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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门王妃

第一百九十章 这地方像坟地

此刻他们几人已经一路顺利赶到淄川城外了,就等天一亮他们就能进城了。于是,几人轮换着在马车上还能睡上一觉。

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在这座淄川城的另一边,闫越柬正带人秘密押运着淮安驻军统领赵秉诚夫妻,他们日夜兼程,不几日就已经快到淄川的边界了。

本来闫越柬想到淮安的驻军刚刚整顿一番,他不宜走的太久,但他又怕赵秉诚的事情泄露出去,所以他必须要到淄川走一趟才能放心处理此事。

突然,黑漆漆的夜里,接连传来两声尖厉瘆人的苍鹰的啼叫声。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突然听到这么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厉叫声,而且这叫声还一声紧接着一声传得悠远,人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从进入树林前听到这鹰叫声和江媛他们后面赶上来时,又一次听到的叫声一样,哪回都像是警报一样的提醒着安辰羿他们。

被囚押在牢车中的赵秉诚夫妻二人,被闫越柬派人灌了大量的迷药,这一路上,他们即便醒过来都只是暂时性的,只能叫他们简单吃点东西,吃完之后就又模模糊糊的睡过去了。

当夫妻二人一次又一次醒过来时,发觉他们早已经远离了淮安,听这些人说都快到淄川了,夫妻二人被绑在囚车里,他们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说话。

只能望着淮安的方向,一路以泪洗面,他们被奸人所害,可怜他们那一对幼小的孩童,此时正不知栖身何处?二人真想跪地祈愿,望上苍开眼,能否有好心人出手搭救他们的孩子····

在这阴沉的雨夜里,注定有不安分的人,自然就会有不安定的事。往往,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物,统统都会想,永远能淹没在这黑暗之中。

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闫越柬在淮安驻军大营里时,都敢横着走的人,这一路快到淄川了,他竟都没敢安心合眼睡过一觉。

虽说早已经远离了淮安,但闫越柬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只因这赵秉诚在淮安的人脉和影响力实在太大,此事足够引起地方上一些百姓的大胆喧闹。

只要能把赵秉诚悄悄押往淄川州府的死囚大牢里一关,这就算大功告成,只等过了团圆节之后,安辰羿要是回不了京城的话,那这赵秉诚被改名换姓随便按个死罪,只等秋后问斩,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闫越柬自以为这已经是很周密的计划了,只要再能熬过二十来天,他就大可安安心心的躺在淮安的驻军大营中,稳掌驻军统领的帅印了。

俗话说,天上不会掉馅儿饼,即便掉个馅儿饼,那也不会砸倒没有准备之人的道理。

想得尽是天上掉黄金的没差,可仅仅只是两天的光景,闫越柬在两天之后,原以为自己从此便可高枕无忧、安享在淮安驻军的大营里了。

不曾想,世事难料,天意弄人,闫越柬在淄川的地界上,他竟意外地闭上眼,走上了他最后的归路——黄泉路。

遗憾的是,直到他闭眼前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在这淄川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他遇上的是什么人,只能死不瞑目了····

这回自然也一样,而且再没人怀疑这鹰的叫声了,大家此时最想知道的是不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当听到这鹰叫声时,李宇的这些手下心里也是猛不丁一惊:“头儿,我们这会儿都不知道这是到哪儿了?怎的这三更半夜里还有这死怪鸟啊?这家伙两声叫得,也真是太吓人了!感觉这地方像坟地一样。”

以此同时,在通往淄川的城门外,李宇的手下有三人提前一夜就从临安离开,赶往淄川去了。

他们一路都没敢有丝毫懈怠,巧的是,他们因为天还没亮,就经过的那片小树林里,风平浪静,他们自然也没见到那一带有山匪出没。

晋明等了等不见安辰羿再说话,就问道:“你到底有何看法嘛?我们是继续就这么往前走呢还是就地停下,然后等到天亮了再走啊?”

“嘎····咕嘎····

“闭嘴!你小子是不是欠抽?好端端的你提啥坟地呐?那鸟也是长翅膀的,你管它在哪里叫啊?”

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走的就是他们要找的梁亲王——安辰羿等人。

岳文强突然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好像周围几名暗卫瞬间就进入到他曾经所熟悉的那种战斗状态了,但他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信号怎么会跟那两声苍鹰的啼叫有关。

安辰羿把自己另一只手换到江媛的额头上,感觉只是稍微凉了一点点而已,江媛的脸上还是滚烫滚烫的,安辰羿不敢就这么停下来等在这里,只能对晋明说道:“不要停,继续赶路!”

晋明在黑暗中赞同地点点头:“好,知道了,我们尽量快些赶到淄川才好。”

就这样,黑暗中的两伙人,一伙儿不敢停的急着赶路,另一伙儿人则是眼看着前面有一伙人,就悄悄地跟着,他们就是不敢跟面前的不远处的人亮明了身份。

晋明和陈中此时坐在马车外面都担心不已,真拿不准这两声鹰叫的“敌情”究竟在哪里?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里,谁都说不准会有什么样的敌情,也看不清这突如其来的异常究竟是在何方,一时谁都不敢轻易再说话,就全都神情紧张地一边赶路一边四处张望着。

顺便他还能在淄川沿路一带清查安辰羿的下落。

虽然闫越柬此刻还没有进入淄川城中,但他能到淄川的边界上已经算是很快了。

安辰羿待在马车里,自听到鹰叫也有一阵子了,但也没见马车外面的人有什么动静,小声问晋明:“外面到底什么情况?能否听得到有何动静吗?”

晋明朝身边的陈中和赶马车的暗卫分别看了看,结果都只是摇了摇头,他只能转身对着身后马车里的安辰羿回道:“没有,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安辰羿在黑暗中不停地调换着两只手,替江媛冷却额头上的滚烫,但这烫人的灼伤温度,始终都不见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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