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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只想和盛世美颜He

第65章 065.刺杀

大召臣子们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看不见大永皇室两兄弟间的争执。

这两人哪个讲赢了他都会高兴,也都会不爽,皇甫泽干脆沉默地喝着酒,半点不掺和。

薛云海目光更加阴鸷,他的笑容愈发地冷:“皇弟是离家太久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吗?”

薛云海从她的背吻到肩,再一路往上,忽然尝到一口咸涩。这才发觉她已经流了满脸的泪,薛云海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他看着那张心如死灰的脸,再提不起半分性质。

心里还泛上几分陌生的疼。

他松开了柳如是,却还在她耳边恶劣道:“这次放过你,下次朕还会来的。”

“是本宫的驸马不懂事,永皇莫要见怪。”沈棠揉了揉质子的脸,嗔怪一句,又道,“远道而来即是客,本宫为永皇舞上一曲,便当赔罪了。”

她撑着质子的肩膀起身,质子不太开心地拉住她的衣角,沈棠给了质子一个安心的笑,质子便也心不甘情不愿地撒了手,水红色披帛一卷一舒,御前侍卫行一的剑到了她手上,足尖一点,她临空飞起,舞姬们立刻让了一块空地,沈棠舞着剑,裙摆飞扬,明艳夺目。

薛云海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这位长公主所舞的剑法,竟与那晚偷袭他的刺客如出一辙!

薛云海低头喝酒,想将难看的脸色收敛几分,耳边忽然传来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一柄剑贴着他的耳朵插进他身后的人身上。

薛云海回头去看,见那人手上拿着一把利刃,狰狞着面目,显然刚才是想刺杀他。

空气凝滞了几秒,台上的红衣女子理了理微乱的衣裳,叹息一声:“看来本宫不适合舞剑呐,永皇应该不会介意本宫这不小心的冒犯吧。”

御前侍卫行一率先反应过来,他的佩刀被沈棠取走,他便拔了别人的佩刀,喝道:“有刺客!保护皇上!”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群侍卫冲了上来,他们将两个皇帝团团围住,保护得密不透风。

一些人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抽了自己藏在隐蔽处的匕首,分成两波朝着两边皇帝袭去。

沈棠稳如老狗地吃着酒,她身边的那些刺客被一层结界挡住,不得寸进。

于是他们转头又去找召国皇帝去了。

皇甫泽:……

皇甫泽面目狰狞道:“还请皇姐相助!”

慌乱的臣子们也想起来他们的长公主殿下可是神仙娘娘,不免都看向了那仙人似的的少女。

沈棠啧了一声,弹开汇聚过来的信仰力,左手符文已经画好,她往地上一按,那些刺客便不再动弹,她让质子扶她起身,目光看向薛云海,那人眼中的征服欲更浓,她冷冷一哂道:“本宫希望永皇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你能肖想的。”

又将目光转向皇甫泽:“皇弟,本宫便先行一步。”

宴会是进行不下去了,皇甫泽憋了满心的火气,他径直朝着凤栖宫走去,有药味飘出来,他心下觉得不好,急忙冲了进去。

他来到皇贵妃寝宫,柳如是白着一张脸,被一个面生的婢子服侍着喝药,见着他来了,还想掀开被子来行礼。

皇甫泽眉头拧成了疙瘩,大步上前按住了她的手,问到:“怎么了?”

那个面生的婢子道:“回皇上,有刺客闯进娘娘的寝宫,娘娘差点便小产了。”

“臣妾无碍……”柳如是小声说着,脸色却更白了几分,婢子连忙将汤吹凉了喂给柳如是。

皇甫泽拿了婢子的汤碗,看了婢子一眼,婢子会意,连忙出去了,皇甫泽便亲自给柳如是喂药,他自然想不到他心爱的女人会在后宫里堂而皇之地给他戴帽子,只以为是宴会上那群刺客还有漏网之鱼,所以他温声道:“放心,朕会为你报仇的。”

他看不见女人被褥下握着床单的手蓦然收紧了,他只见着她的脸色更加惨白,他以为是她太虚弱,又道:“朕会让小贵子送些补药来的。”

男人总算是离开了,柳如是大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下腹坠坠的疼,柳如是白了一张脸,慌忙道:“燕儿……快传太医!”

原来在门口守着的燕儿没有动静,倒是她那凄厉的喊声惊来了皇帝派来保护她的禁卫军。

薛云海目光阴鸷下来,他目光看向质子,冷笑道:“公主别因为某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伤了两国情分。”

质子将沈棠揽得紧了些,小狼崽子直直撞上狼王的目光,狼崽眉目一弯,那锐利的厌恶便少几分,但他的话还是不怎么中听的:“永皇是觉得草民上不得台面吗?”

沈棠转了转杯,淡淡扫了一眼薛云海,笑道:“美人是本宫,长公主亦是本宫,永皇有何指教?”

柳如是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

几人看着门口死不瞑目的燕儿就知道大事不妙,破开了门,皇贵妃正抱着小腹,蜷着身子啜泣。

他们连忙去抓了几个太医来,凤栖宫乱成一团。

皇甫泽余光见了已经回来的薛云海,强按下了心底的火气,勉强扯了一个温和的笑,道:“皇姐未免将朕想得太过狭隘了。”

“长公主可是孤见过大召女子最美的一位,不如嫁到我大永来,结两国秦晋之好?”薛云海朝着沈棠举杯,眼中满满的都是对猎物的征服欲。

质子握住沈棠的手蓦然收紧,眼里是藏不住的恨意。

沈棠回握住他的手,斜斜一倚,靠在质子身上。她把玩着质子柔软的发,明明笑着,却是冷着目光看着薛云海:“永皇喜欢做小?本宫可从未听过这般特殊的癖好。”

因为永皇不在的皇甫泽脸色更臭了,他冷哂道:“皇姐来得这般晚,属实不该。”

沈棠觑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皇弟要治本宫的罪?”

“如永皇的意罢了。”

质子收起笑,冷了脸,两兄弟也有五分相似。

薛云海又落了座,舞姬也上了台。

一番觥筹交错,两国皇帝哔哔赖赖了些什么沈棠也没细听,倒是质子听得认真。沈棠喝了几口酒,微醺,恰好这时薛云海cue到了她:“想必这位美人便是长公主殿下。”

“摄政长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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