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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门王妃

第五百二十九章 真正的死亡标准

眼看天就要亮了,赵秉诚来到秦峰和陈中等江媛回来的营帐里面,他只想在安辰羿离开这淮安郡的时候再看他一眼,但愿上天保佑,希望安辰羿会有奇迹发生,好能活着回京城去。

······

而空间里面,江媛带着晋明再一次来到这里,晋明还是迷迷糊糊的环顾着四周,好像这里到处都是不真实的环境,尤其这里的一草一木,晋明都觉得是假的,看着就像是没有生命的一样。

馥兰郡主一身大红喜装被喜娘扶着上了两匹马拉的喜车里面。

喜车并不是很宽敞,因为路途遥远,有些路是不怎么好走,只能备了小一点的马车装扮成喜车,等到了京城外面再换乘福清王府的大喜车,是由四匹马拉的大马车。

虽然装扮成喜车之后里面的空间并不大,但只乘坐着馥兰和陪同的喜娘,那空间已经足够大了。

江媛被晋明问得烦了“你就先别问这些了,都还不知道我这半天时间不在,他到底怎么样了?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

景明眼角抽了抽:“你不是说他能醒的机率很小吗?几乎是零啊!我着急能有什么用啊?再说,那你为何还要冒这个险啊?”

江媛一边大步往田园前面的湖边走去,边走边看,她一边四处看着,还要给晋明解惑,“你以为我一个弱女子,闲着没事干,拿自己脑袋开玩笑啊?”

晋明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在江媛身侧继续追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要知道他都已经死了啊!”

江媛实在没料到她这一次进空间里面怎么会出现到后山这边的湖边了呢?以前每次进空间里面来的时候,那可都是出现在前面那片湖边的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就是我觉得他应该没那么快死啊!我怀疑他也就是失血过多引起的休克,其实人并没有真正死亡!”

晋明惊讶:“怎么可能呢?他明明都已经没有呼吸了啊!不是心跳也停了吗?我都不止一次查看过了呀!”

江媛皱起眉头一边走一边说道:“先不说这些了,等看了人之后再说吧!我通过他身上的出血点和伤口的消肿情况来看,这些确实都已经证实他的情况不一般,但毕竟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导致他缺氧的时间也太长,现在能不能醒来还真不好说了。”

晋明和江媛一起来到田园前面的湖边,安辰羿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一把大伞下面的椅子上,安静的让人心里不是个滋味,晋明的心沉了沉。

江媛在躺椅旁边蹲下身来,看着安辰羿的脸色好像这一夜之间他又白了许多,皮肤的颜色也亮了。

“晋先生你看出什么了吗?看他的脸色,你觉得跟我们从山上带下来的时候还一样吗?我觉得那时候他的脸色有些青紫带着暗沉,是不是现在好像跟他以前的脸色相比都白净了一些是不是?”

晋明点了下头,“确实没那么糟糕了!不过,这也不能说明现在这样子是好转了,你要知道,人死之后便会慢慢失去血色,从而脸面上会看着越来越冷清白静,或许……”

“没有或许,我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江媛赶紧拉起安辰羿的手,揉搓着安辰羿的手指给晋明看:“你看,他身上现在的骨节明显并没有僵硬啊!他这样的表现,就跟睡着了别无两样,这一点你要怎么说?”

晋明也觉得奇怪,他抓起安辰羿的另一只手来,按压着手心里面的肉,感觉到跟捏自己的手心没有多大区别,晋明心里震惊不已。

江媛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揭开安辰羿胸口的衣裳,去看胸口那处致命一刀的伤口。

“啊!这怎么可能?”

江媛的手指轻轻抚摸到安辰羿胸口的伤口处,难掩心底的激动,“晋先生,你,你看到了吗?这才过去了一夜的时间啊!你现在还会认为一个死去的人身上的伤口会自动愈合吗?有这种奇怪的事吗?”

“神奇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可能?他明明都已经停止心跳好久了啊!”晋明也震惊的不知道该要做什么了。

江媛郑重说道:“这很明显啊!其实,判断一个人真正死亡的标准并不是没了呼吸和停止心跳,那是不准确也是错误的,真正的死亡是要以脑死亡为标准才对!”

精心梳理装扮后的馥兰,凤披霞戴,满头的珠翠流苏上面盖着大红的喜帕,四角都绣了金黄的大朵金丝菊,在喜帕的正中绣了个大大的双喜字,预示着喜庆吉祥。

出城门的那一刻,馥兰掀起头顶上盖着的喜帕,从喜车里面伸出头,最后看了一眼淮安郡的城门。

但秦峰敢保证,江媛肯定是知道燕子那个包袱里面都背了什么东西的。

秦峰就等着江媛带安辰羿回来之后,他问江媛就行。

话说江媛自从带着燕子夜探了淮安王府之后,燕子一夜之间变得神秘兮兮的,他不论走到哪里都背着个包袱,即便被秦峰骂,他都不会松手丢了那个包袱。

翌日一大早,安辰瑜的娶亲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淮安郡,出城门的时候刚刚卯时,天都还没怎么亮呢。

她从这里长大,在这淮安郡里有她十几年的春风冬雪年华,在这里有不舍也有遗憾,更多的是怨恨。

父亲只为自己永不满足的贪欲和野心,宁可牺牲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放弃他对至高权力的向往。

如今,早就认为以自己如此高贵的身份,本就不应该只想着花季年少时的痴心,而是要以终身幸福为目的的攀附权贵才能择得良婿。

秦峰堵在燕子面前怒声问道:“说,你这包袱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有命重要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燕子眼神飘忽不定的把手举过头顶,对秦峰保证道:“属下当然晓得我们现在要护送将军回京城去啊!参将您就放心吧!属下拿项上人头担保,绝对不再护送将军回京的途中出岔子就是!”

秦峰咬着牙横了半天,终于是无话可说地转身走了,他实在不知道燕子这小子今日是犯了什么毛病,非要背着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不可,还不许人动他的包袱。

曾经年少时的纯真痴心早就被满眼物欲横流的社会和亲人熏陶的失了本心,早就瞧不起自己曾经一颗少女芳心暗许时,一心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馥兰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深记心底的情愫,那是年少不经事,一心痴傻才觉得美好的事情。

可实际上这些东西不但不是假的,而且还都是活得相当滋润,就连一棵小草都水嫩水嫩的。

“来去的时候你为何非要我闭上眼睛不可啊?我们这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啊?我总感觉是刚闭上眼睛的时候脚下的地方就不对劲了,真有这么快啊?这该不会是你变的戏法吧?”

无疑,安辰瑜已经很有可能就是未来储君的人选了,馥兰以为她若嫁给安辰瑜的话,即便眼下成不了王妃,那安辰瑜若继承了大统,那自己就是未来皇帝的妃子了,总比她嫁给一个前途无望、身份卑微的皇子之后,一辈子遭人冷眼,落人笑柄要强的多。

虽然现在看,安辰瑜想要当上太子还有些困难,但 父亲说过,那也困难不了多久了,毕竟再有四五天的时候,安辰瑜就能被立为太子了,立了太子之后,那便距离皇帝的位子就更加近了一步。

馥兰怨恨自己生在这样的官宦之家,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贪慕虚荣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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