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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契约:时少的蜜宠娇妻

第290章 把悲伤藏在欢笑里

而景浅却蹲在原地,心好似被什么给戳一下,一时间心绪不宁久久难以平复。

都说大城市里最难见的就是四季交替,毕竟一排排的常青树,是不会因为节气而有所变化的。

可随着时应寒一同走在医院的草坪上,一抹暮冬时节的萧瑟,还给了景浅一种扑面而来的感觉。

并不知道袁家豪为此煎熬了多少昼夜的她,一进门反而对袁家豪怪异的行为开始吐槽。

“真是的,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你的伤口明明都已经好了,可他就是不让出院。”

毕竟这段时间里,妈妈依旧在牧永年的调理下出院,回别墅安心调养。

景浅本就体质偏寒,即便是大夏天,也总是蜷缩在他的怀里入眠。

这段时间的辛苦加上怀孕,以及没有得到细致入微的照顾,只怕要改感冒了。

看着她站在寒风里,时应寒心里充满了愧疚,是多么的想要回去。

可他却又是那么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和景浅再次一起面对世界的机会。

“我还行,你别感冒就好。”景浅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似乎只要和时应寒在一起,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嗯!”时应寒将她冰凉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那就再往远处走走,去街上吧,说起来我还没有正式陪你逛过街呢。”

“呃……”看着时应寒那认真的笑颜,景浅的心里却是充满了不确定。

她回头看了一眼医院,最终下了决定,“那好吧,反正也不远,我打电话给小张一起,这样也能有个照顾。”

反正商业街距离医院也不远,商场里还有暖气,景浅倒是觉得出去逛逛散散心也好。

说着,她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小张,以免发生突发情况,她一个人应付不来。

可时应寒却驱动轮椅,面对面挡在了她的面前,将她的手机一把抢了过来,向后一扔。

噗通一声,竟是把手机给扔进了喷泉里。

“哎!我的手机!”景浅惊道,下意识就要去捞,“手机里可是很多重要客户资料的,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给扔了。”

景浅倒不是在乎一个手机,反而这几个月她几乎都被手机上一个个客户给逼疯了。

可也是因为客户的重要性,她才更想要抢救一下。

但下一秒,景浅就觉得腰上一紧,然后便被时应寒给拉了回来。

坐在他的双腿上,景浅惯性的挣扎,却又被时应寒给抱得死死地。

“我和那些客户……谁重要,嗯?”

带着三分醉人的语气,如清泉轻轻拍打着小石块一般,轻轻落在景浅的耳边。

景浅全身一震,突然觉得时应寒这话有些好笑,“胡说什么呢,你怎么能和客户相比?”

哎?这话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

看着时应寒微笑的表情一点点凝固,景浅不由就是嘴角一阵抽抽。

“我的意思是你和那些客户怎么可能有可比性,客户就是客户不是嘛,你是……”

“我是你什么人?”不等景浅解释完,时应寒不依不饶道。

景浅没好气的对他皱了皱鼻子,脸颊却是噌的一下就红透了,轻声喃道,“男人!”

她的声音不大,似乎是害羞的怕被人听了去,可那份坚定,却是半点没有折扣的敲打着时应寒的耳畔。

时应寒笑了,可那依然满目疮痍的内心,却又狠狠地被戳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是啊,他是怀里这正满面娇羞的小女人的男人,必然是她以及她腹中孩子的全部。

可就是简简单单的逛一次街,还要带上一个保镖以免发生意外,这又算什么值得被依靠的男人?

“什么男人,嗯?你这话可得说清楚了。”时应寒将手指慢慢移到景浅的别后,轻轻挠了挠。

或许在她那一声声嬉笑与求饶声中,那一抹悲伤,才能被掩盖下去吧。

“别啊,坏死了,有人看着呢,挠人家痒痒……哈哈,快放手,快放手,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身强力壮的时应寒,却依旧被圈在病房,景浅真担心他会被憋疯掉。

一边说,一边来到时应寒跟前,景浅握紧他的双手蹲了下来,轻轻地放在脸颊上婆娑。

将那笼罩在阳光下清丽的容颜轻轻捧在手心里,时应寒用力抿了一下颤动的唇瓣,语气低迷而又惆怅的低声呢喃道,“这么好的天气,陪我出去走走吧。”

松开了手,时应寒就按动了轮椅行走开关。

“哎?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呀。”

从袁家豪的办公室出来,景浅直接就回到了时应寒的病房。

经过三个月的回复,时应寒已经不用成天躺在病床上了,而且可以借助轮椅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此时的他正对着窗外艳阳高照的天空发呆,听景浅这么一说,不由暗自挑眉。

景浅吐起槽来也算毒舌,连珠炮一样的话,愣是把时应寒都给听的傻了。

本想安慰景浅,却反而被景浅用‘两个星期出院’给安慰了。

可这么一来,那场生死一搏的手术,就只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了。

时应寒看着面前举着那懵懂双眼的女人,心里突然就有一种‘来不及’的酸楚。

时应寒的语气难免有些紧张,但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袁家豪阻止出院事情上的景浅,却没有在意。

景浅大大咧咧的挥手道,“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说你现在情况还不稳定,还需要留院观察之内的话,如果不是朋友,都会觉得他是在给自家医院搞创收了。”

她弯下腰,不动神色的帮时应寒脖子上的围巾拢了拢。

“冷吗?”时应寒抬头,入眼依旧是景浅那温柔好似暖阳的笑容,可停留在他脸上的,却是景浅指尖上的冰凉。

抓住她停顿的间隙,时应寒正要出声安慰,却又见她神色一哀,用那悲伤的语气说道,“不过你放心吧,他答应了,最多两个星期,你就可以出院了。”

“那这么说,两个星期内我就会动手术了?”

“你去见过袁家豪了,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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