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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红人

第188节 震撼

王大山正在看守所调查,第一时间接到李副所长的报告,得知刁富贵已经死亡。特警队长熊默已经全部控制住了看守所,对值班干警逐个进行盘问。

市长冯广田知道了刁富贵死亡的消息。

有时候,得到消息的快慢前后,也能印证自己的消息管道是否畅通。

也有很多人的耳朵是竖着的。

也有很多人的身影是忙碌的。

刁富贵死亡的消息,像风,快速的在这个城市刮着。像雨,淋在许多认识或者关注刁富贵的人的心里。像雾,笼罩着一些人的心情。

赖初军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却故做茫然的问:“怎么啦?”

骆长福声音压得更低了,说:“不得了,刁富贵被抓回来了。”

赖初军心里知道骆长福在耍小聪明,居然说一半留一半,卖起了关子。那就配合你吧,“怎么?什么时候抓回来的?”

听到赖初军惊讶的语气,骆长福更加神秘的说:“今天刚抓回来的,还有更吓人的,他下半夜的时候,突然头破血流,被送进医院抢救,抢救无效,死了!”

赖初军惊讶的问道:“真的假的?长福,你是不是没睡醒跟我说梦话啊。”

骆长福说完了秘密,嗓门恢复正常了,说:“全是真话,隔壁几个娘们已经接到刁富贵老婆的电话,去医院帮吵架去了,能假吗?听说,那个《A省都市报》的记者也去采访了,这下看守所麻烦了,这是典型的刑事逼供啊。”

赖初军从骆长福口里听出了几许幸灾乐祸,语气严肃的说:“长福,你现在不是厂长了,可,政治觉悟不能降低,这事,你别去瞎折腾,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刁富贵的善后事宜,公安会调查的,政府也会联系厂部,协商处理,你千万别乱散布什么小道消失什么的,别乱议论,毕竟刁富贵是你提拔的干部,你好不容易把鞋子弄干了,别再去趟浑水了。”

骆长福一听赖初军严肃的语气,收敛多了,说:“明白,我明白。”

“你不但要严格要求自己,如果有谁在你面前议论,你也要说这些话,一切善后,政府会依法处理,要安定民心。”

“好的,我明白。”骆长福恭谨的应着。

“别乱打电话,睡觉去。”赖初军交代着。估摸着骆长福还会给莫继泰啊,胡增产啊打电话,所以赖初军特意这样交代声。

挂电话后,骆长福不禁暗暗佩服赖初军的淡定和沉稳,这样火爆的消息,自己听到的时候简直惊呆了,可赖初军却稳若磐石,功力深啊。

C市政府办副主任兼协作办常务副主任万浩,正美美的睡着,床头座机骤然响了。

万浩的老婆伸出手,拿起话筒,懒洋洋的问:“谁——呀。”

“小顾,叫万浩接电话,我冯广田。”

“你,冯——广——田—”万浩的老婆念着名字,好像没怎么听清。

万浩本已睡了,睡梦里听到老婆在念这几个字,像触电般的坐了起来,抢过话筒,说:“市长,您好,我万浩。”

“赶紧起来,火速赶到第一看守所去,王大山在那里,刁富贵意外死亡了。”小广极其简短的说着,很快就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通电话是最耗时的,何况,万浩去了看守所,自然会明白。

“好的,我这就去,马上就去。”万浩边跑步下楼边穿衣服。记忆中,这是市长第一次三更半夜给自己下工作任务。

张忠贵在三更半夜下任务了。“水猪”那边,钱已经给到位了,够“水猪”老母亲用一辈子了,算是帮“水猪”尽了孝道,“水猪”的老大,也是自己一个私交很好的朋友,等事情过后,也要考虑给点回报,给个像样点的工程吧。至于刁富贵那边,就让冯广田去擦屁股吧。

张忠贵是给自己一个心腹助手下任务,要求他找下支远宝,叫他别发稿。支远宝很欠自个人情的,年前帮他订了100份报纸,这会,再包个大红包吧。

张忠贵此次的目标,是让刁富贵闭嘴,而不是要炒作什么事情。

现在刁富贵闭嘴了,八须胡也不再随风抖动了,那就行了呗。

万浩到了看守所,一把拉过王大山,问道:“案卷在吗?”

这事一路上万浩最担心的事情,行事果断的万浩,遇到复杂问题的时候,特别善于寻找问题的穴位。

接到市长的电话,万浩就在想两个问题:谁弄死刁富贵的?刁富贵招了多少,案卷在吗?

万浩相信,这也是市长关心的两个问题。

不解答这两个问题,自己就没办法把调查情况向市长汇报。

难怪有些歌手是唱什么像雨像雾又像风。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张忠贵接到这个消息后,捏的手嘎然而止,手激动的颤抖着,颤抖的手指触动了茜茜的□□,茜茜“嗯哼”了声,习惯性的把手伸向张忠贵的裤裆。

赖初军接到这个消息后,肚子里一急,五脏六腑有种难于言表的紧张、激动,赶紧往洗手间走去,看来,真的要拉肚子了。

相比一个个彻夜难眠的灵魂,能睡个安稳觉,多幸福啊。

夜再深,也有很多人是睁开眼的。

有人欢天喜地,有人兴高采烈,有人悲痛欲绝,有人痛哭流泪,有人义愤填膺,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自得其乐,有人奔走相告。

桔子路2号,会所的主人张忠贵斜躺在沙发□□,一个打扮时尚靓丽的少妇蜷缩在他怀里。

张忠贵在等电话,准确的说,在等待一个消息——刁富贵死了没死。

“刁富贵死了!”

“刁富贵死了!!”

“刁富贵死了!!!”

茜茜已经睡熟了,已经是春天了,快初夏了,茜茜在□□穿的很单薄。张忠贵从茜茜衣领处把手伸进去,抓着茜茜胸前的柔软,缓缓的揉捏着。

捏着捏着,张忠贵的手就机械化了,茜茜的感官也逐渐麻木了,沉沉的睡去。

赖初军刚从马桶上坐起来,电话就响了,是骆长福打来的。

“书记,打扰你了,我刚得到一个非常吓人的消息。”电话那头,骆长福的声音颤悠悠的。

在同一座城市的另一个地方,赖初军在家也没睡觉,老伴问,赖初军说谎自己拉肚子了,先坐坐,你先睡。为了不让老伴怀疑,赖初军还正的吃了一片药,进了几趟厕所,把马桶冲的刷刷响。

男人啊,很多很多事情都别让女人知道。这是赖初军的信条。有的女人嘴巴太碎,有的女人嘴巴不碎,但一旦翻脸就会把知道的秘密来要挟你。还有的女人,比如老伴,嘴巴不碎,也不会要挟,但,心理承受能力差,知道的事情多了,会落下心魔的。

张忠贵看着身边这个叫茜茜的少妇,眼睛睁得圆圆的,他在等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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