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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

五十章,都是玉女生春惹的祸

香雪很不安份,虽然给堵塞了嘴,身体还是作蚯蚓状态,连续不断地起伏着,狰狞地扭曲着,似乎极为痛苦煎熬。

毛仲发现,她在躺地的时候,两只眼睛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他,满脸通红,头上,脸上,汗水如雨,口里一直呜咽着,头摆得很疯狂。

担心她被捆绑手脚太久阻塞了血脉,毛仲犹豫了半天,才将她松开了。低声劝解道:“我是为了救你才绑你的,香雪,你不会怪我吧?”

在洞里,毛仲摸索到了新的机关,尝试着扭转了几次,只听呼呼啦啦的连响,洞口的石板封闭了。

毛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从这个暗洞,垈和陈香雪可以安然无恙地逃走了。

在黑暗中摸索走了大约五十余步,忽然,前额一撞,疼得厉害,用手一摸,居然流血了,急忙抹了几下,打着火镰石,点燃了蜡烛,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料,一挣扎开布条儿,香雪就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因为毛仲没有任何防备,居然被其得逞了阴谋诡计,直接掀翻到了地下!

毛仲在地下,也不敢过于反击,惟恐她刚挣扎出捆绑,心血管的疏通受到危害,只能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体上疯狂。

不过,很快地,陈香雪就扯掉了口里的布条儿,完全将手臂上和腿上的布条撕扯开。这时的毛仲,感觉很尴尬,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这么暧昧霸道地压制着,好象被强迫了似的,那感觉实在不妙。可是,他又不敢乱动,在不知名的药剂控制下,谁知道她小妮子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呢?

免费当一回地毯吧。

“坏蛋!”陈香雪摆脱了一切束缚,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儿,双手死死地卡住毛仲的脖子,好象要掐死他。

毛仲不敢动,他觉得,香雪已经苏醒了,要报复他,想想看,自己捆绑了人家,又那样无耻地抱在怀里,还在奔跑的过程中,忍不住手上揩了油,这儿那儿捏捏摸摸,被人家惩罚一顿,也算了。

“别掐死我,陈小姐,让我给您当一回保镖吧!”毛仲苦笑着说。

“你闭上眼睛!否则,我掐死你!”陈香雪哪里还象一个淑女?分明是一个报复怒火狂野中烧的母兽。

毛仲赶紧闭眼。向这野蛮的女生投降。

谁知道,轰的两声,眼前的漆黑里满是灿烂的小星星,毛仲忽然感到太阳穴上一沉,全身顿时软弱无力。

在半昏迷的过程中,毛仲感到了自己身体象一条蛇在迅速地蜕着皮儿,先是头盔,接着是甲衣,再接着是内里的其他部分。当他终于恢复了神智,想要有所作为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裸光溜溜儿,被香雪儿搂抱着压在草堆上!

娘哦,真是报应,今天我被人家非礼啦!

毛仲还有残存的意识,想要挣脱她,可是,又不忍心将她掀起。更大的原因在于,他被她开发了坏蛋基因,身体的知觉被唤醒了!

香雪在他的身上,又是抱又是摇,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她的衣服裙子也荡然无存,两人就这么毫无根据阻隔,一丝一毫障碍地拥抱在了一起。

毛仲的意识,绝对是现代那个虽然未成婚,却绝对知识和技能熟识的男青年,身心健康,神经系统发育正常,哪里能经不得起这样的盘绕?立刻反攻倒算,将她搂抱住了。

香雪虽然气势汹汹,其实什么也不懂得,尽管娇嫩躯体将毛仲纠缠撞击得厉害,根本不得其法,无奈,毛仲只好以身体和姿势,来教导她,终于在一阵滋润滑腻的温暖中,毛仲感到了自己的榕树根须,又遭遇了一片狭窄的淤泥海滩,在那里,被困得死死。

香雪忽然嗯的一声沉吟,身体疯狂的扭动。自上而下,将之压来。

毛仲忽然感到,自己的榕树根须,猛然间一阵灼热茁壮,陡然间突破了某些障碍,向着更为深邃滑腻的空间进发了。

五十一章。佳人衔恨足足半个小时,香雪才从疯狂迷乱的神态中恢复了,疲惫不堪地瘫软在毛仲的身上,无力地喘息,这时候,毛仲才敢翻身,将之压了,一阵努力,在她狰狞的迎接中,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了。

两人紧紧地搂抱着,好象新婚燕尔的夫妻,香雪的浑身上下,都沁着细密的汗珠儿,脸色依然红润粉嫩,眼神迷乱,毛仲感触着她细腻的皮肤,也舍不得放手,不久,香雪沉沉地睡过去。

