掐诀,左手作剑指,指尖很快凝聚出了一团朦胧水汽,悄无声息的飞到天空朝着一个方向落去,那里有一背靠石壁,默默观察底下山涧动静的哨卫。

“迷烟术”低阶法术,可令人迷失方向,陷入昏迷。

路铭紧随其后,在那看哨之人倒下之前接住了他。

就在他接住那人之时,叮铃铃的响声突然响起。

路铭暗叫不好,同时心中大感疑惑,这哨卫身上并无触发类的机关,周围也无别人看到,他是怎么暴露的?

这哨卫身体沉重,超出常人,面色惨白,毫无血色,路铭正要摸下其脉搏,突然脸色一变,猛的朝后一跳。

“噗噗噗”劲弩的箭矢几乎擦着他的身子插入了石壁,看这威力,绝不是普通流匪可以拥有的装备。

既然暴露,路铭也不再犹豫,亮剑,在“御风术”“护身法罩”的加持下冲了过去。

掠过被“迷烟术”迷晕的哨卫时,哨卫猛然抽刀暴起挥砍,路铭紧急之下,硬抗几刀,一剑刺入哨卫咽喉。

“修士?你是路铭?!快去通知老大。”持弩箭的几名流匪相互配合有序,一轮轮强劲的箭矢不断射向路铭,路铭由下往上冲,半道又被打断了冲势,当下一手挥剑格挡箭矢,一手快速掐诀,一根根寒气凌人的冰锥几息间就形成。

“去!”

“冰锥术”是路铭最为拿手的一门攻击法术,施展起来快速无比。

“啊!快撤!”

几声惨叫传来,那几人身上各处被洞穿,寒气蔓延,身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寒冰,血肉模糊,初了一人侥幸山过,其余之人都已当场毙命。

路铭身影如魅,快速掠入山涧上坡深处,那里一个狭窄的通道显现了出来,十余名面色惨白的流匪,正举着二尺多长的劲弩对着路铭。

路铭一露身,那弩箭就如雨般射了过来。

路铭知道他们是想消耗自身法力,当即一摸储物袋,取出一张“金刚符”激发。

一层金光朦胧的护盾,如大钟般罩住路铭,可穿石碎甲的劲弩弩箭射在上面,只能激起一层波澜。

十余名流匪相互一看,竟也不怕,纷纷目露决然之色,各自取出一粒血红色药丸吞服而下。

随后一声声嘶哑的低吼传来,这十余人竟全部异化,浑身长出长长的黑毛,双眼通红的扑了过来。十指指甲乌黑锋锐,速度几乎快赶上路铭,且一幅神智不清,无所畏惧的样子。

路铭不敢托大,同时心中万般惊诧,这些流匪哪里来的可以异化的丹药,褚元彪知道此事吗?怎么不告知与他,这背后操作之人定是位邪修,邪修向来残忍无道,术法凌厉,自己区区练气五层,能敌的过吗?

这些念头一一闪过,路铭心中惶惶,想着此时最好的做法是转身离去,上报宗门,可一想起自己手足及两位侄儿都生死未知,此刻他若退了,这辈子怕不会再原谅自己。

想通这点,路铭施展剑法,与那些异化流匪厮杀成一团。

这些流匪显然是长期服用了某种药物,一经异化,已经堪比练气二三层的修士了,路铭仗着手中法剑与“金刚符”相护,左突右冲,不消半刻,便将这些失去理智的流匪尽数击杀。

流匪一死,整个山涧突然变得极为安静,路铭喘着粗气,取出一枚水系下品灵石,汲取其中精纯的水灵力,来恢复自身法力。

一翻厮杀,虽然他毫发无损,可法力还是消耗了不少。

如今他算是明白,为何这股流匪褚元彪始终无法剿灭的原因了。

路铭看了看哪个狭窄的通道,吸了吸鼻子,右手将蓝月剑在身前,重新激发了一张“金刚符”,左手捏着一张“火爆符”。

为此,褚元彪当众发了狠誓,不将此股流匪剿灭,他誓不为人!

