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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契约:时少的蜜宠娇妻

第410章 时应寒,别逼我!

温热的触感在唇上蔓延,仿佛正一点点顺着她的口腔往心肺里钻。

景浅呆了一呆,却感觉他的齿间正在轻轻挤压水泡的周围。

疼疼的,也痒痒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似乎还挺舒服……

想着他明天再这样,就得提醒他了,不然长此以往,只可能适得其反。

晚餐依旧丰盛,不过景浅也注意到了有些不同。

仿佛食谱正在往药膳的方向发展。

心理上那种怪异又满足的感觉,竟是让景浅有些招架不住。

本机燥热难耐的身体,一下子又变得火热了几分,鼻腔里,也情不自禁的发了羞人的轻吟,“嗯……”

感受到景浅的变化,时应寒的吻更加火热,喷吐在她脸上呼吸也跟着粗重而炙热。

景浅全身都在绷紧。

然而几乎僵硬的后背,却在那渐渐向下延伸的温柔手掌轻抚下,酥软的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躯。

“不要!别这样!”景浅几乎软在男人怀里。

仅存的一丝理智,又让她撑住男人结实的胸痛,将其推了开去。

“还有一点,马上就好了,别乱动。”时应寒张开双臂,再次向她揽了过来。

可那轻柔又充满了急促的语气,却像极了在哄骗无知少女。

景浅转身躲开,抱着双手靠在窗边,毫不客气的横了他一眼。

略带冷笑的眼神,让男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眉梢。

而景浅那又充满了羞红的脸颊,却让她的不屑,显得根本不是那么坚定。

气氛一下子开始变得异样。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纸正将两人阻隔开。

尽管薄如蝉翼,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但这一刻,两人似乎谁也没有勇气将那层窗户纸捅破。

“我累了,先睡了。”景浅抿了抿唇。

唇上的水泡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被吮得更加红肿难受。

男人残留下的独特气息,倒是更加明显了。

景浅将自己烧着了一样的大红脸给蒙进被子里,却依旧无法阻隔那让人遐想连篇的性感声音钻进耳朵里。

“别着急,先把牛奶喝了。”

“嗯?”

又是牛奶?

景浅深深蹙眉,全身的燥热忽然开始洪水般消退。

取而代之的却是那来自骨子里的冰寒。

“我已经准备睡了,再吃东西我怕蛀牙。”

“那我去给你拿牙杯牙刷,你喝完刷牙。”

他能体贴到这种程度,那牛奶里到底是什么?

景浅无法遏制的想着,不多时,时应寒就从卧室卫生间里,拿来了全套洗漱用品。

甚至还贴心的给景浅将牙膏挤好,牙杯里也兑好了温温的热水。

面盆的里水冒着热气,毛巾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搭在边上。

看着这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像个保姆一样照顾自己。

景浅的心里无味参杂,“时应寒,你到底想怎么样,牛奶里你到底加了什么。”

心里宛如被种下了深深的执念。

尽管看着他这般无微不至,景浅已经可以确定,他对自己绝对不是出于恶意。

但她就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从病床上醒来之后,身边的每个人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时应寒笑了笑,笑容依旧温柔充满了宠溺,却对景浅那宛如心魔般的质问不做半点回答。

“你非得让我喝是不是,好,我喝!”

等了一会儿,也等不到解释,景浅赌气的将牛奶从他的手里抢了过来,又是一杯见底。

“你下你总该满意了吧。”随手将杯子重重放在床头,景浅翻身就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看着那被子上呈现出柔弱身躯轮廓微微颤抖,时应寒默默低了一下头,说不上是愧疚还是欣慰的苦笑,渐渐占据了他整张坚毅的脸颊。

翌日,时应寒的康复训练一如既往的还在继续。

相对于昨天,训练强度还要更重。

看着他艰难的,甚至有些勉强的在重复动作,小张的整张脸都变得没有一点血丝的白了。

“时少,您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训练应该适可而止,您这样反而会加剧骨骼磨损的。”

对于小张的关心提醒,时应寒并没理会,甚至平静又坚定的脸上毫无波澜。

小张急的满头冷汗,只得不顾身份的要挟道,“您再这样下去,我就只能去向少奶奶说明一切了,如果现在还有人能让您停下来,我想也只有了她了。”

说完,小张扭头便走。

时应寒额间青筋鼓胀,“你敢!”

小张脚步一顿,“时少,不管您用怎么惩罚我,我都必须让您停下来!”

很多看起来很滋补的中药和食物搭配在一起,味道奇奇怪怪,让景浅很不适应。

不过,见妈妈倒是对这些特殊加工过的菜肴赞不绝口,景浅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是消毒纸巾好不好,我手也是刚洗过的,不用手难道要吮进嘴里呀,那多脏……唔!”

景浅的话都没说完,唇瓣便被他给含住了。

水泡破开,丝丝鲜血混合着不明液体慢慢被她挤了出来。

“已经受够了坐轮椅了吗?”景浅喃喃。

“燕窝炖的口感怎么样?”见景浅发呆,时应寒不禁细心的问道。

看着碗里燕窝、阿胶、枸杞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中药炖在一起的奇怪汤色,景浅不禁满头黑线的笑了笑,“还好吧。”

但是冬季里天气本来就干燥,房间里即便加湿器二十四小时不停工作,景浅的唇上还是起了水泡。

胀痛的唇立马感觉舒服了一些,景浅抽了张纸巾正要擦,却听身后时应寒忽然道,“别用手接触伤口,小心感染。”

哎?他是什么时候进房间的?

景浅讶异,是自己太专心对付水泡,还是他太神出鬼没?

“不要了,不要了,我怕上火……”

的确,当晚景浅就上火了,全身燥热的好像在蒸桑拿。

尤其是想到这男人还是有严重洁癖的。

自己唇上的鲜血和那不知名的液体正一点点被他吮进嘴里。

“嘶……”对着镜子咬了咬唇,景浅疼得倒吸凉气。

一咬牙,在化妆盒里翻出好久不用的粉刺针,景浅捏住水泡轻轻戳了下去。

“那就多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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