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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门王妃

第一百一十四章 螳螂之后有黄雀

隐身在另一条巷口一棵树上的两人,此时也快速跳下来:“你快快追过去,看看那人去了哪里,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只盯住他的去向即可,福亲王还没有出来,我得去盯着客栈,追到那人去的地方后,你即刻回福亲王府的后门继续盯着那里就行,到了晚上亥时我会让人去替换你回来。”

“好!”其中一人便迅速尾随前面黑衣人消失的岔路口紧步追了过去。

安辰瑜的手下吴银,也不是吃素的,但他也怕自己靠近客栈会引起有心人注意,也只能待在客栈对面的茶楼里等着主子了。

馥兰站起身左摇右晃的总算走到了另一张桌子前,先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这才觉得好些了,随又重新拿了茶杯倒了一杯水,扬扬撒撒的朝安辰瑜端了过去。

总共就两三步的距离,馥兰越走腿越软了,往前挪动了好几步都没能走到安辰瑜跟前,反倒开始身子往后仰过去了。

安辰瑜急忙起身,就在馥兰快要跌倒时,一手接过她手里的茶杯,一手正巧的扶住了她的腰身:“郡主小心!看来郡主确实不胜酒力,本王扶郡主过去休息吧。”

人活着只有发自己的光,不去吹灭别人的灯,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路去走,自然会一切平顺;但总有一些人境界不高,格局太小,走在自己的路上却还要给别人支一腿的,你能打我的算盘,我定不会轻易顺了你的愿,反而还手再将回去一军。

如此纷争,有道是:尝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在客栈对面的茶楼里,安辰瑜的手下吴银在一间别致的雅间里已经等了足足快一个时辰了,他并不清楚主子是去见了谁,但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他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焦急的在雅间里走来走去,最后一咬牙不得不脱掉身上穿着主子的锦缎衣袍,卷好后,直接扯下雅间里的桌布包起来,打成一个包袱背在身后就急匆匆出了茶楼。

但他还是没有直接就去客栈,而是出门后,沿着墙根一直往前去了一家成衣店,他现在身上只剩了一身中衣,外面的雨依旧下个不停,他得先弄一身衣服才行。

这地方本来就是客栈,一切条件便利。

安辰瑜将馥兰半扶半抱的扶到床边,刚一松手,她就从安辰瑜的手臂里跌倒在床上了,还不停的两手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裙:“热····好热····”

客栈后面是一条小巷,这里面多半都是些错纵交叉的小道近路,平时通往主街道的这些小路上有不少的小商小贩,现在却因着外面一连下了两三天的雨了,街道上已经很少有闲杂人出来,自然也就清静了许多,但也正是这样的天气,才更有利于一些想要暗中使手段做小动作的人出行。

房顶上的黑衣人头上顶着布子将客房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待确定了结果后手脚麻利的又把瓦片归回原位,找准了方向,起身一跃便从三楼的房顶上跳了下去,迅速消失在这小楼后面小巷子的一条岔路口处。

但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馥兰的丫鬟和那个守在这里的护卫就在门外和旁边隔壁的房间里守着,那丫鬟就在门外的走廊里抱着膀子缩在墙角里,时不时的还伸长脖子往馥兰的门口看上几眼,但她可没有想到往房顶上面去看····

话说这馥兰喝过两杯酒后也有一阵子了,到底是没有喝过酒啊,才那么两杯而已,再加上酒里面有“料”,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粉嫩的小脸儿慢慢变的越发红润了,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有些闷热烦躁,站起身:“王爷先吃着,馥兰去给您端茶水来。”

站在床边的安辰瑜看着眼前的馥兰,早已没了大家闺秀该有的端庄和矜持,那毫无形象的样子看得他也很快难以自持,只觉得浑身迅速燥热难耐,连同呼吸都急剧粗重了起来。

安辰瑜回头看向门口,他知道馥兰身边的丫鬟肯定就在门外,不管那楚国公在背地里打得什么算盘,此时馥兰正在自己眼前,机会难得有。

如此左右助攻,纵使安辰瑜的内力再深厚,也难抵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药效袭来,也不再犹豫,三两下就解除了身上的束缚俯身压向馥兰柔软娇弱的身子····

叮叮乓乓的雨点儿沉重的打击在屋顶的瓦片上,砸起一波又一波的水雾,同时,这雨中凌乱的声响也掩盖了附近其它的声音。

大雨中,一抹黑色身影轻飘飘的出现在三楼的房顶上,直到他小步挪动到馥兰所住的房间上面时,选好了一处位置停下来,低俯着身子趴在了房顶上。

黑衣人低着头,目光朝四面仔细巡视一番后,未见有任何异常,便慢慢的拿出一片布子罩在了他眼前的地方,做好一切准备后,他又一次抬头扫视了周围一圈,这才低头看着手在那片布子下面轻轻的揭起一片瓦块来,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在揭掉瓦片的地方划动着····

安辰瑜抓起馥兰的一只手摸索着,一手轻柔的抚上她光洁的脸颊,手指抚摸过那红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嘴里念叨着:“郡主,本王倾慕你已久,无奈你心里只有那个呆子,现在本王就在这里,你要知道是本王在帮你的,本王也会说到做到,过不了多久定会娶你进府·····”

两三杯酒对安辰瑜来说根本如同喝水一样,但这酒里面是被人下了药的,更何况房间里面还点了迷香料。

低头皱眉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这身主子的锦缎衣袍,他们自认为这样天衣无缝的掉包会更隐秘更安全一些,殊不知在他们背后却有不少眼睛盯着的可是那家客栈的三楼啊····

这样的天气,悠闲的人那自然是窝在家中足不出户,但暗中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注定是要发生的,还有紧锣密鼓的布置和设防·····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仿佛是为了应景一样,非但没有停,反而还越下越大了,天空也暗沉了下来,黑压压的云层也越来越厚。

这间客房是在整个客栈的三楼,也是顶楼靠里面的一间,也算比较不太显眼的位置了,可见这房里的客人也是足够小心的。

他快步走到门口将门从里面反插了门栓,又放下窗帘,再次缓步来到床前,馥兰早已经把身上的衣裙撕扯的松松垮垮的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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