昨日收到流匪出没消息,得知受害者竞是路家仙师的亲弟弟路远后,他更是又惊又怒,万一路仙师的弟弟出了什么意外,在自己负责的地界上,这可要如何交代啊,上面怪罪事小,路仙师的怒火,该由谁来承担?

若去的早些,或许还能救下。

在一处极为陡峭的碎石涧处,路铭用“灵察术”发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标记,小六只看了一眼,便道:“仙师,此标记是这股流匪所留,想必他们定窝藏在此。”

这次机会难得,一旦路仙师出手,那么永丰城这个地方,至少在自己任值期满之前,是不会再有流匪敢来了。

正阳门落座在屯州净州之间,管辖范围内,多有群山峻岭,有些地方山脉延绵,山险地恶,草木不生根本不适合凡人居住。山多地少,穷苦交加下,便衍生了许多做恶者,有占据险地,聚集亡命之徒,自立为王的山匪,也有到处流窜作恶多端的流匪,站在永丰城内,向外远眺,入目的便是那漆黑的一处处山影,如同贪婪的野兽,窥视着这一方天地。

褚元彪四肢建强,头脑灵活,心思缜密,矮胖的他当即派遣心腹段瑞安前去代他请罪,自己亲率精锐,前往事发地,他想借路仙师之手,一举消灭那帮欠杀的流匪。

路铭到时,便看到一股身着盔甲,装备精良的守卫军,约有五百余人,部队队形规矩,无人言语。他识得褚元彪,此刻翻身下马,大步向前道:“褚城主,在下有礼了。”招呼时,脸色很是难看,语气也很生硬。

“褚城主,告知我流匪的具体位置,我好助你除害。”路铭强压下心中怒气,说话时已是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小六是位体型偏瘦,身材修长的青年,他瘦长的脸带着些敬畏之色,将一张羊皮地图伸展开来,当着仙师的面,将事先探查好的所有嫌疑地方全部划出来,同时在数个位置上着重表明了特殊记号,这些都是较为狭小险峻的山道,大批人马进不去,城主早就探查好了,只是单枪匹马太过危险,只得放弃,不然这帮流匪哪还有命。

路铭拿着地图,仔细看了几眼,而后一拉那小六,道:“你随我来!”言罢不顾小六的挣扎,取出两张“神行符”拍在自己与他身上,朝着最近的一处位置掠去。

山路崎岖,路铭自己还好,带着一个人速度便慢了不少,一处处地方挨个探查,既然未见路远尸体,说明他只是被流匪虏上山了,想来流匪碍于自己威严,并未敢当场下死手。

“碰”路铭脚下一下炸出一个小土坑,泥土崩了褚元彪与段瑞安一身,二人一个激灵,自是不在言语。

路铭拜入正阳门,已是修道之人,家中男丁唯有路远可以延续香火,路远出事,他本就怒火交加,看着旁边收敛的十余具护送路远护卫的尸体,虽没有路远,但此刻听到褚元彪如此言语,已经面色铁青,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见小六快步离去,路铭一掐法诀施展“敛息术”收敛自身气息,小心的朝着碎石山涧深处行去,三五步便施展“灵察术”查看前方是否布有陷阱。

路铭不敢大张旗鼓的闯进去,否则惊动了藏匿的流匪,他们情急之下会做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小心的潜伏进去,救人要紧。

“小六,来,将你探知到的位置划与路仙师看。”褚元彪深知能让仙师出手的机会不多,流匪盘踞此地数年,自己拿他们没办法,也曾求过前来测灵的仙师们,可仙师们根本不买账。

想来也是,一股流匪杀了,还有另一股会冒出来,仙师们求仙问道还闲时间不够,怎么会天天守着流匪来杀。

“哎呦,路仙师,是下官的错,下官是万没有想到,这帮丧心病狂的恶人,竟敢对路仙师的家弟动手,据林泉镇传来的消息,路远公子一家四口,恐都遭了这贼人迫害,可怜两位小侄儿最小的才满三岁呐,下官实在是罪...”褚元彪说话时唯唯诺诺,战战兢兢,跟他平日里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作风完全不同,永丰城每年都会有仙师过来检测本地合龄童子有无灵根,他在那些人面前,也是不卑不亢,此刻这般模样,让旁边的段瑞安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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