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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狗子说话了

第220章 秘密

林沫听到这更不明白了,住院就住院,怎么会说是失踪呢?

“这几个人呐,说是给于老师收拾衣物,但我一直在门口看着。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白老太太一直记得那天的细节。

“谁家装衣物也不会拿着个大垃圾袋装,我亲眼看着他们把于老师家里好多东西都装进了垃圾袋。他们收拾了好几个小时,在门口堆了好多东西。

“养这么个儿子,真的是于老师上辈子作孽来还债的。

那孩子看于老师干不动活后,就和媳妇商量想让于老师把这房子给卖了。

但于老师这套房子是当初和他妻子一起买的,房子里一切都是于老师妻子早年亲手布置,几十年了,于老师一直没给变过样。于老师妻子虽然早逝,但两个人感情很好,于老师不舍得卖这趟房子。

“虽然他们不搭理我们两夫妻,后来还把门关上了。但是我们一直都在留意他们动静。后来看他们锁门要走,我就跟了上去。

我本来跟着他们是想看看他们把老于的东西带去哪,谁知道一路跟过去,发现他们把老于的东西直接扔到了垃圾堆!

唉,也幸亏我跟着去看了看,这才在垃圾堆里救回了盼盼。”www.oaksh.cn 热血小说网

之前听盼盼自己的讲述,关于那几个陌生人林沫有过各种猜测,入室盗窃的歹徒她都想到过,但她万万没想到,干出这种事的竟然是盼盼主人的亲儿子。

“如果老于真的是被儿子接走照顾,我们也替他高兴。盼盼有我们照顾,那些东西丢了也就丢了,毕竟是身外之物。

可我们事后给老于打电话问情况,怎么打都没人接,后来电话直接关机了。

我们猜测老于是不是病的太重说不了话,就还是想去医院看看他。

他那兔崽子不说,我们就自己找人打听。我一个朋友的儿子和那兔崽子住一个小区。我就让朋友帮我留意一下他们一家最近的情况,看他们有没有去哪个医院之类的。

但是,一个多星期,这一家人每天高高高兴兴的,不是在家跟人打牌,就是外出跟朋友聊天喝酒。从来没人见他们去过医院,也没人听他们说起过老于。”

“那于老师就这样失踪了?!”林沫越听越糊涂。

白老太太眼里满是无奈。

“这都两个多月了,那一家人在这期间除了吃喝玩乐,再时不时来这边一趟外,从来没去过医院。所以我们怀疑于老师根本就不在医院。”

“他们来这干嘛?”

米老先生闻言生气地敲了下地面,“他们来卖老于的房子!”

“那孩子一直惦记着这套房子。这房子离学校近,很多人想买,经常有人过来看房。前几天好像马上要卖出去了,但这小夫妻俩好像临时想涨价,买方不愿意,两家人在门口吵得很厉害。

他们每次来,我们都去问于老师情况,可他们就一直说于老师在养病,其他的什么都不说。

我们虽然是于老师几十年的老朋友,可人家毕竟是亲儿子,所以找不到人,我们也不能怎么样,只能在家干叹气。

只是可怜盼盼了,盼盼自从吃了点东西能站起来后,就一直要在于老师门口守着。我们把它关在家里,它就一直挠门叫唤。

没办法啊,我们只能让盼盼在门口守着,每天给她送吃的。一直到两个星期前,我们出门和女儿吃了个饭回来,就找不见它了……”

听到白老太太说自己的名字,盼盼抬头亲昵地蹭了蹭老太太,然后又向林沫问起自己的主人。

“我主人怎么还不回来啊?”

