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在手机阅读
手机阅读《重生之大画家》
重生之大画家

第 244 章 生日快乐!

半人高的全家福要他自己打个相框,其他照片则都可以放进沈墨给他们买的大相册里。

阳光明媚的院门外草场上,一家人凑在一块儿看照片,高兴的一直笑一直笑一直笑。

这是来自首都的朋友的友谊,他们好喜欢。

他们不攀比财富,需要放牧的季节骑着马满山野草原的驰骋,不需要时就坐在土屋前看天看山,仿佛直至死亡夺走生命都不会长一根愁闷而生的白发。

全国各省各直辖市在各方面支援西藏,华婕一路上看到许多各省援建的房屋、马路、村镇等,处处插红旗,家家摆伟人像。

沿途但凡遇到藏民,无论对方骑着摩托也好,步行也好,对上时总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与他们打招呼。

央金举着朝院子里的丈夫高兴的呼喊,要将五张小画都用画框裱画,摆在桌上!!

然后,在都希进门前,她又看到了沈墨褥子下的信封。

里面装着5张百元钞。

央金捏着钱,微微启唇,却一路画都说不出来。

都希走进屋子,看到来自华婕和沈墨的照片,接过小画和钱后,与妻子央金对视。

两人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

将褥子掀的更开后,他们齐齐看到了陆云飞褥子下的东西——

2张百元钞,一张梅朵的小画像,一张达玛的小画,一颗小羊的牙齿,还有……八朵压扁做成书签的格桑花,像是已经压着睡了好几宿。

这家伙褥子下,仿佛是个孩子的藏宝库。

揣着感动和快乐,一家人分了华婕三人的礼物。

可怜的达玛只拿到了小羊的牙齿,而那八朵格桑花,则被梅朵悄悄夹进了自己的汉语书中。

……

靠近成都时,车驶上了高架,速度加快。

一路从寒冷的高原,回到稍暖的谷底,又驶向阴雨连天的上海,一路向北,天气又冷下来。

吉普车上装着华婕在纳木错边给沈老师捡的石头,野草原里给亲爹捡的牛头,给妈妈买的藏族衣裙头饰,给方少珺买的与自己同款的藏族改良外套,给钱冲买的牦牛皮钱包,和给室友们买的绿松石手串……

11月18日上午,一行三人终于重归北京。

这一天是华爸爸的生日,脏兮兮饱经沧桑的吉普车路过蛋糕店停下,晒黑了,也憔悴了的华婕跳下车,跑进蛋糕店挑蛋糕。

……

杂志社大会议室,全员开会。

许多新员工都交头接耳的嘀咕起来,现在又不是周例会的时间,为什么紧急开大会?

是出了什么事吗?

待大会议室坐满人后,陈春晓总编才走进会议室,她整理了下手里的文件,便坐在了首位:

“国家红艺馆大家都知道,国内顶级艺术殿堂。

“在国艺馆展出的艺术品,相当于盖章为国内顶级艺术品。

“几乎所有艺术家都渴望在国艺馆开个展,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至今没有人在国艺馆开过摄影展。”一位新人摄影师哀怨道。

大家都表示了解后,陈春晓才继续道:

“12月会有一位年轻的天才画家在国艺馆开画展——”

“嚯?!”坐在陈春晓左手边的一位主编吃惊的倒抽一口凉气。

国艺馆可是很严格的!

一般除非品质、级别真的非常高,或者有非同寻常的价值,不然国艺馆根本不可能松口。

这位天才画家肯定是画的好上天了,不然就是对艺术界有非一般的意义!

“谁啊?”坐在陈春晓另一边的人率先开口问道。

“华婕。”陈春晓将好几期刊登了华婕的本家杂志推向前,续道:

“几乎所有刊登了华婕的那一期都热卖。”

“那是陈总编写的文章好啊。”有人拍马屁道。

“不,是华婕的故事有天然的吸引力。”陈春晓却摇头没有接这个奉承,“所以,这次华婕在国艺馆的个展,我们也要抢到先机,抢到独家。

“接下来一直到画展结束,所有人关于华婕国艺馆画展的外出申请,我都会通过。

“以及,如果谁能写出一篇爆款文章,或者争取到独家拜访之类,有策划想法如果被我采用,都会有奖金。

“好了,大家行动起来吧!”