毛仲解脱了她的手脚纠缠,穿好了衣服盔甲,又将她的衣裳找到,细心地穿戴,可惜,三件件衣裙,都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穿上之后,怎么都显得滑稽。

毛仲迷恋地观赏了她很久,从现在起,她就是他的人了。他要喜爱她,保护她,让她幸福。

“香雪儿?”毛仲在她脸上吻了几回,才来到洞窟的口儿观察情况。

洞窟下面的海面上,叛军的舰队在耀武扬威地游荡,旗帜飘扬,士兵和大炮都大写着一个威武雄壮的画面。根据阳光和海滩上岩石的影子,他断定,这儿是岛屿的北面,而陈继盛的飞豹军船队在岛屿之南,想要他们接应,根本不现实。

毛仲觉得,自己一人能够闯到这里,已经不错了,再返回到岛屿的南部去汇合飞豹军,太过离奇。唯一的方案是,等天黑以后,再潜伏下去,从这里下滑到海滩上,然后,潜渡到海面上。

这里的问题很多,在夜间下到海面上,很安全吗?能够混得上船吗?夜间潜游不比白天,自己的水性可以,刚刚遭受了狂风暴雨的香雪儿能够做到吗?

正在这时,香雪苏醒了,一醒过来,就朝着毛仲奔来,当毛仲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就被她一把抓住,揪到了那堆干草上。

完全是被迫,毛仲被她压到了草堆里,两人又好了好多次,虽然说她还睁着眼睛,可是,那眼神很不对,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不是她一个青春活力小姑娘的本性。看看她滚烫的脸腮,毛仲明白,这药剂实在是太厉害了。

他稍微懂得些医理,凡是那一类的药,都是促升体温混乱情绪的热药,在最原始的条件下,只能大量喝水稀释,就好象喝酒之后口渴一样的道理,毛仲被迫再次爆炸以后,将她压制,用布条捆绑。

在洞窟里,他很欣喜地找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有瓦罐儿,瓷碗,还有绳索,正在发愁那么咸腥的海水怎么喝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堆的竹节。用脚踢了几回,感到沉甸甸的装满了东西,惊喜地打开来,发现其中一个装满了清水。赶紧将水拿来,搀扶着香雪喝了,香雪一闻到水味儿,就兴奋起来,闭着眼睛喝了一竹节,粗大的竹节一个就装了二斤多的水。香雪喝了以后,慢悠悠地躺到草堆上睡安稳了。

毛仲将弓箭和腰刀等武器披挂好,稳稳地潜伏在洞窟边沿儿,等待着时机。

大约二十多分钟以后,八艘叛军的船队向东行驶,六支船向西划去,正面,忽然只留下了两艘战船,还有些叛军,则乘坐小船,登陆上岸。

叛军在干什么?毛仲十分好奇,忽然想到,一定是他们发现了飞豹军的舰队,从岛屿的两侧出发,准备夹击在岛屿之南的飞豹军,所以,北面的门户洞开。

毛仲喜出望外。

可是有一点儿,在三艘大型敌战船上,约有一百多名敌军官兵,每一艘船,也有约十门到十五门的大炮,夺取任何一艘敌船,都是非常困难的。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正在这时,背后香雪连连咳嗽,再次苏醒了,于是,他赶紧过去。“你怎么样?”

“你是毛仲?”香雪很震惊。

“难道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很久了。”

“多久了?”香雪打量着自己的身上破烂的衣裙,脸色唰一下红到了耳根儿。

毛仲知道,她完全摆脱了药剂的困扰,非常高兴。

“快给我解开绳子!”香雪高声叫喊。

毛仲上前时,乡雪已经挣扎得差不多,两人努力,将布条儿解脱,毛仲说:“幸亏是我及时感到,否则,你在毛承禄那坏蛋的手里,可要吃大亏了!”

“呸!”香雪忽然疯狂地在毛仲的身上殴打起来,尖利的指甲将毛仲的脸和手背犁出一道道血线。“你对我做了什么?”

毛仲感到很冤枉:“不是我对你,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你坏坏坏!”香雪哭了。任是谁都知道,她身上,衣裙上把斑斑点点的血迹意味着什么。因为肚子疼痛,她用双手紧紧地抱着。

“好了,我是来救你,要不是我,毛承禄那个家伙怎么对付你你知道?你知道军姬吧?”毛仲火了:“要不是你叔和你爹把你许给我,央求我来救你,我才懒得来呢!”