狗子懵懂的小眼神,让林沫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也十分担心这位老先生的安危。

通过两位老师的讲述,林沫已经看透那个当儿子的为人,她是真怕那人为了得到房子,做出丧心病狂之事。

有困难找警察。

林沫很快决定去找冀荷帮忙。

临走前,盼盼在林沫怀里挣扎,不愿意离开。

“沫沫,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主人,我不走…”

林沫迟疑的空当,盼盼直接从林沫怀里跳下,拖着牵引绳跑到了103门前。

看出林沫的为难,白老太太上前拍了拍林沫手背。

“孩子,你回家吧,盼盼交给我们照顾就行,我们这次一定好好看着它,不会让它再被人捉走的。”

“放心吧,我们会替老于好好看着盼盼。孩子,你要是有老于消息了,一定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这些老伙计都记挂着他呢……”

告别和善的老两口,林沫打了个车,马不停蹄来到冀荷所在的警局。

警局门口,林沫刚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就看到了之前见过的曾队长,曾德艺。

曾德艺也看到了林沫。

吩咐身边的同事两句后,曾德艺径直朝林沫走来。

“你来这是?”

林沫面对这位经验丰富不苟言笑的警察,有些紧张。

“我找冀荷姐…咳,我找冀警官问点事…”

“河道的案子吗?”

听曾德艺说起河道案,林沫有些恍惚。

自从知道河道案真凶就是杀死四只眼的徐磊后,林沫就没有再关注这个案子后续发展,只是偶尔听林国平说起。

说河道边第二具尸骨也确定了身份。

说很多网友申请对徐磊重判。

说无数人都在等着这场宣判……

这段时间,灰斑点狗子也向林沫问起过那个对自己很好的人类。

它想再去给那个人类送点吃的。

但林沫骗它说,“他回家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了。以后不需要你给他送吃的,他有爸爸妈妈管着,再也不会挨饿受冻了……”

灰斑点狗子听完林沫的话,尾巴慢慢垂了下去,歪着脑袋想了很久很久。

林沫等了很久,在她以为狗子可能没听懂自己意思,准备再跟它好好解释一下的时候,灰斑点狗子小心翼翼问林沫道:

“那我以后还可以再见到他吗?”

当时的林沫愣了两秒,回答说,“可以。”

这世间,到最后,一切终会重逢。

得到肯定答复的灰斑点狗子尾巴摇的飞快,眼睛里也写满了开心。

能再见就好,它会把它吃过的所有好吃的都藏起来,等再见到那人类,看到这么好好吃的,那个人类一定会很开心。它喜欢看那个人类开心的样子……

“林沫?林沫?”曾德艺伸出手掌在林沫眼前晃了晃。

“啊?怎么了?”陷入回忆的林沫回了神。

“我跟你说话,你怎么发起愣了?”

“额,我就是听你说起河道案,想的有点多…”

“嗯,我听冀荷说过你的事,你认识那个凶手。”

林沫点点头,长呼一口气,“我听我爸说案子这两天已经开审了,结果怎么样,方便说一下吗?”

“警方今天就会公布,提前告诉你也没事。

徐磊杀人手段残忍,罪行严重,给社会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以杀人罪依法判处徐磊死刑。”

听曾德艺一字一句念出对徐磊的宣判,林沫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已蓄满了眼泪。

“好,判的好!”林沫胡乱抹着眼泪。

曾德艺对林沫印象很深,不仅印象深,而且对林沫这个人还很好奇。

无论是听其他同事说的流浪狗事件,还是这次的河道案,他总觉得林沫不像她自己表现出的那么简单。

虽然两个案子性质不同,但其中的巧合都有点太过理所当然。

而这些巧合又恰恰集中在林沫身上。

林沫身上有秘密,这是他作为一个多年老刑警的直觉。

自己眼中理智冷静的林沫忽然落泪,曾德艺有些慌乱。

“怎么说哭就哭了,这是好事!哎,别哭了,你来警局干什么来的,我都看出来了,你不是来问河道案的,说吧,是有什么事…”不会安慰人的曾德艺生硬转移话题。

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流眼泪,林沫也有些不好意思,一边赶紧擦眼泪,一边说自己想打听个人。

“冀荷正在忙一个跨地区的案子,没时间搭理你。说吧,找什么人,我看我能帮上忙不。”

林沫犹豫了一下。

她身上非人的技能点太多,曾德艺此人又太过敏锐,她不太想和此人多接触。

但林沫又实在担心盼盼的主人出以为,纠结片刻,还是向曾德艺详细说了盼盼的事情。

当然,自己和盼盼的对话内容做了合理删除。

林沫刚说完,曾德艺就觉出不对。。

“其他狗你都是原地等主人来接,为什么偏偏这只狗你要主动帮它找主人。它主人还正好就失踪了?”