说罢,陈春晓极具效率的拍了拍手,便起身离开了。

留下桌上摆着几个刊登了华婕故事,华婕照片的杂志在桌上,被所有人抢着品读和分析。

……

……

华婕拎着蛋糕,沈墨拎着一兜子寿桃和一个牛头。

陆云飞抱着一把据说华父会喜欢的藏刀,和一小包可以给华母煮汤的冬虫夏草。

三人得华父的令,直接将吉普开到四合院门口,下车后满载敲门。

如今四合院的正门已焕然一新,古董般的大锁已经被换掉,朱漆的大门改成了加厚防盗锁。

敲门后华婕就想打电话,结果门忽然被从里面拉开。

华母一开门看见华婕,便扑上去狠狠抱住了女儿。

几个月不见,闺女瘦了,黑了,令人心疼。

华母拍着闺女的背,抬头仔细打量,发现孩子虽然憔悴了,眼神却明亮而平静。

亲了亲女儿面颊,华母输出一口气,听说闺女瓶颈已经得到突破,总算几个月的分别之苦,没有白捱。

华母给了沈墨一个遥控器,让他把边上的卷帘门打开。

待沈墨把吉普开进卷帘门后的大车库,华母才把三人迎进门。

“正门的大门用木和雕琢工资都太珍贵了,你爹没舍得换门,所以只装了防盗锁。

“三个院子的侧门都换了,你爹花了大价钱做了仿古门,指纹锁,一会儿吃完饭,你们都去录入一下指纹。”

华母一边介绍,一边引着三人绕过被清洗和修缮过的影壁墙。

一踏进四合院,三人便瞬间被装修完备,内饰齐全的院落惊呆了。

果然离开了很久啊…院子居然已经可以拎包入住了!!

而且,华婕设计,华父盯工和部分亲力亲为,后期沈老师精修调整的院子,成型后居然这么漂亮的吗?

她……怎么有一种在逛生活气息更浓的小故宫的感觉呢?

带福禄图案的垂花门、蓝绿色的雕檐、白玉石转阶、精改过的小亭子,还有脚下蝙蝠纹象征多福多寿的青瓦小路。

以及月亮门、清理过的清透见底的人工池塘,和结了薄冰的池塘下清灵游动的锦鲤…

爸爸还在院子假山石等造景间,摆放了精挑细选的寒梅盆栽,以及各种颇具风骨的植物,与鱼儿一样让院子变得生机勃勃。

北京11月中的薄雪已经化了,但只是如此走过,已能想象到,下雪后,这里会变得多漂亮!

“你爸还在池塘里种了荷花,今年没长好,明年会开花的。”华母笑着介绍道。

华婕站在红色的廊柱边,仰头望向院墙,想象中明年开春,花树转绿,盛放一墙时的风景。

“怎么样?”

身后忽然传来揣着骄傲和炫耀的声音。

华婕转头看见爸爸得意的笑脸,一步过去便抱住了他。

“爸爸好棒!”

她还来不及开口祝寿,倒是华父先开了口:

“七月底你生日时就弄好了,放了这三四个月,正好可以入住。

“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搞定了,就当作是爸爸晚送到的生日礼物吧!”

“爸爸…”华婕差点被爸爸说哭出来。

明明是爸爸的生日呀!