“你胡说八道!我爹就是再糊涂,也不会让我嫁给一个臭麻子!”香雪厌恶地吼道。

毛仲无语。

迟疑了很久,香雪愤愤不平地命令:“你要还是个人的话,去给我找几件衣服,”

毛仲看看她身上衣裙,也确实不能再穿,略一沉吟,答应了。

香雪忽然向着洞窟的口儿奔去,速度之快,匪异所思。完全是飞翔的姿态。毛仲一见不好,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将之困住,“你傻了,跳下去就是死!”

“我就是要死,就是要死!”香雪连哭带喊。

毛仲没有办法,为了保证机密,只能捂住了她的嘴,再用绳子捆绑了,塞了布条,扔到草堆上:“你再动?再动老子就扒光了你的衣裙,扛到外头,当着所有叛军的面儿,让你清清楚楚地看着做了你!”说着,毛仲的手就捏到了她的胸前。吓得她赶紧往后仰。

毛仲叹息一回:“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反落了不是啦!别瞪眼儿,别看我占了你便宜,你好好想想自己的Lang劲儿,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还没有哭喊着要你赔呢!农民帮忙种地难道是白干活儿的?不给开工钱儿啊?”

香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脸色羞惭,不敢再看他。

毛仲来到洞口儿,开始观察,构思着下一步的动作。

前面的洞壁上,一排排尖刀阻挡了去路!

幸亏自己走得小心谨慎,要是速度快的话,可能直接就扎到刀尖儿上了。

事情明摆着,要想突出重围,唯一的机会就在晚上!

毛仲在洞穴的地上发现了许多的干草,。不禁暗暗赞叹毛承禄这厮。办事儿精细,几乎将什么都考虑到了。他坐下来,将香雪也放下来。

毛仲一连血战数场,杀敌数人,又在洞中疾驰,早已劳累过度,只得坐下来休息。他想等休息一阵儿,马上就从这里出发,攀下悬崖,入海滩泅渡,寻找飞豹军舰队。安然脱险。

毛仲还不放心,仔细地寻找,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这开启的机关就在床腿儿上,需要的话,只需要那么一按,床板都能瞬间翻转,一面腾起来遮掩正面,。阻挡可能的来敌侵袭,一面也使石板拉开,给主人趁机逃脱。毛仲在洞里洞外尝试了几回,才明白这机关的应用方法,首先将床复位,一切都整理好,甚至将毛承禄的尸体也扔进了洞里,找到了一支蜡烛,一些火镰石,往兜里一揣,抱起地上的陈香雪,钻进了洞里。

血流了很多,毛仲没有办法,只得将自己的内里衣服扯掉,头上斜斜地来了一个日本伤兵造型。白布,红血团,跟女生们使用的宝贝差不多。

没路了,尽管他使用腰刀将前面的刀丛拨开了许多,还是找不到任何可以下脚前进的路,前面显然是死巷道。

终于到了出口!

可是,他不得不发现,这是一个太过虚幻的构思。因为,海面上固然出现了舰队,却打着叛乱军的旗帜!

十几艘大船,八艘小船,上面有一些士兵往来出没,船的两侧甚至还伸出了好几个圆形的黑色铁管子,不用说,那是大炮。“李”,“刘”,“巡海军”等旗帜,让毛仲明白,敌人。切实是敌人。

怎么办?

毛仲大喜,立刻抱起香雪,冲进洞穴里。一连奔跑了五分钟,以他的速度,至少可以千米有余,这才停息下来,因为,终于到了。再辗转反侧,折入另外一条通道,不出二十步,忽然豁然开朗,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洞穴里。

毛仲在骤然光亮的洞口,看到了沸腾回旋着的海平面,甚至两只海鸟儿欢快地叫着飞驰而过。

香雪点点头,示意他快一点儿。

毛仲见她稍微恢复了理智,也很喜欢,急忙将之完全松弛。

毛仲发现,这洞穴里面地方极大,可容纳百人,象一个瓮,半大圆形,洞口就在瓮壁上,在那里一看,毛仲发现,这个口儿,就开在岛屿西面挺拔而起的悬崖绝壁之上!

在这里,确实是一个良好的避难所。因为,距离下面的海滩还有数十尺高,怪石狰狞,敌人就是在海面上发现,也难以直接攻击上来,往上面看,则是一块巨大的挺拔危岩,正好遮掩了上面的视线。

毛仲当然不相信,于是,放下了陈香雪,仔细地寻找,几乎是摸索着一个个的青砖和石条,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些松动的地方,狠狠的一掰,只听哗啦啦一连声的怪响,在石洞的一面,凭空闪出了一条新的通道,最前面,甚至可以看见些许的亮光!不,还是海涛之声,还有海风的腥咸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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