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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竟然是咸鱼大皇子

第19章 逼迫(求鲜花)

见到小姐被冲撞,侯府下人刚要动手,便被侯羽兰拦了下来。

侯羽兰脸上布满怒火,看向李钦的目光充满恨意,倒没有冲动,冷声说道:“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她知道长安城遍地权贵,而李钦气度非凡,又是房瑶漪请来的贵客,不好招惹。

李钦脸色淡然,瞥了来者一眼,并未理睬。

苏小扇压低声音解释道:“是潞国公家的二小姐,素来与我家小姐不合。”

李钦点点头,脸色渐缓,潞国公侯君集于贞观十七年谋反,被李世民诛杀,府中妻儿被流放。

李钦点点头:“知道,怎么了?”

废话,就是知道你是潞国公的千金我才敢拦着,侯君集在朝上素来与房玄龄不和。

况且再过几年,你爹就嗝屁了,我怕你个鬼哦。

此番出手既是为扇儿,也是为了讨邢国公房玄龄一份心意。

侯羽兰怒极了,银牙咬碎,“还请公子告知姓名。”

李钦面色古怪,告诉你我叫啥,第二天就让你爹来拆了我家?

你当我傻啊。

李钦淡漠道:“我只是一个配钥匙的,请问小姐你这么追问,可是要配钥匙?”

这回答,驴头不对马嘴!

侯羽兰愤然道:“什么钥匙,我需要配钥匙吗?”

“我不配!”

侯府下人:“·····”

“噗嗤。”苏小扇鬼灵精怪,瞬间明白话中意思,差点没忍住笑声。

小脸蛋涨的通红。

李钦灿烂一笑,“这可是小姐自己说的不配,那就请小姐不要再纠缠了。”

说罢,不待侯羽兰反应,便扯着苏小扇离开了。

“公子,你不该出手哩。”苏小扇担忧道:“扇儿是丫鬟命,这巴掌挨了也就挨了。”

“日后有小姐护着,她不会拿我怎么样。”

“公子出手,怕是会被记恨上。”

李钦眯起眼,步子也没停下。

吵闹中,苏小扇隐约听到公子的话。

“这世间的事情,总归是要讲道理的。”

云中画舫一共三层,若水诗会的地点便在顶层。

画舫三楼正堂门头上挂着横幅,上面写着:‘本次酒会用酒皆由‘渡酒肆’提供’

字挺大,李钦笑了笑,“房小姐还是挺靠谱的。”

有扇儿带路,负责守门的家丁倒是也没拦着,直接放行。

画舫内里,才子佳人大多已到场,三五成群齐聚,正谈天说地。

大多是在谈论些经书诗文,互相吹捧。

“跟泡陈醋似的。”李钦摇了摇头,“这群读书人,说话可真酸。”

李钦没有认识的人,也不喜欢凑热闹,若不是想听听千金醉的反响,他才不情愿来这儿。

索性寻一僻静处入座,拿着桌上的果脯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方才去寻小姐的苏小扇又跑了过来,坐到李钦身旁。

李钦微讶,“你不陪着你家小姐,来我这儿作甚?”

苏小扇也不客气,食指拇指捏起一块果脯,丢进嘴里,“小姐说让我陪你说话呀。”

刚说完,苏小扇便凑到李钦身边,神秘兮兮道:“我把刚才的事告诉小姐了,小姐也生气了,说一定把这事告诉老爷。”

李钦笑了笑,倒也没放在心上,客套话谁都会说。

便在这时,房瑶漪款款而来,盛装打扮之下更加脱俗,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目光触及李钦时,额首轻点,算是打过招呼。

房瑶漪坐于首座,接着随着船体的轻微晃动,云中画舫离岸,诗会也就开始了。

河边有航船不时靠近、驶离,在灯火掩映中靠近河道中央的大船。

方才聚集的才子佳人也四散开来,自行入座,中间的场地便空出来了。

丝竹声渐起,现在只是刚刚入夜,诗会并非是真就写诗品诗,如此一来倒是枯燥。

听曲、赏舞、猜灯谜、看风景什么的,先烘托一下气氛。

之后才是盛会的关键阶段。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除却相互恭维外,更多的是惊叹此酒的美味。

侯羽兰早就看到李钦所在,眸中阴沉,但也不好去寻他麻烦,直接把矛头指向房瑶漪。

“房瑶漪,你平日被称为长安第一才女,今日上元,不知可有佳作应景?”