他们专门加速赶路为了赶上给爸爸过生日,结果还是被爸爸抢先了,呜呜。

华父拍了拍华婕的头,笑的慈祥。

显然,华婕的反应正是他期待的,他很满意。

“华叔,这是我们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沈墨走到华婕身边。

“呦!怎么还有个牛头?!快给我看看!”华父果然很喜欢,一下捧到了双手中。

陆云飞立即献上宝刀,华父于是一手藏刀,一手牛头,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连抱蛋糕的手都没有了。

华婕才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探头看了看,就见隔壁垂花门打开,沈佳儒老师从门里走出。

“老师!!!”华婕还想问妈妈沈老师怎么还没到呢,哪想他居然从隔壁出现了。

没好意思抱老师,但华婕喜笑颜开的样子,仍让沈佳儒心情阳光明媚。

“怎么样?画带回家多少张?国艺馆里能放40张,够吧?”沈佳儒开门见山问道。

“……”华婕怔住。

“?”华婕瞠目。

啊???

待沈佳儒笑眯眯将给她准备了惊喜画展后,华婕一声尖叫,瞬间满面涨红,比在高原时还红。

国艺馆???

国艺馆!!!

天啊!

转过身,她激动的一把抱住沈墨,在他嘴上叭就是一口。

沈墨被当着两家老人的面亲亲,一张沉稳淡然的脸,瞬间绷不住,红了个透。

可华婕实在是太高兴了,她已经顾不上害羞了。

亲完了沈墨,她都还没平静下来。

天啊!

国家第一艺术殿堂!所有艺术家的梦!

她居然就能在国艺馆开画展了???

还是个展?

啊……就这一趟的画吗?她都还没好好审视过它们呢?

她可以吗?

居然可以吗?

她得再抱抱谁才能平复一点!

激动的转身,正对上陆云飞浅色的眸子。

“……”陆云飞机敏且从容的伸手,毫不犹豫的挡住嘴。

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仿佛在说:

你激动就激动,高兴就高兴,但亲我,绝对不行!

“……”华婕。

作者有话要说:【归程车上手机码加更章,还是求营养液啊啊啊!】

【小剧场】

陆云飞躺卧床上惊坐起:啊!他忘记把自己收藏的小羊的牙齿带回家了!

那种夜不闭户般的纯朴与亲切,让华婕即便痛苦于高原环境的艰苦,仍产生这里像桃花源的感慨。

归程,他们参观了藏民天葬庙,听天葬师讲如何肢解尸体、锤碎骨骼,如何点桑烟吸引鹰鹫,如何先喂骨皮肉,再喂内脏,才能让挑食的鹰鹫食尽肉身,达成天葬。

……

都希从县城取到沈墨邮寄给他的照片和底片,相片有的洗的很大,有的洗的很小。

盘好后,用软布防撞,再以废纸包好,仔细放在后备箱角落。

藏民们一家修房、割青稞,邻居村民们闲的都会来帮忙。

震撼于少数民族的特殊风俗文化,在途径野草原时,他们看到了一群鹰鹫围食一只初死的牦牛。

草原更深处,华婕捡到了一只被风吹的洁白无瑕的羊头骨,和一个巨大的洁白牛头骨。

华婕爱不释手,画的很放纵,骨子里的叛逆和恶作剧欲望得到满足。

华婕拍拍手,微笑着想,她那个一辈子都是反骨仔的爹,肯定喜欢它。

藏区的牛头骨可以捡回家驱邪镇宅,她可以让爸爸把它挂在四合院的某个墙上,或者门上方,像都希家一样。

……

照片拍下的同时,华婕选择借用陆云飞的油画材料,将牛头沈墨画了下来。

油画没有水汽,油画刀厚涂,惨白的牛头,搭配沈墨的黑t和墨绿色的远山与阴云,给人一种恐怖又肃穆的诡异冲击。

晚上,央金终于空出手去整理华婕他们住过的房屋时,在褥子下,发现了好多东西——

华婕褥子下,放着五张小画,是都希一家五口的小像,虽然偏q版,却活灵活现,无比可爱。

一幅肆意释放怪异的作品完成。

画好后,她又细细的用河滩边的细沙将牛头骨再次清洗打磨。

沈墨举着牛头骨,让头骨遮住自己头脸,仿佛肩上生了一颗巨角朝天的牛骨头。

  • 加入收藏
  • 目录
  • A+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