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取药失败
陈伯庸看他这样也不再问“把他带下来,关到后府的牢房”
“是”侍卫拉起暗卫,往后府拖去。
陈伯庸看事情处理妥当,又漫步回到书房,坐在最开始看书的位置,拿着书没看两眼就又放回了桌上,双手垫着后脑勺,靠在椅背上出神。
“全府戒备——!“
暗卫的短剑出鞘,塔在了他的脖子上“就算你的府兵来的再快,可有我手里的刀快?“
“小子,从我早年江湖生涯到现在寄居朝廷,刺杀的事已经不足为奇,所以我府的守卫自然也不同其他府里的那般无用,你若想保命就现在离开,毕竟年龄大了,老夫也不想见那血腥场面“陈伯庸还是镇定自若的模样,不惊不惧的跟暗卫打着拉锯战。
……
……
北疆大营。
距离暗卫去往京城已经第七天,如若顺利的话,今夜解药他就能收到,想到此处,秦墨尘的心里有着一丝急切。
前两日,皇帝让赵楚元务必救回大皇子善启华的旨书才匆匆送至这里,真是命令跟不上变化,那个皇帝怎知,指派救他儿子的人差点被他儿子给毒死,他也知道这是善启华身边的侍从给皇帝传的信,但这无妨,因为他们很快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秦墨尘把那旨书随手丢在桌上,被卷成圆筒的旨书滚了两下就掉在了桌子下面的一角,秦墨尘看了一眼,无视转头……
还有他独闯姜吴的那夜,早上从晕厥中醒来的善启华明白自己昨夜是着了别人的道,但他思考一番后却并未跟侍卫们讲起这事,因为他不傻,讲了之后他身边的防卫只会比之前更严,却并无其他作用。
就这样善启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他就当是哑巴吃了黄连,反正那人拿走的也不是真正的解药,赵楚元的死是板上钉钉了,只期盼刘奎的病赶紧恢复,然后想办法救他回去,或者是父皇的旨书快点送达这里,赵楚元已是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但那金哲自是不敢违抗皇命放他不救。
一下午秦墨尘都站在城楼上向京城的方向望着,军中现在也无他事,上次姜吴的孙佑在他们这折了几万人马之后,可能也是因为需要休整,倒也消停了几天。
直至深夜,金哲跟秦墨尘也未等到任何人的到来,两人晚饭都没吃,表情也是同样的阴沉,导致两人身边的侍从们也是大气不敢喘。
那日,沈夕月道别那位大娘之后竟然又连走了三日才到目的地,她望向远处大片的军营,终于喘着气瘫坐在了地上。
休息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沈夕月观察着远处的军营,发现军营外围一直有些手里拿着长矛的士兵转来转去,想必这些就是负责防卫的士兵,沈夕月低头拧起眉毛,心中寻思着能够进去的办法。
因为她一没武功,二又不了解里面的布局跟防卫程度,自然打消了偷溜进去的想法,至于硬闯她更是想都不敢想,她可不想被他们的矛扎成刺猬,如果排除了这两点,沈夕月发现,竟然一时还没了别的办法。
沈夕月还坐在地上,望着来来回回的士兵摇头兴叹,苦恼之际,沈夕月思路一闪,不如她干脆就大大方方的走进去,毕竟自己确实不是坏人,就先说是仰慕赵元帅的大名,想要跟在他麾下行军,只要他们没把她当做奸细杀掉,那她之后的计划还是有机会的。
想法确定之后,沈夕月拎起身边的包囊,朝着那片军营走去。
暗卫也不再同他说话,一手持着刀继续放在陈伯庸脖子上不动,一手拉起坐在地上的他朝门外走去,走出门口后,眼前看到的是早已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的守卫,此情,让陈伯庸得意的一笑。
暗卫将眼前情况扫了一眼,心中清楚现在的情势对自己很不利,但想起出发时,主子对他寄着希望的眼神,心中就不再做过多的思量,屏息凝神,抓紧旁边的陈伯庸然后猛的足尖运力,带着他轻轻一跃便飞到了侍卫们的后面,暗卫此时面对的,是也朝后面转过了身的侍卫,但现在的方位则能更利于他待会的离开。
陈伯庸没有立马把他处死,只再次问他“你家主子到死是谁”
暗卫别过头,理都没理他。
“你…又使的暗器…”倒在地上的暗卫朝眼前站着的陈伯庸说道。
未等暗卫看清他的目的,就只听“嗖“的一声响,一团光亮已经从刚才的窗户外,窜上了国丈府的上空。
刀子在陈伯庸的脖子上使劲压了一下“往后退”
听到暗卫的要求,侍卫们倒也听话,暗卫看到后,低声在陈伯庸耳朵边开口“别墨迹了,要不然对咱俩都没好处,解药我是肯定要给我家主子带回去的”
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侍卫,陈伯庸的严词拒绝让他一时有些无奈。
“当然了,与你对打的话我府里的侍卫肯定得死上一些,所以既然是你一个人前来的,那我府里能让人藏身的死角这么多,随便藏个人放个暗器什么的,你能前后左右都看着?”
暗卫想站起身,但只觉浑身无力,甚至侍卫将他手里短剑夺走的时候,他都无力夺回。
“别挣扎了,没用的,虽然你暂时不会死,但我现在就算不圈禁你,你也伤害不了谁了”
“你到底给不给?”
“哼!”
他在想,到底是北疆的谁发现了他的身份,是不是赵楚元呢,他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啊,赵楚元常年驻军北疆,他们俩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他没把解药交给刺杀他的人,那他会不会真的去跟江华门告密,还是说有人怀疑他就是当年的广煞门主,故意用解药做幌子来确定他的真实身份?
他虽然活的差不多快够本了,但他还有女儿跟儿子,所以他不得不这样谨慎的忖前思后。
“最后问你,你到底给还是不给”说话的同时,拿着刀的手不断加力,直至陈伯庸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色。
到这时,陈伯庸的眼光才变的奸恶和狠厉起来,但始终没有害怕,因为下一瞬,刚还拿刀对他胁迫的暗卫,现在已经曲软的倒在了地上。
“你家主子是谁?”陈伯庸没接他的话,却问了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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