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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竟然是咸鱼大皇子

第22章 千古绝句,信手拈来(求鲜花支持)

嘲笑讥讽声更甚,“你看那个人,他好像一条狗啊。”

李钦倒没什么,虽有不悦,但也懒得计较。

只是手心里温润如玉的小手,此刻却在微微颤抖。

就连抄录官员的毛笔都停了下来。

搞毛啊?合着半天,你是抄的?

侯羽兰大喜,我就说怎么可能是一个商贾写的。

刚要迈出的步子突然停住,李钦回过头,微微笑道:“你们想要诗是吗?”

“那就挺好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

千古名句脱口而出,李钦随手拿起桌边的酒壶,笑嘻嘻道:“还要诗吗?”

“要多少有多少。”

“哦对了,这些也不是我自己写的哦。”

“怎么都不说话了?”

李钦环视四周,嗤笑一声道:“你们看看你们这群酸儒的样子,会作诗很了不起吗?”

声音充满不屑与傲然。

苏小扇突然仰起头附和道:“就是!”

说罢,牵起苏小扇的小手,转身便要离去,行至一半,突然侧脸问道:“房姑娘,这诗会若是只有这类陈醋书生,以后还是少办为好。”

“太酸了,也太下饭了。”

“你毕竟是女儿家,吃太多不好。”

一席话叫侯羽兰与一众才子佳人脸色涨红,这不是指桑骂槐呢?

房瑶漪微微一愣,随即掩嘴轻笑起身,横竖这诗会是继续不下去了。

倒不如跟着公子一块离去。

然后稍稍作些样子,便先要告辞,走过去与公子并肩而行,在数十人复杂的目光中,翩然离去。

现场又一次安静下来,绝对的寂静。

每个人脸上都阴晴不定起来。

除了某位眼睛发光,奋笔疾书的大人。

好诗,每首都是好诗啊。

现在谁还敢怀疑这诗是抄的买的吗?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等足以流传千古的诗,是买不来的,也绝不可能是送人的。

千古绝句,信手拈来。

太恐怖了!

侯羽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眼神中露出一丝怨毒,渡酒肆,李钦。

这笔账,我算是记下了。

而此时,太极宫中,宫宴已进行到末尾。

后续虽来了许多诗词,但大多都是不太满意的,与潞国公府上千金相比,更是有些相形见绌。

所以读至最后,李世民越来越没兴趣,而侯君集却脸色越来越欣喜。

自家女儿虽不能进朝为官,但若是能给陛下留个好印象,日后自己在陛下心中地位也就更重要了些。

“算了,算了,朕也有些听乏了。”

李世民摆摆手,“剩下的就无须念了。”

便在这时,一位亲信太监步履匆匆地走到李世民身边,嘴唇微动,以极小声说话。

李世民听闻之后,脸色大喜过望,“还不快宣他上殿。”

亲信太监躬身,从一侧退下。

宫宴百官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何事。

就连长孙皇后也有些好奇,疑惑道:“陛下,发生何事?”

李世民大笑道:“皇后,你且耐心等待片刻,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说罢,又看向房玄龄,越看越高兴,“房大人,你家女儿有出息啊。”

房玄龄端着酒杯的手没来由的一抖,若不是因为陛下是实实在在的高兴,他方才都要跪下请罪了。

侯君集:“???”

什么鬼,不是我家闺女作诗作得好吗?怎么就夸房家闺女了。

不多时,殿门处来了道身影。

“臣方小商奉陛下之命,于若水诗会抄录。”

“若水诗会惊现千古绝句,臣唯恐误了时间,抄录之后便匆匆赶来,衣冠未整,请陛下怪罪。”

李世民笑道:“你尽心尽责,此乃幸事,何罪之有?”

废话,你是帮朕的儿子扬名来了,我不但不怪你,还得奖赏你。

但底下的文官就不乐意了,好家伙,你说千古绝句就千古绝句了?

一个小小的诗会都能出来千古绝句,那你这千古有点廉价啊。

两朝元老裴寂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

“你莫不是还要告诉老夫,这千古绝句是个年轻人所作,而且还不止一首?”

“千古绝句,也不怕闪了舌头。”

李世民皱了皱眉,虽然他心中也有怀疑,霸儿才华是有的,但千古绝句就有点太过了吧?

谁知那方小商不卑不亢,一本正经道:“正如大人所言,确是一位年轻公子所作。”

“确实也不止一首。”

裴寂被呛,脸色不善。

李世民更加好奇了,“快读来听听。”

房瑶漪皱了皱眉问道:“敢问公子,苏东坡是哪位才子?家居何处?”

此话说完,所有人尤其是那位官员,目光渴望。

见李钦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苏小扇拉着他的手道:“公子,我们走吧。”

“我居然喝了这虚伪小人的酒。”

这里一下子又更加安静了。

“额。”李钦说不上来,轻咳了下,“这个···”

这怎么说啊,根本不好说的东西。

怎么可能愿意承认,一个商贾比他们一心圣贤书的才学还高。

“呸,呸,呸。”

“你们说什么呢?刚才不就数你们喝的最欢。”

也有支持房瑶漪的才子,只是人声甚微,很快便被盖过去了。

侯羽兰舒了口气,嗤笑道:“亏我们在这儿震惊半天,原来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小商人罢了。”

文人相轻,这群人自然气量不大。

李钦深深看了苏小扇一眼,那丫头双眼通红,眼眶噙泪。

仿佛受屈辱的不是李钦,而是她苏小扇。

“莫不是买来的诗,想在这诗会扬名?

“商人就是商人,房姑娘竟然与这样的人交好,实在是为我辈不齿。”

“哈哈哈,原来如此啊。我就说,这长短句怎么可能是他能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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