“我这儿前几日突然观月有感,写下了一首诗,不如我先来抛砖引玉一下?”

此言一出,诗会渐渐静了下来。

房瑶漪与侯羽兰不对头不算什么稀罕事,在座所有人都在静静看着房瑶漪作何回答。

依旧自顾自吃着果脯的某人似乎并没有差距到情况不对,侧过头对苏小扇小声询问道:“这果脯吃多了也有些腻了。”

“怎么还不上菜啊,再吃下去就吃饱了啊。”

声音很小,倒只有周围极个别书生听到,惹来一众白眼。

这房小姐将作诗了,佳作出世。

这关键时候,此人竟只顾吃喝,如此粗鄙,有辱斯文!

有人不满,小声讥讽道:“真不知道这人怎么混进来的,真是丢读书人的脸。”

苏小扇羞红脸,轻轻扯了扯李钦的衣摆,声若蚊蝇,“公子,诗会只有酒和果脯小吃,是没有正餐的。”

李钦:“······”

卧槽啊!

亏自己中午饭都没吃,就想着在这诗会上把那十坛酒给吃回来。

大意了!没想到诗会有这规矩!

房瑶漪,你不讲饭德!

略带幽怨的看了房瑶漪一眼,李钦愤然地捏起果脯,往嘴里丢了一块。

说话间,侯羽兰便将准备好的诗句念了出来。

此诗一出,引得一群人连连赞叹。

“此诗精妙绝伦,其中意境道尽天下人家生死别离,依我看,此次诗会,怕是侯小姐夺得头筹了。”

“侯姑娘才情果然了得!此诗一出,我们哪儿还敢作诗。”

“这哪是抛砖引玉,分明是抛出玉石啊。”

侯羽兰听到这群人的夸赞,心中得意浮于表面,这首诗其实并非她所作,而是花重金从翰林院买来的。

为的就是在房瑶漪的若水诗会上,扫她的脸面。

“房瑶漪,我这儿先献丑了,该你了。”

房瑶漪脸色微变,侯羽兰这首诗,她确实自愧不如。

其实承认自己不如倒也没什么,可偏偏是侯羽兰作诗比自己好。

房瑶漪当下便有些犹豫了。

对于一个注定要流放的人,他还没有小气到与她斗气。

见到李钦不说话,侯羽兰行至面前,气焰嚣张,“你这人倒是胆大,竟敢在画舫下面与这丫鬟私会?”

李钦轻轻松开侯羽兰的手腕,面无表情道:“扇儿他好像并没有说错话,侯小姐这就动手打人。”

“小姐,你好大的威风啊。”

权势,身份都不比邢国公房玄龄低,所以她有风横跋扈的资本。

河流两岸灯火通明,河流上画舫摇曳,热闹与狂欢并行。

“可是要浸猪笼的。”

这话说得好不难听,饶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侯羽兰有这个底气。

不就是房府的一个丫鬟,打便打了。

苏小扇吓得浑身一哆嗦,低下头紧紧闭上眼,在开口顶撞侯羽兰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这一巴掌是不敢躲的。

只是那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苏小扇诧异地睁开眼,却只见到一只手臂横在面前,拦住了将要落下的巴掌。

明明只是个丫鬟,竟然顶撞潞国公的千金,这在唐朝就算是被杖责,房玄龄也不好讨要说法的。

“区区一个丫鬟而已···”侯羽兰气得脸色铁青,说着便扬起手。

李钦淡淡说道:“我需要告诉你吗?”

侯羽兰愤恨道:“公子可知我是谁?”

她爹可是当朝右卫大将军。

又被封潞国公。

苏小扇鼓起勇气,倔强道:“公子是小姐请来的贵客!侯小姐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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