林沫知道曾德艺难缠,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挑出破绽。

努力稳住面上表情,“其他狗主人都来了啊,我主动找什么?!这只狗主人一直不来,狗子整天哼哼唧唧的,我看着可怜,所以才想帮它找找主人。

我哪能想到它主人还失踪了!不过估计就是失踪了,才一直没来接自己的狗。这哪里不对了?”

林沫说完,还用一副你是不是智障的表情看向曾德艺。

曾德艺不置可否,“行,你说对就对吧。”

说完就转身朝警局内走去。

林沫愣在原地,不知道曾队长这句“你说对就对”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

林沫发呆的时候,曾德艺回头催促了句,“不是找人吗,还不跟上!”

“啊?好……”

来到警局的办公大厅,曾德艺把林沫领到章启航的座位前。

“那个狗主人的名字知道吗?”

“嗯嗯!”林沫忙点头。

“狗主人的邻居告诉我了,姓于,于席则,以前是培英中学的老师。”

“小章,调一下这个于席则的资料。”

“好嘞。”

林沫本来打算就在章启航身边等结果,可曾德艺在看到于席则儿子的信息后就示意林沫离开。

不明所以的林沫又跟着曾德艺来到一位女警的工位前。

“小陈,我打个电话。”

“好的,曾队。”

女警离开座位,曾德艺坐了上去。

“根据你之前所说,要想找到于席则,还是找他儿子最快。”

“可白老师米老师他们都问了好多遍了,于席则他儿子不肯说啊!”

曾德艺开始低头在座机上按数字,“那是你们问。”

这房子是于老师唯一的念想,于老师不愿意卖,可那孩子就彻底当没这个爹了。

这事过后于老师上门想看看小孙子都被他和儿媳妇嫌弃赶了出去。

那天我们都在屋,听见隔壁乒乒乓乓吵得厉害,就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老于家门大开着,他儿子儿媳正跟两个不认识的的人在扔老于的东西。我们问他们什么情况,他们说老于中风不能动弹了,正在医院住着,他们是回来给老于拿换洗衣物的。”

老于身体好些之后找了个扫大街的活,虽然辛苦,但是也算自在。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他休假。

白老太太见状,上前一边给丈夫拍背一边给林沫继续讲述:

后来于老师生病,这儿子也不管,还是我们这些老同事跟着照顾。手术前后他那儿子一次没来过,看于老师经常和他打电话,那孩子还直接把于老师电话拉黑了。

其实于老师也不是想问儿子要钱,他就是想要儿子过去看看他。”

老于也是那时候养了盼盼,一人一狗也算有个伴。”

他出门去买菜,我们路上遇见还聊了两句,可就那天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老于。”

“你们没报警吗?”林沫担心问道。

“唉,一开始我们不知道老于不见了,以为是老于早出晚归的,我们不赶巧一直没碰上。是大概四五天后,我们才知道不对。

病好之后,老于彻底跟那边断了联系。

之后的三四年,逢年过节我们也都没看到那边有人来看过老于。

我跟老米担心于老师的病情,想去医院看看于老师,可怎么问,这几个人都不说于老师在哪个医院。为人儿女的,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看妻子说的也激动起来,米老先生拍了拍妻子胳膊以示安慰。

“米老师,你之前说于老师失踪了是什么意思?”

米老先生叹了口气,“那是差不多两个多月前的事了……

米老先生一口气顺了过来,停止了咳嗽,“好在老于从这事过后,也算认清那孩子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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